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刑以湛冷着眸盯了眼前这人一眼,好像随即要关上门般,手边略显不耐烦。
“她在里面休息吗?”像是关心她,脑袋要往里面探进去,可惜都被刑以湛拦在门外。
“是,有事?”
他的表情就是一幅你没事就可以走了,冷漠的眼神陌生到元维维很疏远。
“能陪我出来聊聊吗?她现在正在休息,也不会妨碍你的吧。”
“你现在的身份不宜跟我交谈太多,保持距离对你来说才是更好的选择。”
刑以湛说这话听起来像是为她着想,可实际上只是不想与她有过多的接触罢了,元维维不傻。
可相比较之下,恐怕是刑以湛的名气更大,身份更加的显赫,但是刚才还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景安言给抱走了?
他要是真怕什么流言蜚语的话,也不会如此的高调,摆明就是一副,那是我女人,欺负她便是跟整个刑氏集团作对!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认识的那个桀骜狷狂的男子能宠一个女人宠到如此,哪怕是一点损失都能让他暴跳如雷,不计后果。
“其实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输。”
一双明眸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像是款款向他倾诉内心的情绪,温柔中还带着倔强和坚强。
刑以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元维维也识趣的没有非要他的回答。
两人在门外僵持,他准备关门之时,瞥见不远处顾诺伊的身影正在朝着这边过来。
“……你们好。”打死顾诺伊都没想到能碰见元维维跟刑以湛谈话的画面,不难想象他们原先是认识的。
“诺伊!”刑以湛淡漠的眸光看向顾诺伊,玫瑰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线,淡漠疏离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贵公子气质。
“啊?”突然被他这样一叫,她倒反而显得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虽然他是景安言名义上的丈夫,但实际上他们之间也没有过多的接触。
“她就在我的房里休息了,待会你去将她的生活用品收拾好,拿过来。”
“恩……好的。”怎么说景安言和他都是合法的夫妻,他要照顾她,顾诺伊也不好说什么,即便是景安言不怎么想。
只是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她当时就有些懵逼。
“谢谢。”
元维维站在原地像是空气一样,被忽略的彻底。
纤细白皙的柔荑紧握成拳,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起来很尴尬。
“我先走了,有空再来找你吧。”元维维冷哼了一声,走之时看顾诺伊的眼神像是含着轻蔑与不屑。
顾诺伊也尴尬,但也跟刑以湛告辞。
不一会儿她就送来了景安言寻常的一些用品和台本,但有些话她还是没敢问出来。
例如说真不让景安言拍戏了等等,但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与威严,她还是保持着镇定回去。
刑以湛回到景安言床边,看着她粉红金色的脸颊,伸手一探,不由得蹙眉,“发烧了?”
她身体在经历那场变故之后就虚弱了许多,加上这天气还一直泡水里吹风,着凉感冒发烧几率很高。
景安言睡的很沉,沉到脑袋都微微发痛,像是对外界事情有感知,但却晕乎得什么都记不住像在做梦。
床边开着一盏昏黄的灯,刑以湛拧了一条毛巾给她擦拭着汗水,一点点的解开她那件宽松的衬衣。
陌生又熟悉的动作让他喉咙一紧,目光随着她精致的锁骨向下转着,动作缓慢充斥着温柔与深情。
她忽然嘤咛了一声让他手指一停,莫名的口干舌燥。
“我要……水。”
抛开后面的不说,那前面两字,实在,勾人的很。
起身倒水,那水杯抵在她干燥的唇边沾染了湿润,一点点,不经意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
一溜烟顺到了领口里消失不见,他的眸光也随着水珠渐渐深邃。
水杯一移开,景安言刚想躺下,那张唇随即凶猛的压了下来。
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