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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帘卷西风之人比黄花(1)

秋来风光正好,山峰突兀峻峭,高耸入云,半竿落日斜斜西挂,一行飞雁数声清啼。秋色在眼前,秋声在耳畔,让乔津亭顿觉心胸开阔,流连在山光水色间,不知不觉间错过了投宿的客栈。

入夜了,乔津亭与白蘋在一片树林里歇脚。点起篝火,白蘋将一只清洗得干干净净的野鸡放在篝火上烘烤,一时间,香味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白蘋仰望星空,见天河白似银,不由深深吸了一口略带青草和泥土清香的气味,惬意地叹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少主,好久没有露宿野外了,今夜真好!”

乔津亭有些歉疚,“白蘋,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深宫生涯,虽是富贵无边,但压抑沉闷,并不是傲啸烟霞的江湖儿女所向往。就算是将来她真的入主宫阙,白蘋,理当给她一个自由的空间,让她过上自在无忧的生活。

见主人眸中有怜惜有愧疚,白蘋感激一笑,取出一件锦绒墨绿披风,为乔津亭披上,“少主,白蘋不苦,只是少主,你和皇上,倒真是一样的苦!”

提及宇文川远,乔津亭在这秋夜凉似水的旷野中也觉有暖阳在身,深深照进了心里,羞涩一笑,深觉满天星斗都是宇文川远眸中的亮光在暗夜一直陪伴着她。

白蘋试探地询问,“少主,这次离开京师,你还会再回来么……”话还没有说完,见乔津亭在侧耳倾听,脸色有些凝重。“少主?”

乔津亭淡淡一笑,“白蘋,有朋友来了,你的这只鸡就犒劳了夜半辛劳的朋友们吧!”

白蘋一愣,凝神细听,树林中有“沙沙”声音传入耳畔,是脚踏落叶的声音,约莫有十人之众。“少主,会是什么人?”

乔津亭用树枝拨亮篝火,淡定一笑,轻声说:“除了阴何情,你说还会有谁对我恨之入骨?”

白蘋骇然,“难道是……”

乔津亭点点头,“其实,名利和权势才是当仁不让的罪魁祸首,希望他们能知难而退,不要一再纠缠!”突然想起萧珉,依稀记得那夜萧珉坚定的话语,内心一阵强烈的不安,萧珉又如何能是阴何情的对手?如今他又在哪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杀气越来越浓,乔津亭缓缓站起身子,环视了迅速围困住她和白蘋的蒙面人,嫣然而笑,“是谁将你们推进鬼门关的?说清楚了,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阎王爷不会为难了你们!”

蒙面人见乔津亭镇定如山,手中软剑已然出鞘,一段冷光闪过,是耀眼的冰寒!心头不由一打哆嗦。

乔津亭轻轻一笑,挥挥手,“你们走吧,我不会为难你们!”自离开流云山庄之后,她不停地手沾鲜血,虽是师出有名,但总归血腥。

蒙面人岂能因乔津亭的寥寥数语而无功而返?重金当前,懦夫均可化身勇将,何况是常在刀口上舔血的剑手?有人手一挥,利剑划破星空的恬静,抖落杀机满寒林!

乔津亭深深倦怠,为了皇后之位,为了让家族锦上添花烈火烹油,一个诗礼传家的百年大族,一个年事已高道貌岸然的老人,一个高贵典雅的女子耍尽手段阴谋不置她于死地而不罢休!

“你们走吧,我真的不想杀人!”乔津亭软剑入鞘,语气苍凉,这一生,她只想救人而已!

蒙面人顿觉一阵窒迫消于无形,大喜,挥剑而上。

乔津亭见蒙面人不知进退,厌恶地一皱柳眉,微微侧了头,“白蘋,你后退一点!”白蘋医术倒是精湛,武功也还不错,但在这般心狠手辣的杀手面前恐怕只有招架的份,红萼已死,含晚已殁,她乔津亭断然不能再让任何一个亲人在她倒下,哪怕是留一滴血,她也截然不允许!

谁知两名杀手见乔津亭甚是回护白蘋,挥剑直向白蘋扑去!

仿佛是那一夜,利箭直穿红萼的胸口!她的下属、姐妹、家人带着对人世的眷恋,在她的怀里永远地闭上了不甘的眼睛!难道,乔津亭还可以让残酷的往事在眼前重新上演一次么?怒火中,软剑再度出鞘,这回,是不饮鲜血誓无回的血腥和坚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再有一丝的犹豫和心慈手软,剑已然出鞘,只有杀伐、杀伐、杀伐!以杀止杀!

