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下身,贪婪的看着我:“让我亲下吧。”
虽说我在心里已经默认他是我老公了,但是,对于这种过于亲密的行动我还是没有准备,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羞涩的用被蒙住了自己的脸。
他轻轻的,却很有力的拽了拽被,露出我羞红的脸:“老婆,我都要想死了,让我亲下吧。”他无赖的说。
“人家不会。”本来我是想说我还不习惯做这些,可没想到说出个不会,真是羞死人。
“呵呵,不会没事,老公教你。”他坏笑起来。
我的脸更红了,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不敢再直视他火热的双眸。他抬起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的抚上我的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我想躲,可是我却没动,只是羞涩的撩开眼帘,扫了他一眼,又迅速侧过头。他忍俊不住了,用手指轻轻的勾起我的下巴,低下头,轻柔的,如蜻蜓点水般的,用他的唇碰了一下我的唇,顿了一下,然后才完全覆盖上来。
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很快就被他撩得小脸绯红,心跳加快。
“唔……”不自觉的,我发出一声娇喘。我从不知道,原来一个炽热的吻也可以让人如此迷离,让人如此失魂,我竟然觉得心中有一股升腾的火焰,在烧烤着我的身体,燃烧着我的灵魂,我竟然想堕落……
长长的一个吻,深深的一个吻,吻乱了我的心,也吻乱了我的阵角。在我们要窒息之前,他放开了我的唇。
“老婆,老婆,老婆……”他将我搂进怀里,一连串的叫着。我感觉到他身体炙热,感觉到他隐忍的轻颤,因为,我竟然觉得我也在隐忍……
他感觉到我的颤栗,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连声说,我知道,他怕我牵动伤口。
我偎在他怀里,不安的扭了扭身体,他紧紧的搂着我,直到我渐渐平稳下来,他才轻笑到:“等你全好了,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用小拳头擂了一下他,娇羞道:“讨厌。”惹来他又一阵笑声。
因为心情好,所以身体康复得也快,头上的绷带已经拿掉了,刀口也已经愈合了,最让我高兴的是我那光亮亮的头上,竟然长出一层毛茸茸的黑发。我兴奋的站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怎么也看不够。
“行啦,别看啦,再看也还是那么长,呵呵。”邵伟宸看着我笑。
“你说怎么才能让它们长得快点呢?这要是一下就能长长就好了。”我贪心的说。
“这样也挺好。”他过来用手在我头上抚摸着,“手感不错,呵呵。”
“哎呀,讨厌,别把我头发按回去啦。”我忙去拉他的大手,他一把将我揽进怀里,镜里出现我们相偎的身影。
“老婆,你看,你现在白了很多。”他转过我的身体,改从后面搂着我。
我用手摸着已经变白许多的脸,惊喜的说:“是呀,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呢,真的白了很多呀。”
“以后不许再去让太阳晒了,如果不是子轩,差一点就让你跑掉了。”他霸道的说。
“呵呵,那是子轩比你聪明,子轩都能认出我,你为什么认不出来呢?”我讥讽他。
“也是,你离开时,子轩还不到四岁,他竟然能认出你,我也没想到,不过,人家都说母子连心,在那么远的看台上,他就那么肯定的喊:那是妈妈。别说当时我不相信,就是换了谁也不会相信呀。”
“还是子轩比你看重我。”我嘟着小嘴说。
“谁说的,那臭小子怎么能比得上我,我才是能陪你一辈子的人,那臭小子靠边站。”他吃味的说。
“没羞,还和儿子叫劲。”
“不管是谁,想抢我的女人,门都没有。”
“谁是你的女人呀。”
“你呀。”
“我才不是,哎呀……”他猛然把我按到镜子上,嘬住了我正上下翻飞的双唇。趁他喘息的空档,我把头埋进他怀里,娇嗔到:“你干嘛,讨厌。”
“看你还敢说不是我的女人。”他威胁着我。
“你好霸道呀,现在哪还有说谁是谁的谁呀,谁都是自己的了,谁都可以为自己做主了。”最近迷上了网上一个女性节目,深受那些女权的影响,赞同她们说的女人离了男人照样玩转生活。
“这是哪来的理论,又从网上看到的吧,以后不许看了,再看下去就要造反了。”他装腔作势的说。
“这都是一些名人说的,说女人不能依附男人生活,要自强、自力,才不会被男人欺负或是看扁。”我立即争辩着,刚刚接受的新理念,在我心里已经扎了根,怎能容他来抵毁?
“胡说,男人就是让女人依附的,男人赚钱女人花,这才是天经地义的。”
“女人也能赚钱,为什么女人就要让男人来养呀,人家都说了,女人有了自己的事业才能挺起腰杆做人。”我据理力争。“过些日子,我也要出去工作,我不要你养,我要自己养自己,要为我自己做主,履行我做为一个公民的义务。”我骄傲的说。
他深深的看了看我,说:“我看你是全好了,有心情想这些没用的事了,那先履行一下你做为一个老婆的义务吧。”他一把抱起我,和我一起跌向那张大床。
“啊……”猝不及防的我被猛然压在他身下,我大叫起来。
“让我看看你怎么挺起腰杆的?”他戏谑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