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晓星和苏雅刚出来,苏雅反而拉着南晓星的手,这让南晓星忽然觉得自己拥有了王霸之气,恍惚间觉得自己从此就可以娇妻美妾,一统江湖了,谁知道这竟然只不过是苏雅的陷阱,温柔陷阱,其实南晓星也是无路可退,因为苏雅的表现已经让陈大少发飙了,也只能和苏雅站在一起,要不然他只能孤军奋战了。
此时天已经有些微微亮了,苏雅看看手上的表,对南晓星说:“看来我们要先分开了,你总不会想和我回去睡觉吧?”这个小妖精,看来总有一天南晓星会死在她的手上,苏雅无限风情的朝他看了一眼,然后自己就上了一辆公交车,把他一个人扔在了这里,可他知道张所长一定会带上他的,也许苏雅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自己走了,当然这不排除南晓星的自我安慰。
果然张所长的车就停在南晓星的面前,对南晓星说:“美人走了,你还是上车和我回去吧。”南晓星点点头,就上了车,张所长发动了车,又对南晓星说:“自古红颜是祸水,看来你以后的麻烦会很多啊。”
南晓星看了一眼张所长,说:“其实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张所长哈哈大笑,说:“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个。”南晓星对一件事情很好奇就问张所长说:“张所长,你怎么知道我在刑警队的。”
张所长说:“因为高莽这家伙看到了你被带进了刑警队,他和麻队两个人不对付,进了面就跟仇人一样,所以才通知我的。”
原来南晓星进刑警队的时候高教练看见了,但是南晓星很八卦的问:“高教练和麻队长有什么过节?”
南晓星这句话似乎是让张所长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表情也丰富起来,也许是路途寂寞,于是他边开车边给南晓星讲了当年的事情,原来高莽、麻曙光是州警察学校的一届学生,当时也算是高材生,他们学校当时有个校花叫徐萌萌,绝对的美女,和高莽和麻曙光任何一个人都是郎才女貌,可是造化弄人,高莽和麻曙光一样的优秀,两个人都有既生瑜何生亮之叹,总之高莽和麻曙光都对徐萌萌展开了爱情的攻势,谁也不让谁,据说当时也轰动了整个学校,最后谁也说不清为什么,高莽最终抱得美人归,麻曙光黯然退场,后来徐萌萌和高莽、麻曙光毕业后一同分到了市局,徐萌萌和高莽结婚了,从此以后麻曙光见了高莽就不顺眼,高莽见了麻曙光也不对付。
南晓星在心里想象着当年的那场爱情的龙争虎斗,心想,要是有机会一定去问问高教练,他是用了什么办法。
张所长说完叹了口气,说:“其实高莽也是命运不济,有回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原来的局长,就被冷落了,一直在那个特别安全行动队不阴不阳的活着,可惜这个人了。”
张所长说起了特别安全行动队,南晓星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在训练的时候的传闻,就问张所长说:“张所长,我听说这个特别安全行动队只有两个人,是这样吗?”
张所长点点头说:“是这样,这个特别安全行动队成立于三十年前,据说当年可是一个相当显眼的部门,这个部门虽然在市局,可是直接归州局管,队里都是一些精干力量,据传闻还有一些特别能力的人,总之是很神秘。”
这一下使得南晓星的想象力无限扩张,就一脸花痴的问:“是研究外星人吗?”
张所长被南晓星雷到了,给南晓星了一个大白眼,说:“我看研究你就好了,当时他们的行动都是绝对保密的,行动也很惨烈,造就了一些烈士,不过活着的人都升了,大幅度的提升,咱们现在的市局长当年就是这个行动队的一员。”
“那这个部门一定很牛气哄哄啊。”
张所长说:“是啊,不过我说的是三十年前,这个部门也就红火了几年,之后,就萧条了起来,大约也就是十年前归了市局,一般情况下,市局会安排一些将要退休的,或者********的警员来这个部门。”
南晓星吃惊的说:“你的意思是说高莽是个********的人。”
张所长说:“是啊,高莽这家伙锋芒毕露,得罪的人太多了,有这个部门算是不错了。”
南晓星又继续问:“可是张所长你是怎么知道的?”说着车里就进了枯水沟镇的路段,于是车也开始颠簸起来,张所长技术娴熟,而且经常跑这段路当然是不在话下。
南晓星看着张所长忽然严肃的表情,知道这也许是他自己的逆鳞,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南晓星们叫做隐私。于是车里在颠簸中开始有点沉闷,南晓星正打算以后给自己这张嘴安一条拉链的时候,张所长忽然说:“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我本来只是比高莽他们小两届,当年也见识了那场爱情争夺战,现在想想当年上学时候真好,我本来也能分到市局的,可是由于一个特殊的原因,才被分到了这里,和当年的师兄师弟相差十万八千里。”
南晓星本来想问是什么特殊的原因,可是南晓星吸取经验没有问,只是低着头,装出一副聆听者的样子,张所长看着南晓星的样子笑了:“怎么了,带个绿帽子,就准备当乌龟了吗?”
