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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荆棘草(4)

“纳汉泰这事不仅仅是你和女罕的事,你是咱虎尔哈的穆昆达,这事还关系咱虎尔哈的族众啊!咱们快回去,问个明白,看看该怎么办。”老玛法看着纳汉泰犹豫的眼神很是关切地说,“纳汉泰,只有登上千仞高峰,才会听到雄虎的吼声;只有经过千难万险的历练,才能成为赛音(好)穆昆达!有玛法在你的心里,有咱虎尔哈部的族众在你的心里,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山沟、翻不过去的高山!还有一件事,您让我去请瓜尔佳讷讷来,我去了,没找到她,撮罗子里空着,看样子她有一阵不在家了。您这么着急扒火地找她,有啥事啊?要不,我过两天再去找找?”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纳汉泰一字一句地说,“眼下,我得把女罕的事整明白,玛法,咱们走!”

早晨的阳光照进老林子,一阵阵鸟儿的鸣叫声从林中深处传。去是在着着林里的成。

“看,看,这鸟多招人稀罕!这鸟啊,是斑达妈妈和斑达玛法的女儿,你看,她呀,以为咱是打猎迷路的进山人,想弓咱出林子呢。”瓜尔佳讷讷从树洞里走出,“来,萨尔甘追,该梳头了。”

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呼啸声,只见一只老鹰从天而降,它张开翅膀,直向那群娇小的千里红扑去。芍丹和瓜尔佳讷讷同时站起来向老鹰冲过去,可那老鹰已拎起一只千里红,展翅冲天而飞。

就在她们俩又叫又跳地吓唬老鹰的时候,看到高高飞翔的老鹰一个倒栽葱从空中旋转急下,“扑通”一声重重地落了下来!

老鹰的身上插着一支鹰雕箭!

也就在这时,她们看到一个年轻的阿哥向她们这里跑来!

上天!这不是几个月前在林子里把她当作乐库里妈妈的阿哥吗,他也正在惊讶地看着她!

这不是做梦吧?

芍丹惊诧的眼光落在舒穆禄身上,他又怎么会到这儿来了呢?没想到在这老林子里,又一次看到曾在林中搭救过自己的那个水灵灵的、慈眉善眼的乐库里妈妈,舒穆禄喜出望外,兴奋地亮着嗓门大喊一声:“乐库里妈妈!”

芍丹微笑着捡起那只中箭的老鹰,朝喜笑颜开的舒穆禄递过去。

她恬静的笑容就像是枝头上的嫩叶,花瓣上的露珠,滴落在舒穆禄年轻的心尖。他激动得脸上一阵通红,乐不可支地往前跑了几步,又猛地停下来,转身跑到林子边上的一棵大树前,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着:“大伯,您看,这就是我给您说过的乐库里妈妈,就是她给我在老林子里带路来着。”

芍丹这时才看到,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站着一个人。

那人脸色苍白,手里拄着根棍子,在舒穆禄的搀扶下,挪动着不太方便的腿脚,微微地笑着说:“那你还不赶快按咱们肃慎人的规矩,答谢乐库里妈妈的救命之恩!”

舒穆禄紧走几步,来到芍丹的面前,他双手举着那只中箭的老鹰,半跪在地:“舒穆禄感谢乐库里妈妈的救命之恩!”

看到舒穆禄直直地半跪在面前,芍丹的脸“刷”地红了,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那么个小事,谁遇着了能袖手旁观不相呢!

正在芍丹地不是的,看到讷讷直冲到富察的面前,双手拉着他,激动得一句比一句大声地问着“富察?你是富察?”

“是,瓜尔佳讷讷,是我!”富察更是激动万分,他扔下手中的棍子,右腿迈前一步,两手张开,左膝跪地,双手抱着瓜尔佳讷讷的腰,

头贴在她的胸前,给瓜尔佳讷讷行抱腰大礼。

“富察……”瓜尔佳讷讷微微弯腰,颤抖的双手抱着他的头,“我以为你……来,快起来,告诉我,你是怎么出了女罕的斗兽场的“

富察长叹一口气:“讷讷……这事过山过河的,话长啊!”

“好,那就先不说了。这十多年没见着了,你们就快麻溜地跟着我上家去吧!”瓜尔佳讷讷扶起跪在地上的富察,看看愣在一边的舒穆禄,高兴地说,“看,不光是你回来了,还带回来这个楞拉噶几的小阿哥,他真能掰话,管我的小妞妞叫乐库里妈妈小阿哥,她呀,是个人间的萨尔甘追!”

