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名字很好听,和你一样漂亮。”赵泽这时小小的夸了苏薇一下,毕竟女孩都喜欢别人说她漂亮。
苏薇脸微微一红,嗔了他一眼,说:“讨厌。”但她心里却很高兴,女人就是这样的,别人夸她,明明心里很开心,但还是要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赵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便静静地看着颈上的玉佩,喃喃道:“你们到底在哪,还活着吗?”,赵泽在无聊时都会看着脖颈上的玉佩,这是他父母留给他的,虽然他没见过他们,因为赵泽在刚出生时便被父母放在了师傅门前,但赵泽从来都没有恨过他们,因为据他师傅回忆……
那年天寒无比,雪飘万里,他师傅刚满四十岁。
那天正是他师傅四十岁生日,他师傅本准备出去买一壶好酒来庆祝自己的四十大寿,但是刚刚推开屋门便看见一个襁褓之婴躺在覆盖着薄雪的地上,但是这温度小于零的天气并没有夺走婴儿的生命,非但如此,婴儿还在呼呼大睡,婴儿旁边放着一杆亮闪闪的银色长枪,枪头与枪身的连接处有纯白的枪鬃
看着地上尚未满月的婴儿,他师傅的爱心一下子就泛滥了,提着枪,把婴儿抱回家,看着可爱的小脸,他师父害怕他冻出什么毛病,便给婴儿把脉,没想到从襁褓中掉出一封信,上书“见字如人,今吾将吾儿托付于你,赵家之子,名为泽,乃真龙天子,如若有幸不死,定会前来相见,此玉坠乃我赵家传家之宝,待吾儿外傅之年,于他,此枪乃神器,名曰,龙胆亮银,在吾儿凝元丹后于他。”便没了一丝线索。
正当赵泽想的入迷时,苏薇却正在抬起头看着赵泽,有人说过思考中的男人最帅,苏薇现在非常同意这句话。
赵泽帅气的脸庞上挂满了忧愁,晚风拂过发丝,赵泽的气息渐渐改变着她的少女之心。
苏薇想着刚才赵泽救自己时的英姿,不禁的看呆了。
这时赵泽实在是饿了,转过头,想要问问苏薇想吃饭不。看到赵泽动了,苏薇立刻把头低下,小脸红扑扑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里面带着可爱。
赵泽看着苏薇红红的脸,也不知脑子怎么了问道:“怎么了,连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热的,也是,挺冷的,要不咱们走吧。”
苏薇听了赵泽这句话,不禁笑了起来,但并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走吧。”
赵泽听了这句话,高兴地差点蹦了起来,但他还是把他的喜悦埋在了心底,伸出手,把苏薇拉了起来。
苏薇捡起刚才散落在才从里的包,从里面拿出了车钥匙,递给了赵泽,说道:“你开车吧,我好累啊。”说着便坐在副驾驶上。
赵泽接过车钥匙,钥匙环上挂着一个海绵宝宝,可以看出苏薇是一个可爱的女孩。
坐在驾驶座上,赵泽不禁感叹有个好车就是爽,等回去了也要买个。
转过头看着苏薇,问道:“到哪?”本来他以为苏薇想让自己送她回家,这只是象征性的问问。
没想到苏薇的回答让他大跌眼镜。
“到苏心酒店。”苏薇说道,一脸的平静。但这时的赵泽一改他的平静,就算是他杀人时都是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但这时他不淡定了。
“你说什么,到那里干什么!我要不要做什么准备啊,这么急干嘛!”赵泽一脸的兴奋地问道。
苏薇看着他说道:“想什么呢,我住那,我在帝都上学,家在上海,苏心酒店是我家的产业。”苏薇一脸的惊讶。
“好吧。”赵泽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想到,赵泽啊赵泽,你没见过女人啊。急什么呢!
说这边开着车驶向了市区,路两旁昏黄的路灯照耀在马路上,也照在赵泽的脸上,车影迅速消失在行人的视线里,只给他们留下了一抹鲜红和……尾气。
略感无聊,赵泽问道:“你怎么会大晚上的在山上,那两个男人你认识不?”苏薇开口:“我本来是从学校出来,在路过超市时进去买了些咖啡,没想到在上车时被那两个人渣打晕带到山上,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刚把车停下,我打开车门准备逃跑,但是被他们追上,然后你就来了,那两个男的,都是人渣,矮的叫秦殇,另一个是林浩。不过他们爸爸都是帝都的握权官员,如果他们知道你杀了他们的儿子,你就要小心了,不过你做的很对,他两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了,我真想把他们踹成猪头。”苏薇说着还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哦,没事放心。”赵泽听了苏薇的话也微微咂舌,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任务就干了一件大事,不过想想自己师父那庞大的后盾,赵泽也放下心来。
接着苏薇又问:“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晚上在那啊?”苏薇疑惑的问道。
赵泽见苏微问这个,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想起了自己任务的奖金,赵泽不由的笑了。
赵泽回答道:“我说我喜欢你,一直跟着你,晚上看见你被人劫持了,就过来救你,你信吗?”沼泽心情好了,就开了个玩笑。
苏薇也是莞尔一笑,道:“我才不信,我开着车,你怎么跟着我,就算你开着车,那车呢?”苏薇似乎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笑的更盛,还微微的点了下头,表示着喜悦。
看到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了,赵泽也是对苏伟一阵佩服,谁说胸大无脑的,拖出去斩了!
看着高兴地苏薇,赵泽便不再搭话。
看到赵泽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苏薇便不再问,因为她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一直问,那么就会惹人厌恶了。
一路无语。
到了酒店门口,赵泽把车停好,车钥匙交还给苏薇,互留了电话,便离开了。
送走了苏薇,赵泽看了看表,已经一点了,去吃点饭吧。
看到酒店对面有一个川菜馆,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