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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万里风沙之骄凰求凤(5)

穆尔蓝沁轻快坚决的话语如空山积雪间乍起的轰天巨响,响起在乔津亭的耳畔,震动得她心中自离开京师以来堆积如山的愁怨和苦苦的坚持如雪坍塌,如玄冰骤然崩落,强自按捺住悸动如鼓擂打不休,“公主……你可知大魏朝皇帝因何遣散妃嫔,不立皇后?”是因为她么?是因为她吗?可她已经“死”了呀!含晚呢?含晚又是怎样的光景?

穆尔蓝沁抬眸见乔津亭眸中不自觉流露的喜悦如春来冰破,如绿茵下暗藏的清泉,丝丝沁出,又有疑虑掺杂其中,惊喜不定,“扶疏?你怎么啦?”多日来,穆尔蓝沁已将乔津亭当作了一朵不明艳却芬芳可人的解语花,“你在替我高兴吗?”

乔津亭倚着妆台,垂眸半晌,“公主,若是皇帝有了心爱的人,这后位正是为另一个女子而空悬的呢?你……又当如何?”

穆尔蓝沁轻轻一“哼”,一抹娇煞堆上眉峰,“那本公主不管,反正,这大魏朝的皇后,本公主是要定了!扶疏,你不是说我是雪山上飞落的仙女么?你难道不知道本公主是未来的大凉国国君么?一个将江山万里装点成嫁妆的公主,试问天下男人,就算他是尊贵如皇帝,又怎能拒绝得了?”穆尔蓝沁眉角轻挑,朗朗而笑,仿佛此刻,就是后冠压鬓,睥睨大魏后宫、华贵无双的皇后。

刚刚萌发如初冬嫩草钻出寒冬冰封的窃喜顷刻又遭了一夜暴雨的狂袭,顿时零落参差,一个男人或许可以拒绝人面桃花,但在万里锦绣河山面前,能抵制威加海内,四方顶礼的诱惑么?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宇文川远一样的男人?

凉州城的日间犹像七月流火,夜间却是凉露生暗夜,薄霜凝上了军士的铁铠公主的貂裘!

乔津亭心绪零乱,如飞雪如扑絮如春暮的落英缤纷,凝望天际飞镜如磨,乾坤照彻,印透山河,独坐静对清光,一个从未曾在心头浮现的主意如一颗强劲的种子发芽,悄悄撑破乔津亭的尘封多时的念望,如果此番宇文川远坚持信守当初的诺言,拒公主和塞外河山于千里之外,她乔津亭从此停住翩跹的步伐,一生一世,朝朝夕夕,与他共度了余生又有何妨?粉面如夏阳烧灼,胸中有烈火升腾,乔津亭坐立难安,恨不得一夕醒来就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师,就在宇文川远的身边;但转念一想却又害怕,如若宇文川远欣然接受公主的投怀送抱,誓将河山深拥入怀,那她又将情何以堪?这时,又盼着这京师之途,迢迢没有尽头!

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将沈浸在浮想联翩,忽惊忽喜忽愁忽怨的乔津亭惊醒了过来,“谁?”

“乔姑娘,是我!”一个压得低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乔津亭暗自责怪自己失了警觉,今夜是穆尔蓝沁下榻大魏国土的第一夜,从今日开始,旅程就是步步惊心的险途,一个不慎,公主在大魏境内遇害,一场战争将无可避免,到时血染河山,尸骨露野,祸害无穷!

将房门打开,来人正是向大凉国国君主动请缨,护送公主一同前来大魏朝的哈萨奇多。

哈萨奇多黄褐色的瞳眸盈动着深重的谨慎,“乔姑娘,本帅深怕今夜有风雪袭来,冻死大漠的牛羊,夜里你多留些心,保护公主周全!”

乔津亭深深点头,“元帅放心!”

哈萨奇多轻吁了一口气,如风吹开了濛濛迷雾,“乔姑娘,得你一诺,如得千金!”

乔津亭嫣然一笑,“放心!”

话语无须多说,两人深知夜来风雨甚于大漠沙雪险峻。

“不过,元帅,不到万不得已,乔津亭不轻易出手,免得打草惊蛇!”