舒穆禄闹了个大红脸,傻傻地看着芍丹,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我……”

瓜尔佳讷讷开怀地笑了,她乐呵呵地说:“小阿哥别‘我、我、我’的了,是湖里甩尾的金翅鲤迷了你的心,还是河里的黑蛤脷里露出了东珠,耀花了你的眼?像个傻钓鱼郎似的,尽瞅着萨尔甘追了,我告诉你,她虽不言声,心里可明镜似的。从今天起,你可得学着点,要是欺负了她,我可是不看你大伯的面子的。快扶着你大伯走吧,上家去!”

长白山脉绵延起伏,好似一串奇丽无比的鞋鞮宝石,碧绿苍翠地连接着一马平川的大草原。

冰封雪冻的逊别拉河畔,八个小撮罗子拱卫在大撮罗子的旁边,披着雪花,戴着冰冠,美不胜收。

这是瑷珲女罕喜欢的好地方。这条大河有欢蹦乱跳的红翅鲤,有银润光洁的东珠。以往每年初春,她都要在这举行隆重的头鱼宴,

届时,各穆昆达们骑着骏马,带着自己穆昆的山珍野味前来,沿着河边扎下帐篷,在这里举行盛大的集会,穆昆达们亲自为女罕献歌献舞,好不热闹非凡。

可今年真是流年不利,说有多闹心就有多闹心。先是茑萝服毒而死,后是殉葬的兽奴逃跑,再又是德都勒横尸在她的女罕府,这么多的倒霉事几乎让她精神崩溃。为换个心境,女罕早早地就带着卫队浩浩荡荡来到了这里。

女罕的大撮罗子里鸦雀无声。紫光瓦亮的大泥火盆里,烧着红彤彤的神炭,金红火苗呼呼地舔着盆底,撮罗子热烘烘暧如三春。

一帘用野猪皮连成的幔帐半遮着南坑,用泥和着乌拉草编成辫连在一起,一股一股地拧成绳,一直糊到顶,那是女罕睡觉的地方。炕上的每一件摆设都透露着髙贵和尊严,六尺宽的大炕上铺着珍贵的翠管席,正中摆着一张镶着四只老虎腿的小炕桌,桌前是一个圆紫,着的,着虎皮,真是人说的虎倒还有三分威,一点也没有说错,冷不丁地乍眼一看,那神威依然在的虎睛利爪还真让人心头一颤。再看过去,炕梢上横卧着花榆木做的炕柜,柜上摆放着奇形怪状的桦树瘤,里面插着几根野鸡翎,这是肃慎人避邪的吉祥物。

女罕盘腿坐在炕桌前,聚精会神地在剪妈妈人神偶。

在这住了有一段日子了,女罕的心境不但没有好转,脾性还越来越变得反复无常,让人难以揣摩。她的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气一上来,侍女们轻的挨打,重的被扒光衣服整到外面挨冻,前天就有个侍女被扔到野地里活活冻死。这两天,侍女们的耳根总算有了点清静,女罕迷上了剪妈妈人神偶,前几天用桦树皮、鱼皮剪了好些,今天,又开始用鹿皮来剪了。从早上起来,她就坐在小炕桌前剪啊剪,已经剪出十来个。侍女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都小心地站在旁边侍候着。

看看小炕桌上已没有一块可用的鹿皮,女罕放下手里的剪子,

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一个侍女赶忙走上前去,拿起女罕身边的的木烟袋往里装烟。“啪”地一声女罕猛地打了装烟侍女一个耳光爆炸似地骂起来:“就装个烟你怕啥?看你手颤乎的干什么?我是狼还是虎?装个烟都能把你吓得这样?”

侍女吓得急忙跪下:“我不,不是怕的求女罕饶命!”

女罕的火气更大了,她的脸色由白变得铁青,一句连一句地责骂着,“饶命,饶什么命?我说过要你命了?!你这是成心咒我,还是敬我啊?啊?”

“女罕我不敢……”侍女委屈地小声说着。

“你还敢犟嘴?好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瑷珲女罕震怒,从坑上挪身下地。

众侍女呼啦地都跪在地,头都不敢抬,撮罗子里一派紧张气门“咔”地响了一声富思库撩开熊皮帘子,从外面快步走进,“女罕吉祥!”他掸袖半跪在地,“大萨满伊尔根觉罗来了。”

“叫他进来吧。”瑷珲女罕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侍女,怒声训斥:“都起来,该干啥干啥去!”

