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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8章

“这正是我想要问你们的问题!你们怎么还能反过来问我呢?”凌云朔紧握着的拳头,额头鼓胀的青筋在向所有的人宣告他现在有多么的愤怒。

喜婆与丫环一见这凌云朔的表情,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少主,您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新娘子哪里去了!您就借我们一千、一万个胆也不敢将她给藏起来啊!”

凌云朔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喜婆与丫环,让自己的心情稍微的平复了一下,仍旧厉声道“将今天上午的事情给我得新复述一下。”

“一早起来我们便起来给新娘子打扮,打扮妥当后便让她安坐于床上等候着您进别苑来迎娶她。随后我们便出去各自忙活去了。”喜婆颤抖着声音。

“那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异常?”凌云朔现在最害怕的是杜悠然在大婚前临阵退缩,如果她真是有心想要躲避他的话,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再找回她。

喜婆与丫环们一起摇了摇头。“我们夸姑娘漂亮,她还娇笑着说我们说得夸张呢!整个上午姑娘都安静的让我们给她梳洗、打扮。没有任何不妥啊。”

不是然儿自己出走,那会是谁将她掳走了呢?疑云布满了凌云朔的心头。、

就在凌云朔疑惑不解的时候,火羽低声喊道:“少主,您过来看看这个。”

凌云朔快步上前,接过火羽手中的物品,眉头整个拧在了一起,“火羽,走。”

两人快步走出了房门,留下了一屋茫然的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一阵寒意,让杜悠然清醒过来。

此刻的她正身置在一片树林中,夜晚的阵阵寒意向她袭来。这是哪里?自己不是在房中等待着凌云朔吗?怎么会到了这里?杜悠然的心里有无数个问题应绕着自己。

“是不是很奇怪,怎么在大婚当日来到了这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这个冰冷的声音让杜悠然感觉到寒意更加重了一成,一抬头便对上了怨恨极深的眼。“是你?”

“是我,怎么?没想到是吗?”

“月影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杜悠然不解的问道。

“在此之前我就提醒过你,伤好了就赶紧离开凌云山庄,少打凌云朔的主意。他是我的,可是你不听,所以不好意思,我只亲自动手了。”月影含杂恨意的冰冷声音如刺骨的寒风一阵阵的袭入杜悠然的身体。

“原来,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杜悠然一边与月影纠缠,一边暗自运气将封住自己的穴道解开。待将穴道冲破后,又不动声色的捡起身后的石子,来回的磨蹭着绑住自己双手的绳子。

“对,就是我。”

“那我失忆之前坠崖也是你干的是吗?”杜悠然问道。

“对,是我。那时候的少主,为了你伤心欲绝,将自整整关在房间内,不吃不喝好几日。那时你在那里?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撒着娇,享受着甜蜜。只有我一直默默守在他的身边,感受着他的心痛、他的悲伤。所以你根本不配拥有他的爱。”月影一说到这些,激动的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

“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杜悠然喃喃的念着这句话,这个男人是那个天天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那个背影吗?难怪自己对他是如此的熟悉,他对我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他是谁呢?杜悠然感觉到头又开始痛起来。

“怎么了?想不起来了是不是?头又开始疼了是不是?哈……哈……哈……这就是你一直利用少主感情的结果。”月影的笑声近似疯狂。

“你究竟想要把我怎么样?”杜悠然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好让头疼减轻一些。

“想要怎么样?有你杜悠然存在一天,少主就永远不会看到月影的存在。即使月影在他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所以我会再送你一程。我就不相信你一次坠崖能好运的活过来,第二次也能……”说完将半躺在地上的杜悠然拖至山崖边上。

坐在山崖边的杜悠然,望着见不到底的悬崖,突然间头疼的感觉渐渐消失,自己的穿越、与萧逸辰的相识、大婚、自己的出走,与凌云朔的相识,以及自己如何坠入山崖,往事就如电影画面般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

就在月影准备动手要将杜悠然推下山崖的时候,杜悠然已将绑住自己双手的绳子解开。

轻轻一侧身,便躲过了月影的袭击。

月影没有料想到杜悠然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封住她的穴道以及捆绑住她双手的绳子解开。