凉州城的喧闹随着胡旋女舞步的止息沉入夜的最深处,人们正迷溺在葡萄美酒的醉梦中,凉州城的驿馆有黑衣惊风,刀光比了月光犹亮。

软靴踏动瓦片的轻响清晰无比,声声入耳,乔津亭睁开锐亮的眼眸,捏住一枚胡桃在手,复又微合上双眼,于榻上假寐。

穆尔蓝沁连日奔波,困倦无比,加之乔津亭在饮食中加进了安神催眠的药物,故而早早就入睡了。

有人轻轻掀开了瓦片,漏下冷辉一片,照在穆尔蓝沁水润如花承了雨露的睡容上,乔津亭听得一声“是”了,有人正准备从屋顶跃下,谁知此时一声沉喝,接着是刀剑撞击的声音,在阒寂的中夜分外的明晰。

门外的侍卫被惊动,哈萨奇多带人扣打着房门,“公主可否无恙?”

穆尔蓝沁被惊醒了过来,从床榻上坐起,惊呼:“怎么啦?”

“公主莫慌,几个小毛贼而已!”乔津亭打开了房门,只见屋顶之上,健硕的青年正力敌三名黑衣人,长剑挥起,剑光连着月光,似是结成了一张银色的巨网,在紧紧追着黑衣人的步伐。黑衣人刀法娴熟,招数诡异,有攻无守,招招紧逼。

乔津亭凝神细看,青年人正是萧珉!看来,他应该是一直都潜伏在附近,密切留意着驿馆的动静!

哈萨奇多也自认出了萧珉,疑惑地朝乔津亭望去。乔津亭点点头,“元帅,拿下黑衣人!”

哈萨奇多带着侍卫拥上,萧珉从屋顶跃下,黑衣人见势头不妙,正欲逃窜,却被驿馆内外的侍卫团团围住,脱身不得。

乔津亭见萧珉朝她凝望,微微一点头。

穆尔蓝沁来到乔津亭的身边,眨了眨犹自朦胧的睡眼,见萧珉挺立在霜天之下,手中一剑如灵蛇翻卷,如蛟龙出洞,蜡白如练骤然带起鲜血映入眼帘,不由一笑,“是他!确实是好身手!”

突然,驿馆的高墙上仿佛有巨鹰飞过,巨幅黑影在快速游移,一条人影疾如箭飞如电直朝乔津亭和穆尔蓝沁的方向飞来。

萧珉大吃一惊,人身伴着剑身如线一缕,斜斜插入黑影和穆尔蓝沁之间,截住了黑影。

黑影拂动广袖,劲流袭来,掠起罡风卷起沙石直射向萧珉,萧珉剑起如雷霆震怒,厉啸在边塞的长空,作全力的搏斗。

穆尔蓝沁虽则是马背上长大的塞外儿女,但面对眼前宛若地崩山摧的长天霹雳,依然吓得花容失了颜色。

乔津亭目不转睛地凝注着黑影的广袖翻飞,身躯急转如旋风紧紧缠绕着萧珉,虽看不清楚面具下的面容,但这气势分明就是当日在元帅府中试探他的国师!或者说,很有可能就是阴何情!

“撕”的一声,萧珉长剑穿过黑影的大袖,一个急剧的飞腕旋转,削飞黑影大袖如粉蝶坠地,在舞动垂死的绝望。

穆尔蓝沁虽是惊魂未定,但已然密切注视这激烈缠斗的两个人,看到萧珉一剑奏效,惊喜地娇声喝采!

乔津亭有些哭笑不得,看穆尔蓝沁的神情,似乎在欣赏一场精绝的擂台比武。手中紧握的胡桃微微沾了些汗水,如果黑影就是阴何情,萧珉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她断不能让萧珉伤在黑影的手下。

黑影如被激怒的巨蟒,嗜血地狂啸,广袖一收,利刃霍然在手,剑气时而如钱塘江潮汹涌而来,澎湃处如千钧巨浪压顶;时而又像荒郊幽火偏向无人处烧灼,阴诡难以揣测!

乔津亭灵台一亮,此人除了阴何情还有何人?不可能有错,此人应是阴何情,唯有他方才有此如丛草中藏匿的灵蛇般滑腻的身法,让人琢磨不定的剑招!

一眨眼的功夫,阴何情长剑飞噬向萧珉,剑起剑落,带起一片模糊的血肉,是萧珉的血肉!

穆尔蓝沁一声惊叫,酥手掩住了檀香小口!

乔津亭的心猛烈一跳,手中胡桃正准备出手,但哈萨奇多已挥动狼牙棒,卷向了阴何情,乔津亭放下心来,哈萨奇多武功与她不相上下,阻止阴何情是不成问题的,甚至她可以和哈萨奇多一起制服阴何情!

