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在影的身上扫描了一圈,对着魅道:“这就是你的双胞胎弟弟?也就是我的属下之一?”
“嗯,是的。”魅点点头,表示承认。
一听,影的脸上全是惊讶,指着小芸,对着魅道:“你全部都告诉她了?”
“什么意思,我是主子知道不,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小芸抬抬头,表现出一副老大的表情。
影一脸‘就你这幅模样’的表情,他是完全没把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啊!
水国,皇宫的御书房内。
正在批阅奏折的水帝书桌前,突然多出一人,跪在地上,对着水帝道:“奴才参见皇上。”
“起来吧!可是有什么进展了?”水帝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身前的黑衣人。
“皇上,这是奴才在暗中监视时,拦截下的书信,皇后娘娘正准备将这信八百里加急送往木国皇室的。”那人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递于水帝身前。
水帝皱皱眉,接过信。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还真的是和木国有关系啊!
那人将手中的信交给水帝,就站于一边。
良久,待水帝拆开了信,看完时,越看,这拿着信纸的手就越紧,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估计是气的。
他本以为这皇后是和木国窜通,可是,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现在才知道他这个皇帝做的有多么的窝囊。被人带了绿帽子十六年居然一点都不知情,更可笑的是他替别人养了十六年的孩子,甚至差点把皇位都传给他了。
“来人,摆架慕絮宫。”水帝一章拍在书桌上,站起身对着外面大喝一声。
“遮。”门外响起了太监的声音。
水帝绕过书桌,直接推门走出,那黑衣人也随之瞬间消失在房内。
“皇上摆架慕絮宫”太监的声音在寂静的皇宫上空久久盘旋。
皇后的贴身丫鬟清儿得到消息,匆匆跑进皇后的寝殿报信。看着正在梳妆台前优雅卸妆的皇后,清儿兴奋道。“皇后娘娘,皇上正朝这边来呢!您看,是不是要梳洗梳洗啊?”
水帝已经很多年没来过这里了,久的连她都算不清了。要不是皇后的背后有宰相大人撑腰,恐怕早就在皇宫呆不住了。现在皇上再次来慕絮宫,也代表着皇后将会再次受宠。清儿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好运来了。
“你先出去吧!”皇后可不这么想,她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站起身,拨弄着被她全数撩拨之胸前的黑发。
“是,奴婢告退。”清儿欠身离去。
待清儿离去后,皇后走之桌前坐下,拿起茶壶为自己倒来一杯茶,放在唇角边思考。水帝没来自己的宫殿起码也有个十五年了,今天晚上都已经这么晚了,忽然兴冲冲的跑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可是,还不待她醒清楚了,水帝来找自己会是出于什么事!门外已经响起了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惊的皇后一跳,急忙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子欠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水帝身上穿着还是早上的朝服,双手背在身后,大步的跨进皇后的寝殿。没有让皇后平身,而是将自己手中的信放在桌子上,坐在桌子边的凳子上,看着半曲着身的皇后。咬牙切齿道:“皇后,你还真是个守妇道的好女人啊!”
“皇上,臣妾不明,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皇后抬头看了眼隔着只有一章桌子远的水帝,眼睛一斜,却好巧不巧的看见了桌子上的信,那信她并不陌生。正是她送出去不久,亲手书写的信。顿时,她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脸色惨白,跪下身子,求恕:“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皇上。”
“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呢?”水帝看了一眼桌上的书信,脸上扯过一抹冷笑:“朕都还没说什么,你就这么急着求饶了?还是说你知道这信封里面写的是什么?”
“皇、皇上,臣妾、臣妾.”皇后这才发现了自己的愚蠢之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
水帝不再多看这毒心妇一眼,直接对着外面的“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你喽?哼.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来人啊,将皇后、芙蓉公主和水晨言打入天牢。”
“是。”门外快速的走进两个带刀侍卫,一人一边,将皇后托出去。
木帝的逝去,让皇后在木国没有了靠山,也没有了安全感。水帝忽然向木国开战,是她始料未及的。在她的印象中,水帝是不堪一击的,所有,她瞒着她的父亲本是想试试让皇室中的亲王们救自己,怎料水帝原来早就已经开始怀疑她,派人监视她了。这次更是她自寻死路。
她还这么年轻,她还不想死。她还要享受更高的荣华富贵。她要做太后。她只能为她自己争取生存的机会,皇后企图赖着,像水帝求饶:“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皇上、皇上.”
“还不快拖下去。”水帝听着皇后的求饶声心烦不已。
那些侍卫加了更大的力气将皇后拖走。
皇后的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水帝从凳子上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信。‘斩草除根’这是他忽然想到的一个词语。眯了眯眼,紧握手中的信,那信被他扭成了一团。“来人,立刻前去宰相府,将宰相府通通包围,将宰相的亲属全部压入天牢,一个不留。”
另一边,几个侍卫领命将那个所谓的公主和唯一的皇子也压入天牢。
他们上一秒还在享受着尊贵的伺候,下一秒完全不明的直接成了阶下囚。
水帝发狠了。想要做一代明皇,就要学会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