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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日夜盼望着臻生日的到来。期间我的心一直在痒痒,又重复思考着何时告诉她真相。我最终决定写一本十万字的书,并将把它当做情书来写。其封笔之日,就是臻明了真相之时。我会在遗下书之后遁然而去,等到毕业之后,再回去找她。这一来一去的看似洒脱,我心里早有仿照的想法。于是我再度踏上了征程,这可比注《庄子》需要的毅力来得多得多。她喜欢宝蓝色,我就将那书取名为《那一抹宝蓝色》了。

我的第一篇“情书”,就是以她的名字为话题。在其中,我写到:

——“今天我是第一个到教室的,却异样地发现教室中仿佛又有动静。再看那东西出来,原来是一只时运不济的燕子,偏看准了那方便通气而半开的窗户,扑飞进来。我遇见它时,这只燕子显得很慌张,在教室中上下翻飞,却又十分灵敏的急转而不碰到障碍。但我向来是不忍心见得这种事,便赶紧将所有的窗户一一打开,然而当我打开最后一扇窗户之时,才发现屋内的空气早已沉寂的不能再沉寂。

外面,传来了欢快的鸟鸣声。它终究遇到的不是一个捕鸟的少年。

臻的心意,终究会飞出虚伪的囚笼。而我,愿意成为那个不会被留存至记忆的开窗人。你若能记住,那太好了!就请将记忆定格在开窗瞬间,搬开窗户的那一只手吧。”

我竟然如此自大,狂妄到以情人的口吻去写那肉麻的一字一句。虽然我并没有在文中明确表达了我对她的真实情感,但以她的心思缜密,总不可能不猜出些什么。疯狂中的人儿,总是不明白自己做的事太过于疯癫。

这正值思如泉涌的时刻,真是难以一遇的时机!我趁着思想的火花还在燃放,又写出了第二篇《一万年》和第三篇《什么般的情思》。

一万年

你刚才饶有兴致的对我嚷道:“我发现了!原来铭是一个内心敏感的人呢!”

故作惊讶的问道:“你。。是从何处看来的?”你仿佛苏格拉底一般地回答:“这是当然——他是中午才告诉我的。他说他可无事不晓呢!”

铭现在恰巧不在。不然,恐怕他又要故作佯怒状,说:“我要干掉你。”

我深知道,这个时候,还是说一些赞美的辞藻,最合你的意。希望你不要再深究了,否则你就会发现,身边的朋友,敏感之人占了多数,恐怕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然后你又说,其实你很早就看了出来。听这口气,像是我是一个神经大条,不谙世事的人,然而可能又不这么想。但你这有意无意的传达,除了展示所得的兴奋,恐怕还藏着一份深意吧!

而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仍旧要固执的澄清一下:其实我是知晓得清楚的,因为只有柔与敏不到极致的人,才会为自己套上一层无论金银铜铁都好的甲胄。他的微信头像,用的是他自己,摆出一派新潮帅气的样子,是你我从未见过的。亦或者你已见过了,在市图书馆与他和粤玩耍时见过了,不过还算是稀有的;他的笑点,也就只有你、我,和他自己,才寻得到。他奇怪的一疯一冷,绝非是“神经”二字就可以如此简单地带过。我笑他,但是我知道他的心中之底线,所以我从来以别人来引发他的笑,以他,来引发你的笑。其实,我是知晓的清楚的。

然,无论是你,或铭,从来无法让我笑出声来,能让我笑的,只有我,我自己而已。都以为我是一个快乐的人,事实也是的。但要换做以前,那可是截然相反。不过,改变的只是我自己,而我给别人的印象,从未改变,从未改变。

又不期望你了解真正的我。如果你顽执地强要,那么我希望,这个期限,是一万年。

是的,是一万年,比那韩磊所唱的《五百年》,贪婪地多了整整二十倍。

我在翻阅贴吧帖子的时候,看到这么一段话:

“三月十号出生的人,喜爱去追寻灵魂。。然则又喜逃避,因此要小心。”

