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因为一想到今天我就要出海起航了,所以兴奋的睡不着觉,几乎是天才蒙蒙亮,我就起床做准备工作。
今天太阳很足,温度很高,虽然不适合出行,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迫不及待地跑到岸边,带上够我吃一个星期的的水,食物。坐上竹筏就出发了。
打开船帆,让风带着我快速的前行,我不清楚我要去的方向,但我猜测是南方,因为现在早上的太阳在我的左手边。
不一会,在上面生存了三个月的小岛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隐隐约约的就快消失在地平线上了。
在我走后。小道上突然刮起了一阵诡异的风,从东边一直刮到西边,贯穿整个小岛。我在岛上生存三个月的痕迹被风一刮就彻底化为乌有了。
砍倒的树也长出来了,喝掉的椰子也结出来了,吃掉的小鱼。小虾也奇迹般的冒出来了,就连被我杀死的“兔子”也活了过来,红着眼睛朝我离去的方向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又接着悠哉游哉的吃草去了。仿佛这里从来没来过人一样。
而唯一不变的是我走的时候留为做纪念,在岛上立的一块木牌,上边写到“蚩尤邪天到此一游”。诡异的风刮到木牌时,木牌上“蚩尤”二字散发出幽幽的光,保护住了木牌不变。当然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
此时的我正在干什么呢?一会喝口清凉的淡水,一会吃一块发苦但绝不难吃的鱼干,肉干。小日子好不惬意。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我还盲目地在海上漂浮着,不知道什么是东南西北。而且阳光暴晒会导致体温升高,消耗体内宝贵的水分,我要尽可能的用湿衣服盖住我的身体,遮挡阳光。
这天中午天气突然改变,一直微风习习的风也消失了,变得风平浪静,我也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应该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突然狂风怒号,大浪抛天,海面上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在闪电时才划出一线亮光,扫去昏暗带来的沉闷。但闪电过后,接着便是隆隆的雷声,那雷声好像从头顶滚过,然后重重地一响,炸了开来,好不吓人。
不一会儿,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海面上劈里啪啦直响。天上刚才还是风云密布,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
我的竹筏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在风看来,对付这样一只竹筏用不着多大的力气,打算一举把他吹翻进海。风动了,空气开始慢慢地就转,愈来愈强,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向单薄的竹筏。海水见风动了,怕大哥怪罪它的头上,卷起波浪,不甘落后的跟在风的后面一起冲向竹筏。
我奋起反抗,把船帆用力摘下,随手扔到了海里。趴在竹筏上,用手固定住身体,咬牙坚持,随波逐流。
可是还是没坚持到暴风雨的结束,可能是因为捆绑不过关,我的竹筏在中途就散架了,分成一条一条的,我也掉进了海水里。
我在冰凉的海水里飘了一夜,第二天暴风雨退去,海面上也恢复了风平浪静。我挺了过来,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食物和淡水因为竹筏的散架而不知所终。
我利用身上穿的长裤做了一个救生圈,把两条裤腿打一个结,中间就有了个洞,然后抓住裤腰,把它举出水面,洞朝下快速用力一摁,让里面装满空气,用双手握住裤腰或打一个结,脑袋从洞里伸进去,身体后仰,就成了一个救生圈。
1995年,美国海军一等兵扎克里马约就是用这种方法在海上生存了36个小时,等到了救援。
又过去一天,我已经渴的喉咙发干,嘴唇发裂。而且周围都是水,海水中含有%3。7的盐分,而人体的含盐量则是%0。9,饮用含盐量这么多的海水,会导致身体从内部开始脱水,决对是死的更快。守着这么多水却不能喝,对谁绝对都是心理上的折磨,意志上的挑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也开始眩晕,产生幻觉等。不一会就在大海上幸福的晕了过去,可能此时让我感觉不到口渴就是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