蒙面人骤见乔津亭如月朦胧、柔和的眸光中杀机大盛,大骇,但退路一已断,后退与前进均是万丈深渊,唯有以命相搏,在刀刃上见了真章!

金戈碰撞之声在深林响起,惊飞栖鸟漫天飞。

乔津亭不欲恋战,混战中,身形一个拔地而起,在空中一个优美的旋转,裙摆随着夜风飞旋,舞成一朵盛放的墨绿色莲花!在冷夜里在杀机腾腾中绽放着无以伦比的优雅!探手入怀,十数枚的绣花针在手,一个“天女散花”,分赠于不知死活而围攻于她的蒙面人!

绣花针刺入穴道,麻药迅速随着经脉四处游走,很快地,蒙面人长剑撒手,倒地无声。乔津亭一剑横扫,剑气凝成了一把无形的薄刃,狠绝地蒙面人的颈脖上一一横过,惨叫声响起,在深林中,是鬼哭狼嚎的凄厉和绝望的哀鸣!

围攻白蘋的两名蒙面人见同伴纷纷倒地,见乔津亭直如阎罗面冷心冷,剑,自然更冷!软剑上血痕一点,犹在发出嘲笑的血光!深知此刻唯有擒住白蘋,才能获得最后的一缕生机!

“不要过来!”最后两名蒙面人将如愿地将剑横在白蘋的酥颈,带着死亡的恐惧,惊慌失措地直往深林中退去!

乔津亭投鼠忌器,担心白蘋有一个不测,“你放开她,我自然会给你们一条生路!”

“少主,你不用理我,将他们都杀了!”白蘋虽是命悬刀口,但面不改色,其镇定,一如其主的淡定!

乔津亭轻蔑一笑,“你们无非要一条生路,行,马匹给你们,将人放了!”牵过了马匹,人,直往后退去。

蒙面人大喜,步步走近马匹,一跃而上,将白蘋往乔津亭的方向掷来,飞马直往深林而去!

乔津亭接住白蘋,冷冷一笑,飞针出手,利芒如丝,紧紧缠绕着逃窜的蒙面人!凄绝的叫声传来,两名蒙面人均重重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乔津亭带着白蘋,慢条斯理地逼近蒙面人。

白蘋深知乔津亭杀人是无奈之举,对两名惊惧的蒙面人一喝,“今日我家少主仁慈,放你们一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不要再有第三次的妄为,否则……”话没有说完,乔津亭利剑在手,优雅轻挥,瞬间,利刃饮血,蒙面人绝命无声!

“白蘋,我终至明白,我已卷入弱肉强食的漩涡,”乔津亭淡淡瞥了地上尸身一眼,转身,“在豺狼面前,与仁慈和善良相伴随的恐怕就是死亡,今日我不杀他们,他日倒在我面前的,可能是你,可能是绿芷,是山庄中的任何一个人!当然,更可能是我!今后,我不会再心慈手软!”回剑入鞘,带着对敌人殉命的漠然!

白蘋深深叹息,知道连番的杀戮、血腥和死亡已经激起乔津亭几乎消失殆尽的杀性和争胜的雄心。

受惊的马匹在前方停住了步伐,白蘋上前牵马。夜色朦胧中,似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几乎绊倒了白蘋。

白蘋一惊,低头一看,见有一人正俯卧在地,一动也不动。伸手一探那人鼻息,尚有微弱的气息证实此人还活着。“少主,这有人!”

乔津亭疑惑上前,蹲下身子,借着树叶空隙漏下的微暗月光,心微微一颤,这人的穿着竟是有些眼熟。不知为何,伸出的手有些迟疑。

白蘋疑惑地看了乔津亭一眼,费劲地将那人翻转过来。仔细一看,白蘋低呼出声,“少主……”

乔津亭低首,目光所到之处,是让人不忍目睹的骇人景象!

锦袍褴褛、沾满了血污!身上剑痕纵横交错,狰狞恐怖!肢体紫黑,中毒已深!最让人心悸是男子脸上的剑痕!两条交叉的深痕无情地横在男子红肿如发酵面包般的左颊之上,翻起暗红的肉里,触目惊心!

乔津亭一愣,神思有一瞬间的呆滞!这人是谁?分明就是那夜曾在她耳边低语,誓将阴何情的人头提至她面前的萧珉!萧珉!萧大哥!“萧大哥!”

萧珉正陷入深度的昏迷之中,生命已然奄奄一息!自然听不见乔津亭悲切焦灼的呼唤。

乔津亭大恸,萧珉正是为了她,将自己的性命丢在了阴何情的刀口之下,丢在了这荒野之中!而他躺在这荒无人烟的深林中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生死挣扎和绝望的痛苦?

