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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斗吧,斗吧,和副班长斗吧(1)

下连前,我们热议的话题是下连后干什么。冯源最先退出讨论,因为他铁了心要去炊事班,锅碗瓢盆就是他的武器了。他说他观察了三个月,发现任凭我们如何辛苦劳累,也从不见炊事班的参与进来,而且极少与我们有接触,简直有点隔绝的味道,我们累死累活的时候他们还能比较自由地走动,准备饭菜什么的,相比较而言是比较轻松的,他就可以找空去给他女朋友打电话。冯源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就打算去炊事班。我和根生质疑他之前说过女朋友把他给甩了,他却说凡是都要有准备,就连女朋友也有一个后备。我们见过他跟他女朋友通电话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有点贼,这让冯源的形象看起来不佳,即便很是庄严地站在那都从骨子里透着一股猥琐的气息,我实在不敢去想今后的两年要吃他做出来的食物。根生的意见是继续玩枪,毕竟在新兵连是玩过操枪的。我对此很不屑,因为他在实弹射击中,没有一次及格的,万幸在这个方面对新兵的要求还不算苛刻,只是体验射击而已,即使打光蛋也能以只是新兵为借口来开脱。而我,对于武器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什么都无所谓,唯一喜欢的武器应该就是武士刀了,可惜的是冷兵器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此,我就觉得自己格外突兀了。

下连后,根生没有成为步枪手,而是机枪手,根生的意思是两者差不多,算是近亲。我也没有成为步枪手,而是火箭筒手。初次拿着火箭筒训练时,我那个感慨啊,这算啥啊,看着他们举枪瞄准的飒爽英姿,跃进卧倒出枪的帅气,再反观我们提着火箭筒猥琐地前行,笨拙地架筒……唉——我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新兵连时就教育我们要爱惜武器,武器就是战士的第二生命,可我对我这第二生命一点都没好感,忙不迭想要跟它划清界限。与其相比,我宁愿玩步枪,好歹在新兵连射击的时候,我可是全发命中的,而且整个新兵连没人能与我比肩。

建兵说,新兵连的时候不是说了么,正确对待革命分工,不要太抱怨了,我相信,既然它存在,就有它的意义跟价值。

建兵比我小三岁,是个很实在的孩子,我们很谈得来,他做事从来都是踏踏实实的,认认真真的。新兵连的时候他在一班,素质很好,训练起来不吃力,但依旧很认真地对待训练,从不懈怠,在新兵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了。能跟他一个专业,我感觉很欣慰,他学什么都快,我想如果我很差的时候,至少还能让他帮我,而且同年兵之间沟通总是比较顺畅的。

我说,你说的在理,我好好训就是了。凡是已成定局,谁让我们是步兵呢。

建兵说,步兵多好,虽然训练很累,但是却很充实呀。

我说,建兵呀,你对未来是怎么打算的呢。

建兵说,不知道呀,未来那么长,我怎么能去打它的主意呢。不过我倒是很想留在部队,所以最近的打算就是两年后转士官。你呢?

我还没开口,建兵又接着说,噢,忘了,你是要回家的。大学生就是好,回去了也不愁找不着工作。

我说,你就是为了这个而留在部队的?

建兵说,不是呀,是出于热爱。你不觉得当兵很光荣么。

我说,别人看着我们流露出崇敬跟羡慕的表情时我才会感觉光荣。

建兵说,那是虚荣,你的想法不对,虽然你只呆两年,但是应该发自内心地感觉光荣,这样你就会有无穷的动力来面对一切的困难和辛苦了。

我说,建兵,你懂得比我多呢,真的。

建兵说,你又笑话我了,你是大学生,我怎么会比你懂得多呢。我只是觉得,凡是认真去对待,一定会有回报的。

建兵的态度果然是值得学习,因为我发现,在半个月后,我和建兵的差距是渐渐拉开了,我们同时开始学,他学下一个动作了,我上一个动作还没掌握,他学下下一个动作了,我第一个动作才刚学完。这样的结果必然引来嘲笑,老兵们对建兵是十分认可的,对我则连连摇头,这其中李正军最直接,他是个上等兵,他这人心直口快,从来有什么说什么的,而他又负责带我,导致失望就像藤蔓,爬满了他的脸,他最常说的话就是,你行不行啊,还大学生呢,这点东西都要学半天,真是笨呢。

我反驳,大学生又不是万能的,啥都能行,我恰好运动神经不太发达而已。

李正军说,胡说啊,你看人家根生多猛啊,战术动作多好看啊。

我朝机枪手的方向看去,根生的每一个动作都迅猛无比,真看不出一两个月前他还在跟我密谋逃走。

李正军接着说,又或者,你觉得成他那样比较爽一点啊。我顺着李正军示意的方向看去,冯源正和一个上等兵推着一车垃圾,缓慢地朝着垃圾池的方向走去。冯源的迷彩服脏的程度早就不是黑能够定义的了,我诧异于我们每天在地上摸爬滚打,还没有他脏。

