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岳帝国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玄天宗这个庞然大物,大陆第一宗派的名头不是白来的,人家的确是有那个实力。不说别的,就看那些普通的内门弟子吧,哪个不是至少都是玉镜的修为?大陆上的少年,哪个不是以加入玄天宗为荣?
即使是中岳帝国的皇帝见了玄天宗的高手,也不敢摆架子,还是要恭恭敬敬的笑脸相迎。大家都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拳头大就是爷爷,实力不济就只能当孙子。帝国是可以更替的,皇帝是可以换人的,可是没有意外的话,一个超级宗派却可以长久不衰。甚至于很多的国家,直接就是某些宗派直接建立的,是这些宗派的傀儡。
江德早就看到了前面驻防的军队,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这些军队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驻扎在这个不是国境线的地方,江德心里一清二楚。江德不用回头看,也知道现在叶云天的脸上肯定是愁云满布了。
“叶云天,我看你有什么本事过这道坎?”江德挥了一下手,玄天宗的弟子自然地站住,散开了,摆出了一定的阵形。对面的鳄鱼冲同样也是摆摆手,手下几百名士兵立刻做出了反应,所有人都挺直了身子,手里的长枪齐刷刷地举起。一股雄浑的气势散发出来,一看这些士兵就是久经沙场之人。
“原来是江师兄!”鳄鱼冲看到了江德,微微点头道。前些天玄天宗弟子进城时,他们是见过的。
“鄂兄!”江德微微抱拳算是回礼。
“江师兄这是带人到何处去?”鳄鱼冲说着话,一双小眼睛却在队伍里肆无忌惮的扫描,忽然,他眼前一亮,视线还是停在了叶家的队伍中——那个车上居然有好几个美女。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映入了鳄鱼冲的眼帘。
这个身影他太熟悉了,前些天他刚刚从此进入天羽城,而且成了第一个被家族开除的人。他就是鄂家的耻辱,他就是陷害自己的罪人!如果没有他,自己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要多呆六年?
可是,当鳄鱼冲看到了那个傻大个时,鄂鱼彪却似乎是根本就没有看到鳄鱼冲,依旧坐在车上不动,摆弄着手中的一根大棒,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鳄鱼冲立刻就明白了,那辆车上的人是谁了。
“鄂鱼彪,你给老子滚过来。”鳄鱼冲恶狠狠的喊道,他一见到那个傻呼呼的大个,就气的七窍生烟,浑身冒火。
可是,鳄鱼冲喊完了话,车上的鄂鱼彪居然跟没听见似的,没有任何反映,仍旧埋头专注地摆弄着大棒,倒是有些人朝着鳄鱼冲投来了鄙夷的眼神。
鳄鱼冲怒了,一张脸涨得成了紫茄子皮。什么时候连鄂鱼彪这个废物都可以对自己置之不理了?难道这个傻瓜不清楚自己在家族内的地位?
其实,鄂鱼彪早就看到了鳄鱼冲的存在,只是叶萧给他传音,不让他出头,他也不敢出来。再说鄂鱼彪对于自己这个堂弟也没有什么好感。颚国公一共生了八个儿子,鄂余多和鄂鱼彪是亲兄弟,都是颚国公的长子鄂龙所生;鄂余冲是颚国公的七子鄂剑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