乔津亭强自镇定心神,仔细检查萧珉的伤势。吩咐白蘋给萧珉服下续命金丹,“白蘋,连夜赶路,一定要在两天之内赶回山庄!”萧珉危在旦夕,只有山庄珍藏多年的珍稀药物方能解救得了生命垂危的他!

“萧大哥,你一定要挺住!挺住!”乔津亭咬紧了牙关,她绝对不能让萧珉生生地让她面前魂归了离恨天!

骏马四蹄扬起,风驰电掣地驰骋在山野之中,乔津亭心急如焚,她一定要在死神与萧珉牵手之前将他拉回人间!

泪,落在风前,被烟尘无声湮没!归家了,但这归途是何等的沉重?

流云山庄,依旧躺在青山绿水的怀抱中,依旧在聆听凤尾森然的细语,似乎岁月静好,不曾因尘寰俗世而有半分的更改。

于南浦带着绿芷泠弦等人在流云山庄的大门前翘首以盼。流云十三骑一早外出接应,为何至今未归?

近了,近了!家园就在眼前,亲人就在眼前!乔津亭只觉有泪盈眶,离家已然一载有余,梦里,几度魂魄飞回家园,安享隐逸的恬静!谁知无情风雨,变换了人间!

晚儿,红萼,回家了!乔津亭翻身下马,见于南浦一面关切迎上前,泪水纷纷坠落,哽咽难言,“于叔……”此刻,她不是流云山庄的少主,不是妙手仁心的医家圣手,她乔津亭,仅是一个历尽生死,悲怆满怀的归家女儿,急于回归家园怀抱的女儿!

于南浦拥住扑入怀中的乔津亭,伸手在她的背上轻拍,暗哑了嗓音,“乖孩子,你受苦了!”

乔津亭仰起头,顺腮而下的泪水无奈而凄楚,“于叔,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你,晚儿回不来,红萼也死了,我……我……”抑制不住的悲痛让她伏在于南浦的怀里痛哭失声!

“姐姐,萧大哥……他可以活过来么?”泠弦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将温湿的毛巾轻抹萧珉的额头,担忧地注视着躁动不安的萧珉,此刻,他正在高热中与死神作夺命的搏斗。

乔津亭帮萧珉金针渡穴,导出经脉中的剧毒,默默地凝望着萧珉,心底一阵酸楚,“你放心,泠弦,我绝对不会让萧大哥死,绝对不会!”是的,死的人已然太多,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她乔津亭都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萧珉活下去!回到山庄,乔津亭已是三个昼夜不曾安眠。

“姐姐,萧大哥,怎会变成这样?”泠弦看不见乔津亭脸色骤变,“是谁伤了他?”抚摸着萧珉脸上刺眼的剑痕,“萧大哥,你怎会变成这样子?”

乔津亭还来不及回答,昏迷中的萧珉突然发出模糊的呓语,“乔姑娘……津亭……津亭,我会帮你报仇……报仇……”

乔津亭跌坐在藤椅之上,艰难地别过头去,见窗外烟雨迷蒙,风送竹韵,萧大哥,你的大恩,我如何相报?你的深情,我无以为酬,萧大哥,你让我如何是好?

泠弦的泪珠滚出,落在萧珉的脸颊之上,回过头来,“姐姐,萧大哥对你……是一片痴情!”

是的,一片痴情!萧珉对她是一片痴情,宇文川远对她一样是情深似海,但乔津亭只有一个,情已酬了宇文川远,萧珉,这一生,我乔津亭恐怕要亏欠你一辈子!乔津亭回头,走近床边,“萧大哥,我一定会将你治好的,包括你脸上的伤疤!”

只是,脸上的伤疤或许可以去除,但心上的疤痕呢?又得几经岁月的洗礼方可平复?乔津亭茫然了。

泠弦看着乔津亭,欲言又止。

更漏将阑,窗纱上竹枝横斜,摇曳出数声秋韵。

萧珉艰辛地睁开眼睛,见烛火一点残红欲尽,穿窗而进的秋风微微飘起轻罗帷幔,拂动一室的清雅,这是在哪里?

依稀记得阴何情的利剑,记得濒临死亡的挣扎,记得不能实践承诺的失望!他没有死,活过来了!

萧珉一低头,身上的伤痕已被包扎地整整齐齐,纱布犹在渗血,微微一动,是难以忍耐的疼痛。突然,萧珉想起阴何情的狞笑,记起脸庞上的那两剑,急切地一抚脸庞,碰触到的是纱布包扎的厚实和不能忽略的疼痛!