李正军打断我的思路说,想什么呢,赶紧练吧。

对于李正军,一开始我对他是很有意见的,总觉得他是好找老兵的感觉,故意在找我茬,再加上他比我小,被一个比自己小得人呼来唤去的,心中难免滋生抵触情绪。关于这一点,在休息的间隙,我向建兵倾诉过,建兵说,行啦,我觉着李班长人挺好的呀,是你想多了,没事加紧训练好了,李班长自然不会说什么了呀。虽然建兵这样说,但是我还是觉得气不过。

气不过归气不过,训练还是得搞得,只是这难受感让我觉得两年变得好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那么清晰,后来我们管这叫充实。充实的当然不止这一点,回到班里,班长总喜欢问训得怎么样,这话听多了就会依稀想起读书时回到家,家长总喜欢问学得怎么样,考得怎么样。我的回答就是好,然后班长说,好个屁,你看人家根生伤得,衣服脏得,你再看看你。

我说,专业不一样。

班长说,还狡辩你!哎呀,哈哈,这同是大学生,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这是调侃。当兵的调侃大都从电视上来,能够接触到的外界信息基本都是依靠电视,能够得到的信息十分有限,大家能够谈论的事情就非常有限,一点点有意思的事情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传开。在新兵连的时候,就深有感触,那个时候本来就和老连队没有什么接触,但是却听说老连队有个刚转的士官休假回家丢了好几套部队的衣服,这样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无聊的时候,就是我们的谈资。当兵的人爱说过往的有意思的事情,老兵们爱说自己新兵时的乐子,在第几年的时候谁谁谁的糗事,新兵们就听着。而我,本就很排斥部队的生活,所以我更乐意谈大学的生活,谈着谈着就没意思了。那些事情,开始离我们很远了,也和现在的生活也没了任何关联,唯一套上的光环还让我觉得碍事。

日子波澜不惊,一个月过去了,班长要休假了,休假也不忘嘱咐要听招呼,班里就交给副班长了。班长的不放心是可以理解的,不然也不会让我在洗漱间撞见班长向副班长交代要看好我和根生,因为我们曾经想要跑。副班长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刚转士官的人,管理的经验比较欠缺,但碍于面子,而没有说出口。我想,班长在没在都一个样,该干啥还得干啥,谁管着不是管呢。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班长休假的这一个月里,我跟副班长摩擦不断,矛盾不断。

副班长从本职做起,对我的内务挑三拣四,说我的被子质量不行,如果再得不到提高就扔地上。叠被子是个手艺活儿,新兵连的时候我就显露出了在这个方面的平庸,甚至是愚笨,班长教了无数会,可我的被子始终全班倒数第一。平心而论,我是想叠好来着,可惜手艺不佳,和副班长一比总是相差甚远,无奈副班长又声称他的是最低标准,所以被扔到地上也是不可避免的了。走到班门口,看着我的被子在地上,心里不是滋味,偏偏根生这时嘲笑道,哈哈,你被子被扔地上了。再走进班里,还有一床被子,根生叫道,呀呀呀,我的也地上了。

班里唯一一个上等兵说,你们两个赶紧把被子叠好,被子质量必须高,不然今晚熄灯后就准备搞体能吧。上等兵叫李超。

折腾一番后,算是恢复了内务,李超看一眼说,大哥,你们在新兵连怎么教的,怎么这个揍行。新兵班长谁啊。

我说,刚休假了。

李超说,你们怎么学的呀。

根生说,不带这样的。

李超说,副班长刚第三年,干劲十足,你们不要以为班长不在了,就能放松了,告诉你们,有得你们受了。

我和根生投以怀疑的目光。

李超说,而且他去过教导队,喜欢搞体能,你们两个体能都不咋地,等着吧。班长在的时候,班长不说就算了,现在他主持班里,就是他说得算,你们也识趣一点,顺着他点,不要整得我很难受。

我说,你咋难受了。

李超说,你们做不好,他就说我没教好,第二年不好当啊,传帮带作用发挥不好就挨电。

这个过来人,一年的时光把他打磨得如此精致,对于这些事情,清楚得很,干的明白得很。我和根生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们只是觉得,不用太听信,他显得太诚惶诚恐了。事实的发展是我们错了,班长走后的第一个体能训练时间,他给我和根生一人挂了八个手榴弹,说是为了提高我们的速度。负重让我们一开始就跑在后面,并且很快就跟不上队伍了,他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不停地催促我们快一点,跑了一大半之后,我明显感觉体力不支了,他却还在催促,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来了,停了下来,转身对他说,跑不动了。

副班长说,毛病!就你这德性能干啥?

他对着根生说,你还能跑不?

