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蜜月旅行,奔波了半个月,肯定累坏了吧。今天我专门吩咐佣人做了点好吃的,你们俩好好补补。”杜母殷勤的给他们夫妻俩加着菜。
“妈。”杜暖暖的声音有些哀怨,这满桌的都是些什么菜啊,简直把书上的壮阳食谱全搬上桌了。什么鲶鱼汤,鸡汤焖海参,双鞭壮阳汤,狗肉汤,羊肾粥……看的她胃口都没了。
“干嘛,不想吃就别吃,这都是做给我们的好女婿吃的。我们还想早点抱孙子呢。”杜母大咧咧的接口。她想早点抱孙子,她有错嘛?
感受到旁边穆风戏虐的目光,杜暖暖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结束了让她难以下咽的晚饭,正要告别,却被杜母拦住了。
“今天就在家里歇着吧。别回去了。开车回你们那,得一个小时呢。时候也不早了。穆风也累了一天了,就在家里休息吧。房间早就给你们收拾好了,就想着你们万一过来里可以住住呢。”
杜暖暖连忙拒绝,但老妈警告的眼神,最终让她放弃了抵抗。完了,看来她是想观察我们俩的婚姻生活啊。她的心里警钟大作,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和他同睡一张床啊。
穆风有点崩溃的看着眼前的那个女人。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真的真的很佩服她……
奢华的卧房里,柔软又舒适的大床上,身着着性感睡衣的女子,正在床上愉悦的蹦着。
不用怀疑,这个女人,正是杜暖暖。
穆风去沐浴的时候,杜母偷偷的跑来,塞给她一件性感的睡衣,嘱咐她穿上。想了想又有点不放心,硬是呆在那里看着她换了。走的时候,还强调的说了一声,她会在门口守着,直到听到他们在为她孙子努力奋斗的声音她才会离去。
她无语的要命。穆风更是了,自己跑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在卧房里昏暗且朦胧的灯光下,看到的是让人喷鼻血的画面。观察着她,他颇为意外,没想到她的身材这么的有料。
“怎么,穿成这样你是为了勾引我呀。”他嘲笑的看着她。
她翻了个大白眼,走到他跟前,直指自己的眼睛,又慢动作的把翻白眼的表情做了一遍。意思很明显,她淋漓尽致的对他的话进行了鄙视。
看着他铁青的脸,她偷偷的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老妈在外面放哨呢,说是要听到我们俩为她孙子的努力才放心。”
她身上的幽香,让他的鼻孔放大,深深的嗅着,他有点着迷。
“呵呵。怎么,想求我帮忙?也好,我不介意今天奉献一下我自己的身体。”穆风突然有点期待这个夜晚了。其实他从来没有碰过羽夕以外的女人,不过今天,他似乎有点渴望某些事情的发生。
“才不需要嘞。今天穿成这样,便宜了你才是。你一边呆着去。看我的。”
说着,她大喊一声跳上了床。“唉呀,老公,你怎么这么着急嘛。”
穆风听到她那娇羞的一声“吼叫”,抽搐了一下,差点摔倒。
无视他的表情,她自顾自的开始了自己的角色扮演。
尽情的在床上有节奏的跳着,而可怜的小床床则随着她身体的下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噢!老公,你真棒!”
“太舒服了。嗯!用力点嘛!”
“快点,快点,不要停呀!”
粉嫩的嘴唇,溢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她。她也太牛了。穆风望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她,感叹万分。
女人裹着性感无比的睡衣,身材姣好,而她修长的大腿,在昏暗灯光的包裹下,无比的诱人。而她那动听的叫声,更是让人心中痒痒难耐。
他吞了吞口水,不得不承认那壮阳食品还是有点作用的,他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
反应?不,他摇了摇头,他怎么可以对羽夕以外的人有反应。
脸色一沉,刚才心里萌生的期待瞬间无影无踪。
他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对自己的反应十分的不快。除了羽夕,我绝对不会在乎其他的女人,更不能对她们产生欲望!
他往旁边的浴室走去,他要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擦着湿发出来的时候,碰巧听到她在打电话。
“就这样,我今晚就住父母这里,不回家了啦。”
“恩。好。你快去睡吧。明天中午见咯,记得一定要预约位置呀。那家餐厅中午可是人满为患的。”
某男不爽的抓紧了手里的毛巾。她八成是在跟那个情夫打电话吧,哼,还真是感情不错哪,一天不见,就彼此惦记,还在这里煲电话粥,把自己置身于何处。
她按掉电话,扭头看到脸色阴沉沉的他,笑,“呦!某人怎么一晚上洗两次澡啊,可真是个爱干净的宝宝。”不会是刚才‘可耻’的起反应了吧。嘿嘿。
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居然还嘲笑她,“哼,我要睡觉了。我睡床你睡地板。”他走到床边,扔了个枕头给她。
“什么?”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喂!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跟女人抢床。”
“那怎么办。这个房里也没有沙发,我只能让你睡地板了啊。”他一口的理所当然。
“这可是我的家。”她眼疾手快的扑上去,一下子倒在床上,成大字型,把床占去大半部分,“这也是我的床,你给我滚去睡地板。”
“我可是你家的客人!”
“什么客人啊。少来了你。”她可不管他,居然让女人睡地板,太不是男人了他。
“你不让是吧。”他一屁股坐到床上,往她身上倒去,重重的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啊!”她大叫。拼命的推着跟巨山一样的他,“你搞什么!”
“我睡觉啊。你不让开,我就只能睡你身上了。反正我不睡地板。”
“你……不许超过三八线。”她气呼呼的挪开了身体,把几个多余的抱枕排成一条线,竖在床的中间,“你要是敢过来,我就跺了你的手。”
“你给我过我都不稀罕来呢。”他冷哼一声,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