虽然明知星座,生日一类不大可令人信服,但却又不免使心一震。以前的我,与现在的我,区别只是在于重前者还是重后者罢了。

我也知晓的,你也是一个敏锐的人。从你所爱的多情的宋词中,我就已经洞见了。然而我任你去掩,又不自觉间流露出来;更不会去阻止铭,让他自己不厌其烦地脱穿他的甲;也不会去阻止我自己,看自己蝼蚁一样在世间毒药般的糖蜜罐中挣扎。我还是知道,你看到这里之后,可能会合上书本,心中以为不服,没有关系。起码你知道了一个人是如何误认自己的。而误认我的人,不胜枚举,你也在其中。

没有忧愁,何需要追求解放。

然而我并不希望你正确地认识我,如果你非要顽执地深究,我希望,是一万年。

是的,是一万年,比那孙悟空在五行山下压得时间,贪婪地多了整整二十倍。

我终究是不愿告诉你的。如果一个人,你既不认识,又认识,既不熟悉,又熟悉,既自以为了解得很,其实一无所知。那么,这个人,就是自己。我终究是不愿告诉你的,因为我的内心,有你所不愿知的东西,有你所不想知的东西,有你所不得知的东西。只有敏感的人,柔软的人,才能看清另一个敏感的人,柔软的人,并以他不敏感的方式,打开他的心。

从小到大,没人问过我,但我庆幸,我得以自己打开自己的心扉。这样我反而热爱身边的一切,知道世界是多么的美好虽然兼并着丑恶,所以我庆幸,庆幸没有踏上另一条路。就像我十分厌恶的有这“漏嘴巴”之称的吧唧吧唧的声音,虽然如今依旧本性难移,但我选择了忍耐,谁在某些方面不是一个“漏嘴巴”呢?

看,你现在,走出教室外,去背《琵琶行》了。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可曾想过一个人,悲伤到婉晦的宋词,也动不了他的心?

不要试着去了解他,如果你非要顽执地追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是的,一万年,比那情缘的对望还要贪婪地多了整整二十倍。

这本是我在你去年生日时,要赠你的诗。后来你改名了,觉得不太好赠予,这首诗也就在这给你:

<庄子·外篇引>

笑三国,祝夫人狂猖而哀;

诛暴秦,丹腹书今昔罔在。

论至理,生死化天转无怠;

解黄云,日空悬光地非赖。

回眸凝,快哉时遁形而待;

登神木,乐不知击胫守白。

殊难知,道中魍魉,情愿世人爱。

情愿世人爱。

我想,若真要化出我的内心的话,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万年。你,无疑是第一个看客。

你刚才进来了,在我抄这一首诗的时候。你睁着大眼,问我这是什么。我只得推说,生日时再告诉你。嗨!竟然还真以为是下一个月,为什么可能是一年零一个月呢?他,正在做着你希望为另一个人做的事。他,为了她,可以放弃,从不放弃。

其实再度过三个月,就要分班了,你会记得我吗?大概又会在新同学面前冷酷地介绍自己,使人以为你并不好惹,然后等待着被人所熟知吧。那个粤,那个铭,那个春,那个人,那段记忆,会就此雪藏。就如岩层一般,再由剩余的沙土压上。一万年啊一万年!我早已成为那天地中的一粒尘。我们宝贵的记忆,再也无法被唤醒。

但是,我还是要说,如果你非要顽执地寻找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一万年啦!整整的一万年!一万年的时光,怕是连彭祖,也无可奈何。对于我们来说,一万年,无限接近于永远。

然而铭的柔软,我终究无法理解;春对各类重口味的食物的近乎无赖,我终究无法完全苟同;你,对宋朝情辞的爱,对他的冷而执着,我终究无法全部体究。是否,你们也能给我一个清悟的时间,而这个过程,至少是一万年。

一万圈的年轮,到底能带来多少情殇。。

又不禁想起了那首《烟花易冷》,不得不说,方文山的词,果然是绝伦: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脚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石板上回荡的是在等。

别等,再等。

如若我做不了天地中的庄生;那么,也请赐予我一捧颜回的情怀;再次者,能否让我做一个无所不乐的愚人;如果连这也不行,就让我成为那一把盎然的微物。可惜,我做不到。一万年,不过是一个借口,有谁?能活到一万年;有谁?甘愿等到一万年。