根生迈着小步子艰难往前挪动,说,能。

副班长努努嘴,说,你先跑。

我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看着他,一副随你想咋样就咋样的表情,副班长也看着我,目光深邃。落日的余晖打在我们脸上,灿烂地泛着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气氛有点凝重,就像两个要展开决斗的西部牛仔一样。半晌,他摘下我身上的手榴弹披在自己身上,说,现在跑,不要让我追上你。

我撒腿就跑,生怕他反悔。我跑得很努力,不是我怕被他追上,而是我想让他知道,不要得意自己的素质有多么好。刚才他跟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分明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我见不得有人得意。那话怎么说来着,恃才傲物。不幸的是,就算要给别人教训,自己也得有两把刷子,力不从心的我眼睁睁看着他挂着八个手榴弹从我身边跑过,撵都撵不上。久违的挫败感如泉涌般涌上心头,我头一次没了和根生调侃的兴致,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副班长说,知道你们不想呆在部队,想混日子也得有实力才行。走,给我拉单杠去。

根生说,我跑下来了呀。

副班长皱着眉头说,话多,让你干啥就干啥,哪来那么多毛病。

没有悬念地,我和根生挂腊肠一样在单杠上挂着,死活拉不上去,而副班长在一旁看着,满脸轻松,要求我们就这样吊着,没有他的命令,就不准下来。很快,手臂开始酸疼,眼看着紧握的双手一点点地滑落,实在抓不住,就落了下来。根生也跟着下来。

副班长说,嘿,谁让你们下来的。

我说,实在抓不住了。

副班长说,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还大学生呢。

我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断线,我生气地说,你是故意的么,明知道我拉不上去,还这样说,你看不出来我已经尽力了么。我啥不行你就搞啥,故意整我么,我不行就是不行,你爱咋咋地吧。

副班长没有料到我会爆发,或者说是破罐破摔了,估计他也知道没有把握好度,再想想我的情况,他的语气瞬间软三分,说,兄弟,你要有压力,你班长说等他回来的时候希望看到你们体能有明显提升,不然他就亲自来,他搞得比我猛。

他这样一说,我又想起了班长那急脾气,一下子没了脾气,想着还是乖乖吊一会儿吧,尽力就是了。我刚回头准备上杠,就看见根生早吊在杠上了,表情苦楚带点惶恐。

现在想来也确实奇怪,新兵连的时候,体能差是差,加练是加练,但班长从来不会对我们这么苛刻过,而且班长总是以鼓励为主,从来没有这么疾言厉色地训斥我们。从来没有感觉像今天这样难受过,我有些迷惑,搞不清是自己对副班长的偏见还是班长真的对我们要求不是那么高。

回到班里,副班长上厕所的间隙,李超神神秘秘的说,大哥,你今天居然这样跟他说话。要不是他脾气好,你早挨揍了。

我说,谁让他故意刁难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李超说,你们两个确实素质太差了,明年还靠你们传帮带新兵呢,就你们这样,咋好意思啊。

我说,我尽力了,只是你们都觉得我们想偷懒而已。

李超说,尽力是好事,但总得有个提高吧。

我说,总得给点时间吧。

李超说,不想难受就快点提高。还有,以后不许这样了,别搞得一个班都跟着你难受。

我说,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逃避是惯性,没有能力去解决,至少还有能力去逃避。只要有办法躲避训练,我是从来都不放过的,现如今副班长让我如此不舒服,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回避他,眼不见心不烦。我自以为做的聪明,不易被察觉,其实全在别人眼中,一览无余,遮都遮不住。更让我后悔的是,我的自以为是的聪明让我在后来受到越来越多人的不满,让自己过得越来越不顺。

第二天早晨,等我们集合准备开始训练火箭筒的时候,负责人已经换成了我的副班长。我忍不住说,你不是负责步枪手的吗?!

副班长说,怎么,你有意见?

我心想,完了,彻底完了。我不知道副班长是出于什么目的换到这个专业来,总之是件让人失望的事情,在他的组训下,我倍感艰辛,脑海里不断幻想着退伍后的生活来勉励自己要挺过去。我也幻想着等退伍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讨人厌的副班长揍一顿再走。在我看来,他的乐趣就是折磨我,为此我很失落,休息的时候,靠着墙,神情沮丧。建兵凑过来,递给我一个玉米肠,我接过玉米肠,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我说,他们是不是觉得折磨我很快乐。

建兵说,你想多啦,他们不过是希望你能进步快一点呀。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非亲非故的,干嘛要跟你过意不去,增加对头呢。

我说,我是想好好训来着,可是一看到副班长,我就很有抵触情绪。而且他明明是负责步枪的,怎么突然就换来负责咱们了。

建兵说,你不能这样,你这样间接地就是在自己在折磨自己呀,如果你什么都跟上来了,就轻松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说,弄那么好干什么啊,我以后又不靠这个吃饭,再有一年多我就回家了。

建兵说,你什么都好,怎么思想是这样的啊。

我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想辩解什么,确实,在这些困难面前,我选择的是退缩,我给自己的说辞是两年后就要回家。所以,这两年的一切,都想以一个随性的态度来对待。我们也看军事频道,那里面报道的大学生士兵都是勇敢的能吃苦的,乐观的积极向上的,相形见绌的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落寞地找不到方向了。休息结束时,建兵说了一句话触动了我,他说,你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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