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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炊事班的生活(1)

这样的老人家不少,我们走过的好多村庄都有这样的老人,我想着等我老去,这么一群朝气勃发的年轻人从我家门前过时,会不会勾起这段回忆,会不会也激动地向他们敬礼,那种情怀恐怕我还得等上几十年,现在的我只是有一点伤感,我想到了老年也是差不多的吧。

根生说拉练就是徒步旅游,可以看沿途风光,风土人情,尽管都是走马观花,但也聊胜于无。也许是根生的想法得到了上天的感知,在拉练进行到了第五天,意想不到地让我们去参观一个古镇。对于长期封闭在部队的我们来说,这消息很让人振奋,但又有些不安,生怕这是小道消息,真实度不高,直到真切地踏上了古镇,才心安下来,满心欢喜地穿梭在古镇里。

古镇跟很多地方标榜的古镇一样,不过就是些仿古建筑,和假装古老的服饰跟用具,一切都那么生硬。唯有一个长满青苔的池子吸引了我和根生,根生掏出一枚硬币,闭着眼睛默念了一会儿,将硬币扔了进去。

我说,你就这么肯定这是许愿池?

根生说,你没见池里有很多硬币么,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说,话是没错,可怎么看这个设计都不像是许愿池,本身就很值得怀疑的东西,现在这个样子,我都敢说绝对不灵验了。你许了什么愿。

根生说,说了就更不灵了,我只是在想,我们就这么混到退伍么。

我说,你怎么跟冯源说的完全背道而驰了。

根生说,我最痛恨被人瞧不起,刚才走在路上,他们跟我说,那天把所有新兵弄出去选一个人去炊事班不过是作秀,连长早就定下我了,只是做了一场戏罢了。

我说,谁跟你说的,你怎么就信了。连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要让你下还需要假惺惺地在那里做场戏么。你怎么不想想。

根生说,通信员跟我说的,说的是在那之前打扫房间,他就已经在工作笔记本上定下来了。他说连长的习惯他也摸得清楚了,一般写在笔记本上的东西都不改了,定下来了。所以我很不爽,我要让他知道这是一个错误。

我说,你想怎么样?

根生说,新兵下连前有一次比武,我要拿名次,我们连炊事班也要拿到名次。

我说,我怎么有种感觉就是你把我也计划在内了。

根生说,去年,很多人针对你,排挤你,我想帮但没办法,现在好多了,咱也第二年了,如果咱有能耐拿出来,别人就更别想对咱咋样了,不是么。而且,去年他们没有用同样方法对我我都很奇怪,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有人那样对我,我就有动力做好了,因为我万不能容忍别人对我的蔑视。

我说,你不是说你没有遭遇跟我一样的待遇是因为你圆滑么。

根生拍拍我肩说,兄弟,圆滑不能掩盖所有,我自己什么样自己最清楚。

说完,根生又拿出一个硬币来说,来,你也许个愿吧。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许什么愿才好,退伍反正是迟早的事情,用不着退伍,那么还有什么值得我去期待的呢,在脑海里摸索了半天,然后把硬币扔进了池子里。刚扔进去,一个中年男子就过来了,对着我们说,哎呀,解放军同志,你们也把这当许愿池啦,这是以前这间宅子主人的沐浴池,好多游客都把这当许愿池了,上次贴了张纸说明了这不是许愿池的,不知道被人撕哪去了。唉,我又得下去捞,这才两天功夫,又这么多硬币了。

根生说,既然大家都当这是许愿池就干脆当成许愿池算了,何必麻烦呢。

中年男子说,嗯,也是,捞起来这些都是钱,还不能扔,不过自己思想上想不通。

我说,为什么?

中年男子说,笨啊,你会在家里弄个许愿池,没事许个愿玩啊。你让我们咋介绍。

我说,你说得在理。

这只是小插曲,真正在意的是根生的那番话,被他这么一说,不觉我又一腔豪情了。想着刚才他的那认真的样子,我倒是真有点动心。可一想想去年一年的际遇,我又很快压下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成为别人的谈资不是我所想要的。

根生又走到我旁边,说,你刚才许什么愿了。

我说,你不是说说了就不灵了么。

根生说,你没听别人说么,那个根本就不是许愿池,所以说出来也没关系啦。

我说,我希望我能重新回到三班。

根生重重地拍着我的背说,兄弟,想一块儿去了,告诉你,咱该好好奋斗了。

我说,可是……

根生说,可是啥,你记住,优柔寡断是干不了大事的。我们不是为了回三班而回三班,是为了证明自己而回三班,你明白不,不是为了证明而证明,是为了培养自己的性格而证明。

根生突然很强势,我很是意外,他的每一次向后都不是退步,而是给自己足够的距离蓄积能量。在他的强势下,我又莫名自卑起来,至少他的爆发证明了他从来就是思路清晰,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而我,不过是在寻找着有些卑微的安宁而已。