铭,下午他说他心情不畅,大概又是想起了揪动心房的事了;春,变魔术一般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用刺毛毛的塑料包装好的孜然味香肠,津津有味地吞食起来;你呀,可能依旧陶醉在宋词之中了。你说你上课从不想那些,让我既惊惶又惭愧,然则心中,可能又有点想入非非吧!我,我说不好。我在等那,万年之后曾识我的人。

而现在,我才写完了数学和半张物理,你时不时回过头来,问一问问题,或是调侃一下春,惹得春小声地说你“疯婆娘”。然后后面的铭,大抵仍在自闷,因为无论说了几遍“老王八”,他也不笑一声。就这样,我的那一万年一说从此消逝了。

如果你依旧要顽执地跟随,我希望,是一万年,整整一万年。

(我不知当时何处来的勇气,不知道平仄押韵,句式功法,竟然敢妄自作诗!)

什么般的情思

周六那天,父亲谈起他年轻时的经历来。

“你不知道啊!当时我上大学的时候,一位同学,极其没有文韵,毎写文章,几乎土话。后来他谈恋爱了,竟然能够写出“柳絮般的情思”这样的诗来。”

有一句话叫“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得沧桑句便工。”我觉得稍加改动,便可以拿来冒用。

赋得情思,句便工。

如果说你所思的情思,是化为了那九百九十九只千纸鹤的话,那么就可以说是“纷飞般的情思”吧。要是玮能够想象出你纷飞一样的情,那么,他也一定可以解悟到,那千减一只的纸鹤,在你的手中砰然一撒,便挣腾缭乱地扑飞起来,绕在他的身边。当然,玮要真的能够理解的话,你也就不必故作如此冷漠了。

不尽情思,滚滚来。

我知道你,是向来喜爱那宋词的,若要将“什么般的情思”作为命题,然你造上一句,必定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但我的“什么般的情思”又应该如何说出来呢?我的情思,可能如春如斯地爱着他的巧克力派罢,不想时便无事,一旦起了欲念,难解难分。就算是百忙,也会克制不住,不解不快,就这么痛苦的活着思着。

亦或是像铭那样的憨笑,平日里,在心中深沉埋藏,有如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若有若无地表现出来。只要找到了那一个触发的点,看准时机,只需要轻轻地一按,便悄然爆发出来,就如铭那种极具特色的笑声。干脆,就这么变脸似的活着思着。

还是说,我的情思,事实上就如你的情思?

唉,我不清楚,大概就如粤对灵那样“我不知道”,只是单纯的一个“什么般的情思”吧。

写过了三篇“情书”之后,我不难觉出自己的心性正在巧妙发生变化。我向臻倾诉之物逐渐由“情”像“情思”转变。她知道情,但她不知道我的“情思”,她正在牵挂着玮,哪里有心思去体察我?

我开始怀疑整件事的动机,这本书所含有的真实目的。我究竟在是表白,还是在续写那封披着“生日贺词”之皮的倾诉之物?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残道已经消亡,现如今没有任何能阻止我写下去的事情。写下去,广羽……MussesSein?EsmussSein!

毒言

<早生>

我生日的后的下一周周一,只见你执着一个粉红色花纹的塑料袋,递给我,说是我的生日礼物。我尽量压低揉搓袋子发出的刺耳摩擦声,将口袋撑开。只见里面有一本相册,一个小小的礼物盒,一封巴掌大的白色信封,还有一叠折起的A4纸,写满了你的字。

你跳着跳着,叫我打开那只礼物盒。如若现在有一个人命令我去做这做那,而那个说话的人是你,我是最乐意去做的。然后,里面的褐色蛋糕形状的巧克力,拨云见日一般显露出来。你高兴,说要我在春的面前一口口吃完,叫他欲罢不能,抓狂不能。然而我素来对甜食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为了你,我还是一个人吃了,不过没如你所愿,我刻薄地将它肢解成了大致相等的几个部分。正好在今天早上,我将它的最后一块遗骨扔进了嘴里。于是那个粘着礼物带的白色盒子,也终究是功成。我费尽心思把卡在盒子里的塑料垫子小心又小心地取出来,再用洁白的柔纸擦拭干净。本把他端端正正地供在书架上,但又恐父亲以为无用之物扔了去。于是又翼翼地拿下来,塞进了我专属的书桌里,大抵父亲是再也不会无趣的搜索到这里吧!那空荡的礼物盒中,我到底装着什么呢?是那个已入腹中的巧克力呢,还是。。

