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画了精致的妆容,雍容华贵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张宜自嘲的微笑。
“任宏达,你真的以为你能一辈子都赢吗?我早晚会让你输的一败涂地!”
张宜转身离开却正好碰见自己那个每天都看不见人影的儿子。
“你还知道回家啊,我还以为这里不是你家,仅仅是回来换洗衣服的酒店呢。”
任万里看着自己母亲,心中却是一片悲凉。
“这么晚还出去,我看不安于室的是您吧?”
张宜气的脸色发白,是的,不安于室说的很对,但是这样的话从自己怀胎十月的儿子嘴中说出是多么刺耳。
“我不过是出去找牌搭子打牌,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倒是你,天天不务正业,也不快点去你爸爸公司上班,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么。如果不是靠你爸,你能有那么钱让你出去潇洒吗?”
任万里靠着墙壁,一脸不屑,眼中浓浓的轻蔑,看得张宜一片心惊肉跳。
“我自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希望身为母亲与任夫人的您也清楚您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仅仅是去打牌,我也不会过问,但是如果你在谋划其他事情,我还是劝您趁早收手吧。”
说完话,任万里转头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没有开灯,靠着墙壁无力的滑下。
他不愿回家,这里是一片腐坏,每一口呼气似乎都让他反胃,恶心,想要呕吐。无力是早年前看见自己爸爸骚扰下属,那年轻的情妇不过只比自己大几岁。还是母亲在外面包养的小白脸,有一段时间所有人都他不闻不问。
自己那位所谓的姐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很清楚,只有靠自己才能翻身。在名媛圈内,玩弄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靠奉承游走在那些千金小姐身边。
他真的厌倦了,他要亲手结束这一切,如果不能重新开始就彻底毁灭吧。
张宜早就知道自己儿子话中有话,那有如何,她已经被逼上了悬崖,根本没有回头路了。冷笑的离开家,她根本没有去找什么牌搭子,而是来到闹事假装去逛街,然后让司机离开。
然后买了几样不起眼的小东西再自己打车换乘了两次来到了郊区一处隐蔽的别墅区,戴着墨镜与帽子走进了一栋。
一进门就听见宽敞的客厅内发出放荡的各种呻、吟声还有男女交、合的声音,张宜一路走一路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客厅沙发上一个壮硕的男子,成熟的模样,不过四十岁上下,身材十分不错,看着***喝着啤酒,身上还有刚刚运动过后留下的汗珠。
张宜乖乖的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望着巨型投影仪上不断冲刺的男人,露出一脸痴迷的微笑。
“事情办的如何了?”
男人享受的看着***,接受张宜的服务,满意的眯着眼睛。
“差不多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三个月之内就可以收手了。”
张宜满意的勾起微笑,筹谋了那么多年,终于能收网了。那些耻辱,她要亲手还回去,不然她忍辱负重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缓缓从男人腿间爬了起来,一屁股坐了上去,两个人虽然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胜在彼此十分默契。
“任夫人虽然风韵犹存,但是技术却如此厉害,真不理解任宏达为什么不肯多享受下自己老婆的温存啊。”
张宜笑的妖娆,她当初可是陪酒的舞小姐出身,对付男人的手段可是太多了,不过再多东西也抵消不了年老色衰的事实。
一番云雨之后,张宜枕着他的胳膊抽烟,一张保养的姣好的面容之上虽然满足却也带着阴佞。身边的男人不断玩弄着她的身子,十分不安分的游走,难道见一次面,不玩够本了,还要找别人灭话,得不偿失。
“最近还是少见面为好,比较要动手了,彼此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更安全。”
张宜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胸肌,满意的勾起微笑。只要计划能成功,多少男人会对她趋之若鹜,踩着任宏达翻身的感觉,现在想想都感觉美妙。
“我知道了,你最好给我手脚干净利落一点,我能扶起你了,一样可以砍断你的根。”
张宜对男人一向都没有什么深刻的感情存在,有些东西可有可无,有钱有势之后,想要一个床伴,有的是满意的对象可以挑选。
男人谄媚的吻住了张宜的嘴,开始游走在她的敏感带,一路下滑,让她颤抖的发出呻、吟。张宜虽然在外面也包养了许多小白脸,可是他的的确确是其中最有野心,也是最聪明的一个。
可是往往聪明的人不仅有头脑,更难驯服。可是这个家伙,不仅在事业上帮了自己不少,而且床上的功夫更是不简单,往往都让她晕眩的痉挛。
男人趴在张宜身上不断纠缠,轻舔,可是眼神却冰冷中透出阴狠不屑。该死的老女人,等我得到任家的财产,我一定要让你试试被老家伙强女干的感觉。
第二日一早,任语桐就被任万里堵在了大学内,她现在因为军训中的单挑时间有闹起了轩然大波,完完全全成为了校内的风云人物。
许许多多的新生将她当成了偶像一般的人物,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人不断扩大传播。现在传说中的学姐就被一个帅哥堵在校门口,这个绝对是校内新闻的又一大爆点。
任语桐知道该发生了早晚都会来,扯着任万里就跑入了大学,一路狂奔,最终在一个偏僻的教学楼,楼顶之上躲了起来。
气喘吁吁的任语桐靠着墙壁,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下休息,跟自己讨厌的家伙再一起,也不需要顾及什么形象了。
“有话快说吧,说完就别再来了,给我惹麻烦。”
原本心情一直不好的任万里看见自己妹妹直白的话语还有不爽的眼神反而露出了微笑,狠狠的揉乱了她的长发。
“死没良心的丫头,等你以后让战野欺负了,找哥哥我出头,我也不管你死活。”
任语桐不屑的翻白眼,战野能欺负她?她只要掉几颗眼泪,那个男人就要心疼死了,谁欺负是谁,还不知道呢。
“不用你关心,只要能让我远离任家的是非,我已经很满足了。”
下一秒,任万里的脸色就变了,他一直都在默默的保护着自己所谓的妹妹,所以迟迟没有公开遗嘱。但是,现在的事情发展的十分严峻了,他绝对不能放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