“女罕吉祥!”伊尔根觉罗掸下箭袖,双手按左膝,右膝着地,给女罕行跪拜大礼,“伊尔根觉罗给女罕请安!”

“起来吧,”女罕说,“伊尔根觉罗,你坐,今儿个请你来,实话跟你说,我心里有事,不自在。”

女罕叹了一口气,“你可能听说过最近发生的事了,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不顺的事一件接一件。我准备召集各穆昆举行雪祭,请雪神尼莫妈妈保佑赐福于我东海窝集,你看哪天是吉祥日子?”

“女罕,娲丹女神在遥远的天际发光,乌鸦仙女日夜鸣叫,唤九天撒下圣洁的白雪,九日内是祭神的好日子。”伊尔根觉罗恭敬地“好,那你就好好地给我铺排一下。需要什么就告诉富思库,让他帮着你。我啊,这一阵子,老也睡不着觉,脑子总是停不下来,心里火烧火燎的,头痛得厉害,你就给我上心地把这大事办好了!你说,我这心里怎么就风一阵、火一阵的,是不是上天要召见我?”

“女罕这话言重了。依我看,您只是心累伤身而已,好好地养养,会好的。”伊尔根觉罗真心诚意地劝说着,“这世上万事都有个定成的,女罕,您也知道,什么事都抗不过想啊,对不?您,一放宽心,二朝前想,把心气调理好了,身体也就好了。噢,女罕,这次,我带来了一块上好的鹿胎膏给您,这是头胎膏啊,您哪,蒸蒸就着米儿酒吃,补气血养身子还滋润人。”

“伊尔根觉罗,你真是萨满心肠,对天地对鬼神对人是万事为善,我领你这份情。”女罕说完这句话,伸手接过伊尔根觉罗递上的鹿胎膏,放在鼻尖上深深地吸口气闻着,“是好膏!可有一句话,是命躲不过天算,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和东海窝集都听天由命,求神保佑吧!”

“女罕,黑龙江的穆昆就像天上的星星,您就是那东升西落的领星。您能这样随天而安,真是东海窝集的吉祥!我明天就进山,收心身的,天来地。您看不?“好,就按你说的办。富思库!”女罕从箭袋里抽出一支鹰翎箭,递给他,“凭我的箭派人传令各部穆昆达,准备供品,七天后正午前到这来参加雪祭,不得有误!”

一轮鲜艳的红日升起,照耀着一望无际的林海。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踏破寂静的山林。

纳汉泰策马奔驰,随后相侍左右的是老玛法和猎达嘉穆糊。这是纳汉泰第一次以虎尔哈部穆昆达的名义,去觐见女罕。

林风阵阵,马蹄声声,这声音在纳汉泰听来,就像是秋祭仪式上的鼓声,时而风雨骤来,时而柳丝拂面,女罕慈祥的话语严厉的训斥历历在目。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她现在怎样了?想到这他心里不由得倒海翻江般翻腾起复杂的感觉。

“玛法我挺想女罕的。自从有了茑萝额娘我就有了这个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姥姥她把我当亲外孙一样疼爱。三岁那年是她把第一颗野猪牙戴到我的脖子上。八年那年,是她为我换的索。十六岁是她把东海窝集的祖传之物传给我,让我承继虎尔哈部穆昆达的位置。女罕给我的爱有天伦之爱又有权势之爱普天之下有几个外孙子的能够得到这样的爱你说是不?”

“是啊说真的你说的这几件大事我都亲眼看见的,哎,这事啊……”

“我现在又挺怕见到女罕的这些日子里我和她是一样的都在痛定思痛我不敢想像她怎么承受得了老年丧女的悲伤!还有那富察,别说抓了,到现在连影子都没见着!我真怕这见面就像是天上的乌云,引来瓢泼大雨把大地浇得一片泥泞激起女罕心中的剧痛……你说如果出现这样的局面,那虎尔哈部曾经给予女罕的创痛和巨大的精神折磨还能够在时间的磨砺中渐渐地消失吗?”

“穆昆达你看过了这道山沟,就到女罕那了!”老玛法勒紧马缰,手指着前面的那道山梁说,“走吧,走着看吧,不管这次女罕对你咋样你多往好里想就像你说的她毕竟是你的姥姥我估摸着不到里去的“嘉穆瑚,命令马队停下!”纳汉泰吩咐猎达。

猎达一声令下,马队停下在纳汉泰面前排成两排。

“大家听好,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地方了,等到了地方,休息的事,一切听从老玛法的命令!”环顾众阿哈一圈,纳汉泰严厉地说,“这是我第一次以虎尔哈部穆昆达的名义参加瑷珲女罕举行的雪祭。也是我第一次来给女罕进贡,不管谁整出个事来我都饶不了他!都听明白了?”