“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手啊!”月影冷冷道。

“多谢月影姑娘抬举了,雕虫小技而已。”杜悠然客气道。

“你……”月影气得整个人犹如一座小山火似的,随时可能喷发。

就在月影准备与杜悠然交手时,凌云朔与火羽犹如凌空出世般的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少主……火羽……”月影当即被吓傻了眼,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行事极为慎密,不可能让他们查觉。

“月影,我真没想到竟然会是你。就在赶来的途中,我还一直心存侥幸的希望是自己给弄错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凌云朔痛心疾首的望向月影。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自认没有留下认何的破绽。”月影不解的问道。

“这个”凌云朔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扔回到了月影的手中“火羽在然儿的床边发现了你遗落的随身玉佩。”

月影轻轻的闭了闭眼,“既然现在您都知道了,要怎么处置月影就随您便吧!月影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月影跟了凌云朔这么多年,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做的这些事情足以让凌云朔将她处死。

凌云朔痛苦的紧捏着双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我爱你,从我跟着你的那天开始,就一直默默的爱着你,从未改变。你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有那么多优秀、漂亮的女人喜欢你、爱慕你,所以我只能躲在角落里,只要能天天看到你就好。可是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她怎么能那么无视你对她的好,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让你痛苦、让你难受……”月影歇斯底里的指着站在一旁的杜悠然。

杜悠然听着月影的控诉无言以对,因为月影说的没错,只是她并不是无视凌云朔的好,而是在刻意的躲避。爱情有个先来后到,萧逸辰已将自己的内心全部占满,无法再容下别人,无论这个男人多么的英俊、多么的优秀。但是这些对没有经过爱情的月影来说,她是无法理解的。

凌云朔深情款款的看向杜悠然,转头对着月影道:“月影,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在为她付出,然儿从未要求过我什么,我亦无怨无悔,你又何必介怀呢?”

“是啊,你无怨无悔,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月影的眼角流下了两行热泪。

“月影,我一直把你和火羽当做我的家人、姊妹一般。我从未想到过你对我还有这一层感情,也怪我忽略的太多。只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正如你所说的,那么的优秀的女人围绕在我的身旁,我对她们都未曾动过心,却单单能为然儿赴汤蹈火。这就是爱情,来势汹汹且没有道理。不要再对然儿有敌意,好吗?”毕竟月影跟随凌云朔不是一日、两日,凌云朔对她有着兄妹般的感情。

让自己对那个女人别有敌意,怎么可能?心中燃烧起来的爱,是一朝一夕就能浇灭的吗?既然得不到他的爱,也不能再留在他的身边守护着他,那自己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心一横,转身运功向站在身旁的杜悠然袭去。

凌云朔一见她向杜悠然发起了攻击,心一急,也挥掌跟了过去。

“啊……”,瞬间,月影便跌落躺在了地上。

“月影……”杜悠然与火羽齐声喊道,并飞快的跑到了她的身边。

望着奄奄一息的月影,杜悠然心痛不已,又是一个为情所伤,不能自拔的女人,“月影,你挺住,我们这就带你找大夫去。”

望着一脸担忧的火羽与杜悠然,“不用了,这是我自己一意求死,谁也救不了我。杜姑娘,我用这么狠毒的手段来对付你,你不恨我吗?”

杜悠然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恨,我也是个女人,我能体谅你的心情。”

“谢谢你……”月影没有料想到杜悠然对自己竟然一丝恨意都没有。转过头望着正看着自己双手发愣的凌云朔,说道:“少主,求你在我临死前抱抱我好吗?”

望着月影乞求的眼,凌云朔半晌才回过神来,跑到她的身边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月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让我对你下手?”

“请原谅我用了这样的一种卑劣的手段,我今生得不到你的爱,那就让我用这种方式,永远留在你的心里吧!”月影紧紧的贴在凌云朔温暖的胸膛。

“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你会没事的。”凌云朔意欲抱起月影。

“我不行了,不用费事的去找大夫,你能这么一直拥着我,我就很满足了。别放手好吗?”月影用双手紧紧的搂住凌云朔的腰。

凌云朔含泪的点了点头,就这么紧紧的将月影搂在怀中。而站在一旁的杜悠然与火羽也未在言语,只是眼眶含泪的静静的看着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凌云朔感觉到来自腰间的重量突然间减轻了,再一看怀中的月影已经含笑闭上了双眼。

“月影……”凌云朔大声吼叫道,眼中的泪如泉涌般的蜂拥而出。

火羽想要走上前去,却被杜悠然一把拉住,冲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别过去,现在他的心里很难受,让他好好的宣泄一下、冷静一下吧!”

