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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自我否定

长安城,皇宫,御花园。

嘉瑞和骆阳,莫仁正在鸾凤亭中喝茶。

这个场面很容易就能让我们联想到乾隆与纪晓岚和绅在一起喝茶侃大山的情景,只不过,乾隆的左膀右臂一忠一奸,嘉瑞的左膀右臂则是两位实打实的忠臣。

在向嘉瑞做了详尽的镇压反教的成果汇报后,骆阳神色忧虑道:“皇上啊,威胁我朝的势力已不是一两个民间反教这么简单,现在,似乎已有异界鬼域的神秘力量参与了进来,他们有着超凡的能力和可怕的战意,而且,据臣推断,应该还不止一股神秘力量……”

嘉瑞微微点头,表情肃然:“通过浣江口文殊院修葺银终被劫掠一事,朕已对此有所察觉,爱卿所言,更让朕深感忧患……朕已遣巩大业凌冰为特使,赴北方爱斯基摩国求援,算来,他们应已抵达异国了。”

骆阳道:“臣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担心那爱斯基摩国内便有威胁我们的势力存在!”

嘉瑞闻言一呆,喃喃道:“若真如此,但愿他们此去别是自投罗网才好……”

巩大业,凌冰一行六人自苏尼特右旗之后,再没有遇到什么阻难,他们经蒙古,过俄罗斯,在西伯利亚海上航行了数日,这天晚间,他们终于抵达位于北极圈附近的爱斯基摩国国都——海伦芬。

要说这里给他们最大的感受,那就是一个字——真他妈冷!六个人都是温带人,乍来到这极地气候的国度,在货真价实的冷空气中,都显得活泼好动,精神抖擞。

他们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路两旁的冰屋充满着异域的风情。除了接踵分布的冰屋木屋和笔直耸立的松树柏树,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建筑与设施,路牌或标识都是看不懂的文字,连方向都辨别不清。街上的人很多,看似挺忙的样子,在昏暗的路灯下,脚步坚实地走着……他们大多是矮个子,黄皮肤,黑头发,偶尔也有个别混血的人走过,高鼻深目,身材颀长。

巩大业道:“看这里的人,怎么看怎么不象拥有异能的样子,倒象是一帮蒙古农夫,还有几个西洋农场主……”

凌冰道:“我们到了异域,不通人家的语言,连个客栈都找不到,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如何打听皇宫的所在?怪当初我们走得太匆忙,连翻译都没有带上一个……”

老黄缩着脖子小声嘀咕:“要怪就怪陛下糊涂……”话音刚落,他赶的一匹马就回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喷鼻,他连忙捂嘴。

巩大业道:“在这个鬼地方,当务之急是找个歇息之所,先暖和暖和,吃饱喝足,睡他一觉,至于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众人无计,纷纷赞同。大家仔细留意街边的房屋建筑,打着哆嗦搜寻着客栈的痕迹。

走着走着,王槐忽道:“那里象是客栈!”众人顺他手指看去,只见一座很大的木屋,门前悬挂着一个招牌,上面除了一串奇怪的文字,还画着一副交错的刀叉和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

巩大业道:“起码也是个饭庄,最不济也能填饱肚皮!”把马栓在屋前木柱之上,当先走了进去。

嗬,这还真是个吃饭的地方,桌椅,柜台,老板,伙计,包括格局都与国内相仿,只是屋内人种略有差异,他们基本上都戴着宽沿帽子,帽檐遮挡着一张张阴郁的脸。

“这些人还真不知路数……”巩大业环顾左右,心中无底。六人拣了张靠里的大桌坐下,招呼伙计点菜。

伙计拿来一张菜单,递给巩大业,六人看着满篇洋文,一时手足无措,面面相觑。

还是巩大业机灵,道:“不认识字,价钱可蒙不了咱们……你们看,这20以下的,估计是素菜,20到50之间的八成是半荤半素的,50以上的,必是肉菜无疑!”