然而这些都不免是一通无用的后话,我在意之至,除了那带着五页黑簇的纸,就剩那封未拆开的信封了。时间回到了那周一的晚上,我怀着不知是何种称谓的感情,握着小刀,一刀一刀地分开你封上那信用的胶。打开了,我看到里面,不大不小恰恰嵌着一张明信片。我一字一字的读,上面是这样写的:

好的,写了满满五张信,好像该说的都说完了额==。好吧,那就说点喜庆的啊!

祝红领巾生日快乐、身体健康、学习顺利、功成名就、万事顺心、家庭和睦、早生贵子!

苟富贵,无相忘!!!

—丹

母亲见到了,笑着说了一句:“这同学真是可爱!还祝你“早生贵子”呢!可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啦。”

而此刻的心情,说不上是感伤,但也并不在我所料之中,我默默地把明信片塞回信封中,合上它。我想到已割开的胶,或许还有些许粘连的作用吧!可是那三角形的信封盖,在下一瞬就固执地弹起,又露出之中的那些字来。我只得用它自身的重力将其压住,然后原样塞回到那塑料袋子里。我也不知道你安的是何心,但我希望你安的是好心,还是坏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事实上,就算不写那四个字,就算不写字,就算写满了那四个字,也并不会让我少思几分。唉!或者说,你已经查出了一二吗?

我知道你并未想那么多。只不过,充满了蜜的瓶,是一只蝇的毒。

<踏破>

还有印象,在一段时间里,你喜欢探出我所爱慕的人,你为此费劲心思,而我守口如瓶。后来,你不问了,因为我答应你,在分别的时刻,告诉你真相。你收到此时,可能已经知道了,除非我临时狡猾地变了主意,而你,早已忘记了我的那份承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不清楚,当你知道友情这杯水中原来加了甘醴,才会让你尝起来那么甜,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所以,我宁愿,告诉你,然后离你而去,仅留下你心中的那九百九十九只充斥着纸的氤氲的千纸鹤。不溺过水的人,是学不会游泳的。

然而我最终没有令它沉埋。因为终究无法奈住,我把它,告诉了铭。我信任他,相信他没有理由,没有兴趣告诉任何人。他起先是猜,而没有猜对,后来我决定告诉他了。本以为他会瞪大眼睛,以他独特的方式低吼出“丧心病狂”或者是充满异域风情的“Howdareyou?!”结果不然。但他的惊讶,我是预知到了。我记得他对我说:“一般人……大抵是猜不到的。因为你们,实在是太熟、太熟了啊。”

他有紧跟着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的?”其实那时你就在我的前面。

我压低了声回答:“我不知道,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是我自己决定的,不怪别人。”其实我是记得无比清楚的,就是在,认识你的第三天,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正脸——你自我介绍的那一次并不算,当时我带着比真实度数低了两百多度的近视眼镜。

铭就无话可说了,他躺在椅上,挤出一句话来:“你不该告诉我的,让我又目睹了一场悲剧。”

我笑了:“我既然有这胆要接近她,就没有胆向她表白?真是我自己决定的罢了!”

