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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永远的妈妈(3)

老爷爷不屑一顾地笑了,讽刺老奶奶:你还有这么高雅的情调?还会赏花?我一直认为你是个俗人,只知道唠叨我,真不知,你还有这雅兴啊。

老奶奶气得转过头,瞪着老爷爷说:死老头子,你是在贬我。自打我十八岁嫁到你家,我就算卖给了你家。我就变成了一台干活的机器,从来没歇过:伺候你七十岁的老娘,给你生养六个儿女,起早贪黑当你拉磨的驴,吃的苦,受的难,那可是两火车也装不下呀。

老爷爷说,哎哎,你这老太婆整天诉那过去的苦,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现在不是过好日子了吗。你的好,你的功劳都装在我心里了,我好好疼你报答你不行吗。

老奶奶说:谁要你疼,你别给我惹气生,别给我抬杠,就算烧高香了。记得有一会,我生病。发烧40度,难受的躺在床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不但不心疼我,还对我发脾气说,你怎么还不快点好起来,家里乱套了,家里乱套了,六个孩子谁来管谁来问啊。

老爷爷不高兴地打断老奶奶的话说,老太婆,换个话题好不好,那时不是我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六个孩子,不是累急了说的牢骚话吗?!这事已过几十年了,我也已经向你赔礼无数次了,你怎么还是得理不饶人啊!

老奶奶不依不饶地说,那都是我走过来的路,你叫我忘,不叫我说,做不到!

老爷爷说,你这个固执的老太婆,只要你高兴,你愿意说就说吧,都是我把你的脾气惯坏的。

老奶奶看着黄灿灿的迎春花感叹说,人过的真快啊,这人的寿命怎么和花比呢,花落了,明年春天又开了,可人活七十古来稀啊, 过了这辈子,路也就走到尽头了。

老爷爷说:不要说这消极的话,你说的古来稀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活到九十岁一百岁的不稀罕。

老奶奶反驳说:要活一百岁你去活,我可不愿活那么久,给儿女们添麻烦,你真是自私的老家伙。

老爷爷没吭声,好像对老奶奶的话也不反对。老爷爷突然想起什么,高兴地说,明天是星期天,小儿子说好了要带我们去大酒店吃饭。

老奶奶想了一会问,哪家大酒店?咱们去过吗?

老爷爷说,去过,就是前街那家最大的酒店。

老奶奶说,我可不记得去过,前街哪有什么最大的酒店?我从小就在前街长大,从来不记得有什么最大的酒店。

老爷爷生气地说,你装傻是不是,新开的那家大酒店。过年的时候,大儿子不是带咱刚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老奶奶反驳说,过年去的不是大酒店,是火锅店,我清清楚楚记的吃得是羊肉火锅。

老爷爷说,你这老太婆真讨厌,明明去的是大酒店,吃的海参宴,非说是火锅,哎,真是颠倒黑白!

老奶奶说,你这老头子只会给我抬杠,我就是不记得去过非叫我承认去过,你才颠倒黑白呢,真是没法和你这种人过,一点到晚吵吵吵,真叫人头疼。老奶奶一边说,一边生气地站起身来要走,这时老奶奶才想起,她和老爷爷的手一直握在一起,一直握着呢……

父母搬家

前不久,父母喜搬新居,这是他们三十年来第二次搬家。

第一次搬家那是1980年,父母带着我们从又低又矮的砖瓦房搬到50平方的两室一厅。父亲由于是矿上的劳动模范和技术骨干,那套房子是矿上作为对人才的重视奖励给父亲的。搬家的那天,父亲特意放了一挂500响的鞭炮。我们一家六口站在门口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知道了什么叫幸福!那座现在看来是又窄又暗的老房子,染着岁月的沧桑,带着童年的快乐和青春的烦恼以及许许多多抹不去的记忆,烙印在了我心灵的底片上。

第二次搬家是不久前的事。我们兄妹这几年兜里有钱了,看着父母还住在以前的房子里,心里感觉不舒服,我倡议,给父母买一套新房子,让二老过一个祥和的晚年。大家积极赞同。于是,我们在公园附近,给父母买了一个近一百平方的三室一厅!

