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到,
世界上有这样一种爱,
没有开始,也看不到结局。
盐巴般,看似洁白,洒在心里,腐烂在疤痕里。
深刻又壮烈。
“呀,你说前诗学姐也在这,还说她没有男性恐惧症来着?”他坐在一张豪华餐桌旁,盘着手,气宇非凡的说。
“是——这样说——来着。”她站在桌旁,像是一个乖顺的女仆。
“你给我走近点。”他弄了个强势的强调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极为不习惯的她。
“是,南池殿下。”她的身影比起普通女生看似多了点大将之风,向前走了几步,一副温和的形象走近他。
他看着她,吞了下口水,睫毛微微的抖动了下。
“我说,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初那样对我拳打脚踢的啊?”他带了点怪异的强调说,明显气势比刚才弱了点,却依旧硬撑着。
她沉着头,舌间在嘴边运动了几回合,白了下眼,深吸口气,挤出讥讽慢慢的笑容说:“殿下,您是大忙人,如今宫中您可是红人。我想您是不会怪罪小女子的无礼吧!”
他的一双桃花眼不是的眨巴着,笑意挂满的脸上充满着童真的美好。
窗外的月色发出诱人的魅惑,染满了天空,夜色顿时梦幻无比。
在越传殿的恢宏建筑下,夜色裸露出迷离的气息,他们纯白的对话,爱恨一瞬间,有种把夜空消灭的活力。
“你别装了啦,尚纯学姐。你这样会让我特别不习惯的!”他像孩子般,身体活跃间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抬了下头,闭上眼睛,示意要誓死忍下这口气,然后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注视着他。
他挠了下背部。
“别这样啦!”他又拍了下她。
她的脸色瞬间爆红,怒视着,转过头。
“我说不要碰我!”她用嘶吼的声音当作武器猛地打向他,他傻眼了,嘴里放不开的依旧是淡淡的笑意。
“尚纯学姐,别生气嘛……青池跟你道歉哈!”青池拽着她白色的衣角,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以示意求饶的真诚。
她一脸的不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栽在这火星小子一样。
“长得就跟通心粉一样,看了就不爽。”她站在焕池殿下的旁边,做着随心的动作,脸上却布满了惊悚的表情。
“怎么?尚纯学姐不喜欢吃通心粉吗?”他灿烂的笑容绽开得很大尺度。
“对,就跟你一样,让人看了作呕。”
“是啊,那晓玲呢?她讨厌吃什么?”他立马转移了话题,提到晓玲眼神瞬时发光。
“她啊,你问那么多干嘛。你说你也是的,为什么让我来越传殿这当你的贴身女仆,偏偏不叫晓玲。还有,你看你像个皇爷么?还说是陛下的堂弟。”
“我不想叫晓玲,是因为我看她会有点害羞。如果是学姐你,刚刚好,又有武功,可以保护我,哈哈……”
两人的对话灌满了现代的韵味,少了些许的拘束感。
越传殿是宫内的五大殿,是以红木家具为主的一间城堡,东西风格搭配得独到又别又一番用意。其木质坚硬,色泽紫黑、凝重、手感沉重。年轮成纹丝状,纹理纤细,有不规划蟹爪纹,奢华效果与浓淡恰到相结合,给人全身心的另类新体会、
对于眼前乐得开怀的所谓南池殿下来说,这一切早已熟悉了。而对尚纯来说,自从与晓玲还有凝琳进入到谜宫后,那些奢华早已让她们不得不赞叹。
“对了,您可以帮我一把吗?”她的语气逐渐减缓了。“什么?”他不耐烦的说着,同时还享受着宫厨间刚送来的百来道美食,一看这一餐价值不菲,全是山珍海味。
“你可以出外面去,我希望你能带我出去。”
“啊……”
“通心粉,我不允许你说不,我必须得出去,即使您是殿下,我也不怕。”
“你不怕死吗?被宫蠍部队知道,你会死的。”
“你看不清我脸上的表情。
是厌恶,是不安,是无所谓,是笑着,还是湿着眼睛。那我告诉你我很不安,有个人在我的心里兴风作浪,我要去见他,那怕只是一面,那怕为这一见而牺牲,我都甘愿。”
“真的?”
“嗯。”
“那好,我帮你。”
使唤,僵硬了。
我的心常下雪,不管天气如何,它总是突然的结冻,无法商量。
我望向繁华盛开的世界,固定缺席。
我的心开始下雪,雪无声的覆盖了所有,湮灭了迷惘。
骄傲与哀痛,当一切归于寂静时,世界突然变得清亮明朗。
穿过森林,穿过沼泽,穿过沙漠,穿过大海。
“谜”宫内。
宫蚁们饶有兴致的谈起八卦。
“那个贱女人,失踪了。知道吗?”
“嗬,她失踪了,那么纳凯大人就没有眼中钉了。”
“嗯,坐收渔翁之利的人肯定是纳凯大人了。”
迷雾叠叠,森林里总会有种灰灰的空间。
“当然是啦,你说本来能进宫当宮职的人不是贵族也是功臣们的子孙呀。即使像我们这些平凡的宫蚁好歹也流淌着贵族的血统,哪像那个坏女人不仅流着普通人的血统,还敢勾引陛下,意在陷害纳凯大人。”
“那个坏女人还想当宫后,我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
“宫后,她当的话。谜宫迟早败在她手里。像我们,虽然只是个宫蚁,但是只要我们站在纳凯大人的立场,以后总有我们的出头之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