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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青春·你好(2)

那晚,我们一家三口吃得很香很甜。晚上,我给爸妈烧水洗了脚,这是老师给我们布置的成人仪式的作业。妈妈给我讲了我跟哥哥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哥哥就去了姥姥家,哥哥给家里寄的第一封信是:不知妃妃想我不,我真想妃妃。而我跟妈妈去济宁接哥哥回家时,我跟哥哥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以后回家不准跟我抢好东西吃,不准看我的连环画,不准动我的积木玩具。提出的却是“三不准”。顿时,“哈哈哈……”爸妈的一阵狂笑又打破了夜晚的死寂。一种家的温馨弥漫了整个房间……

也许,整个生命的过程就是不断地承担责任,不断地享受义务,不断地付出,不断地收获,这就是生命的真谛。在我们付出的时候,身边的人们记住了我们,把我们放在了心里,藏在了深处;在收获的时候,我们体味到了欣慰的力量,一种幸福的感觉,一个有爱的世界。

记住,每个生命从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它们便收到了上帝一份特殊的礼物,即付出与收获的十字架。不管将来我们的路有多远,这份礼物将像护身符一样永远地伴在我们身边,保佑着我们一生平安。

大漠

2007年9月15日夜于北京

5、大漠于夕阳的沉思

这时候夕阳正红,我一身黑风衣,双手插入衣服口袋,眉头深锁,潇洒地走在大街上……许多时候,我喜欢让自己静下来,静下来享受寂寞,一段属于自己的时间……

望着马路上穿梭的人群,我就想,人生几十年,除去睡觉的时间,吃饭的时间,玩耍的时间,无知的时间,为社会做贡献的时间可谓少得可怜。然而就是在这少之又少的时间里仍旧产生了差距。有的人鲜花掌声,前簇后拥,成就了一番事业;而有的人终日无所事事,终生碌碌无为。所以,有的人飞黄腾达,有的人低三下四;差别成就了你我,成就了大千世界。其实仰慕成功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是真正善始善终的人却是很少。仔细想来,应该还是态度不够坚决,所以行动才不够明确。试想芸芸众生,有几人想过他此生真正想要追求的东西,想要达到的目标?又有几人去立刻规划自己的行动,然后又按部就班地完成?这时,我又想起那些运动员,许多人都偏见地认为,运动员吗,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所以中国乃至是世界的运动员再就业成了一大难题,但我觉得,他们身上的决心与意志力、恒心与控制力却是少有的。如果谁能提前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他一定会在思想是先成熟起来,这也是成功人士最起码的素质。

成功的花儿,人们只会惊艳它绽放的那一刻,而忘记了当初浇灌它的却是怎样的汗水与泪水。每位坐上老板椅的人,都不简单……“卖红薯喽,又香又甜的红薯……”地道的北京小贩的吆喝打断了我的思绪……买了一个又香又甜的红薯,算是为拉动国民消费的增长做贡献吧,深秋冰凉的夜晚,也能增加单薄身体的几克拉能量。我似乎很幸运,那红薯倍儿甜,我又开始思索它的成长历程……它在田地里长得又白又胖后,被农民伯伯从地里挖出来后,又被收藏在地窖里,忍受了一个寒冬的黑暗与寂寞,经历了化学反应的疼痛,糖分才得以不断地沉淀,所以今年的红薯别样地甜……成为人们口中的宝贝,完成了一只红薯的使命,即成为有益于人类健康跟营养的美食,让自己的家族在地球这个美丽的星球上得以延续。一只红薯尚能如此,那么我们人类呢?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作为地球生命的保护神,我们是否应该为未来的发展做点什么呢?为了那个欢欣鼓舞的乌托邦之梦,现在的我们应该脚踏实地,从基层做起,我似乎还没有见过不打牢地基就盖成摩天大楼的工程。冬天既然来了,来年的春天也就屈指可待。正在我茅塞顿开时,树荫下一道不光彩的风景闯入了我的视线,虽然说是什么“少儿不益”、“非礼勿视”,但既然是闯入的,那就只好分析一下了……

马哲要求我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避免盲目片面地看问题。虽然现在我们在同一所大学,一样的老师,一样的同学,甚至是同一个宿舍,但因为我们从小的家庭环境不同,生活经历不同,所以对一些问题的把握能力跟承受能力自然也不同。所以我不会一刀切地去看待问题,分析别人。哲学上关于爱情的定义是:源于自然基础之上,受控于社会物质精神文明之下的一种爱慕精神。在许多人眼里,也许爱情只是一场调情游戏而矣,或是一场痛苦的忍耐大战;而我认为,爱情不是别的,它是一种以身相许的默契与需求。其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与缺点,共性与个性,所以我不喜欢去评论别人。环境成就了经历,经历成就了习惯,习惯成就了个性,总之,环境造就了人。

