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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谢 幕6

选调生考试的分数还行,准备准备就去面试了。考官问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

“喜欢。我喜欢那里,有很多好听的故事和好看的风景。我觉得自己应该属于那里,也应该为那里做点事情。”之前就听说过像这样的考试不见得就有多么公正公平,所以也就没抱太大的希望。能来面试已经是一种肯定了,轻轻松松的面对吧。

“光有你这种理想化的想法是不够的。基层工作很辛苦,不只有故事和风景,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这些你考虑到了吗?”

“如果心中有理想并为之坚持努力,再苦的地方也是我的腾格里。”

“腾格里?”考官很感兴趣。

我笑:“就是天堂,蒙语里天堂的意思。”

“喔。”考官们也都笑了。紧接着又问了几个形式化的问题,如准备怎么开展某项工作等。反正已经放开了,基本上没费什么工夫我就对付了过去。

晴子去家乡一中试讲回来后,沉默了几天。然后有天突然拉住我说:

“乐乐,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

“我想留在学校继续考研。”

“那你不找工作了?”

“嗯。”晴子的表情很凝重:“我想接着读书,一点也不想找工作。”

“虽然你这是在逃避,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今年你可不能再那样边玩边学了。多学学人家老大。”

“行了我知道了。”晴子有些不耐烦。

我察觉到了,问:“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心,如果现在我放弃了找工作的机会,万一明年还是考不上什么办?”

“好好用功就是了,别想那么多。放松点,轻装上阵。”我安慰她说。

晴子却依然眉头紧缩。

真是一个人人都在为将来担心和烦闷的季节。每个人都那么焦虑,或者行色匆匆。没找到工作的愁没单位要,找好了的想再找份更好的。少有人真正的开心。一瞬间,似乎大家都长大了,都开始明白生活的艰辛和不易,也开始为了生计而奔波。从网上查到浙江金华有场师范类的招聘会。我匆匆地赶了过去。简历拿在手上,却不知道该怎样投出去。依然是跨不过去的户口和性别槛。最郁闷人的是有的单位会在看一下求职者的简历后说:“你是个很优秀的毕业生,到我们这里来恐怕会屈才,建议你去其他单位看一下。”比直接拒绝更让人尴尬。

我好不容易才送出去三份,还全是县上的中学。我相信很多人的感觉和我是一样的。找工作前目标定得很高,总觉得自己是匹“良驹”,也能够遇到伯乐。跑几场招牌会以后,受了些打击,自信便严重缩水,标准也随之降低,认为只要能找到工作就是万幸了。

三所学校之间隔得很远,一所在瞿州,一所在杭州,还有一所在温州。偏偏面试的时间又是连着的。没办法,只好白天跑学校,晚上则用来坐车“转移”。好在杭州和瞿州的学校都不是要求说课,所以我的发挥也自如了很多。但没有哪所学校当场有明确的态度,总是让我们等通知。说白了就是生死依然未卜。这天夜里,坐在从杭州转往温州的火车上,我忍不住哭了。因为连着几夜都在坐火车,睡眠严重不足,脸色很不好,淋巴也发炎了,脖子右侧肿得老高。恰巧这列车上的暖气没开,让我对浙江的湿冷空气有了刻骨铭心的体验。痛彻心扉的冷。配合着我的劳累,在异乡漂泊的孤独心情和对前程的忧虑,真是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于是就有了流泪的冲动。因为心酸而流泪。列车轰轰作响,仿佛要将我载向一个不可预知的未来。我独自一人面对着这一切,周身弥漫着荒凉的气息。手机就在手边,却谁也不想联系。能说什么呢?叫苦叫累吗?没必要。撒娇吗?没心情。在这个身心俱疲的时刻,我觉得自己像是那个在音乐盒里穿着纱裙不停地旋转的小人儿,在人生的舞台上跳着一个人的华尔兹。虽然偶尔也会有人陪,但永远的舞者只有自己。一个人。原来人生里有很多事,是只能自己一个人去面对的。

第二天一下火车,我就赶到学校,和教务处老师谈完出来,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火车站,买了一小时后从温州回学校的车票。等车时,手机响了。是杭州的那所学校。老师说,学校准备录用我。像是谁帮忙提起了原本压在我肩上的磨盘,我一下子轻松了,眼里的一切也都明亮起来。就业协议签好以后,我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开始准备毕业论文。方向是在大四上学期上基础论文写作时就定了的,大框架也已经拟出来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资料,充实论据。不过我的指导老师挺善良的,给了我很多好建议,也让我的论文轻松过关了。这让我很是晕呼了一阵。间或也会被人拽出来吃饭。要走的人了嘛,和自己关系好的人必然要请来请去地“留念”一番。这已经成了每年毕业生离校前夕的一档固定节目。忙完了论文从图书馆里钻出来一看,原来大家的新一轮奋斗也都各就各位了。

