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很多人都称它为魔都,不夜城,冒险家的乐园,认为这儿纸醉金迷,****横流。大多数人都夜夜混在酒吧里听着嗨歌,喝着洋酒,搂着姑娘,挥霍着钞票。但这并不是上海,准确的说,这只是有钱人的上海。像我这种普普通通月入几千的上班族,可不敢天天喝的头晕脑胀,像开啤酒一般的起芝华士,用赵大爷的话来说“开开开,你开玩笑吧”。
2014年
“老板,你丫天天一休息就呆家里打游戏不腻啊?出来喝酒了,我和老成都到了,老地方见。”挂了电话我匆匆结束了那盘游戏,换上衣服便出门了。
电话里约我的是我那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死党吴狄军和成栋。我们三个可以说是真正的“发小”。一起读小学初中高中,成栋原比我们大半岁,可这不长心眼的家伙三年级就去偷女老师内裤被留了一级。他还老说这是为了和我们一起同班而付出的努力,从此这事便成了我和老吴没事嘲笑他的娱资。
而老吴从小就有着一身运动基因,老是竖着一个莫西干的发型抱着个足球走进学校,还记得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我不禁为他的造型所折服。在我们小的时候都是一头的小板寸而他竟然留着这么一个造型,他说这是他在模仿自己的偶像大空翼。而当他第一次找我和老成踢球的时候我们都莫名的激动了起来,莫非我们要见识中国版大空翼神奇的球技了吗?呵呵,可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他是个门将…
虽然大家都说一个人的朋友圈里总会有一个2B,可是为什么我这有两个?差点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姓马单名一个宝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爸妈会给我起这么一个名字,可是我的确叫马宝,我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曾经有一次老成戏称我为妈宝,可他之后尝到了地狱的滋味,我在他的水壶里撒了泡尿,而且一半灌尿一半灌水,以至于他喝到第二口才尝出来。我还在他的座位上倒过五零二,然后他的内裤和屁股就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最后只能连皮撕,这个feel倍爽!有自虐倾向的朋友们可以尝试一下不过别说是我说的,之后我恐吓老成如果他再敢这么说下次我直接502倒他裤子前面…从此老成便彻底不敢惹我了,因为他知道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读完高中后我和老吴一起去当了兵,而没心眼的老成因为偷带隐形眼睛去查视力而被刷了下来,后来他只好一个人去读了大专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家开了一个饭店,所以我的两2B朋友都叫我老板,而他们曾经最大的愿望是当我的司机和秘书。呵呵,要是饭店真能赚很多钱的话,我还用出来上班吗?
2003年
那年我们初三正面临着人生第一个转折点,对于很多人来说03年是个很特别的年份,那年全中国都在经历着一场对抗sas病毒的斗争。新闻里几乎天天都在播报:今天受感染人数又上升了多少,哪哪哪又开始了全面隔离,唾沫也是传染源,出门必须戴口罩。喝一种用橘子皮煲的汤,那味道我到现在还很难忘记应该和我给老成喝的水尿差不多吧。
虽然上海并没有太多的感染者,但因为电视里宣传的效果,上海人人草木皆兵。我们学校也开始了重点防范,但凡有一点头晕咳嗽都可以请假回家。因为我们是住宿制的学校,一个寝室出现两人请假,另外两人也可以回去自习,所以很快我们班上课就只剩下十几个人了。而我从小就壮的和牛一样,我那两好基友又遵循着白痴是不会感冒的道理,于是我们便成为了奋战在第一线的敢死队。
由于教室里突然少了一大半人,我们三个窝在最底线的人也无奈被拎上了前线。吴狄军这家伙不知道是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竟然坐到了他最喜欢的陈晓身边。陈晓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校花,虽然只有16岁,可是正值少女的花季年龄。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无一不吸引着我们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少男们。当然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那还完全未发育的飞机场,因为她大大咧咧的女神经性格,我们也常以太平公主称呼她。当然除了老吴,在他眼里他的女神永远都拿着权杖放着光如同雅典娜那般神圣。
再说那没心眼的老成,这倒霉的家伙长着一张水煮蛋的脸,没错他就是我们童年里少不了的死胖子,这家伙初中时候就饭量大的惊人。我们曾经亲眼目睹他一顿早饭吃9个水煮蛋还一口水没喝,我和老吴常常惊叹他能活到现在也属于一个奇迹,考虑要不要帮他去申请一个吉尼斯世界纪录。老成的倒霉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技能,据闻他生平中过两次奖,一次是他买福彩过年时推出的买一百必中五十的套票,果不其然他中了五十。还有一次是他毕业后去面试工作的路上买了瓶冰红茶,那天也不知道是老天开了眼还是哪位神仙姐姐突然看上了这个可爱的小胖子天降鸿福,让他连中9瓶再来一瓶。欣喜若狂的他却突然发现10瓶冰红茶都没有瓶盖,可是这怎么可能难的倒一顿早饭吃九个水煮蛋的老成呢?他想也不想一顿牛饮,连吹十瓶。挺着肚子,屁颠屁颠就去面试了。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吗?当然不可能这就太不符合老成的身份了嘛!据说当天面试十分成功,可就在起立握手时老成一个饱嗝,直接呕出大半瓶冰红茶,人造喷泉的水花也正中对面的人事经理。呵呵,果不其然老成中了9瓶冰红茶却丢了工作。
话回正题,老成最后被分配到了全班最胖的肥妞王可柔旁边。而我因为老是喜欢上课说话一个人被孤零零的安插在第一排而且是正对讲台。Oh!No…
拜托,我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