在接下来的拉练途中,成了我思考的很好的条件,我沉默地走着,不跟任何人搭腔,自顾自地思考着,忘却了寒风的刺骨,忘却了冻僵的双手,想着那么多人跟我说过的那么多的话,没有一语中的,没有醍醐灌顶,在脑中做了无数次的分析后,我最后得出结论,该改变一下自己了。

改变只是心态。我不会不甘心在炊事班,想要证明,那就从本职开始,把炊事干好了,就是迈出的最好的步伐。这种语调有点像演说,旨在煽动自己的情绪,等自己那豪情高涨得都快溢出来的时候,才会被现实无情地击打,因为我发现,这份豪情还是需要建立在自己具有一定能力之上才比较好,不然,只能是一点点地消磨自己的意志。

拉练回到营区后,我们开始着重练习刀工,在这个方面,我和根生向松哥请教,看着他一刀一刀地切着肉,每一片的厚薄都差不多,均匀地就像是用机器切割的。我们称赞松哥好手艺,松哥很高兴,明显下刀速度加快,然后听见啊的一声,松哥把刀扔在一边,捂着自己的左手,一脸痛苦,同时,我看到菜板上有薄薄的一片松哥的肉,说不上是恐怖还是恶心,我的表情复杂到无以言语,在班长的怒吼中才飞奔去找军医。这下松哥算是要休息一阵子了,我第一反应是每个人摊派的活儿要增加了。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平时由松哥负责的喂猪摊到了我的头上。我想着,把猪喂肥了也是一种能耐。从那天起,我每天都要将手伸进兄弟们倒掉的食物中,把骨头、辣椒什么的从菜里挑出来,把菜和着米饭加一点汤,弄上满满一桶喂给猪吃。一开始我觉得无比恶心,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并且也乐意去干这个差事了,这样每天我都有二十分钟左右一个人,趴在猪圈前,看着猪吃食,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每次去喂猪都要走一段安静的小路,小路挨着一堵红砖墙,我突发奇想地用小石子在墙上刻着距离退伍的时间,每天来喂猪每天都会找一块砖刻下。被大家看到还是因为需要打扫猪圈了,才偶然瞄见了零星的数字。

喂猪时间长了,有时候我也会很坏,炒了肉丝什么的,我就掺和到猪食里,看猪吃不吃,如果吃了,想来它们也是吃了同类了。这些猪知道啥,看到我来了都有条件反射了,冲着我直叫唤,等我把食倒进食槽里才津津有味地吃着,无论什么时候去喂,总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就好像永远也吃不饱一样。我也就喂得格外殷实了,这几头猪也看着长膘了。我想着等到过年杀猪的时候,这就是我的成绩了。

除了喂猪,刀工上面我也不落后根生他们,我想着,全旅炊事比武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好好露露脸,所以配完菜我和根生都会找些不要的食材来练刀工,冯源也不甘落后,我们三个在准备伙食之余几乎都拿来练刀工了。闲来无事的松哥也从我们身上找不到乐子,转而去烧火间找肖晓去了。肖晓要备战考军校,想来也是不会搭理松哥的,看来在炊事班受伤,实在是一件无聊的事情。然而我们去到烧火间却让我们大跌眼镜,那几本语文数学英语什么的复习书早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炭灰,因为烧火而蓬头垢面的肖晓跟松哥聊得欢畅。肖晓倒是淡定,他的解释是陪护。松哥受伤了,他陪护。冯源说,屁啊,他手受伤而已,又不是不能动,难道他嘘嘘还要你来把着。

很多能人都有怪癖,肖晓估计也是这种,班长给他腾出时间来复习,但是他却用来休息,到了晚上,再闷头到会议室里挑灯夜战,所以我们睡下后,他的床头总是空的,而每天醒来,他又睡在铺上,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的。其实肖晓也不情愿到部队,高中毕业他是考上了大学,可是家里却让他到部队,在家人的强大攻势下,很不情愿的来到了部队,不同的只是,他不像我们三个,想要跑,自从来了之后,就很心安地呆着了。就是反抗不成,干脆从了的那种。可能也是因为这么个不情愿,所以导致他性格有点怪癖。有时我们正在配菜,他突然从烧火间里冲出来,我们以为失火了呢,结果他猛地趴在地上快速做俯卧撑,然后站起来说,强者在哪里都是强者。说完又回烧火间了。他的行为我们不能理解,简单地以为他又受什么刺激了。倒是他说的话被我们三个拿来自勉。自勉的效果就是我们的刀工越发熟练,配合越发默契,动作越发麻利,想来,在速度上我们已经不落他人了,就看味道了。