望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火羽红着眼,冲着她点了点头,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站在一旁静静的守护着凌云朔与月影。

在这个悲伤的黑夜,心灵深处向外肆无忌惮扩散的黑暗,因为悲伤而变得强大,铺天盖地,抢夺光明的地盘。失去光明的约束,黑暗变得强大,继而失去控制。凌云朔就这么抱着月影渐渐冰冷的身体,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悲伤实际上是种能摧毁意志的情绪,悲伤总会过去,可悲伤带给心灵的辐射,就如黑夜掩盖光明,那么黑,那么暗,那么痛……

待到天边泛白,凌云朔才抱起月影的尸体站了起来。

“火羽,我们回去,把月影风光下葬吧!”凌云朔声音嘶哑的冲着火羽道。

“是,少主。”从他手中接过月影的尸体,三人缓缓的向凌云山庄走去。

凌云山庄一夜之间操办喜事,变为了操办丧事。

只在一夜间,事情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让所有的人一时都有些无法接受。喜事变为了丧事;昨日红色的海洋变为了此刻满院的白色;人们的心情也从昨日的喜庆转换为了今日的伤悲。

月影的丧事,一切都按最隆重礼仪来完成。

出殡前举行“辞灵”仪式,请人念经超度,并请乐队吹吹打打,以壮声威,殡期间,每夜都有新友,故旧守灵,灵堂内的供桌上燃有一盏长眼灯,不使熄灭,一直到出殡,任其自灭。

出殡的前一天晚,凌云朔、火羽以及杜悠然,整夜未睡,伴夜、坐夜、守灵,因为明日将要决别,今晚将是最后一次相聚。

丧礼最后出殡,按照僧道选择的吉日,吉时,正式出殡,灵柩由人抬著,以示郑重,灵柩经过之地,亲友沿途设奠祭祀。

至墓地,将棺材放置事先已挖好的墓穴前,祭奠哀哭一番后,由僧道诵经,放入墓穴,铲土掩棺,并堆土成坟堆,落丧后,僧道将魂轿盘内的五谷种子撒在墓地,返回后,设灵位安置于厅堂,供饭菜祭奠。

自从月影出事后,凌云朔便变得寡言少语,杜悠然知道,对于月影的死,他内心一直在自责。

在凌云朔最无助的这段期间,杜悠然一直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虽然她的心底无比的挂念着萧逸辰,但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扔下凌云朔一走了之。因为在她最难、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凌云朔一直站在她的身边,悉心的照顾着她。

“然儿,我们出去走走好吗?”沉默多日的凌云朔总算开口。

“好。”对于凌云朔的主动言语,杜悠然感到万分欣喜。

两人并肩走在花园中,看着那童话一样的金树,哗哗的拍动着他的枝叶,杜悠然竟有了一种要落泪的感动。一向以为秋天,枯叶,只是代表着萧索与孤寂。秋风秋雨愁杀人,概夫秋之状也,其色惨淡,烟霏云敛;……

其气凛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

顾其为声也,凄凄切切,呼号奋发。

听着秋声,看着叶子一片片落下,是一场场的别离,也是生命的枯竭与消逝。凄凉,不舍与无奈总是挥之不去的萦绕在心头。欣赏秋天的风高云淡。沉醉于她的清雅脱俗,但同时也总是不可避免的陷入凄然的情绪中去。

而今天,这种灿烂,忽然给了杜悠然一种坚强的感觉。

“看那棵树,像一个人般,执着的近乎固执的站在那里,带着满枝的金色,坚强的在风中挺立。原来,秋天也是刚强。是坚持,也是忍耐。”杜悠然对凌云朔道。

“然儿,谢谢你,在我最孤独最无助的这段时间,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后支持着我,给我力量。”凌云朔感激的握住了杜悠然的手。