老大的面试比我成功很多。人家现在已经开始忙着办理档案交接的相关手续了。挺为她高兴的。想象得到老大的家人现在的心情。她没有辜负他们的希望。虽然活得很辛苦,到底是得到了回报。也就值了。

晴子到底没有出去找工作。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呆在学校这个相对而言更单纯的环境里比较适合。于是在校外租了间房子,做好了继续考研的一切准备。

子安签到了深圳。学外语的根本不用太担心工作。尤其是男生,简直就是可以挑三拣四。

于茜是铁定留在海南了。这学期就没怎么见她。据说是已经做得风生水起了。这小妮子真是在哪里都玩得转。

安琪去了北京,找了个老师学声乐,晚上就在酒吧唱歌赚生活。当初还真没想到她会做了北漂。虽然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笑和闹,我知道,她的心态已经不一样了。我觉得她像蚕宝宝一样织了个壳,让自己的心缩在了里面。

沈海定在广州,和许若希在一起。叶枫说他们是眼见着越来越好了。我了解。沈海的心一旦定了下来,就会让他的女朋友被宠到以为天塌下来都不怕。

就在以为一切都成定局了的时候,却接到通知,我考上选调生了。没想到当时的轻松竟为自己立下了“战功”。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我自嘲地笑。早知道这样,又何必去浙江奔波?不过这就是生活,没人能够把握,也没人能够预知。甚至在有的时候,也没人能够改变它。

学校为我们举办送毕业生晚会的时候,我的旁边只有邱哲和老大。看着舞台上的人晃来晃去,我想起了自己也曾经在这个舞台上活跃过。那个时候,我的旁边有一大帮子人。跳完舞下来,还能收到漂亮的鲜花。现在呢?说是送毕业生晚会,可前前后后都是些明显生涩的面孔。真正的毕业生们都已经忙着建设自己的新天地去了。我解嘲地笑笑。

东西基本上都打包寄走了。有的寄回家,有的寄到单位上。还有些零碎的小玩意儿,什么杂志啊磁带啊辅导书啊手链啊都一股脑地搬了出来,摆在学校的主干道上,低价卖给学弟学妹们。遇到老乡或者熟人,也会拉着硬要他们选上一两件喜欢的拿走。

班上吃散伙饭的时候,在外地的同学都特意赶了回来。女生们都哭了,连那些平时大大咧咧的男生也都红了眼睛。有的还干脆和女生们一起撸鼻子。一点也不觉得丑。反而很感动。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开心的,不开心的,都成了这时拿出来讲的回忆。没有人生气。没有人不好意思。所有的不快乐都像长着翅膀飞了一样。大家的心里只剩下了感动和不舍。吃完饭全班又一起去唱歌。会唱的,不会唱的,都放开了吼。连那些五音不全从来不开金口的也铆足了劲儿地喊。没有人觉得丢脸。在那一刻,我们成了彼此最信任的人。

转眼就到了照毕业照、拿学位证这一天。所有人都回来了。我们那栋楼因为住的都是毕业生,在沉寂了很久之后,终于又热闹起来。

虽然有很多人平时都不说话,但进出同一栋楼四年,彼此都记得住相貌。这时见了仍不说话,但眼神已经亲切了许多。都是毕业生了嘛,谁知道以后会散落在哪个角落?都不容易!相似的心态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办完该办的手续,我们就真真正正毕了业。

一群朋友去吃最后一次校园里的聚餐。于茜举着杯子站起来,说:“来,咱们先一起干一杯吧!”大家呼啦全站了起来,伸长了胳膊去碰杯,生怕漏下哪一个。然后仰了脖子一口喝干。然后一个个开始轮着敬酒,说一些回忆和祝福的话。没人推三委四。大家都喝得痛快极了。安琪提到了大一的生活。这一年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记忆是共同的,也是最美的。我们讲了很多当时的笑话,和一起做过的傻事。又有人开始流泪了。

我看见沈海的眼睛也红了,隔着桌子望着我。我勉强笑了一下。肯定难看死了。“大二大三真是多事之秋,好多事都改变了。”子安感叹道。是啊,很多事都改变了。人也变了。

以为已经成了定局的事变成了一盘散沙,以为会永远呆在自己身边的人居然可以开始不咸不淡地交往,以为是骄傲的小公主却偏偏受着别人想不到的打击,以为是永远的朋友却发现一句“无所谓”就可以了结。这不是一句简单的“物是人非”就可以概括的。

虽然有这么多的改变,有些是让我们伤心难过的,但经历过了的就都是我们成长过程的一部分,是我们的回忆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这些经历和那些开心的事情一起构成了我们完整的到现在为止的人生,丰富着我们青春里最好的岁月。等我们老到牙都掉光了的时候,它们就是我们心底里最柔软和最珍惜的东西。最好是到了下辈子都能记得。于茜说:“这不难啊。你不是说过,只要过奈何桥的时候不喝孟婆汤就可以了吗?”