凌冰笑道:“你这是国内的思维,却不知在国外好不好使。”

巩大业道:“你放心,一提到吃啊,全世界的规矩都差不多……考虑到咱们连日奔波的辛苦,考虑到这鬼地方的寒冷,咱就点几个纯肉的吧,好好补充些热量,增加些底气,明日也好上朝办正事!”装作行家般顺手指了几个最贵的菜。

李锦小声说:“巩大人,我这几日胃里反酸水,给我点个素菜吧。”

巩大业便又挑了个最贱的,指给伙计,接着又从后面一页点了六份画着杯子的应该是酒的东西,向伙计一点头,伙计转身离去。

过不多时,酒菜上桌——几大盆肉,一大盆野菜模样的素菜,以及六大杯红色的酒。六人早已迫不及待,不顾面前的刀叉,纷纷下手向盆里便抓,老黄更是咕嘟灌了一大口红酒。

可是,转瞬之间他们就哇啦哇啦把刚吃到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巩大业的惊叫颇具代表性:“妈的,竟是生肉!”老黄也叫道:“我靠!真他妈恶心!是血!”说着喷出一口鲜血,牙齿和半边脸都是血淋淋的,面目狰狞。

周围的当地人大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有人笑骂道:“野蛮!”当然,骂了他们他们也听不懂。

巩大业拍案大叫:“老板!过来!”

老板是个病秧子似的当地人,听到这边热闹,走了过来,没容巩大业开口便叽里呱啦狂说一通,显得怒气冲冲的,完全没了生病虚弱的样子,搞得六人一头雾水。

嚯,这真是先下手为强啊!六人正欲发作,一直坐在临桌的一个当地人凑过来,同样叽里呱啦地对老板说了几句,好象在解释着什么,老板与他简短交流后,哼的一声转身离开了。

那人又对巩大业他们笑容可掬道:“几位,饭菜可还对口吗?”张嘴露出几颗黄板牙。

巩大业怒道:“还有脸问?你们国家都是吃生肉喝人血的吗!”老黄老丁一起应和:“就是!”

凌冰却惊喜地道:“你会说汉语啊?!”

那人坐在他们中间,道:“我不光会说你们汉语,我还会说拉丁语和葡萄牙语呢!这远远近近的谁不说我是个语言天才!”

看他这副得意相,巩大业立刻想起在内蒙遇见的那个骑驴的神道道的瘦老头,他对这种狂妄自大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尽管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他轻蔑地对那人笑道:“你懂再多的语言也改不了吃生肉的野蛮本性。”

那人又露出几颗黄板牙:“吃生肉就是野蛮?那你们点那么多生肉做什么?不是恰恰证明了你们的野蛮?”

看他伶牙俐齿地讽刺自己,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不懂装懂,巩大业气得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人倒来劲了,他又道:“在我会说的语言里,汉语算是最弱的一门了……你们今天来得正好,咱们好好聊上一聊,你们对这里有什么疑问,尽管来问我,我呢,顺便也提高一下我的汉语水平,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啊!”

巩大业心说:我娘哎,这居然还是最弱的一门!

凌冰饶有兴致地道:“那你就简要介绍一下你们爱斯基摩吧!不过在你开始以前,能不能先帮我们点几个我们能吃的菜呢?”

那人笑道:“好好好,你们华夏有句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虽然听我说话能让你们忘掉饥饿……”