“如果要说谢,那应该是我才对,是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悉心的照料着我,不是吗?”杜悠然望着凌云朔。

“我一直把月影当做是自己的家人,我从来都没想到过她会对我有那么强烈的感情,而且他会以那样让我无法忘怀的方式离去。让我一时之间都无法接受。”提到月影,凌云朔的语气不免有些悲伤。

“她会那样对待我,会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你,其实就是想要永远留在你的心里,让你能记住她。可见她对你的爱有多强烈。女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傻,能为爱情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唉……”杜悠然叹息道。

“悠然,你恢复记忆了对吗?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对不对?”凌云朔望着杜悠然。

杜悠然诧异的对上凌云朔的眼,心里暗想:真是一个细致的男人,这几日与他都未怎么交流,他居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微妙变化。

“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是吗?”

杜悠然点了点头。

“你的眼神,你失忆其间眼神是无助的,是飘渺的;可你现在的眼神已经恢复到了以前的沉着、稳重。所以我决定你恢复了记忆。能告诉我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吗?”

“月影将我推至山崖边的一瞬间,往事一幕幕的就在脑中出现了。”

“然儿,你要走了对吗?要去找你心目中的那个他了对不对?”凌云朔的神情又有些落寞。

“别赶我走好吗?我不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走掉!”杜悠然一把抓住凌云朔的手。

凌云朔轻轻的对她摇了摇头:“这几日,就如几年般漫长,我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强扭的瓜不甜,若非两心相许,之后的生活也未必能够幸福,快去找他吧……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到你,估计他都快伤心欲绝了……我亦能体会他的心情……”

杜悠然担忧的望着凌云朔。

凌云朔冲她微笑着说:“放心走吧,我没事……”

走上前轻轻的搂住他:“谢谢,谢谢……”

随即转身不让他看到眼中的泪花,心中不停感叹: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心伤;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叹息;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份荒唐。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有幸相知,无幸相许;沧海明月,天长地久。

望着杜悠然离去的背影,凌云朔感慨万千,心中默默的祝福:然儿,你一定要幸福。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幸福才是真正幸福。尽管这种幸福会使你流泪,甚至心痛。用我的心痛来成全你的幸福,愿你真能比我幸福。

泪水肆意流淌,浸润了凌云朔的衣襟。闭上眼,吸气,气息清冷;挥挥手,告别,如缕的忧伤尘淀.

恍惚中却传来一声低叹:距离再遥远……也不能忘了这颗爱你的心……

带着心中的牵挂,杜悠然快马加鞭的赶回到宁阳。

再回到这个熟悉的江南小城,望着熟悉的河道,熟悉的石桥,熟悉的乌篷船以及乌蓬船上正升起的那一缕缕熟悉的白白炊烟。自己与万斤油、鼠小七、小泥鳅以及萧逸辰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涌上心头。

自己的离去一定让他们伤心不已。不知现在他们怎么样了?他们还会留在宁阳这个小城里吗?‘漫步云端’还在经营吗?萧逸辰现在在哪里?他回京城了还是留在了宁阳?带着满腹的疑问,杜悠然加快了前往‘漫步云端’的步伐。

当她来到‘漫步云端’门前时,她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才安全落地。因为金壁辉煌的‘漫步云端’依然存在,那就意味着万斤油、小七他们还在,还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刚想往里踏入,便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步伐,“这位小姐,我们这里夜间才营业,如需办理入会,请您先看一下告示,上面已将您所需准备的东西写明,您晚上来办理完入会的便可进入。不过……”

望着守卫露的难色以及咽回去了的后半句话,杜悠然不由得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守卫小声的说道:“姑娘,我们这里是男人来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来这里做什么嘛!”

望着这个可爱的守卫,杜悠然不由得掩嘴偷笑了一下,“我不是来这儿玩的,我是来找你们老板—万斤油的,麻烦你请他出来一下好吗?”

“啊……你跟老板认识啊!”守卫又紧张起来,小声道,“你不会告诉老板,说我劝你不要入会吧!”

杜悠然冲他摇了摇头:“不会的,你放心吧!”