安琪说:“对喔,千万记好了,别喝孟婆汤,下辈子咱们还能记得这四年里发生的一切,还能找着做朋友!”

这天晚上,我们都喝得有些醉了。大家相互搀扶着回了寝室。路上,没人顾忌别人的眼光,放肆地大声讲啊,笑啊,唱啊。一个个都鼓足了劲儿地释放自己的青春,和属于这里的眷念。

我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刚打开手机?熏就看见子安和沈海发来的信息。他们都是提前买好了返程的票,一大早已经走了。

晴子在寝室收拾东西。她是晚上的火车。

“醒了?”

“嗯。子安走了。”

“我知道。送了他刚回来。”

“晚上我送你吧。”

“怕是还得借用一下邱哲。我的包太沉了。”她笑。

“我给他打电话。”

“晴子。”

“嗯?”她抬起头望我。

“你真的对友情不在乎了吗?”我到底没忍住。晴子又低下头去边理包边说:“嘴上这么说,心里怎么舍得?我现在只是不喜欢把感情都表现出来而已。”

我松了口气。晚上,我、老大,还有邱哲一起送晴子上车。邱哲帮她把东西放好后,又护着她下来了。老大说:“怎么又下来了?别呆会儿上不去了。”

“没事的。和你们再聊会儿。”晴子的眼睛红了。我和老大也哽咽起来。

“下半年来了好好复习,但是一定要注意身体。我有时间就过来看你。”我说。晴子使劲儿点头。汽笛响了又响。晴子终于小大人似的拍拍我们的肩,说声我走了,就跳上了车。火车慢慢动了起来。晴子隔着玻璃窗拼命和我们摇手。我们也拼命地摇。眼泪挂到下巴上,又滴落下来。

于茜走的时候硬是不许我去送。她说她受不了。我看着她笑着钻进出租车里,一溜烟地走了。可没走多远,车停了。于茜跳下来往回跑。我以为她忘了什么东西,还在原地来回地看。于茜已经跑了过来,满脸的鼻涕眼泪,一把抱住了我。“我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你!我抱紧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平静下来,我又把她送进了出租车。于茜摇下车窗说:“乐乐,别忘了我们20年后的约定!你一定要常想我,不许忘了我!”

“我会很想很想你的。你也要记得想我啊。”车子开出去很远了,我似乎还听见于茜在说,“你要记得想我!”放心,我们不是连下辈子的回忆都预定了吗?我怎么会忘记你!老大也早早地收好了东西。送她的时候,难免又哭一场。最后只剩下了我和邱哲。他坚持一定要我先走。他说不希望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离开这里。那样太孤独太寂寞太冷清了。走之前我去见了艾雪。她仍然是那样,跟她恨着的“暴发户”和喜欢着的钱生活在一起。她很伤感。说来的时候没想到一圈人只有她留在了这里。还是以这种方式。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反复叮嘱她保重自己。

“乐乐,你这一走,我就一个朋友也没有了。”艾雪说这话的时候,我的鼻子又酸了。不管怎么样,艾雪曾经是我们中的一员。她曾经很辛苦,但拥有单纯和幸福。虽然她提前退了场,我却无法抹掉有关她的记忆。“慢慢会好起来的。趁你还年轻,多为将来打算一下吧。现在还来得及。”艾雪笑了一下,没作声。走的那天,天气难得的凉爽下来,还起了一点风。邱哲帮我把行李放好后,就下车了。我坐在车里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话。我突然好想抱一抱这个一直默默站在我身边的男生。我冲下车去,吓了邱哲一跳。“你干吗?快开车了。”我上前一步,抱住他。他的胸膛很宽,宽到包容了我四年。也很温暖。还有好听的、有力的心跳声。邱哲的手环住我说:“千万记得你给我的那个约定!”我点点头。

车开动了,越来越快。邱哲追着车跑的影子越来越小,小到我一点都看不见了。我这才把脸从紧贴着的玻璃窗上收回来。邱哲,我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的。你在那边那么辛苦,一定要好好儿的。我们都要好好儿的。

大概离学校很远了吧?从现在起,我就真的不再属于那个地方了。

这就走了?这就走了!

别了,我的大学生活!别了,美丽的腾格里!我把最好的青春岁月留给了你,请允许我把最美的回忆带回家!

谢谢你给了我这些。因为你,我遇到了那么多朋友,那么多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虽然周围发生了那么多开心的不开心的愉快的不愉快的事情,但它们都是我心里的无价之宝。是我一生都不会丢弃的东西。

车窗外的树和山匆匆地一闪而过。列车“哐啷哐啷”作响地载着我和我的回忆,以及我对新生活的憧憬一鼓作气地驰向远方。是驰向我又一轮美好岁月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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