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莫染衣满脸通红。
这个男人疯了吗?这是什么地方?地上躺着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这么想要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难道他忘记了她是嫁了人的女人?她是别人的女人,他这么做究竟想要怎样?
愤怒将此前所有产生的担心、心痛都冲淡了许多,她有些羞怒道,“龙玄衣,你不可以这样!你这样我会厌恶你。”
龙玄衣迅速收回了手,尴尬道,“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太想你的身体,你的吻……虽然……虽然我从未得到过……”
莫染衣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直视着他道,“你要知道,我是嫁了人的女人。”
“我在乎这些吗?不,从不。”
“你!”莫染衣语结,道,“反正,你不要这样对我!”
“怎样?抱你?亲你?”他那么瘦,原本英俊的脸,现在看起来黯然无光又怪异非常,可是他看到她便一下提起了许多精神,笑的难看却又发自肺腑的真心。“怕再也看不到你,怕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拥你入怀。我从不曾打开和得到过你的身体和心,真的好不甘心!”
龙玄衣死里逃生,怕再错过表白的机会,便不再扭扭捏捏,话说的十分赤.裸,害得莫染衣脸红的像花朵,头也抬不起来,更是怕跟他目光相遇。
“我们快些走,不然等下怕没机会了,我可不想再次回到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受江冷枫那个变态的折磨!。”龙玄衣将她一把拉到身边,吻一吻面颊,不舍的道,“这一次,如何我都不会放了你的手!”
他怎么如此一厢情愿?他不知道爱不爱是两个人的事吗?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是更多人的事吗?
且不说她心中对冷寂依旧放不下,又成了玥王的女人,为了玥王失去过一个孩子,就是中间并不曾横亘这些事,要她爱上他都还是要有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才有可能吧!
莫染衣不露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跟在龙玄衣后面。
龙玄衣带她并不从入口处走,反而是在牢房边上凹凸不平的墙壁上摸索一阵,“吱呀呀”石壁上自动打开一个一米高的方门,他扶着她先过去,而后自己跟着过去。又在石壁上摸索一阵,石门自动关闭。
隔壁间依旧是牢房,只是比起莫染衣的牢房来说条件更好些,有床,桌椅,夜壶等等。
不过莫染衣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紧跟在龙玄衣身后。
龙玄衣待她走过一段黑乎乎又长的路,转进另外一个独立监牢。
“不,不,我不要……大爷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一个衣不遮体的女子趴在枯草堆上,空气里弥散着某种男女交.合后才会散发出来的奇怪气味。
莫染衣忙捂上鼻子,面红耳赤。
“江统领……江少爷,我再也不敢了,请你放了我吧!一切都是……一切都是公主的计谋,跟我没有关系……求求你……放了我吧……”女子麻木的哀求,明知不会有人理会她,只是将头埋在枯草中机械的哀求。
每天都会有十多个或者更多的男人在她身上肆虐,她的下体早已溃烂,疼痛难忍,她想要死,却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江冷枫便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芙蓉公主和这个宫女带给他的耻辱和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
芙蓉公主和龙玄衣齐齐落到他手中之后,便被分开,他对龙玄衣还算礼让,他还打算利用他,并从他手中得到些重要的东西,芙蓉公主却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被他的几个心腹占有、玩弄,脸被划花,头发被剃光,与这个每天都要用身体伺候男人的宫女想必,芙蓉公主只作为江冷枫某一个心腹的禁脔存在在一个密闭幽静的处所里。
他还不想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死去,毕竟未来的变数谁都无法预料,也许这位公主在他巨大的阴谋计划中可以扮演一些角色也不一定,所以他依旧留着她,活下来,却活的毫无尊严,受尽折磨。
这些龙玄衣一无所知。这本就是件几乎无人敢为之事。可江冷枫偏偏喜欢冒险,喜欢将自己置身于一种极其可怕的随时可能暴露的境地,也只有处于最恶劣的境地,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存活下去,并且为了活的更好更安全而想尽办法让自己强大。
如果他动的是皇族的人,他得罪的是当朝天子,他犯下的是诛灭九族之罪,那么未有他想办法推翻了这个政权,颠覆了这个王朝,他成了一国之君,他统领了天下,就没有人会对他的行为说半个不字,他便能将天下人踩在脚下。
他的野心是要步步经营的,可是他又在步步涉险,这种凶险的刺激让他觉得人生十分快意。
莫染衣看了看牢房深处的女子裸露着不变颜色背,不忍道,“我们将她的门打开?出不出的去,那是她的命了?”
“如果她不能安全出去,或者她出去了又被抓回来,你我岂不是暴露了?”龙玄衣虽然想要救人,却怕招惹麻烦。
“可是……”莫染衣善心大作。
“我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然你们借我一把刀也可以!我要杀死我自己,我再也不要过这样的生活,禽.兽不如!猪狗不如!”女子看到一线希望,站起来伏在铁栏前。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几片衣物,胸前的两团明显垂下,青紫难辨。
莫染衣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