但是,智慧会驱除掉我们心灵的黑暗,如果我们拥有了智慧,也便拥有了理智,在感性与理性的交汇点上,我们找到了自己成功的支点,就是这个支点,能让我们撬起自己的梦想,让它搭上理想之舟从此远航……直到渡向成真的彼岸……在我们唱到“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你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时,可知为时已晚,所以把握现在,把握今天,全力以赴,才是今天我沉思的回归……

我竖起了风衣的衣领,因为起风了,此刻的我满载而归,心情却是万般地轻快……突然想起高数作业还没有做,于是小跑返回……

大漠

2007年9月21日夜于北京

6、蚂蚁或者蜜蜂

当我孤单地走在大街上,与脚步匆匆的过客擦家而过时,或是搭在地铁里,寂寞的黑暗在眼前穿梭时,我的脑袋就会莫名其妙地飞速旋转着那些西方的教育理念。有英国作家艾本斯坦的“势力主导社会”;有美国作家阿兰的“身份的焦虑”。而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就越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像个蚂蚁或者蜜蜂,在社会内需急速膨胀,市场经济空前繁荣的同时,中国人的死要面子的思想却在制约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的实践。又有谁会想到这些困扰了发达国家数世纪的思想有一天会漂洋过海,飘到中国来呢?从周边人的言谈,我思索着他们的身份、职业、年龄以及设想着他们在生活中的角色,他们的许多面,他们在家庭中、事业中、社会中的许多面。

人真得是很渺小的,但是许多时候,因为周边人的习惯,习惯了对自己的支持与宽容,在自己左右逢源的时候,我们骄傲自大的思想便会在悄无声息地滋长,以致于自己忘了自己只是一个蚂蚁或者蜜蜂的本质。比如说一宿舍人一起去面试同一家公司,可能面试上的不是能力最强的那个,而是平时在宿舍里做人最游刃有余的那个人。但此时的得意忘形往往会迷住了自己真实的眼睛,让他们自信地认为自己就是最优秀的那个。其实自己不过是一只蚂蚁或者蜜蜂而已。再比如,因为老爸有钱,所以穿的就是阿迪、耐克,而平时说话也比周边的人的振幅增大了许多,走路的时候腰板也笔挺了许多。其实啊,我们还是那时的自己,一只小蚂蚁、蜜蜂而已。

再者许多时候,人最尴尬的事情也许就是别人漠视自己的存在了。虽然我们只是一只不起眼的小蚂蚁或者蜜蜂,但是我们也拥有强烈的自尊。比如说,有一天,你明明是躺在床上睡觉的,但是舍友们一进门就喊道:哎,怎么没人?那时的你一定比他还火冒三丈,立马从床上“惊起”,还一句:怎么,我不是人吗?你看,人家没说,你自己说出来了吧。高八度的嗓门还吓了人家两大跳。你人性的自尊在此刻体现得真是淋漓尽致啊。

这就是蚂蚁与蜜蜂的生活。忙碌而快乐,平凡而幸福。许多人都崇拜那种前簇后拥的成功,向往那种如潮的掌声与鲜花,憧憬平地上鹤立鸡群的魔天大厦。因为他们都卓尔不群。在芸芸众生中,他们是叱咤风云的领头权威。蚂蚁或者蜜蜂们也亦然。然而,上帝却捉弄人,大部分的人还仍然是蚂蚁或者蜜蜂。虽然上帝还赐予了他们做梦的权利,但是蚂蚁与蜜蜂又是可怜的,因为他们在现实苛刻的游戏规则里做着徒劳无功的努力。他们永远都不会成为凤凰的。蚂蚁为了生存奔波而辛苦;蜜蜂为了甜蜜辛勤而忙碌。对于它们而言,梦想却大于现实。梦想在瘦弱而贫瘠的现实裂缝中萌芽,然后,顽强执着于坚持不懈的点点滴滴当中。所以,我赞美他们。

