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虽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但是在得知自己的外公要过来,他还是非常高兴的,眉眼里是亮晶晶的期待。
苏可母子的好心情,自是感染了大家,尹乐风本就打算和苏可他们一起去接苏可爸爸的,自是打算留在这边吃饭。
原本沈路还打算在这边多逗留一会的,吃个饭气气苏锦年,但是中间来了个生意上的电话,不得不提前走人,走时还挑衅地看了眼苏锦年。
苏锦年恨不能一个啤酒罐子砸过去,没见过比沈路更讨厌的人了。
苏可出来,手里拎着个篮子,打算去买菜,苏锦年自是想要跟去的,被苏可拦住了,“小风风还在呢。”
“嗯,他看儿子刚好。”苏锦年头也不回地说道。
苏可:人家是来做客的,不是给你当保姆的。
苏锦年道,“走吧,爸爸在B市住了那么就,口味也有些变了,不过我知道他要吃什么菜的。”
苏可看着苏锦年一本正经的表情,好无语,“再怎么变,我这个当女儿的,还是大致知道他口味的,你,给我去陪小风风!”
苏锦年像个孩子一般鼓起了腮帮子,好半响,点点头,“快去快回。”
待到苏可离开,尹乐风抬起眉眼扫了眼苏锦年,“我说,锦年哥,你怎么越大越不可爱呢。”
苏锦年睨了眼尹乐风和小包子互动地非常有爱的模样,心里吃醋,挥挥手,“去去去。”一边说,一边把小包子抱在自己怀抱里,“这么喜欢我儿子,自己去生个。”
尹乐风被戳中痛楚,“靠”了声,“过河拆桥也不带你这样的。”
小包子在两个大男人莫名其妙的硝烟之中,囧囧有神,“负心汉,放我下来,我自己坐。”
苏锦年有种泪奔的赶脚,自己的宝贝儿子除了在那一次做戏的时候喊了他一声“爸爸”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叫他“爸爸”了,任他威逼利用,这小家伙就是不松口,一口一个“负心汉”喊得相当的顺溜。
尹乐风得瑟地看了眼苏锦年,“二苏,到叔叔怀抱里来。”
小包子非常果断地张开双臂扑到尹乐风的怀抱,这令得杨柳风更加骄傲了,“瞧瞧……”
苏锦年暗自生闷气,随后掏出一把小手枪,“苏苏,到爸爸这边来,这把枪可以给你玩哦。”
小包子满头黑线,忍不住吐槽:“真当我三岁小孩啊!”
尹乐风“噗——”地狂笑起来。
苏可拎着菜篮子,往外农贸市场走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黄霓裳开着她的宝马mini回来了。她在她的面前停下。
苏可皱起眉头,中午的时候就看见过这个女人,现在又看见她,苏可把玉皇大帝骂得狗血淋头。
那mini的车窗缓缓落下,苏可没有再理会,只顾着自己往农贸市场继续走。
车内的黄霓裳所幸下了车,咻咻地跑过来,展开双臂一把拦住了苏可不让她再前行。
苏可“咻”地拍掉她的手,“好狗不挡道!”
黄霓裳冷眼看着苏可,一只手举起就想打苏可一个巴掌。毕竟中午受的气她还憋着呢,而且这地方她也不用担心被人拍到传出去怎样的。
当黄霓裳的手落下之际,苏可微微撇过头,躲过那一巴掌。黄霓裳打了个空,苏可顺势而上,一只手反扣住黄霓裳的挥过来的手,往反侧狠狠一压,黄霓裳便被苏可制住。与此同时,苏可的另一只手已经朝着黄霓裳的脸挥了过去。
“啪——”清脆的响声。
黄霓裳被苏可打偏了脸,很快脸上就出现了几个清晰的指印。
苏可甩了一下打她脸的手,冷笑,“真当以为姐是好捏的柿子啊。”说完,还甩甩手,用无比嫌恶的口气道,“扑了几斤石粉,恶心死了。”
黄霓裳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挣扎着,想摆脱苏可的桎梏。但是苏可这些年下来一个人当爹又当娘,又时不时地抱着小包子走很长的路,力气肯定是练出来一点的。这黄霓裳这样的娇娇大小姐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所以就算她再挣扎,也没能摆脱。
这黄霓裳发了狠,一只手继续挥过去,另一只手猛地一拽,趁此空挡,苏可“咻”地放开手,那黄霓裳因突然没了苏可的力气往后跌了两步,又因她的高跟鞋太过细高,她往后走的时候,鞋跟往边上一拐,她重心不稳,“砰——”给摔倒在了地上。
水晶高跟鞋的细跟也因此“咔嚓”给断了。坐在地上的她,白色的雪纺裙往后滑落,露出了白皙的双腿,一条绿色的丁字裤暴露出来。
她还在气喘吁吁怒视苏可的时候,苏可已经非常快速地掏出手机,对着她的丁字裤一阵连拍。
“你在干什么!啊——”黄霓裳尖叫出声,双手手忙脚乱地将裙子往下拉,盖住自己走光的部位,朝着苏可疯狂地叫嚣。
苏可摇头“啧啧”两下,眉头皱皱,然后用手指扣扣耳屎,相当没形象,对着黄霓裳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贱呢?再说了,不就是对着你的内裤拍了几张照片,大惊小怪干什么?我网上随便一搜都能找到无数你的火爆视频吧,这下子装成贞洁烈妇了,要不要脸?姐最烦的就是做了婊一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女人了。”
“苏可!”黄霓裳恶狠狠地瞪着苏可,随后十分狼狈地站起身子。
苏可摊手,“打,你打不过我,骂,你骂不过我,你说你老是这么干巴巴地凑过脸让人拍,真不是一般下贱唉。”
“苏可,真是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倒是牙尖嘴利了不少。”黄霓裳胸膛起伏地厉害,好半天才渐渐地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冷眉横指。
“呵呵,过奖了。我可没时间继续和你唠嗑,你这么空虚寂寞,继续找那个糟老头吧。”说完,苏可朝着前方走去。
“苏可,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黄霓裳在后边咬牙切齿放声叫嚣。
她本是沉得住气的人,不然也不会五年都在腌臜之地苟延生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见苏可这种嫌恶的脸,她心中所有的怒气都一朝爆发,也就不管不顾地对着苏可下了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