经他这么一说,南晓星才意识到头上还带着苏雅买的绿帽子,太丢人了,南晓星就赶紧把帽子取下来,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镇子上,张所长问南晓星:“你不是还在休假吗,就别进所里了。”
他在路边上停了车,南晓星跳下去,正好看到南晓星所的老李买东西回来,南晓星就打趣他说:“怎么,老李,你也去看兰兰了?”
老李哈哈一笑说:“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刚说完看到了张所长马上笑嘻嘻的说:“张所长,小南你人缘真好,刚来就受到了领导的器重。”
张所长冷哼一声,也不说话,示意他上来,对南晓星点点头,就走了。南晓星忽然一阵困意涌上来,就想赶紧回去,回到那个租住的小屋子里睡他个天昏地暗。有个家真好!南晓星在回去的路上这样想。
南晓星回了家,上了床,把自己扔在那里,管他什么凶杀案,什么高莽,什么苏雅,想到苏雅,南晓星又似乎在屋里又闻到了她的气息,而南晓星不知道的是,竟然有个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的出现在南晓星的院子的角落里,打量着南晓星的屋子,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似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院门外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这个黑衣人才嗖的一下就好像一只鸟一样消失院子,摩托车下来的人是二奎,二奎提着一箱子啤酒,进了院子就喊:“南哥,屋子里几个人,苏姐在没,要在我就走啦。”
南晓星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听到二奎的喊声,马上从睡梦中醒来,南晓星懒得起床,就冲着外边喊:“我正做梦拾钱呢,你小子算是断了我的财路了。”
二奎笑嘻嘻的进来,把啤酒放下,说:“南哥,我拿了一箱子啤酒也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南晓星看了看表,南晓星竟然一下子睡了几乎一个白天,睡得昏昏沉沉,看到二奎拿过来的啤酒,顿时在口中原谅了他,于是南晓星出去买了点下酒菜,南晓星两个人就在南晓星屋子的桌子上喝起来了。
喝着喝着,二奎就问南晓星:“南哥,你是不是和张所长回来的?”南晓星说是啊,二奎一拍大腿,吓了南晓星一跳,大着嗓门就说:“这就对了,你是不知道老李这家伙在宋所长前面说你和张所长已经快要结拜了。”
南晓星完全不能理解这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算是宋所长因此怀恨,南晓星也无所谓,南晓星连陈大少这个的大块头都得罪了,就不怕再得罪了宋所长,于是南晓星很坦然的给二奎倒酒,二奎竖起了大拇指说:“泰山哗啦倒于前而面不改色,真是高人啊。”
南晓星好笑的说:“我这就算是高人了?”
二奎一仰脖子喝下去,然后红着眼说:“你当然是个高人,刚来的时候我们都看你长得这么挫,横看竖看也看不出来,谁知道你是深藏不露啊,智擒精神病,勇获美人心,难道挫也是特色吗?”
他最后的这语调,就好像南晓星离开刑警队的时候后面的一个家伙所说的异曲同工,南晓星就很纳闷,问二奎:“我真的很挫吗?”
二奎很认真的说:“不是很挫,是非常挫,挫的很明显。”没等他说完,南晓星就用一只鸡腿堵住了他的嘴。南晓星两个正在打闹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个很好听的声音在说:“请问,这里是南晓星南警官的住处吗?”南晓星和二奎一起望过去,来的人竟然是兰兰,而南晓星和二奎这个时候完全被惊呆了,二奎一声长叹:“原来挫也是一种资源,南晓星的娘啊,你怎么就把我生的如此玉树临风,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看着二奎如此骚情,南晓星将他一脚踹翻,赶忙站起来问:“兰兰,你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