铭自顾自的摇头叹气,我回头看了看你,还在低头写作业。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毒言还算是稀有的吗?只不过,我仍旧不在意罢了,罢了。麻醉的毒药,痛不了我的心。

但我仍然让你自由的去说,因为我也明白:我的毒,是你的蜜;我的血,你不知是你的饮。

<千纸>

清晰的记得,自从有一天之后,你的耳朵,常常莫名地红了起来。铭当时隔在你和我之间,但我仍旧可以看得很清楚,从你的耳廓一直红到耳根,充斥着又亮又暗的血红色。然后铭开始猜测,他就是如此一个人,表里不一,若要成为他的朋友,就需得明知这一点。

“是玮,吧?”他问,但是无不肯定的说。

“不是啦。”你犹豫地否定了,“犹豫”这个形容词是我事后诸葛亮般地注上去的。

又没过几天,在人少之时,你忽然把我和铭召集起来,宣布了,而证明了铭终于没有猜错。也难怪总见你不时地耳赤。原来他,玮,就坐在你的旁边。

为什么我见你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波澜呢?难道是所谓情思不够,还是心中,早已默然?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喜欢上玮了。你说过,你向他表白了,他,什么也没说。后来,临近寒假的时候,你突然从抽屉里拉出一盒子的千纸鹤来,手里还带着一叠彩色的纸。

“我要送他九百九十九只千纸鹤!”

我到底应该责怪的人,是玮吗?若要强寻来一个理由,只能说他伤了你;是你吗?你又不知,怪你又无什么证据可证。

是我吗?终究是我吗?

是我。照铭的话来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记得下半个寒假,你几乎天天发消息给我。其中一则,是比较记忆犹新的。

当时你说:“不喜欢玮了。”老实说,我听到了这消息时,一点也没有狂喜的感觉。

就问你为什么,你说,你听说,玮曾经喜欢过某人,而你问他的时候,他却说很久没爱过了。你感叹他骗了你,并说不再喜欢他了。

肯定你记得非常清晰吧!或许你会庆幸,当时,没有让我去找玮确认。但是那时我确实是以朋友之心而去的,抱着必死之心。

一只蝇的毒,是你的蜜。

似乎当时想都没有想,就自然地想着去以自己的浅薄去开导你,想着让你真正地认识你自己,我的心不痛,麻醉的毒药,痛不了我的心。

我知道,如此的问题,对于你对他的意,根本构不成任何问题。你所困惑的,不过是可怜的头脑底线与心的压倒性斗争而已。但你坚持说你是一个从头脑的人。使我不免有一丝尴尬,然而在后来你给我的那五张纸中,你写到了: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啊,只是潜意识作祟,有时候说自己是听从头脑的人。实际上,是听从内心的人吧。虽然纠结过一会儿,徘徊过一会儿,但是最终的决定还是免不了是自己心里想要的。”

但愿真的如此,就算不如此,我也会对你,依然。

<魅力>

最后结束之时,你说我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自己很自恋。即使我有再丰采的“人格魅力”,你能够把心目中“我”与“玮”的位置调换一下么?有时我想,爱不过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友情罢了。虽然,我没资格谈爱。

“哎呀!原来我只是一个有人格魅力的人啊!”我想到。

后来你再次找我,当我问及那九百九十九只千纸鹤的完成进度时,你说:“好像已经四百多只了,记不清了。不过最近,我都没有再折啦!”

昨天刚问过你,你也是这么说的。

不会就这样放弃了吧?喜欢你的人,正在你的身后为你写着稿子,还望着你那没有了千纸鹤犹如空荡的抽屉。难道你真的放弃了你的所喜,亦或是,任埋藏的千纸鹤纷飞在料峭的二月?

若要说情之至,就需先得到情。

你的母亲,为我算过我的名字,照你的描述,应该是一个什么回来什么回去,总之是一个非常好的名字。你又调皮地补上一句:“苟富贵,无相忘!”

苟富贵,无相忘。这句话,你在信中提到了。你又怎么肯愿意做我的“无相忘”呢?这句话对我来说,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呐。

<最终>

毒言的冷刺,

让悲伤已成眠;

我千怆而无悔地,

浸在对你的蜜甜;

没有任意的劲铠,

能够防伤一遍;

我微笑对你,

而心流血两边;

人生难免经历一种,

叫做情的劫变;

我希望、我希望,

能撑到你转身的瞬间;

而不是、而不要,

倒在你的面前。

三人行

这句话,已经说的烂俗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可是,这三个人中,分别是你所喜欢的人,你的朋友,你所厌的人。而那个所厌的人,是所喜的人的闺蜜;所喜的人,喜欢的是你的朋友。这样一看来,三人行也并没有那么无趣无味。