搬家前的那几天,母亲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遍又一遍,把大大小小的纸箱子都装得满满的,扎捆好。母亲说要把这些旧家具也带到新家去。在这之前我们兄妹已给母亲商量过好几次,那些又笨又重又难看的旧家具、黑黑糊糊的坛坛罐罐、还有那台噪音如闷雷的老空调都不要了,都卖给收废品的。可母亲听了直摇头,心疼地说:这些旧东西摆在屋里虽难看了点,可还是很结实很耐用的。弟弟和母亲开玩笑说,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买一样东西用一辈子,何时才能拉动内需?母亲听弟弟这么说,有些不高兴,就说,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只知有用的东西不能扔。不能因为现在日子过好了就浪费!没办法,我们只好先斩后奏,装备好新居后才领着母亲去看。母亲进新家一看,新家具、新电器、新炊具一应俱全,她的那些老古董没有用武之地,也就无奈而欣喜地接受了。

母亲知道儿女们的良苦用心。

搬家那天,我们一家人都淹没在兴奋中。可我看到父母亲眼里还翳着淡淡的感伤。我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他们毕竟在这老房子里生活28年。人生的许多光阳都在这个小屋里弹指间匆匆流走了,从这里仿佛看到了他们大半生的缩影,艰辛、欢喜、希望、无奈、满足。当年绕膝的儿女如今都有了自己的安乐窝,他们也由一头油黑的青丝变成了满头华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了,怎么会没有感伤没有离愁呢?母亲环视着即将离开的旧家,留恋地对父亲说:老头子,再好好看看咱这个家吧,走了可再也不能回来了,以后这里就不是咱的家了。父亲安慰母亲说:老太婆,走了当然就不回来了,一个又黑又暗又老的家有什么好留恋的。别难过,听说以后这里要拆迁建成文化广场,到时候咱天天来这里玩。母亲又念念叨叨说,哎,真没想到今天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从前年轻的时候拼命地干,就想一家人能吃饱穿暖,能让孩子们健健康康地长大就满足了,压根没想到像今天这样,吃的穿的天天像过年,出门就坐小轿车,又花那么多钱买那么宽敞明亮的大房子。父亲说,多亏了改革开放啊,不然孩子们哪能自己开公司,当老板,挣大钱。你又怎能住得上那么漂亮的大房子?母亲说,老头子,你还记得咱们刚搬到这个房子时我对你说的话吗?父亲说,就跟昨天似的,咋不记得?你对我说,你要在这个房子里住一辈子。我还给你说,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要住比这个房子更好更大的呢!你说,咱能住再大的房子?那只有毛主席才有那样的福!你看,老婆子,你现在不是住上了!

母亲说,还是你有眼光啊!父亲说,那当然。以后,咱们的日子会比这更好呢!接着父亲用教导的口吻对母亲说,以后得改改你的脾气,别动不动就给我生气,别把这好日子糟践了。母亲说,你是倒打一耙啊。你若是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别整天喝酒抽烟我能给你生气吗?父亲说,好好好,我改我改。咱们的日子这么好,我还要多活几年,多享几年福呢!父母亲的争吵犹如动听的“小曲”,让我们儿女们很是欣慰和快乐。三十年的改革变迁,他们是目睹者,亲历者。有许多东西随着时代大潮永远地去了,永远不再回来,但有些东西却清晰地印在了他们生命的记忆里,伴随他们的一生,苦乐他们的一生,丰盈他们的一生。

父母亲的新家是一楼,阳台十分宽大,摆放着鲜艳的花草。阳台前面还有一个小院。父亲把小院的泥土用铁锨剜起来了,准备再种些花花草草养生寄兴。新鲜的泥土松软潮湿,使小院散发着清新的气味儿。看着父亲母亲安详无忧的面容,看着大片大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屋里,我感到父母矫健的身姿是那么的年轻,好像焕发了朝气,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青春岁月。

福气

我家门口是条小路,路那头有家裁缝铺,是家夫妻店,南方人开的。男的健谈、随和;女的爱笑,不爱说,一把抓的小蛮腰,挺俊俏。

北方人爱南方人的手艺,小两口的生意红火。我是他们店的常客,又距离不远,常见面,彼此都熟悉。

那天傍晚我去裁衣,碰巧两口子正吵架,嘴里叽里哇啦像含了一嘴玻璃球。我一进门,吵声便戛然而止。两人都转过脸来不自然地朝我笑笑。男的不好意思地对我解释说,妻子想孩子,想回老家看看,他不允,怕耽误客户定做的衣服,失了信誉,人家会找麻烦。坐在缝纫机前的妻子接过丈夫的话哀怨地说,有难处我知道,可是半年多没见孩子了,这两夜又连着梦见孩子生了病,实在放心不下……

女人细小的声音突然哽咽住了,脑袋俯在机台上,再抬起头来时,已泪影涟涟。

我也是一位母亲,骨肉分离的痛苦我体会得到。我本想安慰她几句,又觉得多余,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