老黄打断他:“行了行了,趁我们还没被你气饱了,快给我们点菜吧……记得点些烈酒给我们暖暖身子,我可不想再喝血了!”说完又干呕了一下。

不一会,热气腾腾火辣辣香喷喷的酒菜终于摆了上来,六人都已顾不得谦让,瞬间进入了角色,席间一片咀嚼吞咽之声中,只听那位语言天才在娓娓道来——

“你们华夏人一直称呼我们‘爱斯基摩人’,其实我们最早的名字是‘因纽特人’,翻译成你们汉语就是‘真正的人’的意思。‘爱斯基摩人’这个名字是印第安人叫起来的,它的意思就是‘吃生肉的人’。我们吃生肉是因为生肉既充饥又抗寒,其实我们不光吃生肉,我们也有各种美味佳肴,看你们现在这个吃相,就很能说明问题……我们因纽特人夏天奔忙于汹涌澎湃的大海之上,冬天挣扎在漂移不定的浮冰之间,仅仅凭着一叶轻舟和一把简单的工具去和庞大的鲸鱼拼搏,用一根梭标甚至是赤手空拳去和凶悍的北极熊较量。我们必须坚强,因为一旦打不到猎物,全家人,全村人,乃至整个部落都会饿死。所以,我们因纽特族在世界民族大家庭中,是最最顽强,最最勇敢,最最坚韧不拔的民族!”说到动情处,不由二目圆睁,脸上肌肉紧绷。

凌冰微笑道:“听了阁下的介绍,我们对贵民族算是有了个大致的认识……阁下的民族气节实在让我钦佩!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阁下的尊姓大名。”

那人微一点头,道:“我叫塔基……我正在写一本歌颂我们民族的书《我是爱斯基摩人》,打算翻译成汉文,拉丁文和葡萄牙文在世界范围内出版,让所有人都来认识我们英雄伟大的民族!”

巩大业咽下一口烈酒,笑道:“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既然你们民族这么了不起,那一定有什么非常了不起的人和事吧?”

凌冰附和道:“是啊,塔基,我们早有听闻,你们民族拥有具备神功异能之人,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呢?”

塔基猛地一拍桌子道:“你们终于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拿酒来!”老丁不敢怠慢,给他倒满一杯烈酒。

塔基仰脖喝干,神采飞扬道:“当然有这回事!这是我们民族最值得骄傲最值得世人景仰的资本——几千年前,我们无上伟大的图鲁哈巴神用他的圣杖划下我们的疆域,并造出最早一批族人,然后将他的神术异能向他的后人倾囊传授。图鲁哈巴神死时留下遗训——要让他的神术与灵魂代代相传。从那以后,我们的祖先们便有了崇尚神术的传统,把图鲁哈巴的神术不断继承和发扬。很久以来,我们形成了专门的神术研究体系,还有了一批批专门从事这方面研究的人。直到现在,依然香火旺盛,别处不说,单就说海伦芬这座城市,就是一座藏龙卧虎,玄光普照的城市,这其中,我们的两位国师可谓是龙虎之首,法之大者,能罩住所有玄光的人!”

他说得玄乎其玄,六人听得似信非信,周围的当地人也纷纷被他的演讲所吸引,随着他时而点头,时而赞叹。屋门一开,吹进一股阴冷的风,桌上烛火“倏”地一颤,仿佛也在配合着他,给演讲增添了一个悬念的结尾。

巩大业道:“你说的两位国师在哪里?”

塔基点头道:“两位国师就在我国王宫之中。”

巩大业兴奋道:“原来我们要找的人宫中便有,倒省却了不少麻烦!”

凌冰道:“塔基,不知贵国王宫地处何方?我们此次千里迢迢而来,有要事拜见国王,你能否指引我们呢?”

塔基又喝下一大杯酒,爽快地说:“没问题,今晚你们先在这里休息,明早我便引你们前去!”

魏楚协看上去仿佛老了十岁。

从草草发送了化源那天夜里开始,他失眠的老毛病便复发了,几乎每个夜里,孟眼睡熟后,他都要悄悄起身,蹑手蹑脚来到院中,望着那棵大榆树发呆,出神。

树枝上悬挂着一只填充着草叶和棉花的小布袋,布袋缝成了小孩的形状,上面画着五官,每夜都在随风起舞,看着他笑。

这是魏楚协很小的时候,妈妈亲手给他做的玩具,那时家里太穷了,能有这么个玩具,小楚协已经感到很满足了。直到小楚协长大了些,有一天他一本正经对妈妈说——妈妈,我要努力读书,将来求取功名,混个一官半职的,做个有钱人,让你老人家幸福地安度晚年……