是的,我并没有把我和铭算在里面,三人之中的主角,此刻定位为你。而对于你来说,身旁有一个心上人,和一个难得的好朋友,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如此,那个喜欢你的人,应当是毫无机会。但天遂人愿,那个人恰恰好坐在你的正后方。就这样,他痛并快乐的活着。

你遇到了挫折,不必至于悲伤吧,你的蜜友定会首当其冲地为你打抱不平。至于快乐,那就更不愁无处分享。然而所牵就在身边,有时一件极快乐的事情,若真遇到大的挫败,可能想起浮现着他那微笑着的脸庞,为了博他之心,甚至能流着血站起来——但他或许又一片冰凉,激得你摔得更重。你或许想过这样躺着过一辈子,但又摇了摇头,自己苦笑着爬起来。

昨夜小楼又东风。有人,守着寂寞梧桐,眺着九重城外的某三个人影。

地球是一个圆,我相信,终有一天,我能转过头,看着你们三人从远方走来。

来,这一骑红尘

<一骑>

“以后可千万不要娶这个人,要是她嫁给你了,心里说不定一辈子还在想着那个玮。”

我立刻察觉出来,母亲这是在套我的话。如果一个未成年男生,为了一个女生提前一个月准备好生日礼物,还大老远买了一个礼物盒。做母亲的再不怀疑才是真的有鬼了。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不断堂而皇之的把你的状况告诉她,在不至于让母亲开始有所行动,不过停留在试探。刚才的话,也是玩笑而已。

“想套我话吗?不用担心啦,明确声明,我不喜欢她。”母亲听到后难掩微笑。然而这话一脱口就不免使我心虚。

“指不定什么时候一气,看我毕业后突然将她带回家来。”我补了一句。

“那时候,就随你的便了。”母亲如是说。

转过头来,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盒子,只见上面写了一句英文:

“Idreamofaplacethatshallbemyforeverpeaceandsilencehereafterwillremindmeofit。。”

买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这句话虽没有那么直白,总觉得,有那么几分情的意味杂糅在其中。

希望你,不要在此时回过味来。

我按你的意愿,买了一本《周汝昌说唐诗宋词》。然而又多买了一本《蒋勋说宋词之美》,没有告诉母亲那本写了字的《庄子》要在某一天忽然消失,她大概会以为我带到学校去了吧!

父亲在我买盒子时对我说:“这么小就学会骗人家女孩子了,这种招数你老爸可是花了好久才学到的。。哎呀哎呀!要是被其他女孩子勾上了,可怎么办吶!”

万一,您的儿子,正希望,被某个女孩子勾上,可怎么办呢?

<艳词、朴藻

不愿用劣文坏你的丽。

但我最美的章,为你而写。>

——即兴

“话说回来,如果一个男让女不断想起她的前恋,那么,他就是一个失败的人。”我看着礼物盒,一边对母亲说。

“不管怎样,我相信儿子也会克制住的。”母亲似笑非笑。

但愿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句话,是你教我的诗中的其中一句。你说,拿这首诗追女孩子很管用。

有一天,我会将这首诗,再次反送于你,带上我的情。

而我首先要送给你的,却是你的生日礼物。它已经挂在马上了。

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吗?当你们一个个异口同声的说准备的生日礼物没有带时,我觉得被耍了。但要是换做其他人,还无所谓。但是这之中,竟然有你欢笑的影。

我无奈一笑,还能如何呢?怪你不成?

但我不会让悲剧在你生日上重演。你的心中,我许没有我,但我心中,有你。

似乎又回到了那雍容的唐朝:

“新鲜的荔枝已经送到,请品尝。”

圆润的指尖,点着那晶莹的果肉。

而今:

这一骑红尘将要送到,希望你喜欢。

期盼着看到你的笑。下一次,我依旧会到。

<红尘>

通灵宝玉说:“我要下那红尘,去体会那情。”

一僧、一道笑着答应:“好啊!且看我大施。。”

但我毕竟没有多么神奇,此刻,我坐在椅上。地理老师不知在讲哪一题。突然,你转过头来,正好看见我在写着什么,我自然是下意识地用手盖住了本子。

“哇!你写了多少万字啦?”你好似惊奇的看着我。

“大概八千字左右吧。”我大致一算,但后来旋即意识到,可能早已经破万了吧。

“好可怕。”你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专为你而写的。

如果这些能勉强算作“情书”的话,那么,可真的算是“情书”了。因为,别人送的是一封,我送的,是一本。

是不是在前世,因为我欠你一个字。导致今生,我鬼使神差地要送你十万个字?