“明白!”众阿哈齐声答应。

纳汉泰说:“嘉穆糊,你看看,还有什么不周整的地方?”

“穆昆达没啥不周整的您放心秃噜不了。为这次的贡品;您领着咱们起早贪黑,近在咱虎尔哈河,远到松花江,打大围、凿冰湖,那银貂皮、金翅鲤,费了多大的劲!我能不上心吗?”嘉穆糊指着精神抖擞的阿哈们,自信地说,“看这些小阿哥,一个个多带劲,都是我特意挑出来的,办事保证不出一点纰漏。”

“好!阿哥们该说的话;刚才穆昆达都说了;大家伙都挺直腰板,拿出咱虎尔哈部的精神头来!”老玛法挥挥手,大着嗓子喊,“扬起马鞭,咱们走!”

马队如飞,马蹄溅起雪烟,似一条雪龙,直向逊别拉河卷裹而。

从早上起,一拨又一拨的穆昆达带着人马和礼物来到女罕的树。

富思库在大撮罗子里出出进进,一会儿指挥卫士照应穆昆达,一会儿又忙着安排摆放鲜活贡物的地方。到中午时分,栅栏里围着珲的,上着黑的,着那的太白兔、肥胖的松鸡、鲜活的飞龙,窖藏着红果,山珍野味全了。

转眼已是正午时分,蹄声得得,一队人马驶进撮罗子。

是尼玛察部来了,富思库忙迎上前去。

赫舍理飞身下马,与富思库先碰右肩,又碰左肩,行了个痛痛快快的擦肩礼,乐呵呵地说:“赫穆昆达,您怎么才到啊?这一路上是不是碰上狐捏精,把你迷糊了?”

“你呀,真个是打松子的眼睛,往上瞅了!净想着天上掉下个美格格,做梦啊!说真的,要是遇上那好事,我怎能忘了你,咱俩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哎,你刚才这话是说我来晚了?”

“还好,不是最后一个,走,快走吧,就等你和虎尔哈部的纳汉泰了。”富思库回头吩咐站在身后的一个小头领,“我和赫穆昆达先进去你在这候着虎尔哈部的人马一到赶快进来告诉我。”

“唬!”小头领半跪着答应。

大撮罗子北屋,南、西、北三炕环绕,每面炕上都放着小木桌和泥火盆,瑷珲女罕和众穆昆达围坐在泥火盆边上聊天。

黑水部穆昆达塔塔喇等得不耐烦了,本来他就是个长脸,这会儿拉巴着个脸就显得更长,他斜陵着两眼,咧着嘴嚷嚷起来:“尊贵的女罕,这日头都过正午了,您那宝贝的虎尔哈部穆昆达怎么到现在连马蹄的声音还听不到?我可是饿了!”

“是啊!我们可都早早地就到了,一点也不敢含糊的。他就让我们这么多人都等他这小子松子一个,‘仁’心挺大啊。”珲春部穆昆达附和着。

“别这么说,备不住在哪耽误了,总得有个早来后到的,咱们再等等吧。”乌苏部穆昆达看到女罕的脸上有点挂不住赶快打圆场。

“没事,没事,女罕能等咱还不能等?”黑水部穆昆达塔塔喇故放着。

面对黑水部穆昆达塔塔喇的不满,女罕气得打碎门牙往肚里吞说他吧按说这先来后到的也没什么,可人家说得没错,又不是离得千山万水的他最远的黑水部都到了。纳汉泰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摆的什么谱?不说吧,还真咽不下这口不软不硬的窝囊气!这个塔塔喇也太放肆,穆克什喀这只老虎死了,他嗷嗷地熊叫着当个虎了!要在以前,他敢这样?

“等什么?”女罕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不等了!来……”

撮罗子软帘掀起,富思库和赫舍理走进来。

“女罕吉祥!”赫舍理上前一步,半跪在地,“赫舍理给女罕请安。“

“起来吧赫舍理在你进贡的野物里,有没有那个舒穆禄啊?”

“这……这……”赫舍理支吾着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这个人我可是要跟你要的!”女罕吩咐,“好了,现在不提这个事,富思库,给穆昆达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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