许多时候,我们做了一个决定,然后以为自己就改变了整个世界。比如说有时候,我们心血来潮,买了件新衣服,但是回到家后,就又犹豫不决了,心里不停地在打鼓:这行吗?我能穿吗?最后在别人的劝说下,还是穿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唯恐这一天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发生。然而,等这一天真正结束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根本就没有谁注意到自己今天的改变。可悲吧,人就是这样的渺小啊,其实,除了我们周围的那几个人会在意我们,其他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我们的存在。但是我们也不用伤心,因为所谓永恒也不过是瞬间的历史定格。而生活的本质就是平和。也只有平和的生活才是真正人的生活。所以蚂蚁或者蜜蜂在平和中享受着安宁。他们都是幸福的。

大漠

2007年12月14日夜于北京

7、无私背后的自私

在西方有:别人是自己的地狱。而在东方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我认为:做个纯粹的人真得好难,也许做个不好不坏的人才是正常的。

在美国或是英国,许多问题诸如年龄、房子的价钱、自己的薪水、车子的价值等等都被列入了禁地。人们见了面,多是谈论天气啦等等的,其实这也体现了人性的一种人权。一种对自由的向往,人们需要效率,需要个人的空间。在《上海滩》中冯敬尧在谈到法国理事的时候说:这些外国人啊,别看表面上看起来一个个幼稚的跟孩子似的,但其实啊,肚子里的坏水啊,比我们都多。这就是虚伪的外国人,这就是聪明的中国人。所以,也便有了商人的另一条定律:你的档次越高,竞争越激烈,但保护你的游戏规则就越完备,所以你再发展的潜力也就越大。包括上海十六铺码头的黑道,他们能够做大,一定得讲义气。为了自己能够做上上海滩的大拇指,也必须要做一些慈善和实体。自私的影子其实一直都在无私的背后闪耀。而我想说的是,如果在生活中,你仅有20块钱了,但一朋友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比哥们儿你还穷,就指望着你的接济填饱肚子呢,你会如何呢?接济了他自己就得挨饿,但我相信还是有人会选择饿肚子,也许这些人会很理直气壮地对我说,朋友嘛,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而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说你勇气可嘉,说你很中国。中国人嘛,讲义气,爱面子。但我还是忍不住劝哥们儿一句话:何苦呢?你可以明白地告诉他,其实你也很穷嘛,跟他半斤八两没有什么区别,也正节约着填饱肚子呢。对啊,饿着谁都会头晕,对吧?何苦呢?如果一个问题你怎么想也想不开,那么我教你个办法,换位思考,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将要去见阎王先生的人,俗语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设想在那种环境下自己的选择,一定会清醒了许多的。

还有,一个平时跟你很要好的朋友,突然对你的MP4很感兴趣,又开口向你借一个晚上,平时自己都爱不释手,现在要“离家出走”一个晚上,这种痛苦足以让你彻夜难眠啊。一边是心爱的MP4,一边是要好的朋友,何去何从?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目送心爱的MP4在隔壁宿舍过了一个晚上,而这边的自己也是忐忑不安地熬过了一个通宵啊。何苦呢?把事情说出来,难道会有刀子架到你的脖子上吗?显然是不会的吧。借是人情,不借是常理。借还是不借,主动权永远在自己手里,何必那么纠结。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完全可以说:不好意思,我MP4从来都不外借的,好朋友也不例外。然后,你的朋友了解你的作风,便会下次自己注意的,你看,于人于己都很方便。但是自私也绝对是有度的,在自己衣食无忧时,朋友有难,好朋友应该拔刀相助,此时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你一助了。

我不否认许多人性无私的光辉。像走近大山的徐本禹,我赞美他的精神,但我绝不提倡他的做法。因为人能很好地生存,做个最基本的单位人,这是我们能为社会做贡献的前提。也有许多的在山区全心全意为人们服务的基层干部,他们甚至为了别的家庭能够多得几口干粮而把自己家的那单薄的口粮也分了出来。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操劳,积劳成疾,以致于本来可以医治的癌症却拖到了晚期,英年早逝。试问:这种无私的背后是不是揭示了一种人性的悲哀。也许在他死后会有许多英雄的称号,但是他的遗孀呢?他的孩子呢?还不是靠着政府或是邻居的接济过日子?也许你会说凭他生前的功绩他们应该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啊。好,这方面姑且不谈,但是他的牺牲带来的伤痛呢?谁又能替他们来承担呢?再设想如果他把握好这种无私奉献的度,没有牺牲呢?

我想说的就是:生命没有什么固定的定义,在无私与自私之间也没有什么海岭般的区别。也许你无私是为了自私,也许你自私是为了无私,也许你兼而有之。但至少你还是一个正常人。

大漠

2007年12月17日夜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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