苦命的妈妈死后,魏楚协便把这只小小的玩偶系在院里的大榆树上,每次看到它,就想起含辛茹苦将他拉扯大的妈妈,就更激励他去做个有钱人。

他的岁数越来越大,心事也越来越多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越来越是种奢望,每当有了烦忧,他总会面对着小玩偶诉说自己的惆怅。冥冥中,似乎妈妈正坐在自己面前,认真地倾听,慈祥宽容地对他微笑……在这种时候,他的眼泪时常不知不觉流下来。

现在,魏楚协又在院中和小玩偶念念有词,夜很深了,四处很静,草丛里的虫子编织着幽远如诗的旋律——咝呤……咝呤……

“娘,我该怎么办哪?”他满脸惶急与茫然:“老婆和财宝,我究竟该选择哪一个呢……”

小玩偶被夜风吹得转了个身。

“为什么鱼与熊掌不能都盛进我碗里呢?!自古忠孝真难两全吗……”

小玩偶又转了个身。

“给您讨个漂亮的儿媳妇,是我对您的承诺,做个有钱人也是我对您的承诺,这两个承诺儿子都是认真的……如今我有了眼儿,算是实现了一个,不过另一个嘛,眼瞧着就要实现了,却遇到了来自您儿媳妇的巨大阻力……”

夜风停息了一会,小玩偶静静凝望着他,仿佛是妈妈在倾听。

魏楚协咬着牙,轻轻地说:“娘,儿子有这个想法很久了,今夜,我想听听您的意思……如果您认为我应该放弃这本该属于我们的财富,您就眨眨眼……”

废话,小玩偶当然没有眨眼。

魏楚协脸上肌肉抽动,双手成拳:“如果您认为我该不惜一切代价去拥有这份财富,就请您静止三秒钟,不要转身……”

接着,他就在心中默数——一,二,三……他巴不得数快些,又尽量显得很从容,终于,这漫长的三秒钟过去,夜风真给面子,小玩偶一动不动。

天意使然!魏楚协握起的拳头望空中一挥,呼出一口积郁已久的恶气,他似乎终于拿定了主意。

他小心翼翼返回屋内,无声关上房门。夜风再起,草叶沙沙,小玩偶在月下微笑,转身,虫子在隐蔽处欢乐,低吟……

朦胧中,孟眼依然脸朝里睡着,与他出来前一样。

魏楚协拉过被子,悄悄躺下,尽量不弄出声响……由于决定了一件困扰他很久的事,他轻松了许多,倦意阵阵袭来,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楚协,又出去跟你妈诉苦了吗?咱们夫妻两口子,难道还有什么隔心的话吗……”

是孟眼!她原来没有睡着!魏楚协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有些发毛:“眼儿,你,你醒啦?你都听见了吗……”

黑暗中,孟眼一对大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他——“楚协,你是个老实人,你心里藏不住事,你的心思我自然明了,你一直惦记着我爹留下的宝物,是吗?”

她冷冰冰的语气让魏楚协不寒而栗,连忙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眼冷笑了一下:“你就承认了吧,世上有哪个人不爱钱?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魏楚协刚才的决心也不知到哪儿去了,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不,不不!我真的不想那些东西了……”

孟眼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你怎么那么犟啊你?!这些日子你几乎每天夜里都出去跟你妈说这事,我都听见了,你还要抵赖不成?”魏楚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孟眼改了嗔怨的口气,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你呀你,心里有事就该跟为妻我说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不就是想得到我爹的遗产吗……好吧,我同意了!”

魏楚协腾地坐起来,抓住孟眼的手:“眼儿,你说的是……是真心话吗?”

孟眼用一个柔顺嫣然的微笑打消了他全部的顾虑和怀疑。

魏楚协顿时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一把将妻子搂在怀中,“我明天就去找你大哥!眼儿,你真是我的好眼儿……”

孟眼心里想着:这个傻子,真轴!爹死后,他总算是当面跟我说起这件事了……

其实,她也早就想着遗产了,只是拉不下脸来在魏楚协面前自我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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