心一凉,一酸,一涩,一痛,萧珉倚在床沿之上,望着跳跃的烛火,呆了!

窗外,一只夜猫在回廊上跃动,碰倒一盆菊花,花盆“啪”的一声脆响,摔落在地上,泠弦自睡梦中惊醒过来,见萧珉呆坐在床上,如一尊泥塑的菩萨,惊喜地尖叫起来,“大哥,你醒啦?”

“泠弦?”萧珉大震,他这是在哪里?在流云山庄吗?“泠弦,我这是在哪里?”萧珉四顾,不见乔津亭,送了一口气,抱着一丝的侥幸,“不是……不是在流云山庄?”

泠弦擦擦朦胧的睡眼,上前帮萧珉披上外衣,“大哥,是姐姐将你救回来的,你吓死我们了,知道不?你一睡就是五个昼夜,差点醒不过来,我和姐姐担心死了!”突然,一线惊风透窗而进,将案台上的一点寒灯吹熄,泠弦没有留意到萧珉脸色骤变,回身点燃烛火。

果然是她!萧珉的心一阵寒凉一阵火热一阵羞愧,种种难言的滋味错杂纠缠,让他开口竟是艰难无比,许久,“泠弦……她呢?”

“谁?”泠弦为萧珉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见萧珉语气艰涩,“你说姐姐啊?姐姐见你伤势稳定下来,就上山采药去了,这不,一大早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真让人担心!”寒窗寂寂,夜色漠漠,山庄睡倒正在静谧的怀抱里,不闻一丝声响。

萧珉一阵苦涩,“泠弦,你乔姐姐,很担心我么?”

泠弦“噗哧”一笑,“大哥,姐姐自然是担心的,你不知道,我好几次见到姐姐在偷偷地掉泪!”

萧珉见泠弦笑得揶揄,内心苦笑不已,泠弦,她自然不明白,乔津亭是因为愧疚而掉的眼泪!愧疚他萧珉险些命丧阴何情的剑下,愧疚他萧珉从此毁了容貌,如此而已!而他就害怕乔津亭因他而歉疚和不安,这不是他萧珉爱她乔津亭的初衷!他只要她安然恬静无忧地在静好岁月中度过惬意的日日夜夜!

“泠弦……你让我走!”萧珉挣扎着下床,阵阵彻入心肺的撕痛传来,撕裂着萧珉的神智,“趁着她还没有回来,我赶紧走!”

泠弦大惊,扶住摇摇欲倒的萧珉,“大哥,你疯了?姐姐好不容易将你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你怎么能走?为什么要走?”

萧珉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丝丝鲜血渗出,染红了身上的纱布,泠弦见萧珉疼痛地扭曲了半边完好的面容,忍不住埋怨,“大哥,你到底在想什么?”

泠弦气喘兮兮地将萧珉扶起,拿了一个枕头给萧珉垫在后背,望着神色黯然的萧珉,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泠弦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一线苦涩的笑在半边面容上浮现,萧珉苦恼地一声叹息,“泠弦,我找阴何情报仇的初衷是想为她分忧解愁,如今,我非但没有达成目的,反而成了她的负累,让她愧疚,让她伤心,我……”胸中郁闷难去,萧珉一拳捶在床沿之上,无尽懊恼。

泠弦有些愣怔地望着萧珉,她虽未曾尝试情是何物,但见曾萧珉情怀九转,处处为心爱之人着想,内心大为感动,却也疑惑,“大哥,难道你希望你的一片真情能打动姐姐,让她从此愿意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生一世不离分么?”

若能在乍暖还寒时节,在风雨未定的深宵,深言浅笑,与她乔津亭共剪西窗之烛,那是他萧珉梦寐以求的事,但乔津亭是何人?是心肠柔韧如水秉性如磐石坚定难移的女子,“泠弦,你还不了解大哥,不了解你乔姐姐!”他萧珉是何等样人?岂能用恩义用伤势来博取乔津亭的垂怜和情感?与其让乔津亭内疚半生,不如一走了之,在茫茫人海中彼此相忘!

“大哥?”泠弦用干爽的毛巾为萧珉擦去额头因疼痛而直冒的涔涔冷汗,“大哥,谁说我不了解?你是担心姐姐歉疚,但是大哥,只有让姐姐亲手将你治愈,姐姐心里的负累才会减轻,你明白么?”

一阵剧烈的咳喘让萧珉痛弯了腰,泠弦惊惧地拍打着萧珉的后背,惶恐地呼叫,“大哥,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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