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温香软玉抱满怀,却是让他看得,摸得,吃不得。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要,每天这样与她亲密相处,对于现在正处在精力旺盛时期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折磨的他想要抓狂。
可是这折磨人的小女人,偏偏就因为那该死的自卑心,怎么也不肯就范。
有时候实在憋的难受的时候,他想,他干吗要这么强忍着,直接强硬地将她推倒,来个霸王硬上弓得了,以前他又不是没干过。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他实在不忍心,不忍心看她掉泪,不忍心惹她难过,最后只得仁慈了她,残忍着自己,半夜爬起,不停地去浇凉水降火,时常都处入伤风感冒的水深火热当中,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当然,姜小雨也不是傻子,有几次建议和他分开睡好了,可他偏偏又固执地不愿意分,那怕是酷刑,他也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地去享受这份甜蜜的折磨。
只因……他舍不得与她分离……只要情况允许,他一刻都不愿意,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原来能够相守,也是一种幸福,那一刻,他抱着她如是这般感叹着。
时光飞逝,转眼半月又过去,在夜蓝星的努力下,姜小雨脸上的黑斑渐渐淡化,却未完全除去,但是那些抓痕却已经不见了,而且声音也恢复了。
原来姜小雨中的是一种名为黑蝴蝶的毒,此毒是从那些生长在黑暗处的蠹虫身上提炼而成,另外还被人加了一味失声散,所以才让她那般有苦难言,可见这下毒之人有多么的狠毒。
而这毒也及阴邪,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除去。
夜蓝星几次追问她是何人,将她害成这般模样,她都不肯说,任他百般利诱,她死活也不说,还叫他不要追查,说这是她欠别人的,还了就清了。
夜蓝星很生气,但又很欣慰,很心疼,没想到他的雨儿竟是这般善良,不知道某日,她知道了自己对她撒谎,是否也能这般轻易地原谅。
他觉得,从她这善良的心性来看,对于他那点小错,他还是有希望的,于是,他也就越发的将她疼爱到心底。
当然,对于姜小雨来说,夜蓝星的错,可不是就那么一个,和好如初的她,可没忘记她上次出走的原因。
难得的是,这次那紫衫女子未见在这柳庄出现过,正因为这点,她将那个问题压了半月,一直没开口问。
这日风和日丽,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挂花香,一阵阵的随风而来,沁入心扉。
姜小雨如往常一般,躺坐在夜蓝星的书房里。
这些日子,她都是这么应他的要求陪着他,他看帐本,吩咐手下谈事情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书,睡大觉,日子过的毫不惬意。
惬意是惬意,但对于好动的姜小雨来说,这样的生活确实让她觉得无聊,闷得慌,可夜蓝星却是觉得幸福异常,因为只要一抬头,他就随时可以看见她,这点是最令他满意的。
“蓝星,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见没什么人进来,而他也正好抬头望过来,姜小雨便见缝插针地问了句。
她已不再是那黑寡妇的沉闷打扮,黑衣应夜蓝星的要求,早已退去,又换回了曾经她喜欢穿的淡雅素衣,脸上的黑纱,也换成了轻薄透气的白色软纱,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出尘而神秘的美。
“什么解释?”夜蓝星故意装傻充愣地问着,随即,放下手里的帐本,慢慢向她这边走了过来,“雨儿,你看你现在又能说话,又变的这么漂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他唇边噙一抹暧昧的笑,眼神也随之慢慢灼热起来,手也不规矩地向她胸前抓来。
“你……你干什么呢?”姜小雨拿着一本书,将他想要意图不轨的手拍了去,好气又好笑地骂道:“讨厌!你别想岔开话题。”真是狡猾的家伙,每次跟他一来真格,他就习惯性地跟她耍太极,故意岔开话题。
“我那有……”他呵呵地笑着,长臂一卷拥她入怀,接着也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窝进了躺椅,与她侧卧而眠,“我这不是在更深一层地跟你解释嘛!”说话间,他竟趁她不备,隔着薄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姜小雨羞红了一张小脸,娇嗔道:“你真讨厌!”粉拳随即轻轻落下,心底却是满心欢喜。
随即端正颜色,沉声道:“我在跟你说正事,不要想着这样蒙混过关。”
“雨儿,我也是在跟你说正事。”夜蓝星边说边隔着那薄薄的面纱轻轻啃咬着她的红唇,薄纱被两人胶合的口水打湿,粘在唇瓣带来异样的刺激,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从她的衣襟滑了进去,一把握住了那浑圆,轻轻按摩着。
“蓝……星……”姜小雨娇喘连连地唤着,身心因他的碰触而颤抖不已,“住……住手啦!”伸出手,她就去拉夜蓝星作乱的手,却不小心被他反钳制住,将两只手一起高举过头顶。
“雨儿,我说的是认真的。”轻轻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了身下,“如果你再不给我,你就要守寡了,你忍心见死不救吗?”说话间,他又埋首在她胸口,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