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讲得通,关于大王失踪之时,朝中虽然多有流言,但是都没有得到证实,而且现在祁煜掌管朝纲,公主殿下这个时候提出来,怕是那些祁煜派们会不服!”宇文轻轻的捻了花白的胡须沉吟的开口。
“本宫找大人,就是为了此事。大王失踪之事,你大可放心,今晚,本宫自有办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就凭宫中那几个太监宫女,成不了什么气候。明日早朝之上,本宫就宣布暂居大王之位,暂管朝政,到时大人只管符合便是,事成之后,右丞相之职非大人莫属!”樱唇轻抿,蓝雪笑的甜美,眸光深处却是欲望十足。
沉默了,宇文敛眼低眉,一遍遍的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为蓝之暮寻找美人发家的他不但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更是没有什么大的野心,不然也不会在长安王找上他之后吓得屁滚尿流。右丞相的位子他不是不稀罕,但是也要自己有命去坐那个位子。
蓝雪看出宇文心中的犹豫,冷冷的一笑出声,冰冷至极的笑声让宇文的心中涌起一丝寒意。
“怎么?你不敢吗?”她激他。
“对,微臣没有什么才能,如今居左丞相之职已经是王恩浩荡,微臣……”他绞尽脑汁搜罗那推托之词。
“不敢?当日七夕盛会之上,你与那红药可是一唱一和大胆的很呢,怎么现在就不敢了呢?你以为本宫杀不了你吗?”蓝雪冷魅的眯了凤眸,唇角冷翘,带了一抹狠绝的微笑。
心跳漏跳了三拍,当日之事被蓝雪当面点破,宇文的面色由涨红变得铁青,然后是惨白。
“你不用怕,本宫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你,是一个有作为的人,大好的前途还等着你,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胆怯而失去了这样大好的机会!”芊芊素手缓缓的放在宇文的肩头,唇角上升至完美美丽的弧度。
为了心爱的男人,她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纵然是母后反对,全天下的人都反对,为爱,值得!
一二三四,四颗脑袋挨个的叠在廊柱后面,大厅中的一切早已经听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难道师父让我们来看着宇文是因为这件事情?”绿萼有些不以为然,不耐的撇撇唇。
蓝月王朝的家事她可没有兴趣!
“对啊,那女人想要做大王,做就好了,只要是一个好大王!”紫竹附和着。
“你们看她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能是一个好大王吗?”白霜冷冷的开口。
“可是哪又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要找的、要救得是菱儿,不是那劳什子的蓝月王朝!”绿萼的心中更是不服。
张张嘴,白霜想要解释什么,却再次将话语吞进心里。
一双潭眸将白霜那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古子墨不禁若有所思的低头。
随着时间的延长,他的心中已经越来越不安,仿佛,菱儿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紫竹低声道,征求着几人的意见。
“袖手旁观!”小手在胸前一揽,绿萼说的轻松。
“帮蓝月王朝!”樱唇微启,缓缓的突出五个字,白霜面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她转眸看了古子墨,突然心意相通一般,她知道了他心中所想。
也许,她应该明明白白的与他讲明一切了!
“狗屁!”
没有人见过一个貌似饱读圣贤之书的翩翩公子哥儿说出这样粗鄙的话,但是古子墨,一直以文人雅士饱居的翩翩公子,在听完白霜那毫无根据的“妄言”之后,气的一蹦三步高,唇角抽搐,眼皮乱翻,如若不是白霜是他的朋友,他早就冲上去狠狠的踹一脚了。
什么姻缘天注定,什么十八红鸾动,都是屁话,文菱儿是他已经过门的妻子,凭什么要对那个臭男人动心?
“呃!”白霜僵直了眼,第一次为古子墨的粗话惊得脑袋空白了三秒。
“我不相信!”一字一字的从那削薄的唇中蹦出来,古子墨气呼呼的瞪大了眼睛,红润的腮帮子高高的鼓起来,面色涨的通红,宛如一只煮熟的螃蟹。
“师父精通八卦之术,现在你也应该看到了!”白霜指的的是宇文之事。
“那又怎样?师父又怎么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是蓝之寒,也许是我古子墨呢!”他更加的气急败坏了,一遍一遍的在走廊上踏着不耐的步子,咚咚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践踏在白霜的心口之上。
“你知不知道,你就像一个没有争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的可笑!”白霜胆怯的转眸瞧瞧来来往往的仆人,示意他小点声音,然后轻抿了樱唇取笑他。
“文菱儿不是玩具,她是我打算相伴一生的爱人!”潭眸一幽,古子墨说的情真意切。
白霜怔住,抬眸深深的大脸了古子墨那认真的俊脸,心中突然感觉到了沉重。
是啊,她一直在劝古子墨放弃,一直在劝他明白理解菱儿的立场,一直觉得他就是那个应该放弃之人,却从来没有深入的想过,古子墨为什么要执着,为什么要不辞辛苦的从古名堡追到蓝月城,从蓝月城到剑仙宫,现在又在为一个奸臣做保镖。
是因为爱,是因为情,是因为古子墨的心中有菱儿!
她垂下蝶翼的长睫,那双灵动的双眸仿佛蒙上一层陈年灰尘一般,失去了原先明亮的色彩。
按理说来,古子墨是菱儿明媒正娶,拜过堂入过洞房的新娘子,他确实有执着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