谁知阴何情见哈萨奇多杀至,如苍鹰展翅入漆黑长空,如灵蛇入深密的草丛,撇下其余浴血搏斗的从属,飞越过了高墙,转瞬消失于夜色中。

论轻身功夫,哈萨奇多自是远不及阴何情,对着阴何情的背影徒叹奈何。

乔津亭则心忧萧珉的伤势,无暇顾及阴何情,抢上前一步,扶住长剑落地,身形微晃的萧珉,“怎样?快,进屋包扎去!”

乔津亭一低头,发丝拂过萧珉的脸庞,一缕清淡至极的暗香在萧珉的鼻端横过,惹起萧珉遐思翩跹!伤口处,乔津亭的手掌掠过,让痛如骨髓的疼痛渗入了渴望的甜蜜,萧珉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穆尔蓝沁走过来,向萧珉伸出了大拇指,“你也是大漠一只俯瞰大地的苍鹰!”

虽说美人的赞誉是男人的渴求,但萧珉仅是淡然一笑,目光神智均凝注在正专心致志地替他包扎伤口的乔津亭脸上、身上!视线所及,虽不是梦里魂间的清绝模样,但乔装之下,依然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缕精魂艳绝人寰。

乔津亭抬起头,正撞见烈焰在萧珉幽深的眸中炽烈燃烧,甚至,她还可以听见萧珉的心跳如沙场秋点兵的战鼓雷动,惊天动地!一时慌了心神,萧珉,在明里暗里的多番拒绝之后,他依然痴心不改,依然对她心存了希冀!这等恩怨纠缠,何时是一个尽头?

“好了!”乔津亭垂下了明眸,退了开去,不再看萧珉一眼。

萧珉怅然若失,心中一时空荡了起来,神思茫然不知所望。

穆尔蓝沁走近萧珉的身边,“萧将军!”见萧珉低头凝眸,傲岸的身躯竟带了些许的萧索,对她的话语置若罔闻,不由得柳眉一挑,眸中掠过了 微怒的纤风细雨。

哈萨奇多伸手一拍萧珉的阔肩,爽朗地哈哈一笑,“萧将军,我们公主正和你说话呢!”

萧珉回过神来,意兴阑珊地一笑,“公主有何见教?”

穆尔蓝沁“哼”了一声,“本公主谢谢萧将军!”

萧珉听穆尔蓝沁一再提起“萧将军”三字,奇异地望了她一眼,见公主艳眸带煞,正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着他,全然不见女儿羞态,这塞外儿女的大胆率真,倒是让他开了眼界,“公主认识萧某?”

穆尔蓝沁不语,转身进了内室,这萧珉虽是救命之人,但怠慢了她的公主之尊,让人不喜。

“萧将军,”哈萨奇多瞄了一眼穆尔蓝沁婀娜的背影,悄声说:“萧将军莫怪,我们公主……嘿嘿,生性有些骄纵!对了,将军为何不在京师?”

萧珉淡淡一笑,“哈元帅,萧珉已远离了朝堂,如今是一介布衣,浪荡江湖,不意到此,如是而已!”说着,望了乔津亭一眼,见乔津亭依旧低首沉吟,暗悔方才过于孟浪,给乔津亭造成了压抑。

哈萨奇多却不解萧珉弃官深意,但也不欲深思他人私隐,见萧珉凝睇乔津亭,眸中情意深切,心中倒是明了几分,遂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萧珉有些莫名。

好一会,乔津亭正色对哈萨奇多说:“元帅,方才袭击公主之人正是贵国国师,也是中原江湖上著名的杀手组织‘无花楼’的楼主阴何情!”

哈萨奇多大骇,“国师?阴何情?”大凉国虽是塞外之国,但哈萨奇多对歹毒的“无花楼”还是略有耳闻,一时间,耿直的汉子也搞不明白个中的种种曲折离奇。

乔津亭无暇多作解释,转而对萧珉说:“萧大哥,今日你破坏了阴何情的好事,阴何情是睚眦必报之人,你实在是不宜孤身上路了,不如和大伙一起,沿途有个照应,以免让阴何情各个击破!”

萧珉的脸一红,乔津亭说得直率,但所说无一不是事实,且语带诚挚,纯属一份出自内心的关切,遂点了点头,若是可以多一分与乔津亭相处的时光,他何乐而不为?

乔津亭舒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能让萧珉有个三长两短,如是那样,她会终身不安。情,今生已难酬,至少,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让萧珉有所损伤,虽是留萧珉在身边会徒增了许多的困扰,但事有轻重缓急,眼下顾不得那么多的儿女情长。

“哈元帅,今日阴何情一击不中,日后必定再来,元帅可将今夜境况报于当地府衙,要求当地官员派人马沿途护送,以减少公主的危险,给阴何情以威慑!”

