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时胜笑着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好了,你小时候还上坑我,现在装什么老实?”一屋子的笑声,把之前的不快统统挥尽。
“好了,之前所有的一切,我们都忘记了。毕家我们哥仨个是一个妈生的,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管什么事都不许放在心上。还有安然,你的秘密我也不问了。我们抛弃过去,一切向前看,过些日子,我们都得回大院。他们的婚礼日子也快到了。你作为大嫂一定要帮忙的。老婆受累了。”毕时胜,也就在那一瞬间通明了。过去了无论如何过去了。他想要只是现在和将来。
毕时胜跌坐在床边,整个人都佝偻成一团。林安然吃力的把他扶到床上,只见他浑身发抖,可能是感觉他太痛苦的,安然的伸过手来给他揉,想要减轻他的痛苦,可是谁知道,却被他不知道在何时给蹭进了怀里,愣了一下,却也没有抗拒他。
等着慢慢的他的头不痛了,两个人也都睡着了,第二天毕时胜先醒过来的,他便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的轻吻着。自从那天晚上,自己就没有再碰她,不是不想,是不敢,他不确定安然的想法,所以他不敢再冒然。感觉他对自己是又亲密又抗拒的。毕时胜拿不定主意。当下,妻子的软玉温香在怀,心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一点睡意都滑。贪婪的看着她。这是她的妻子。但是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这样静静观抱过他,所有的肌肉都在绷紧着,让他觉得生涩,甚至心里还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喜欢?爱?反正是兴奋的。
感觉她要醒来了。毕时胜装着闭上了眼,然后看着安然而,轻手轻脚的从他的怀里退出去,轻轻的离开,好像昨天的相拥而眠是一场南柯一梦。但是却让他如此的贪恋。即使知道他为什么留在这里,却从不去说破。
一会儿,她又悄悄的跑了回来,毕启胜试控的问了一句。“安然?”眼睛却不完全睁开。
“嗯?”安然闻言答了一声,几秒后,抬眼看着她,媚眼如丝。
毕时胜一下子睁开解他的眼睛,感觉有股热浪从下至上直窜上来。喉咙干干的,嘴巴也干干的。于是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没动着。渐渐的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安然像是滑感沉到危险一样,偏着头,看着他那紧抿的嘴,抬起手,不怕死的轻轻触摸着,一点一点的往下,摸到喉结的时候,好象胆被它的调皮愉悦到,“咯咯”的笑了出声。
毕时胜心中暗骂:“娇精。”嘴里却是温柔的试探出声:“安然?你?”
安然小脑袋瓜如同小鸡蚀米般的点着头,大大的亮眸,扑闪着,双眼欲语还休,唇更如似火骄阳。毕时胜咧开嘴,沙哑着嗓音说:“妖精,这可是你勾引我的。别事后真情为不认哈。”
毕时胜轻轻拉她入怀,嘴唇一点点的膜拜着她全身的肌肤,不一会大大小小的公司印章全盖上了林发然的身上。那毕时胜专用标致在这一刻算是注册成功。
安然抿着嘴角,仰着脖子吸气,浑身快要被热浪给逼疯,意识也随之混沌起来,当毕时胜的大手将多余的衣服全问脱下进,安然拧着小眉毛,意识不清的说:“我怕,会痛。”
毕启用无奈的说了一句:“我知道,我会很轻的。”安然闭着眼有些抗拒。突然被人一个翻滚给弄到了上面,坏心的结时胜贴着他的耳边说:“想要不痛,你在上面。这回让我痛。”
乖巧的林安然信以为真的点了点头,却忽略一点,男人在床上时说的话。千万不要信。还是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
安然哪里懂得这些,在他的身上扭来扭去,找不到口得以入门。“然然,别急,慢慢来。”毕进胜一点一点的哄着他,其实怕她痛,他却忍着疼。一点点在毕时胜的指导下,终于坐上了驾驶室。
“然然,放轻,这次不会痛。我会很轻。”“这可是你说的哦。不可以骗我。”
成功了,果然没滑想像的痛。这次毕时胜做好了全套的准备。可是问题又发生了。这要去驾驶。急得她满头大汗。
“我教你,对,就这样,我的然然真好。好乖呀。”厚脸皮的男人就这样,边指导边诱惑着寻求在人生的未知领域中。体验不一样的浓情。
所以在男人温存软语的攻势下,心也就一点一点的软化了。手不自觉的圈上了男人的颈项。嘴里发出“嗯”的声音。
仿若一道无声的邀请,差点让毕时胜把持不住,慌忙抵住舌根,缓解了一下。直到后腰部没有了酸麻感后,便不再控制,翻身压上,来个360度大转身。奋力的拼搏着。一点一点的沉沦在男人的激情里,任由着被推上了山峰之顶而不自知。一室的缱绻混合着迷散的灯光。羞得月儿和星儿都躲进了云层深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男人还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林安然已经被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来。心里恨死这个男人的不知足,可是无力阻挠着他,只得苦苦的哀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不要了啊!”出口的声音分不清是在哭泣还是呻吟。
还在兴头上的男人,哪容得她的不合作,牢牢的用手掌控住女人的腰,“乖,听话呀,老公一会就好。”
这样的哄骗,已经不知道这一晚上听了多少次了。可是自己累得就算想要说出反对的话,也没有这个力气了,最后,只能华丽丽的再次昏死过去。心中都没来去问他想要的答案。
当她醒来时,屋内却空无一人,慌张的起来,走到洗手间整理好自己,准备出去时,却碰上从外面回来的他。
独自在病床上的何心心,在听到医生说她下个星期就可以出院的时候,那多云了好几日的小脸上,总算是见到了一丝的晴朗。此时,好想听到那个本该在医院时照顾她,却临时被紧急任务调走的自家男人的声音。毕启胜已经走了三天了,这三天来都杳无音讯。他也知道这不能怪他,貌似出任务得完全与家人隔离的。当然无论她是多么耽心,却也是无论如何联系不到他的。何心心的小脸随即浮上一抹落莫,祈祷着他能在她出院前安全的回来。虽然不知道他这次出的是什么任务,可是想来也知道一定具有危险性,就算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走路。电视上,小说中,那么多的描写这种军旅婚姻的有很多,就是现在最热播的《我是特种兵》上也演过。所以在没看到他平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何心心是不会放下那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