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孩就感受到惹他的后果了。几度晕晕醒醒后，在女孩连声软语相求下，孙达才结束了战斗。
“我的妈呀，没想到，你的小弟和你一样厉害。”女孩像一滩泥一样躺在他臂弯里喘着气说。
“谁让你挑逗我。”
做过了后，孙达没想到自己竟然很平静，没有自责，没有不安，也没有迷恋，甚至没有一点不道德的感觉。这事儿女孩愿意，自己也很享受，一切水到渠成，这才真正理解孔子说的“食色性也”这句话的真正含义，突然明白，男男女女这点事，之所以会衍生出贞节，演义出生生死死的壮烈故事，都是由历史上那些人类精英们缔造的所谓道德在做怪。抛开所谓的道德，这件事还真就和吃饭一样简单，有性无爱不是无耻，说不定是最高境界。
“小妹再不敢了，累死了。”
“喂，你叫什么？我听他们叫你小米，是姓米呢，还是名叫小米？”但无论如何和一个女孩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后不知道她的名字还是不对的。
“我姓钟，叫钟小米，大哥叫什么？”
“许佳。”孙达决定还是不告诉她真名，一切小心为好。
“许佳”女孩念叨着这两个字，“你是跑路吗？你肯定不是本地人呢。”
孙达随口编了一个故事：在南方一个城市给一个黑帮老大当马仔，老大的一笔生意让公安给查了，老大怀疑是他给公安报的信，要杀了他，他就跑路了。
女孩听着他的故事就激动起来，翻身爬在他肚子上，玩着他的鼻子说，“说说，混黑道很威风吧，想玩谁就玩谁，想扁谁就扁谁，太爽啦。”
“那像你想的那样？”孙达在女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没见我吃剩饭，睡桥墩的惨样？这就是混黑道的下场，不是给砍死就是冻死，饿死。好好读书吧你。”
“没劲，读书有屁用，我大姐比我学习好多了，前几年倒是考了个本科，还是名牌。可是毕业后还不是照样找不到工作，出去打了一年工，最后给老板当了二奶，老板对她还不好，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回家老爸老妈也没有好脸色，常常偷偷抱着我哭呢。我呀，书读不进去，下苦的事也懒得做，用那些人的话说，一看就是做小姐的命，再过一年我就十八岁了，我就去大城市做小姐，趁着年轻好好赚钱。我才不给什么人当二奶呢。”女孩滚下他的肚皮枕着他的胳膊，幽幽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个小太妹竟也是满腹心事，当下孙达心里也是百味杂陈，不知怎么对她说，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如果自己是一个漂亮女孩说不定也给生活逼得做了二奶或着小姐。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对她说，既然这女孩在自己这么落泊的时候和自己有了亲密关系，自己怎么能够安心让她去做小姐？
“你以为小姐是好做的？也太天真了。”孙达用少有的诚恳口吻说。
“你当马仔时，肯定没少找小姐，你给我说说，小姐是怎么生活的。”女孩又翻上他的肚皮，她好像很喜欢爬别人肚子上似的。
孙达虽然没做过马仔，但在安利和宏达上班时，偶儿也会去娱乐场所，加上道听途说，也不能说对小姐这些社会另类一点都不了解，想了想说：
听到这儿，小米浑身不由得抖了一下，她想起有一天和同学在疯人院看到一个女孩，长得非常漂亮，但全身都是烟头烫出的疤。她喜欢唱流行歌曲，总是不停地哼唱着，声音有点像杨钰莹。后来听人说，她原来在一家酒吧做小姐，不知怎么的得罪了客人，被他们毒打了一顿，以为死了，给人赤条条扔在下水井里，后来被行人发现，人是救活了，却疯了，这件事给钟小米的印像很深，听着孙达的话，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可怕的未来。
“还有经常会被流氓强奸轮奸抢劫，还要陪那些娱乐场所的老板，管理，还有那一片的警察，还要时时提防性病特别是艾滋病，其实小姐是一个非常短命的职业，很多小姐不到三十岁就死了。”
“你，你别说了……”女孩抱着他的脖子突然无声地哭了。孙达突然产生了一种保护这个女孩的欲望，他明白，这样的小太妹，无论表面上表现得多么强悍，多么无所谓，其实内心还是很脆弱的。
孙达轻抚着女孩光滑的背，柔声说，“别哭了，好好上学吧，知识还是有用的，除了小姐，还有许多工作可以做，你这么漂亮，又这么聪明，我给你一个承诺，你好好上学，只要上了大学，无论什么样的大学，你毕业后，我一定给你一个不错的工作。”
孙达又苦笑。
自己这是第二次承诺了，奇怪，竟都是自己身处绝境的时候。其实孙达自己也明白，以自己的智商和身手，只要度过这个难关，不再抱着那个不用武力的狗屁诫律不放，做出一番事业来并非不可能。
经过这几个月的生死磨砺，孙达终于明白，所有的法律、道德、诫律都是强者对弱者，聪明人对蠢人的枷锁。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做了。想清这些，孙达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相信你。”女孩亲了孙达一下柔柔的说。
今天被那三个男孩挟持到桥下，钟小米是准备以死抗争的，关键时刻，孙达英雄般出场，三脚就将三个男孩踢进水里，她从小就喜欢看武侠小说和警匪片，突然间小说中的情节电影中的镜头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对她的震撼是很大的。
虽然孙达对她爱理不理，态度恶劣，如果是其他人，她早就爆发了。但她还是死死缠着他不放，她知道，遇到这个男人，是她生活中少有的奇迹，她隐隐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也许会因这个男人而改变，放过他，自己一定会后悔。
等带他去吃烧烤，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那些烤肉，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看着他忧郁的眼神，她觉得新奇，觉得神秘，这是和她周围那些男人完全不同的一个人，她突然非常想知道这个男人的故事，想进入他的生活，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自己必须和他发生点什么。否则这个男人明天就会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可是自己和他完全是两个层次的人，要发生什么，也只有肉体，钟小米对自己的相貌身材是很自信的。可是面对她的挑逗，甚至明示，他完全无动于衷。这让她沮丧的同时，更加坚信，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所以，她采取了主动。
没想到和他做感觉完全不样，真是********。她明白这就是爱的感觉。如今躺在他怀里，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就是让她明天去死也心甘了。
“睡吧，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呢。”孙达放下她说。
“嗯。”女孩听话地闭上眼睛，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她有了少有的安全感，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孙达则又数了几千只羊才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