哈萨奇多见乔津亭深思熟虑,运筹有方,内心钦佩,竖起了大拇指,“乔姑娘,你当真是巾帼英雄,我这个元帅,可以让位与贤了,哈哈!”

从凉州城到达京师,一路花了约莫个多月的光阴,在秋风乍起,金菊盼结细蕾的八月,大凉国使臣一行浩浩荡荡地到达京师。沿途虽有风险,阴何情也多次来袭,但阴何情极其狡诈,专挑在地形地势险峻之处,常于暗夜发动进攻,通常是一击不中即全身而退,好在公主毫发无伤,也算得圆满。

一到京师地界,萧珉即带着乔津亭的亲笔书信和泠弦前往流云山庄。

异域公主亲为使臣,前来大魏朝谒见年轻皇帝,商讨两国扩大通商事宜的消息一传出,京师百姓兴奋无比,穆尔蓝沁到京之日,百姓齐涌上街头,一睹异国公主风采,一时间竟是人群成海,衣袂成云的盛况。

乔津亭重返京师,内心百感交集,遥望“端阳门”,这见证了乔家数代儿女悲喜的古老宫门,想起宇文川远的誓言旦旦,一时忐忑不安,彷徨不已,这争相见盼相见却又怕相见的心情,任是有口百张,也难以形容情怀之万一。明日,她就可以随穆尔蓝沁觐见皇帝了,宇文川远,他可还好么?一种夜探皇宫的冲动在胸中激荡,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奈何穆尔蓝沁离她不得,使她片刻不得分身。

银烛在初秋的夜晚闪烁着冷冷的光芒,照映在云母石制成的屏风上,一如其主冷清的情怀。

龙啸殿,一如往日的静谧幽深,不闻脂香飘忽,不见娥眉婉转,唯有宇文川远躺在明黄锦榻之上,翻动书册的沙沙声。

成别思静悄悄地进来,暗地里摇了摇头,皇帝年华正好,春秋正盛,却一直辜负了香衾柔软,美人深恩。

“大凉国的公主一行都安置妥当了么?”宇文川远放下手中书卷,见成别思在幽烛之下默默出神,深知成别思的心思,只是淡淡一笑,他不是不知道当日宁氏和七色美姬等人被遣送出宫时是如何呼天抢地的悲凄,也不是不明了深宫女子寂寞岁月的渴求和死寂,更清楚一个坐拥四海的皇帝可以拥有万千佳丽,但一个坚如金石的承诺,一个世所罕见的女子,已经死死捆缚了他的心,让他寝食无味,日见美人失色。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坚持多久,但至少昨日、今日、明日,他无悔也无怨,伊人一日不归,他会一日复一日地等下去。

“皇上,公主已安置妥当!”成别思恭敬地上禀。

宇文川远舒展了一下身子,“公主可曾说了些什么?”

“公主盼着早日见到皇上,商讨通商事宜!”成别思想起妩媚艳丽的大凉国公主,眉头一皱,这公主直率大胆,行事让人侧目。

宇文川远想起往日大凉国公主亲手绣就的苍鹰,如今伊人不远万里再度来国,恐怕不是仅通商这么简单。“你对这公主的来意有何看法?”

成别思沉吟着,一时不好启齿。

宇文川远见状,知道成别思的顾忌,也不再询问,一手解下腰间片刻不曾分离的玉珏,在烛火之下细细端详,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仿佛自言自语,“你放心,不管风吹雨打,我自屹然不动!”

成别思心内热流翻涌,为皇帝,为乔津亭,为世间一份历尽艰辛的不了之情。

宇文川远沉默了一会,静静开言:“传旨,明日一早在承熙殿宴请大凉国公主!”

“扶疏,你看我这身装扮可好么?”一大早,穆尔蓝沁就坐在菱花镜前,命人点起红烛,照亮一室如同白昼。

菱花镜内,眼波如水,画眉入时,媚态在深深浅浅之间勾动了人心。这深遂丽眸高挺端鼻的异域别样风情,自也是风流万端的,宇文川远,他可能拒绝得了?

乔津亭突然有些嫉妒,不是嫉妒穆尔蓝沁的艳丽,而是深羡她可以在自己最念想着宇文川远的时刻,可以端坐菱花镜前,让自己明艳无方的出现在他面前。

内侍在前方引路,乔津亭随着穆尔蓝沁一步一步地走进承熙殿,心,在急剧跳动,如夏日午后的急雨敲打着满池的亭亭荷叶,一声急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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