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变的,正如喜欢宝蓝色的你,将宝蓝色的发带,换成了迷彩一般的杂色,我知道,就在几天前。而要说我对你的十万字承诺,也是会变的,但只会多,不会少。

或许你不免觉得,之前的几篇,让你觉得有罪恶感,当然没有是最好的。不要这样,因为我想见到的是你的笑。你的笑,让我无所抗拒。

“嘻嘻嘻”,这是你的笑声。

为了博你一笑,我愿意,穷我之言来塑造那点点滴滴。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让我情不自禁?

如果是你问我,我会回答:“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然则我不告诉你,说不定是我不敢吧!亦或许是为了你,亦或许是为了自己,谁知道呢?只要心意已决,一切皆是枉然。

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本疯言疯语,只是一个痴情者的妄念。

但我不可能甘于沦落为一个远眺者。我想要去摘,那重山叠峦,瀚海风岛外的那一朵桃花。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只不过,现在,我还需要准备好跋涉的行囊。

生活,一切都会复归平静,仅仅剩余那暗流流涌。

我希望,你我对青春的追寻,不会如同印在课本上的你喜爱的诗词,让你愈发生厌起来。应好似,梦中纷飞的蝶。

然而此时此刻,我觉得,此番红尘,为你而下。

<一骑、红尘>

一骑踏过红尘中的人马,为了,同在红尘中的你。

撞肩

你似乎往事一般,向我诉说,但我仍然看见了,你神色中意犹未尽的慌张。

“刚才,我去外面,遇见春了。不过这倒没什么,我还看到了,他!”

他,除了玮,还能有谁?

“难道没有发生什么吗?”我似盼非盼,似笑非笑地问你。

“没有啦,我低着头,很快地从他身边冲过去了。他一定是看到我了,只不过是因为我假装没看到他,他于是就假装没有看到我的。哎呀!羞死人了。。”

我不禁想到了一则揭露女性心理的短小视频,讲的是一个女人对于他的男朋友今天对她不那么在意,进而胡思乱想,难免落泪。而实际原因,只是男人吃坏了肚子,恰好内急罢了。

当然了,我不敢确定玮确实没有看见你,或者说,我看见的,只是一个少女青葱一般的情思。只为了,附近的那一位看似毫无韵味的人。

但是,你就这样与他擦肩而过。

对暗恋者的矜持与顾虑,有时候是可笑,可爱,而又是值得回味的。当人老了,终于敢于穿着睡衣,趿着拖鞋,提着一个菜篮子在市场买菜时,偶然想起当年那段岁月。他,或许就是家中那个各种缺点百出的老男人,亦或许是早已销声匿迹。自顾自笑起来,自以为那时能有现在一半放达的心态,早应该穷追猛打,百般殷勤。也就只有脑子,才拥有暂时让人回到过去的能力。呵!往事回头,不堪一提!

而现在,我们还在塑造那往事,就如用你上下翻飞,将纸片乖巧玩弄的手。

我自然可以选择与你擦肩而过,但我不愿留下遗憾。

走过了万水千山,为了遇见那段情.

据说人的一生大约会遇见七千余万人,可是爱上的,再多也不过是凤毛麟角。可是我不在乎,不在乎遇见你,是因为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我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抽搐。。

我从来都是一个善于放下的人,你从来都是一个善于执着的人。所以我劝你,学会放下;而今,为了你,我需要学会拿起。情深,情伤,有多少人,学会了提与放;又有多少人,难得血与泪?