刚走出铺子,“踏踏踏”的机器声在身后响起,街灯唰地亮了,那节奏急促的机声带着几分韧性和伤感,在迷朦的夜色中让人动情。

过去,我只看到他们忙忙碌碌,没白没夜地赚钱,没有去想他们心底隐藏着深深的离愁别绪。

抬头看见自家窗口暖色的灯光,想到灯下正等我共进晚餐的丈夫、孩子,我心里溢起脉脉温情。与那小两口相比,我真是福气多了。

三件小事

美丽的合奏

那是在医院门诊部前的树荫下,一对年轻的父母带着一个小孩儿。父亲手里拿着一个小塑料瓶,是接尿样用的。他不耐烦地催促女人:你快叫他尿呀!女人看着玩意正浓的儿子,也急,说:他刚在家尿了,哪有呀?男人没吭声,挠了挠头,便蹲到儿子跟前,他注视着儿子的脸蛋,急躁的面容立刻亲切起来。他唤着儿子的名字,希望引起他的注意。果然儿子抬起小脑袋,父亲一下来了精神,忙做了引导孩子撒尿的姿态,嘴里发出“嘘嘘”的响声。女人也过来,学男人的样子,蹲在儿子面前,“嘘嘘”地引着。可能觉得好玩,儿子发出稚嫩的笑声,继而也“嘘嘘……”地学着叫。人们从他们身边走过,好奇地转过头来瞅,可他们却那么平静自然。

我看着这场景,忽然感到有一种东西在心头震颤。

尿了。尿了!女人突然惊喜地喊。在女人惊呼的同时,男人已把塑料瓶口对准了儿子的“小鸡鸡”。也许女人的声音急了些,高了些,那细细的“小鸡鸡”竟猝然顿住了。男人瞪了女人一眼,怅然地看着手里的小瓶子和淋在手上零星的泡沫。女人像做了件错事,谨慎地看看男人,又看看小瓶,突然如释重负地笑了,说:够了够了,多了也没用。男人怀疑地瞅瞅女人,又瞅瞅小瓶。女人说:快去呀,晚了人家就下班了。女人的话提醒了他,便端起小瓶匆匆朝化验室走去。女人抱起孩子,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亲孩子的脸蛋。

当然尿检结果我不知道,但那“嘘嘘”的合奏使我难忘。因为“嘘嘘”里都是爱!

阳光和冰

那是我在路上看见的一件小事,很长时间了,却常在我脑海里浮现。

那是个穿得干干净净的孩子,他挣脱母亲的手,兴冲冲跑向结着薄冰的路面,顽皮地跺着脚。冬日的阳光在他脸上闪闪耀耀,跳动着顽皮的光斑。母亲跟在他身后,大声喊他,阻止他,他却更有些恣意了。薄饼样的冰在他脚下“吧、吧”爆裂,化作一朵朵写意的玻璃花,他好开心呵。

也许是乐极生悲吧,小男孩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脏水里。母亲气恼地赶上来,将他拎起,照着屁股打了几巴掌,又狠狠地拿眼盯他,以表达对他的愤怒。孩子愣愣地看着母亲,惶恐中“哇”地一声哭起来。不许哭!母亲喝道。男孩立刻低了声音,变化之快像一个受过职业训练的演员。母亲生气地丢下他转身走了,他抽抽噎噎地紧随着。僵持了一会儿,母亲放慢脚步,等他。他便急跑几步,赶上,扯起母亲伸过来的手,仰起头,眯着眼,带着笑,“妈呀、妈呀”地活跃起来。

骨肉至亲真是伟大呵,是天下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这一幕似使我的心水洗过一样,清新而舒畅。

女儿的疼爱

做晚饭的时候,没留神,刀切在手指尖上,一阵疼痛,血顺着指缝蜿蜒流下。听到我的叫声,五岁的女儿丢下手中的玩具从客厅里跑出来,望着我,黑棋子般的眼里竟噙满了怜惜的泪水。我心里一热,小小年纪的女儿懂得疼爱母亲了。

女儿随我坐到沙发上,问:“妈,很疼吧?”我微微一笑,将她揽在怀里,女儿握着我受伤的手,郑重其事地说:“妈,我给你治一治就不疼了。”噢?小精灵的模样令我暗自发笑,我开心地对她点点头。她立刻端起我的手,鼓起圆圆的腮帮,对着伤口使劲地吹起来。原来她是这样给我治疼的啊!看到女儿那认真的神态,我乐了。

听着女儿一呼一吸的喘气声,仿佛是在品味一首优美的抒情曲,动我心弦。吹气止痛本是大人哄小孩的方法,但此刻我的确感到了止痛的疗效。做父母疼爱儿女,同样父母也渴望得到儿女的疼爱。互爱是家庭幸福和欢乐的源泉,人生正是因为有了它而愈显美丽、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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