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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明宫预示起风云 含元殿阴谋藏杀机

天气阴沉,夜幕降临。外面起了小风,预示着大雨将至。在后宫旁边的一所房子内,一伙人正在酝酿着一场阴谋。里面有青春貌美的张皇后,有心机深沉的张成祖,有志大才疏的张明祖,还有出歪点子的苗泽。只听张皇后说道:“近两日皇上的病情更重了,床都下不来了。硬一点的东西不能下咽,只能喝点稀的,哀家心里着急啊!万一皇上龙驭殡天,太子登了基,哀家母子如何是好啊!”

皇后的大哥张成祖问老二张明祖:“老二,你那件事情办得如何?”

张明祖道:“事情进展得很顺利。黑马寨的大寨主窦武,乃是节愍太子的家奴所生。自韦皇后被杀,中宗的几个儿子便不得势,家奴也随之外逃,流浪四方。所以,窦武这些人最恨死去的太上皇。听说要除去当今太子,他情愿少要五万两银子,一切听咱们的安排。”张明祖如今是“千牛卫”虎贲将军,是卫尉寺的副都统。他吸取上次的教训,自己亲自收买杀手,以免把柄抓在别人手里。

吏部侍郎苗泽,捋着嘴边的两撇断茬胡,右手轻轻地摇着鹅毛扇子说道:

“咱们这次举事要做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战而成大功。太子每天在麟德殿办事,身边有一百个卫士守护,防守很严密。在下以为应在他防守薄弱的地方下手,杀他个措手不及。而且要当众宣布皇上的密旨,数说他的罪名,名正言顺地杀他,方能阻断日后闲话。”

“苗大人以为哪里下手最为合适?这密旨从何而来?罪名如何来定?下官实在迷惑不解,苗大人何不细述明白。”问话的是皇后的表兄刘测,是工部的侍郎官,刚加入他们团伙。

苗泽端起桌上的碗子喝了一口茶,摸着断茬胡子玩深沉。他起身走了几步,故作沉稳地摇着扇子道:“大明宫里任何地方下手都可以,唯独麟德殿里不能下手。那里是百官齐聚的地方,容易暴露咱们的计策。至于密旨嘛,不过是小菜一碟。那是张大人的拿手好戏,出手就能伪造出来,何须担心。太子的罪名如何来定,刘大人是不是问得太天真了?你没听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众人一听,都会心地笑了,跃跃欲试准备大干一场。

不料大火刚烧起来,苗泽又撤了把柴火。他道:“在下刚才说了,要一战而成大功。不动则已,一动必须万全。没有十足的把握,咱们宁愿缓一缓,也不要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啊!自古闹宫廷政变的有几个是成功的?又有多少是不成功的?可得掂量好了再下手。”

张皇后一听急了,她恨不得马上干起来,忙道:“苗大人过于小心了,宫中的情形你是知道的,内卫军大都控制在咱们手里,还有什么好怕的?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趁皇上还活着,控制在咱们手里,‘挟天子以令诸侯’

嘛!苗大人,你可要给哀家想个好主意,你是哀家的军师嘛!”说着,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苗泽。

张明祖忽地站起身,发誓似的说道:“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已经到了危险境地。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没有退路了!咱们该到了跟李豫摊牌的时候了,咬紧牙关就那么一哆嗦,瞻前顾后的怕什么呢?干!”

老大张成祖心里暗想,要让这些人不松劲,死心塌地绑在一起发难,非得来点实际的。他朝未来的“皇上”李系递了个眼色,要他明确表态,给苗泽他们吃颗定心丸。

李系十八九岁,乃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纨绔子弟。只听他继母鼓动他要登上九五之尊,号令天下,全不知谋逆不成,便要招来杀身之祸。他想起了母后教给他的话,便对苗泽道:“苗大人乃是当今智谋之士,朝中高人。孤王郑重向各位承诺,若事情成功,苗大人便是中书省的中书令。大舅父是尚书省的尚书令。二舅父是上柱国大将军,总揽天下兵马。刘表舅是门下省的侍中。何将军是兵部尚书。王大人是户部尚书。常大人是工部尚书。杨公公是大内总管。其他有功人员一律官升三级。”

众人一听未来的“皇帝”已郑重许诺,都暗自合计着自己的身价。那王子旭是户部的一个七品书办,刚认了张成祖做干爹。一听政变成功后,他能当上四品尚书,马上眉开眼笑地催促苗泽,让他快说说整个谋划。

苗泽却是不着急,故作身外之人。他缓缓说道:“苗某乃一介寒儒。十年寒窗苦读,五次入京赶考,终是榜上无名,便心灰意冷,耕作在汉水之畔。蒙张大人慧眼相顾,极力提携苗某于桑榆间。简拔苗某为官,方能坐到侍郎的位置上。苗某此生感恩不尽,亦知足也!若说此次一同举事,苗某避之犹恐不及,何能倾心相随呢?实为报张大人之恩也!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苗某不才,愿为皇后娘娘筹划。自那日和张大人交谈后,苗某倒也煞费苦心,昼夜盘算,为娘娘谋得一个万全之策。但还要靠诸位共同努力,方能一战成功。”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瞪着两只眼珠子警告道:“诸位须知道此次兵变关系极大,要冒杀头之危险。大家首先要做到机密,疏而不密,风声外泄,再好的筹谋也就成了泡影。甚至于咱们大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啊!”他说到此处,话语有些悲哀,令在座的人感到后心发凉。

那张明祖听得不自在,便发话道:“苗大人尽说些丧气话,这左腿还没迈出去,就被你泼了一盆子凉水,何日你才能坐到中书令的位子上啊?打起精神来,快说说你的谋划吧!”

