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夫妻两人就这样在城门外面相互对望着,只是一个眼神盛气凌人,另一个满是委屈。
“嘻嘻,疼吗?”如烟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关心地问道,
“嘿嘿,老婆打得再疼心里也是甜的!”寒冰一把抱过如烟在怀中,如同瀑布般的秀发之间散发着一股如烟身上特有个体香,寒冰顿觉春心荡漾,将如烟紧紧地搂在怀中,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只觉得两座弹性十足的乳峰抵在了他胸前,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过去,刚摸到半山腰的时候被一双白嫩如葱的小手给恨恨地拍了下去。
“臭不要脸的,给人家看见。”如烟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寒冰。
寒冰道:“谁敢望这看,我就抠下他的眼珠子。”寒冰说着手中暗暗掐了一个火焰诀嗖地一声朝身后弹去,只见一道赤青色的火焰沿着一个弧形轨迹准确地落在了寒冰身后十丈处的一根门柱子上,“轰!”地一声,那火焰诀炸裂开来,那根高达二三十丈的门柱子顿时被淹没在一片火海当中。
“你小子是要把我们烧成烤猪啊!”正是躲在门后一直偷看的霹雳火云还有另外十多个将领,说完便纷纷向后跑去。
“你看,亲爱的,现在没有人打搅我们了!”寒冰说完一张火热的嘴唇印在了如烟的樱桃小嘴上,顿时引发了两人体内的熊熊烈火,这把大火迅速地烧遍了两人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耳边都能听见“噼里啪啦”地干柴燃烧地声音,两人在忘情地吻着,忘记了时间、更加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回过神儿来。
寒冰说了句:“唉!看了这猪没有烤熟。”说完也不回头脚往后一撩,一道火舌嗖地一声王后方吐去,火舌过处顿时燃烧起了一片火海。
“哈哈,赶紧逃吧!”又是霹雳火云他们。
如烟的脸刷地红的像五月份的桃花,更加显得娇艳动人——
顺宗住处的一间密室内,坐着四个人,顺宗、盘古青天、寒冰、如烟。
如烟道:“盘古夫人,让我来通知你们一声,天王近来的身体是每况愈下,圣都城内各个殿下之间争权夺势,几乎每天都有惨案发生,圣都城内每天街道上都染满了鲜血,尤其是二殿下更为过分,一天之内竟然没有丝毫理由地杀了两个自己的亲兄弟,就是十七、十八殿下,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顺宗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到最后直接拍案而起道:“真是太放肆了,不过每当皇权交接的时候,圣都城总得被血洗上个三四遍,记得父王当时和皇叔们挣皇位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唉!平民百姓羡慕王宫里的生活,却不知王宫内皇族兄弟之间尔虞我诈、亲情淡漠甚至拔刀相见自相残杀!”
一旁的盘古青天问道:“难不成夫人的意思是让你早做准备?”
如烟点了点头道:“没错,夫人正是这个意思,让我来告诉大殿下,也让大殿下好早做准备。”
顺宗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这早作准备是什么意思,当即决定道:“盘古将军和****厄留下来,继续和大月国作战,寒冰你们夫妻二人随我回圣都,事不宜迟你二人速速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日一早就动身!”——
寒冰房内,此刻一根蜡烛芯儿被高高地挑了起来,火苗极不安分地噗啦噗啦地燃烧着。
寒冰和如烟双目对视,四团火影在两人的眼中频繁地跳动着。
此时的如烟仅穿着一件透明的黑丝质地的纱裙,内中火热的曲线和凹凸起伏的身材更是一览无余,如烟伸出娇嫩如玉的手指挑着寒冰的下巴道:“该死的!这么长时间没碰着我的身子了,你还不上来。”如烟朱唇微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肩一抖动,那丝质纱裙顿时脱落了下来,细腻滑润的肩膀和那高高挺起的两个极富弹性的山峰,极度诱人的魔鬼曲线令寒冰体内的血液一度地上涌,差点没喷出鼻血来,寒冰只觉的自己浑身的血液比平时膨胀了五六倍,随时有从皮肤喷发出来的感觉,丰厚的胯部和那浓密的森林,令寒冰的喉头好一阵的上下抖动。
如一头饿狼一样的寒冰在猛地扑向了如烟的同时不忘手指一弹一道劲风将那蜡烛给弹灭了,接着粗重的呼吸声和“嗯嗯、哦、啊!”的销魂呻吟声在空气当中均结成一股股浓浓的暧昧气息——
数千丈的高空当中。