有多碍?引泪情衰风流拜。(这是我写给臻的那首长诗的其中一句)

若你,善于将宋词美伤化为执着,我,愿用《庄子》,来平抚你的心。

不希望,就这般与你擦肩而过。

<不希望与你擦肩而过,

只要,

你那抬起的眼眸。>

——后记

因汝思春

在叠嶂的书本作业之下,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大概是某个为情所困,苦恼而又羞涩的少年写的:

“为何脑海中总有她人影?为何总被她扭动心弦?——因汝思春”

看来,那注定是一场风雨中的急不可待。求之不得,思之不得,便将手中的文具,化悲情为力量,把那一道道流血的沟壑,融成哀伤的诗。

昨日,看见你斜靠在教室外的阴暗处,背着有如天文一般的四句英语,然而我又不禁多看你一眼。我知道在暗处看书对眼睛不好,但我终究没有提醒你,怕坏了你的兴致。倒是粤,三两下朝你那儿走过去,和你打个招呼,过一会儿,又走回来。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需坚持我的做法就好了,我毕竟不是粤,不是你。

为何脑海中总有你人影?

你若忧郁的先哲,日夜思考着各种的由来。他们的结晶,被抛之若碍。

每日中午,只见先见到你在教室里,就必定坐在铭的旁边,我故然是知道真相的,但总不免使我的的心凉了半截。流言似乎证明着你和铭非同一般的关系,有时不得不让我一瞬间心疑。说的直白点,颇有打情骂俏的意味混杂其中。当然这不能怪你,如果说这是无意间的话,铭的身上肯定有一股特殊的气质,或许是因为他的略有出众的面庞,或许是他难得又难得的多变的性格。玮并不惋惜,我没有告诉你。昨天我问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年你命犯桃花?”他答:“无所谓!我现在只想回家打游戏!”或许他只是装作不惋惜而已,亦或许,我说出这番话,只为了安慰你。

之所以,我,因汝思春。

我才发现我已经好几天未有找过臻了,臻竟也没来找我。她最后一次与我对话,似乎是“你似乎往事一般,向我诉说,但我仍然看见了,你神色中意犹未尽的慌张。”亲爱的在座读者,你或许会以为可能这是昨天至多是前天的事。事实不然,从我在学校手写,再搬移到电脑上,也要过四五天呢!仅仅是因为她调到了我之后四个位置,相距深远了吗?

隐秘的小心思使我变得狡黠起来,我决定“以逸待劳”,为无为之态等着臻找上门来,我确信臻一定会来。是吗,艾希礼?我不同于思佳丽,我并不反感你爱着梅勒妮啊!

我构思着文章,一面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她,如此便过了几日。臻仍旧没有来找我,但昔非今比,我的文章激起了我积蓄已久的情,我自己把自己拉扯进了深渊!我的近视眼开始具有选择性,偏只能看到臻在笑,在闹、在找粤,找铭,找灵,找我不熟的同学,可她就是忘记了我。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我的眼有些红,我的脑被滴进了些哀与怒。我无处可以撒野,只能想着如何将我的情绪抹在了第九篇“情书”的字里行间。

我不信命运,但真是天注定了苦难的开始?

臻仿若成为了臻人,任什么也伤害不了她。我尝试着用目光的注视去引起她的注意,但她的头每每都背对着我,竟那么像是刻意而为。

若说我最初写“情书”的目的是为臻而写,如今,我逐渐变得自我。特蕾莎!你当情愿牵着我的手而入眠!可事实是她喜欢着别人,我不去夺她心中的位置,却宁愿蜷缩在这角落,一度无视着她的毒言,现在做着她无法感知到的事、对我无一好处的事,仅仅是我坚持这我那天真幼稚、自以为无私的信条!我把真相泄露给了铭,可这又有什么大用处?他顶多只能安慰我,可是我有道,我的残道都不能融化了我的情思,那么谁又能?我已再无学道的兴趣了。

我没有了退路,我在为自己而写,并且只能一直写下去,除非此时突现了一剂猛药,足以断绝了我的思想!我的精神在苟延残喘,然而我的自觉悲哀正在高歌!继续写、写,广羽,你就是那只没有足的鸟儿……MussesSein?EsmussS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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