苗泽被张老二抢白了几句,不敢再玩深沉,便说道:“好吧!既然大家信心十足,咱们就干起来吧!第一,何将军要牢牢控制住长安各城门,不要让城外‘左武卫’的兵马进城。第二,咱们行动的日子定在七月十二日卯时,也就是后天太子进宫的时候。第三,黑马寨的五个寨主及一百个喽啰兵,二国舅爷安排他们明晚进城,化装成御林军住到宫里来,以备急需。第四,二国舅爷是‘千牛卫’虎贲将军,你能调动多少人马?”苗泽说到此处,才想起来还没问清张明祖有多大能量。

“一千人是没问题的。再加上黑马寨的那些弟兄,绝对有把握。兵力你就不要操心了,只说你的计划。”张明祖满不在乎,大大咧咧不以为然。他认为李豫的一百个卫兵顶屁用,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对前年太子宫谋杀之事一直耿耿于怀,也心有不甘。若是当时让他动手,他带上数百个内卫军进去,事情也不会像后来那样,弄了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苗泽皱了皱眉头,心里十分不悦。和这种“二杆子”人一块干大事能行吗?他暗暗担心。但又想起张成祖对自己的提携之恩,便继续说下去:“那好,这次堵杀太子靠你现场指挥,在下不用过多操心。后天太子进宫后,即把宫门锁死,防止他府中其他卫士得知消息赶来增援。届时皇后带着越王登临五凤楼,当众宣布太子谋反。说他借探视皇上之机,给皇上下毒药,以致皇上久病不愈。奉皇上密诏,斩杀逆子。尔后命御林军立即动手,奉诏击杀太子。二国舅爷,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啦!杀死太子后,二国舅爷即率兵围住麟德殿,威逼百官承认越王为新皇上。当然啦,这密诏和传位诏书嘛,大国舅爷,您得提早准备下,以便当众宣布。”

张成祖点头道:“不错,苗大人的筹划可谓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本官再补充几点:第一,何大人不仅要看好外城各城门,还要派兵在城内巡查,防止城内发生混乱。第二,太子进宫后,即将大明宫门五门锁死,尽量不让外面的人们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第三,除了各自应准备的东西外,苗大人、刘大人、杨公公和本官,后天要早早到麟德殿,观察百官动向,等候外面消息。另外,咱们这次行动要提防李辅国他们。他们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各自的利益也不同。上次他还准备加害咱们哥几个,须得提防他们。兵变时,看他们倒向谁。如果是帮咱们,事成后皇后仍旧用他们,否则,乘乱将他们一起杀掉,不留后患。”众人点点头表示同意,又谈了一些具体细节,便分头去做准备。

当夜便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直到天亮。李辅国已经得到了皇后发动政变的消息,急忙把程元振和鱼朝恩叫到含元殿里,关起门商量对策。程元振是飞龙厩副使、含元殿的总管兼内务府总管,他想了一会道:“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形式对太子不利,而利于皇后他们。张明祖是‘卫尉寺’将军,掌管内卫军,手底下一定拉了不少人。说是一千,咱家估计还要多。内卫统领柏良器虽说威望高,但他只照管皇上的安全,恐怕也顾不上他们作乱。所以咱们两下里都不帮,坐山观虎斗,以观成败。”

鱼朝恩道:“我看皇后野心不小。她弄了个越王当陪衬,其实她想自己主政。一旦她得了势,张家兄弟不会放过咱们,咱们还得做其他打算。”

李辅国心里早有了主意,只是不动声色,暗中做着准备。但他弄不明白皇后对他的看法,所以心里暗怀鬼胎,委决不下。皇后不甘心失败,还做着美梦,终久还要动手,自己到底帮谁?眼下还没有明朗化,他只能等待。像他这种有奶就是娘的人,根本不知道“忠孝仁义”为何物。谁的势力大,他就倒向谁。皇后下次再动手,是依赖他,还是抛弃他,他没弄清楚前,难以选择道路。

如今事情已经明朗化了,他们在提防他,还准备对他动手。他终于下了决心,决定帮助太子。

李辅国眨动了几下小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两个人呐,想事不明,看事不远,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要坐山观虎斗!咱们现在只能是帮太子一条路好走,千万不能失了方向,也不能失了机会。如今皇后他们不需要咱们,还防着咱们,甚至还计划杀了咱们,帮她的这条路还能走吗?这条贼船咱们既然上不去,也不能上,就只有帮太子了。咱们帮太子灭了他们,就是有功之臣。老夫略施小计,咱们便是救驾的大功臣,并且还能化解太子对咱们的仇恨。太子此人志大才疏、优柔寡断,和皇上极为相似,这样的人最好糊弄。这条路咱们走好了,照样享受荣华富贵、把持朝政,天下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你们说是不是啊?”他的一番话令程元振、鱼朝恩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

程元振道:“您老真是老谋深算,料事如神啊!既然您已谋定,下面咱们该怎么干、如何干,您老就说吧!”