肖晓看在眼里,放声大笑说,哈哈,好好好,到时候力气活我来,我们肯定能拿名次。面不是白发的,火不是白烧的,力气就是这样来的。

司务长说,大家有心气是很好的,也加加油,一连炊事班好久没有拿过名次了,上一次都是五年前了。

冯源说,想不到我们也能有机会创造历史,还是可以啊。

大家越说就越感到了信心的爆棚,就像拿名次只是时间问题一样。我们兀自开心着,除了我们炊事班,没人分享。这份自信在我们看到二连炊事班训练的时候被冲击得支离破碎,他们的速度快得咋舌,就跟机器一样,我们的底气一下子少了不少。灰心丧气是有的,只是,二连炊事班的居然跑来嘲笑我们,这就十分气不过了,但是两个连的司务长和班长都相交甚好,我们也不好去做什么,我们曾私下里商量着把二连炊事班的几个揍一顿,也只好作罢。

还是冯源脑子比较贼,我们都打扫完卫生后,一起去喂猪,二连不光喂了猪,还喂了只公鸡,冯源的意思是把他们二连的公鸡拿回去宰了。我们四个商量了半天,谁都不肯去抓,这时松哥过来了,冯源说,松哥,只要你敢把这只鸡抓了,我就敢把它宰了。

松哥实诚,思考三秒,一下跳进猪圈,抓住公鸡,伸到冯源面前说,喏,抓住了,宰吧。

冯源说,快出来跑啊,回操作间去,快!

松哥把鸡递给冯源,我们边跑边四下张望,迅速溜回了操作间。冯源忙不迭地开始拔毛,把鸡脖子上的毛拔光后,松哥一刀割了上去,血流得很慢,松哥就继续割。冯源赶紧说,松哥,鸡的血管就那么细,只能流这速度,你再割这鸡脖子都断了。

冯源和松哥忙着打理这鸡,肖晓去盛热水,准备拔鸡毛。我和根生在旁边看着,内心汹涌翻滚。他们如此忙碌的时候,我还在琢磨着我算不算是帮凶,我是旁观者还是参与者。

冯源说,别傻看着了,快帮忙拔毛。

根生问,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啥感觉。

问出这话来实在有点悲哀,更悲哀的是我们几个居然不约而同地回答,爽。

肖晓边拔毛边说,鸡啊鸡,对不住你,谁让你的标签是二连呢,你懂不,这就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根生说,都死了,你说的它听不见,就算他听见了它也听不懂,就算它听懂了也晚了。

冯源说,这件事情谁都不许说。

我说,那班长呢?

冯源说,打死都不说。

松哥说,这鸡咋处理啊。完了,我被你们拖下水了。

冯源说,今晚吃土豆炖鸡,把冰箱里的鸡拿出来,一起剁了,和在一块儿就没问题了。

松哥说,那二连来问咱咱咋说。

冯源有点不耐烦地说,你就说我们抓了宰了。

松哥说,那咋行啊,不是找死吗。

冯源说,那不就得了,不想找死,自己想想该咋说,好歹你都士官了,镇定一点行不行。

根生说,别这样,松哥的意思是我们要统一口径。

冯源说,那就打死不承认,就说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如果问你林涵,你就说你喂猪的时候没有注意,不知道在不在,记不清了。记不清是最好的,模糊了怎么说都行。

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这只鸡就被我们打理干净了,松哥再三下五除二地剁成块儿,跟其他的和在一块儿,天衣无缝。事后,我们也一副一无所知,事不关己的姿态。二连的炊事班也来问我们,也问不出什么来。只是意外地是,二连炊事班跟三连炊事班打了一架,后来知道这两个炊事班的人积怨很深,这次丢鸡二连更怀疑是三连干的,于是诱发了一次冲突。想来我们还真是罪孽深重。更玩味的是,之前嘲笑我们的二连炊事班居然主动跟我们讨好,孤立三连炊事班。几个炊事班之间经常会缺点啥少点啥,都相互需要帮忙借一借的,这样的水火不容,当然是要先找好盟友咯。我忍不住觉得搞笑。

二连烧火的那家伙经常把火烧不旺,还得肖晓出马搞定。而营部有时要加菜忙不过来,二连的人也会来帮帮我们。来来往往的,倒是亲近了。在比武这件事上,他们也乐得向我们传授经验,使得我们毅然提高不少。我们几个也越来越共识到,杀鸡这件事情真是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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