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岗前面的空地上, 响起了无数人的欢呼和叫好声,台上几个戏角虽然是乡里的野把式,但一众人还是看的精精有味,这对他们来说以是奢华之极的享受了。其中的戚家军一戏更是让台下的人 沸腾了半个钟这才消停下来。而古岗后面的一间小屋里高风节和方啸天两人以开始把酒言欢起来,两人和上次一样说了很多,但大都不离本行。当夜方啸天十来点才从高风节那回去。古岗地偏高,俗说话高处不胜寒,所以古岗白天还好,夜里风就像一把把冰刀,割在人的身上不仅痛还那股子冷气都深入骨髓。方啸天本就没喝多少,被这冰刀一割,更加清明了。他掖了掖衣服继续向前走去。忽然前面一个火点印入他的眼帘。
忽然前面一个火星印入他的眼帘。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没睡,他心里嘀咕一句遂又向着灯光迈进几步。门上的一株巨大的老槐树忽然让他想起这是刘楠了凯瑞所住的地方。犹豫了下想到明天要夜晚行军,所以向着门口走去。想提醒一下。
屋内凯瑞和刘楠相对而坐在桌子旁。由于两人刚洗过澡都有棉布裹着头发。露出整个脸庞的刘楠在这一刻忽然多了一种知性美,或者说多了一丝女人味。如果此刻见到她的陌生人一定会矢志不移的认为她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此刻凯瑞俯着身子在本子上写了一会,然后又用拙劣的画技在另一页上画了一个戏角。如果不是戏角身后的两杆小旗极其有行业特征,一定会认为她是在乱笔涂鸦。
而刘楠此刻正在发呆,确切的说是看着手里的一张照片魂游天外。这张照片正是方啸天和他的独照。两人勾肩搭背,极似哥们,但刘楠微微偏向方啸天的头,却凭空让这张照片多了一些故事。而这张照片边角处有些褪色,显然是时常拿捏所至。
“噗嗤!”刘楠忽然忍俊不禁发出了一声轻笑。一双凤眼眯在一起似要滴出水来。
凯瑞忽然抬起头看着刘楠道,“在我们西方男女双方可以彼此追求,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刘楠没有答话,神情专注如故。好似根本不曾听见凯瑞的话。
凯瑞看着她摇了摇头,低头继续未完成的涂鸦。
“咚咚…………!”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凯瑞看着刘楠一幅除了手中之物,万事漠不关心的样子,无奈的站起身从桌子里面走了出来。“吱丫!”一声打开房门。她一惊,“方队长!”
“匡当!”一声巨响。刘楠猛的一惊站了起来,无辜的凳子在她的惊吓之举下‘惨’遭摔倒之‘厄运’。她匆忙的把手里的照片塞进衣服内,向着门口大步走了过来。
凯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门外的方啸天道,慌忙道,“今天月色不错我得好好赏赏中国的月亮。”说完向着外国冲了出去。
“凯瑞小姐中国的月亮和外国的月亮不一样吗?”来不及深思其用意的方啸天,很自然的摆出了一个学者姿态。
凯瑞一转身躲在巨槐后。这时顶着棉布的刘楠暗骂了一声笨蛋后道,“要不要进来坐坐!”虽然她深知方啸天绝对不是这么莽撞的粗汉,但这个时候敲门还是让她不禁脸红。
方啸天看着刘楠那绯红如荷花般的容颜,忽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心跳不由加快。毫无疑问此时的刘楠才具备身为一个漂亮的女人应有的魅力,并且这种魅力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神魂颠倒,心醉神迷。方啸天也不例外,身为一个正常且异常冷静的男人他忽然感觉这个时候的这种情形这么像书中私会的片段,或许是心有所想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