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柔嫩的触感带着能焚毁人一切意识的热度,瞬间焚毁了男子仅存的理智,喉间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嘶吼,狂猛的索吻着,身子也缓缓的摩擦起来。
无忧只觉自己好似一片云般漂浮起来,被一片火红的朝霞包裹住,炙热的让人喘息,又好似大海中一片漂浮的枯叶,身不由己的随着一波波海浪浮沉,忍不住螓首微仰,微张开嘴,大口的喘气着,想要更多的空气,却不想换来更深的掠夺。
直到胸口一凉,那触感过于强烈,强烈到让无忧一震,瞬间惊醒过来,一愣之后奋力挣扎起来。
“别动。”男子的声音沙哑异常,却该死的性感,紧紧拥住无忧像要将她揉进身体中一般,低喘道,“让我抱抱你就好。”
无忧咬牙,昭然若揭的欲望这样强烈,当她是傻子么?
男子粗重的喘息着,将头深深埋在无忧颈间,无忧有些别扭的撇开头,一时间倒也不再乱动。
司城祁月用内力强压下心头的****,半晌喘息声才缓缓平静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无忧的面颊,嗓音低沉暗哑,“妖精……”
无忧气结,她现在这个鬼样子也能称为妖精?妖怪还差不多!狠狠的瞪着司城祁月,“滚起来!我真心怀疑你有逐丑心理!”
司城祁月愉悦的笑出声,又轻吻了下无忧的脸颊,无赖道,“你就当本王有特殊爱好好了。”
“滚蛋!大街上瘸的,瞎的满街跑,你找去,少来招惹姑奶奶。”无忧恨声道。
司城祁月一笑,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本王就喜欢你这个丑的。”
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司城祁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无忧,看见无忧被吸吮的宛如玫瑰般红艳的唇瓣,忍不住俯身又重重的吻了下,低声道,“下次绝不放过你。”。
说罢站起身来,“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司城冰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看见司城祁月一愣,随即惊叫道,“哎呀,三王兄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无忧姐姐的闺房你怎么可以乱闯!”
司城祁月一笑,“冰儿是想喊得整个皇宫都知道我擅闯女子闺房么?”
司城冰一愣,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灵动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慌,左右看了看,好似害怕有侍卫听见叫喊闯进来一般,随即跑过去关住殿门,转回身小声道,“三皇兄怎么来了?也没听见有人禀报?”
司城祁月一笑,指了指一旁的桌子,只见桌上摆着一套华光异彩的罗裙,还有一双嵌明珠鸳鸯戏水绣鞋,一套极为精致的百蝶穿花头簪。
“本王不过代丞相大人来送衣裳而已。”
送衣裳需要走窗子么?送衣裳需要又吻又啃么?无忧恨恨的瞪着笑的一脸风轻云淡的司城祁月,无耻!
“好漂亮啊!这应该是苏锦园的手艺吧。”司城冰一见那些东西不由赞叹出声。
无忧起身从一堆东西中挑出一只单蝶的头簪,笑道:“公主既然喜欢便送给公主好了。”
司城冰原本兴奋的脸瞬间耸拉下来,撅嘴道,“无忧姐姐不喜欢冰儿么,要不怎么还是公主公主的叫。”
无忧一笑,这丫头可真执着,仅仅是个称呼而已竟这样当真,“冰儿,行了吧。”
司城冰转怒为笑,一把抱住无忧胳膊,娇憨的笑道,“这才对嘛。”
转头却发现司城祁月还站在那里,不由叫道,“三皇兄怎么还在这里?!姐姐衣饰还未穿好!快出去!快出去!”
说着便拉扯着将司城祁月推出门去。
女儿节的活动安排为期三天,每日一个主题,第一日繁花醉城,其实就是游园赏花,只是这名也含了天野女子人比花娇的意味,是以每界女儿节的第一天都这样安排。
第二日璀璨星火,其实是指晚上的烟火表演,灿若星辰。
第三日就是最最压轴的时候了,也就是指婚的时候,经过两日若有似无的接触与选拔,便会产生皇家最满意的儿媳妇,其实就是对皇家最为有利的联姻对象。
或者为权衡利弊给各世家公子,名门千金指婚,名字取的颇有意思——花嫁。
第一日的活动无忧本来觉得甚是烦闷,赏花什么的完全没有一点兴趣,可是司城冰缠她缠的很紧,简直就是形影不离牌万能胶,走哪跟哪!在无忧第一百零一次提出她不要看花要睡觉的要求被拒后,无忧彻底的放弃了,认命的跟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司城冰去了御花园。
不想安排活动的人心思巧妙,竟请了戏班,杂耍班子来,进行着一些类似于杂技之类的表演,看的无忧惊喜连连,司城冰更是兴奋异常。
第一日过的倒是无风无浪,众家的千金虽然都暗中较劲,但是表面上一团和气,姐姐妹妹,莺莺燕燕一片欢声笑语。
活动内容无外乎还是些行酒令,吟诗作对之类的,只是有了昨日灵儿的教训,倒也没人来招惹无忧,只怕无忧拿自己开涮丢脸,无忧乐的清闲,除了几道黏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略微有点懊恼外,其他倒是很随心。
而晚上,无忧顺理成章又被司城冰缠住留在了自己的寝宫中。
第二日日间无忧死也不要出去赏花了,眼睛一转自己做了副扑克牌教司城冰打斗地主,这小丫头果然来了兴致,叫来几人玩的昏天黑地,几人直玩的中午宫宴都拒绝参加,都是在自己寝宫中解决的。
直到了晚间无忧实在是憋闷的受不了,拉了依旧兴致勃勃,正杀的痛快的司城冰出来去看烟火表演。
晚上的时候烟火表演是在一处叫冰壑玉壶的别院,本来隆冬季节,烟火表演这种东西未免显得有些不合时令,但是等无忧到了冰壑玉壶的时候才真的从心底发出一丝赞叹。
那竟是一座通体澈亮的殿宇,类似于玻璃的材质,使得大殿通透异常,外面的一切一幕了然,此刻殿中点满灯火,折射在玻璃壁上光芒璀璨,明亮的有些耀眼。
殿宇很宽阔,若是整齐站好,容纳三百人都绰绰有余,不知是不是采用的地暖,房间里极为温暖,两侧摆满了鲜花和盆栽,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顺着南北的方向,放着一长溜两排红衫木桌,桌后矮凳上都铺着白毛软垫,极为精致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