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厄……”突觉哪里不对,涨红了张俊脸,连忙转身,呢喃道:“姑娘,还是先行穿衣吧!”她如此不雅的躺于此,就不怕遇到歹人,她不像是大家闺秀,若不是那勾栏院里的女子?可各院里的花魁自己都见过了不是?容貌比之各花魁娘子更甚的女子,四公子怎会不知呢?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缓缓起身,走到床边,穿戴整齐。
看着那张美伦美幻的脸,司徒峻微显局促,好半天无人开口,气氛有点沉闷。
“姑娘可曾在此见过一名女子?”娆儿一大早的,不知去了何处?如此貌美的女子与娆儿有何关联?
“不曾见过。”懒懒的语气。声音不似沈娆那般带丝沙哑,已然变了声。
“怎么可能,这是娆儿的卧房。”
“那姑娘许是退房了吧!”
“不可能,她走的话,定会向在下道别的。”
你又知道了?“那小女子就不知了。”
司徒俊不及开口,转身往门外走去。
须臾……
司徒峻敲门进屋。
人未见着,先闻其声,“在下已去问过掌柜,娆儿并未退房,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娘可否……”
又是话还没说完呆楞住了。
“娆儿,刚刚那名女子呢?她可是你朋友?”
“什么女子?”
无法形容,眼神迷离,似是在回想,“就是一名很美的女子,美得简直……简直不像是人。”说好后,方觉自己的言辞很不妥当。
“……”满脸黑线,摇了摇脑袋。
“真不知道?”眼里有着不相信和落寞。
调笑道:“你不会是对那女子一见钟情了吧!”天下男人一般黑,有几人是不看那层皮囊的。
“这……当然不是。”支支呜呜,眼神闪躲。
见怪没意思的,妖儿又道:“好了,和你说笑呢!不用这般拘泥。”
“不是……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语不成句。
“行了,我知道,找我什么事?”
从兜里掏出个布袋,神秘一笑,“娆儿,猜猜这里头是何物啊?”
“不知道。”懒洋洋的答道,微显困意。
见妖儿哈欠连连,叹气道:“你这女子好生无趣。”
“那你去找有趣的女子好了。”不经意的一句话。
“你……”相处得有些时日了,你还是不拿我当回事吗?突觉委屈,负气道:“哼,我这就去找,你别后悔。”
丢下布袋,转身离去。
看着他气愤的背影,皱起了美眉,打开那袋子,一颗极为稀罕的千年灵芝呈现在妖儿面前,这小子花了不少的心思啊!竟搞得到如此圣药,这可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东西,想罢,朱唇勾勒出了个惑人的笑。
清晨,一只信鸽飞到妖儿卧房的窗前。
见了白白胖胖的鸽子,微微笑了,想着,狐狸还挺会养的,待会儿顿汤,味道应该不错。
取下鸽子脚上的信件,看着看着,那抹清闲的笑容顿时凝结。
司徒峻焦急地跑到一发福中年男人面前追问道:“掌柜的,那位姑娘呢?”
“司徒公子说的是那个您一直同他用膳的姑娘吗?”
用手提起掌柜胸前衣物,怒道:“废话,快说,她在哪里?”
那掌柜被突如其来的状态吓到,战战兢兢道:“今儿一大早,那姑娘就推房了,还穿了一身男装。”
司徒峻顿时心里慌乱不已,她走了,就连招呼都不打一下离开了自己,她怎能这般无情,难道就为了昨日自己对她说的气话?她不像如此小气之人啊!
“对了,公子,那姑娘走时留了信笺,让在下交于您。”
松开手,脸上透着喜悦,“快,快给我。”
掌柜叹了口气,从衣袖中拿出信笺,司徒急急抢过,紧张地翻开,只一眼,失落感徒然滋生,双手紧握成拳。
掌柜心生好奇,抬眼朝那信笺望去。
只见白纸上清晰的六个大字……‘有缘再见,莫寻’。
夜色撩人。
金如风一人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那轮弯月出神。
“如风,在想什么呢?”轩辕玉温润如玉般的声音颓然响起。
被那突然冒出的声音拉回神,随口答道:“女人。”转身,抬眼望去,他身后还跟着百里莫非。
不理会错愕的二人,走到茶几边坐下,自顾自得喝起茶来。
另两人也都自各落座。
百里莫非凉凉开口道:“国师有空想女子,不如多关心关心上官一案。”
金如风笑道:“百里将军此言差异,人不风流往少年,在查案之余也需要适当的歇息,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从而更能理清案情,更何况在下只是想象,还未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将军又何必针对在下。”
“哼,希望国师没有戏耍下官。”百里莫非不屑的回道,听人说这金如风俊美无双,但风流成性,整日在女人堆里打滚,现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女人,他难道忘了我们是来讨论案情的吗!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坐上这国师的位子的,就因为和皇上、王爷关系交好?实在荒谬。
“将军如此能人,在下喜欢还来不及,怎会轻言戏耍……”金如风对着百里莫非道,眼里有着浓浓的爱慕之意。
百里莫非一楞,随即脊背发凉,“但……但愿如此。”看着金如风的眼神,受了不小的惊吓,莫非外界的传言均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