“真的不会?”又转向杜悠然,小心翼翼望的问了一句。

杜悠然忍住笑,冲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守卫这才放心的转身进到了‘漫步云端’。

不到片刻,背对着大厅门口的杜悠然便听到了万斤油那熟悉的声音:“是哪位找我啊!”

待见到转过身的杜悠然时,万斤油一下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即而转变为不可置信,随后又被欣喜所代替,最后竟然泪流满面。

站在一旁的守卫,被万斤油转瞬间面部表情的转换吓得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弹。不知老板见到这位姑娘后为何会有这般反应。

随后万斤油,上前紧紧将杜悠然拥入怀中:“悠然,真的是你吗?我们就知道你没死,你舍不得我们……”

而万斤油怀中的杜悠然此刻已是泣不成声,只是紧紧的拥搂着万斤油,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小七和小泥鳅还好吗?”杜悠然抽泣的问道。

万斤油,松开拥搂在怀中的杜悠然,平复好心情后,对着杜悠然点了头:“都挺好的,我们天天都在盼着你能回来。”

“那凌瑶和逸辰呢?他们还好吗?还在这儿吗?”杜悠然在问到萧逸辰时,心底有了一丝的不确定。

“凌瑶本想与我们一起呆在这里,可是皇上下旨将她召回了京城,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万斤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那逸辰呢?他也走了吗?”杜悠然脸上挂满了失落。

“你说呢?他能舍得你吗?去你坠崖的那个山脚下,快去看看吧!”万斤油微笑道。

杜悠然一听萧逸辰还在等着她,心都快飞了出去,扔下万斤油,转身向山脚下奔去。

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他。

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如何不想他。

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教我如何不想他。

枯树在冷风里摇野火在暮色中烧啊……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教我如何不想他。

带着心中对萧逸辰的无限思念,杜悠然奔至了山脚下。山脚下一座别致的小院映入了杜悠然的眼帘。

轻轻的推开小院的大门,眼前的影象让杜悠然大吃一惊,院中的秋千、花草、躺椅都与辰王府中的‘悠然别苑’别无二样。再走进屋内,杜悠然已经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因为房间里的所有陈设也与辰王府中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

“谁?”这时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转过身,望着站在门外的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容,杜悠然想也没多想,便冲进了萧逸辰的怀抱,紧紧的搂着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人儿,不停吸取着他身上久违的温暖。

萧逸辰呆呆的站在门口,显然还未回过神来,任由怀中的人儿拥搂着,任她的眼泪打湿他胸前的衣襟。

是然儿吗?真的是我的然儿回来吗?萧逸辰心中有些不相信的反复的问着自己,可是来自胸膛的温度与湿度真真实实的告诉他,他的然儿真的回来了。

“然儿,真的是你回来了是吗?”萧逸辰声音颤抖的问道。

杜悠然起头,双手捧住萧逸辰的脸,道:“逸辰,真的是你的然儿回来了,你看我现在就活生生的、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

回过神来的萧逸辰,这时才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她,仿似要将她揉入身体一般,眼泪也顺颊而下。将头低下来,埋进她颈间,整个人都在轻轻地发抖,使劲抱着她,无论如何都不松手,过了很久很久,才低低地开口道:“我……还以为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这一句话说出口,杜悠然的眼泪便倾涌而出,一颗颗砸在他肩上,砸得他的心都跟着抖起来。

萧逸辰手移上她的背上,轻轻抚动着,“别哭,你一哭,我便不知该怎样才好了。”

这话……仿若当初,甚是熟悉。

她的泪,永远是他心头上最温润地那一处,永远都让他不知所措。

萧逸辰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来,头低下来,在她唇上厮磨了一番,然后贴着她耳边,喘着粗气道:“你可知我有多么难过!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

杜悠然缩在他怀中,泣不成声,手纠扯着他的衣襟,哽咽得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只是轻轻用手攀上的颈项,吻上了他的唇。

这久违的甜蜜亲吻,让萧逸辰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然儿,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了好吗?我已经再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了。”

“逸辰,我何尝不是呢?逸辰,这里跟‘悠然别苑’一模一样,我真的好喜欢,谢谢你……”

“这里就是我给你的另一个家,我们在这里一起相守到老好出吗?”

“好……”

从此,在这个美丽的江南小城,便多了一对乐善好施的神仙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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