一条银白色的大蟒蛇穿梭自云层当中,腾云驾雾转眼间已在数万里之外。
“这等速度也敢跑出来丢人现眼!”后面一道青光闪过,撕破空气转眼间没了踪影,至少已在两三万里之外的空中。
那道青光在超越那银白色大蟒蛇的时候,忽地现出身形,原来是个青袍人,只见这青袍人一把向那银白色的大蟒蛇拍去,一道天地灵气自掌中拍出,灵气在空中凝结成了一股闪烁着金光的仙绳,那仙绳在空中飞速地转动了好几圈之后瞬间将那蟒蛇给稳稳地控制在圈中,那蟒蛇扭动躯体想着躲开但是任凭它再怎么翻腾始终是逃不出这仙绳所结成的闪着黄紫相间的大圈圈,只见那圈儿在一阵极其短暂的凝滞之后猛地一缩将那条始终逃不出圈儿的蟒蛇给牢牢地捆住了,然后只见无数的光芒似尖刺一样纷纷射向了那蟒蛇体内,那蟒蛇就像是在经受着蜕皮一样,在空中痛苦地挣扎着,所带动起来的剧烈的空气波动声传来一阵阵“轰隆轰隆”的声音就像是在打雷一样,方圆数百里之内的高空中气流在急速的碰撞着,擦起了一道道火石,“咔嚓、咔嚓”几声巨响,一条条火舌印在空中,随之往更远的地方爬了过去。
“哼哼!捆仙绳之下还想着逃生,疾!”一道幻化成巨剑摸样的金光向那巨蟒劈去,剑光所到之处,那条原先被捆得结结实实地蟒蛇顿时化作无数块水珠结成的透明物质,有方形的、椭圆形的、菱形的,就像是下了一阵雨一样纷纷坠落空中。
紧接着一团黑色的身影子那蟒蛇腹中闪了出来,刚想着逃走,却被那青袍人大手一挥,一股飓风直接将那黑影卷到了胸前。
那黑影借势向青袍人扑了过来,手中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散发黑气的大刀,“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拦住爷爷的去路!”
那青袍人也不怒只是和蔼地一笑道:“我是谁!以你现在的等级水平还不配知道,你们勾结一处想要陷害的徒孙,哪有那么容易!”最后那个易字还没有出口,那青袍人手一扬,顿时袖口瞬间扩大到方圆数百里的范围,将高空周围的风连同云给全部抽了过来,一时之间狂风大作,天地昏暗,那风疯狂地似乎要刮走一座大山然后再掀起一条大河,最后直破宇宙苍穹!那黑袍人就像是一跟无足轻重的小草一样被吸进了袖子里。
遮天蔽日的狂风瞬间嘎然而止。
那青袍人抖了抖袖子将一个黑衣人滚了下来,此时那黑衣人早已经被风肆虐地晕了过去,被青袍人一把抓住腰带,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被玄诀封印的信来,手指间一道温和的金光闪过,那玄诀应声而开,青袍人打开那信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地笑自言自语道:“心肠真是歹毒之极!”
那青袍人不是别人正是姜太公,只见姜太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将那封信放在掌心内搓成了一团,只见掌中一道道细微的光芒如同电流一样不断地爬进他的掌心,片刻之后,一封和原来笔迹一摸一样只不过是内容不一样的信出现在他手中,姜太公读了一遍信后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将那信装回信封又掐了一个和原来一摸一样的玄诀将口封住,然后手一弹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向空中,那水珠在空中连连闪动着银白色的光芒,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幻化成了一条和原来一摸一样的白色大蟒蛇,姜太公将信重新放回那黑衣人的怀中,然后姜太公手掌向黑衣人的脑袋处虚浮一下,只见一阵奇怪地光流闪过,然后姜太公一口痰吐向了那黑衣人,在这同时姜太公也化为一缕云瞬间不见了。
那黑衣人睁开眼睛,用手摸了摸脸喃喃道:“下雨了!”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急忙向怀中掏去,一试之下才放下心来,再回头一看那白色大蟒还在,甚觉奇怪,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妈的!我睡着了,你也睡着了!”说完恨恨地一脚踢向那白蟒,那白蟒冷不丁地挨了这一脚,“嗤嗤嗤!”连连朝黑衣人吐着那足有丈许长的红信子。
“行了,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要是耽误了事,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快些赶路!”那黑衣人说完化作一道黑影射去白蟒口中。
那白蟒高高地昂起头,绷紧身子浑身像是弹簧似地一抖瞬间消失在空中,只留下了万里之外的一点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