李辅国的丑脸上布满了杀气,两只小眼珠乱转了几下,然后问道:“小鱼子,杜仲他能调动多少内卫军?”

“他手下有二百人,也就只能调动这些人了。”杜仲是翔卫校尉,也是鱼朝恩的表兄。李辅国又问程元振:“身强体壮的内侍能集合多少人?”程元振道:“也就二百来人。不过这些内侍都没受过训练,怕是起不了多大作用。”李辅国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放个屁也能添阵风,萤火虫还能照个亮。把马夫、火夫、屠夫,还有抬轿子的、吹喇叭的一起鼓动起来,把刀枪发给他们,就是摇旗呐喊也能壮个营嘛!”

鱼朝恩献计道:“干脆咱们提早告知太子,要太子预做准备,多带人进宫将他们一举剿灭,岂不省心。”李辅国摇着脑袋道:“你以为老夫没想到吗?那样一来你我如何能向太子表示忠心,又如何能成为救驾功臣?多用用脑子吧!”

李辅国白了他一眼。二人佩服地点点头。李辅国继续道:“明早太子进了宫,皇后他们肯定会锁死宫门,不放别人进来。小鱼子提前打开神龙殿旁边的小角门,钥匙就在这儿。”说着,李辅国从身上掏出钥匙交给鱼朝恩。

鱼朝恩不解地问道:“打开小角门干啥?那里现在没有人。”李辅国压低一道眉毛道:“老夫明晨卯时出城,持兵符调一营‘左武卫’的兵马进城,就等在小角门后面。到时你一定要打开门,迟则误事也!”

“他们不是要何绪关紧长安各城门吗?大人您如何能进得城来?”

“你忘了守承庆门的孙利是老夫的干儿子?老夫的话他百依百顺,何愁进不来城门。”二人不停地点头。

“小鱼子今晚就去找杜仲,带上十根金条送与他,明确告诉他,救下太子他就是大功臣,切莫错过机会。并且在兵变时要拼力死战,保太子万无一失。

老夫的援兵随后就到,要他放心。小程子带上内侍、杂役,紧要关头猛冲一下,一定能起点作用。”程元振点点头。他们又扯了些其他事情,便分头去做准备。

却说太子李豫,自李泌走后,更加忙了,每天进宫视事,处理政务。皇上一病不起,很多军国大事要靠他来决断,丝毫不敢懈怠。他入宫时,随身带着一百名卫兵、两个武功高强的将军防护,丝毫不敢大意。今日到了进宫的时间,他准备出门,太子府詹事杨毅道:“太子爷,昨天宫里传来消息,皇后他们一伙人昨晚在一起密谋。虽不知详细内容,在下认为应和皇上久病不愈有关。

万一他们利用皇上重病之机,发动宫廷政变,咱们岂不成为刀俎之鱼?依在下看,今日若无紧要事情,殿下就不必进宫了。”

李豫叹口气道:“唉!国家千疮百孔,诸事百废待兴,怎能没有要紧之事?父皇患病数月,案头文牍堆积如山,都需一一批阅处理,我哪里能得一日之闲啊!

今日又是朔日,百官齐集麟德殿,商议救灾抗涝之计,都是大事啊!”杨毅道:

“若如此,殿下稍待,容在下去把护卫将军们请来,大家商量一个万全之策,保护殿下进宫如何?”“好吧,快些去。”李豫说完,驻足观看阴沉的天气。

一会儿工夫,杨毅和李直、李晟、淳于替、芈三胜、孟三娘、东方惠敏一块到来。杨毅又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一遍,请各位一起想个好办法,保证太子的安全。

李晟道:“皇上沉疴数月,宫中极易发生变乱,殿下不可不防。末将以为自今以后,每天太子进宫应有四位护卫高手保护,带领一百五十名卫兵同时进宫,方保太子无虞。另外进宫时带上几枚响炮,发生意外时,马上点燃号炮,留在府上的人即可进宫接应。你们看行与不行?”

“如此甚好。今天就由我和李将军、芈公公、淳于将军随行,三娘和惠敏就留在府上。此处紧靠大明宫,炮响就能听到,你们在府中多多留神就是了。”李直赞同李晟的主张,附和说道:“另外太子内里穿上软甲,以防万一。”

太子点头赞同,进里屋去穿软甲。李晟随即又去挑了五十名卫兵同行,大家分头去做准备。

这正是:大雨未至风先起,宫廷残杀何时止。

小人离间兄弟残,自古皇家无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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