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娘娘驾到”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大家都聚到门口跪下了,儿淳于兆丰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才出门,弯腰说:“参见皇贵妃娘娘”,被称作皇贵妃的与我想象中三四十岁的老女人不同,看起来她才二十出头,脸上别说皱纹,就连一颗痣也没有,双眼含春似有说不完的柔情,却十分清澈,白瓷似得皮肤上长了一张嫣红的小嘴,远山黛化得眉就算轻轻一瞥也让人生出了怜惜之意,最妙的是薄薄的真丝裙在腰部一掐,衬得那小腰盈盈一握,整个人的气质柔弱却不矫揉做作,这真的是人间上品的美人儿啊,不论是怎样的男人都抵不过她的诱惑,怪不得她才二十出头,居然就成了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兆丰,你不必与我如此客气,我与你的母亲情同姐妹,我虽不是你的生母,但也是把你一手带大的人,也担得起养母这两个字”皇贵妃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哦?这样啊,所以呢?有话直说吧,”我挑了挑眉,我的耐心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你太小了,就算想为你的母妃报仇以你一己之力完全是以卵击石,这样吧,我先送你去我的师父那儿,你先将自己修炼强大,这样才有赢的几率对不对?”皇贵妃循循善诱的说着,“一切全凭母后做主,”淳于兆丰起身作揖,以现在的处境,只好胡乱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了。皇贵妃的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便心满意足地说:“放心吧,好孩子,只要你答应了,其他的事都好说,我来安排。”她边说边往门外走,“恭送皇贵妃。”
一大清早,就有太医前来,说是昨夜皇贵妃来看九皇子的时候,听见了九皇子咳嗽了两声,怕是感染了风寒,早起便向太医院求了一位太医来替九皇子治病,听到下人们悄悄地议论,淳于兆丰不得不佩服这位据说与我母妃私交甚好的皇贵妃娘娘,她这样一做,不仅会赢得大片的称赞,而且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了这样一个从小培养的傀儡,真是好手段啊。“向九皇子请安,微臣是来向您请脉的,”“来吧,”我懒洋洋地说,他走进我,说:“九皇子殿下,微臣研制了一种药丸,吃了之后全身红疹,症状与天花一样,只要服下解药,泡一个时辰的解药,便可恢复正常,请九皇子速速服下此药吧。”兆丰听了这话,便知道这药是非喝不可了。看见九皇子没有丝毫抗拒地就服下了药,太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倒也省了许多事端,出宫好啊,至少比在这人吃人的皇宫里逍遥自在。太医连忙向皇上禀报,九皇子不幸感染了天花需要出宫治疗,以免殃及后宫。
经过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云翳峰的山脚下,这时,马车突然停了,太医说道:“九皇子,皇贵妃娘娘让微臣告诉您,您的名字不能用了,在宫外还是用化名的好,这云翳峰实在是太过陡峭,我们的马车实在是上不去啊,请您下马车走上去吧。”淳于兆丰闭眼假寐,听见这话,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在宫外的名字我自有主意,只不过走上去?这云翳峰上要是突然冒出一个两个畜生,伤了本皇子,任你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太医听出了淳于兆丰话中的寒意,“扑通”一声地跪在了他的面前,诚惶诚恐地回答道:“那九皇子,这可如何是好?”淳于兆丰伸出修长的食指指向太医,“你们背我上去”,“是”。
过了几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云翳峰顶,淳于兆丰同时睁开了双眼,淡淡地说:“你们可以走了。”几人听了这句话就像得到了免死金牌似得,连礼都忘了行就开始撒腿就跑。淳于兆丰瞟都没瞟他们一眼,径直就走向眼前的木屋,敲门并问道:“请问无极仙人是否在此居住?”不一会儿,就有个胡子拉碴的老人家探出头来“嘿嘿,我妈妈说我就叫无极,你是来找我玩儿的吗?”老天是在玩儿我吧?好不容易从皇宫那个龙潭虎穴逃出来,居然到了现在还不能自由,不行,我得找个时间逃出去。
这些日子不是跟着无极仙人斗蛐蛐儿就是帮他找蚂蚱,就连每次吃饭都得从山顶爬到山脚下,“师傅,你看,我们谁也不会做饭,每次从山上下来都好累哦,我们要不就在山下游历一番,如何?”这老头也怪可怜的,要不就带着他。无极仙人突然板起脸来说“胡闹,你真当为师傻了不成,”他有把脸凑到前面,对顾奕勾勾手指,顾奕把头伸过来,把眼睛睁大想得到答案,“我就不告诉你”无极仙人顽劣一笑,连忙跑开“哈哈哈哈,你抓不到我,我就不告诉你”而顾奕又在懊恼,嗨,我怎么有把他当正常人了,难道是我跟他呆久了,也被传染了?
是夜,顾奕洗完澡后准备在无极仙人旁边新搭的一个茅草屋凑合住下,却发现无极仙人屋里的灯还在闪烁,便把门打开一条缝想一探究竟,房间居然里没有人,虽然无极仙人疯疯癫癫的,但是他的心智还是小孩子,我早就告诉他晚上深山老林里有许多猛兽,要是被猛兽抓走了就会被吃掉,他当时十分害怕,并且保证不在夜晚外出啊,他是不会骗人的,大晚上的,他在哪呢?顾奕想要走进房间看一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