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启胜也很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对大哥承诺着。相同默契的兄弟,久久的对视着,心中表达着相同地想法。不过,他们在心底也同时希望自己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臆测。
过了很长时间,毕时胜才开口说:“启胜,你先进去吧,不然一会儿,心心就好担心了。对了,爸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没意见,明天他会陪同他们杨家二老要一起来看何心心,至于你是怎么个想法,一会儿最好是给爸回个话,蕴酿好自己的言辞,想怎么表达都可以,无需顾忌任何事,任何人。”
闻言,毕启胜感激的说了一句:“谢谢大哥,我知道了。”
毕时胜摆了一下手,不再哆嗦的步出了医院的大门……
毕启胜满怀心事的走回到病房,在看到何心心扑闪着大眼睛直直的期盼目光时,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真心的不愿意再想那些个烦心事了。此时,面对自己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面怀着的那块肉,幻想着八,九个月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三口的完整之家了。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起来。
于是,感慨万千的咧开嘴,对着何心心悠然一笑。轻佻的开口问道:“怎么?这会不见老公就着急?脖子就要成为长颈鹿了?”
何心心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嘟囔:“谁着急了?我这不是怕你和大哥打起来嘛。厚脸皮。”
“哈哈哈。”毕启胜一阵大笑掠过,让整个的病房中都充满了他开心的声音。这分开心也同时带动着何心心的心情也非常的愉悦。
不过好景不长,由于现在的天气很是闷热,何心心暂时还不能洗澡,身上的粘腻得很是不好受,导致她整张脸一直臭臭的,无形中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
毕启胜心知她的坏心情为着哪般。于是在两个人在用过餐后,便细心的打了一盆热水体贴的为老婆擦拭着身子。想让她稍微清爽一些。
何心心开始还是有些不习惯,可是终究敌不过那清爽的合适感。便不再挣扎。任由着男人左右的摆弄,顺带的揩点小油。
一番折腾后,两人皆都已然一身清爽了。同睡在这张大大的病床上。不由自主的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想着王美珍那可恶的嘴脸,和于素素那卑微的乞求,何心心就没来由的无法安心入睡。
暗暗的问着自己,难道不去理会,所有的事情就会消失吗。再来,于寓年会放弃这个为女儿实现最后心愿的机会吗?如果他动用手中的权利,给毕启胜施压的话。这个男人会怎么样……
陷入深思的她,目光迷离着,脑中有千千万万条的思绪在转动。却没有注意到,毕启胜原本抚摸她头发的动伤已然停止。轻轻抬起她的脸,俯视着她,须臾便将那温暖薄润的唇,印到她的红唇之上。那熟悉的触感,和几乎能逼出她眼泪的气息,无一不在摧毁着她心底的堡垒。
有人说,温柔是把刀,是最锋利的刀。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相信过这句话。
如是这一刀,他往往砍得丝丝入扣,让人一不留神,但彻底的失守城池。她刚想要张口阻止,他的舌却在刹那间钻了进来,惊得她本能的一躲。
但是毕启胜哪里能容得她拒绝和闪躲,大手托住她的后脑,舌尖耐心的一点点翘开她的齿关。她想后退,他却前进。并被他死列的扣在怀里。她这个胆小鬼,无论表面上有多坚强,在毕启胜的面前却很轻易的被看透。无所遁形的像个孤单脆弱的小丑一样。心里不禁的暗咐着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可怕的。
何心心抬起手,想要去推开他的身子,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在两个人身体的紧密相贴的瞬间,男人的呼吸,逐渐紊乱。墨色的黑眸中仿佛是见不到认错的深渊幽潭。火热的凝视,终是让她有些抵抗不住了,放任得松开手,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体内乱窜,似是一股热浪,又貌似某种欲念的迸发。隐约得记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而且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心头蹿起的那股渴望带着她沉迷在情海之中。
毕启胜的全身全一寸的肌肤都凝聚着高热,轻轻将她的头放回到床上。颀长的而灼热的身躯干覆在她的身上,冷淡平静的他,此刻的眸色却浸润着迫切与急切。
心口的酸意,让何心心的一痛,睁开眼睛,却对上那深暗的双目。眼睁睁的看到他的手抚上自己的柔软,温柔的挑逗让她一阵阵的颤抖,那美好的激动,一下子充沛的全身。他的吻是那样轻怜,那样细腻。无比耐心的引导着她,直至回应。
唇舌交织中,他温热的大手,已然探入她的衣内,抚摸她细滑的肌肤,极度动情而又极度深情。惹得她俏脸绯红,不由自主的出声。
毕启胜猛的掀起她的衣服进,一股凉风袭来。使得保心心终于从这片混沌的意识中找到支点,猛然想想自己已经怀了孕,不适宜这种亲密的接触了。慌忙的出声制止:“别……首长,不可以。”
毕启胜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却似乎早已预料到了,比她更清楚这一事实的存在,所以在她刚一张口的刹那,便在她耳边吻了吻,深深的将头埋进她的颈项,缓解着自己,稍倾,抱着她翻过身子,让她侧躺在他的怀抱里。
何心心老实的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怕自己一不小心的又挑起他还没有彻底熄灭的火。
“还有一个半月,唉……”毕启胜没来由得在她的头顶叹了叹气,嗓音暗哑得无比性感。惹得何心心偷偷的画出一道得逞的笑容。像只偷了油的老鼠一般开心无比。
一夜好眠,何心心笑着从梦中醒来。幸福之色洋溢在她青春的脸上,点点晨辉更是映托了她的美好。身边的毕启胜,出其不意的吻上了的老婆的唇。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这个小女人怎么就叫他喜欢到了心坎里去了?暗过自己无数遍,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自己能爱到这般地步。可每每的答案都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直到何心心的喘不过气来,毕启胜才算是仁慈的放过了她。但手却仍然抱着她绵软身子不放开。粗喘着气,不停的用头蹭向她。活似一个耍赖的孩子一般。因为得不到糖吃,就不肯罢休的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