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类高干子弟,达官贵人出现在繁华热闹的帝宫,景安言穿着普通的裙子出现在这显得格格不入。
急忙的找到沈从然,景安言收了收手臂,目光却在往里面探着。
“他人在哪?”景安言不施粉黛,清纯的小脸蛋光滑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找不出任何瑕疵,一双水灵清澈的大眼睛更是灵气逼人。
她是很漂亮,漂亮得让人一眼看着就是舒坦,也难怪刑以湛就是喜欢她。
沈从然耸耸肩,妖孽脸上故意装出很担忧的模样,冲着她说:“也难怪他就算喝醉酒还喃喃的叫着你名字。”
“什么?”景安言像是没听清楚,睁着水眸疑惑似的看着他。
“没,他就在里头休息,你带他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事。”沈从然哪有事,他闲的要命。
“好吧,我去找他。”景安言见着他也无奈,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
结婚这么久她还从来没听过他喝醉酒的事情,甚至于在她的印象里他就是很冷静稳重的人。
进了犹如总统套间似的房间,屋内的光线很暗,她进去转了个弯便见着躺在软皮沙发上的刑以湛。
还没靠近就感受到一股浓厚的酒气扑面而来,再看看满是狼藉的桌面都是酒瓶。
天哪,他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
“醒醒,回家了。”
景安言走过去轻轻的摇晃着刑以湛的身子,试图让他清醒一点。
他这回可真的喝大发了,醉醺醺的样子脸颊还带着绯红。
“你又是谁。”刑以湛连眼睛都没睁开,烦闷的打开了景安言的手,语气不耐烦。
平常相处的两人好像在此时都相反了一样,景安言反而对刑以湛更加关心。
“你别管我是谁,我先带你回去。”
景安言伸手就去拉刑以湛的胳膊,刑以湛手臂一挥,她身子直接向后退了几步。
“出去!”
一声厉喝,犹如当头一棒。
景安言还从未被刑以湛这么叫过。
忽然一下有点接受不了,但还是没丢下他。
“你现在醉成这样还想闹哪样,回家。”
景安言拉扯着他的衣服,打算让他坐起来,可他太重了。
“出去!没听见?”
他的语气仍旧是不耐烦,完全将她当成沈从然叫来的那种女人了。
景安言被他呼喝两次也觉得火大,这怎么的,来接他还一直赶她走。
“要不是看你喝醉的话,我现在是马上走。”
“不用你理。”
这种对白就好像平常她跟刑以湛的对话一样。
他一直要管她的事情,可能也是出于这样的好心,而她一直都不理。
或许他那时候的心情是否像现在这样,郁闷而且不爽。
但且不管,他这样,景安言也不想让他在这儿呆着。
“不用我理就不要喝成这样,回家,我不说第二遍。”
“你真烦。”刑以湛忽然间从沙发上起来,那样子看起来显然脾气不是很好。
景安言站在他面前模样显得有些凶,“跟我走。”
他半睁着眼睛,像是看到了景安言,忽然间嗤笑着,“到现在我还能看见景安言。”
他的意思是,景安言怎么可能会自己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你现在又没瞎,怎么不能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