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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凤鸣天阙(5)

仰起头,乔津亭笑他的小心翼翼,“当我是三岁孩子啊?”握着宇文川远的手,“倒是你,国事操劳,更要保重身体才是!”

“呵呵”一笑,宇文川远心底烦愁尽消,“我倒忘了你是医家圣手了,乔大国手!”

声声细语,伴着翩翩飞雪,似寒还暖。

雪地上传来清脆的笑声,两条追逐的人儿直往宇文川远和乔津亭冲来,后面紧紧跟随着一群宫人。定睛一看,是宇文思耿和宇文舜华。

宇文川远双目一眯,有些不悦,“思耿年纪不小了,怎可如此嬉戏无度?”

不一会,宇文思耿和宇文舜华转眼到了跟前。

“思耿!”宇文川远一声低沉的轻喝。

看似一声突其而来的呼喝让宇文思耿一惊,一个踉跄,宇文思耿一头撞向乔津亭的腹部。

乔津亭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腹部,纤腰一扭,斗篷带起雪地积雪,人已闪在了一旁。

宇文思耿没有撞上乔津亭,一个劲地往前冲去,眼见就要倒在雪地之上。看来这一撞的力道倒是不小。

乔津亭伸手一拉,将宇文思耿的身形定住,“太子小心!”

宇文川远见乔津亭脸色微变,带着并不寻常的惶急,“乔,你没事吧?”

乔津亭用眼神止住正欲开口的白蘋,淡然一笑,“我没事,倒是太子,差点摔交了!”

“思耿,今日为何如此莽撞?”宇文川远不悦地瞪了宇文思耿一眼,神情肃然,俨然严父。

宇文思耿躬身谢罪:“儿臣无状,请父皇母后恕罪!”

“母后!”宇文思耿称她什么?“母后”?这一声的“母后”宛如天边的一声惊雷在乔津亭的耳际炸开,向来对她无理傲慢、视她如仇的宇文思耿怎么可能恭顺地称她“母后”?就算是在宇文川远的面前,就算是为了逃避宇文川远的责罚,桀骜不驯的思耿也不可能让“母后”轻易出唇啊?回想方才宇文思耿那一撞,力道之大,显然是有意为之。刚巧白蘋正往她望过来,眼神疑虑,与她一般。

宇文川远听得宇文思耿唤乔津亭“母后”,脸色稍稍和霁,语气也和缓了许多,“身为王子,自当行止有度,动静合宜,明白了么?”

宇文思耿恭恭敬敬地低首回应:“儿臣谨尊父皇教诲,儿臣告退!”

在一抬眸之间,乔津亭分明从宇文思耿的眸底捕捉到一丝狡黠,继而一缕沮丧的视线低低地从她的腹部扫过,转瞬变得凌厉,这,恐怕才是本色的宇文思耿!

霎时,乔津亭顿觉一阵冷气自脚底下直窜上心窝,宇文思耿、撞击、谢罪、“母后”、恭敬,顿时连成了一丝线,线的一头,分明有人在牵扯着、摆布着,这人,还能有谁?怀孕之事,就连自己,也是方才确认了下来,她因何得知?看来,这深宫处处透着诡异,萧家的势力也依然残存在自己的周围,在阴暗的角落里,时时窥视着自己!但是萧琰,你何其狠毒?

愣怔之间,宇文舜华,娇美秀丽的公主,白色斗篷罩着一身的红装,宛若白雪包裹着一支艳红的绛梅,正瞪着一双明亮如秋水的眼,指着乔津亭,“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宇文思耿脸色一变,赶紧拉住宇文舜华的手,向乔津亭一笑,“妹妹不懂事,母后恕罪!”说着向帝后一礼,拉着宇文舜华转身就跑。

宇文川远歉然地看着脸色乍白的乔津亭,“乔……”

又是酸流上涌,乔津亭皱着眉头,一手捂着胸口,见宇文川远一面的着急,摇了摇头,“我没事,你放心!”

宇文川远一把抱起乔津亭,“快,回去歇着,你或许是受了风寒了!”

“沁芳殿”,不知从何处钻进的寒风在“嗖嗖”作响,萧琰端坐在火红的炉火之旁,心不在焉。

“翠袖”时而静听帘外动静,时而细察萧琰瞬时变幻的脸色,一颗心有些忐忑。“娘娘,太子殿下,能顺利么?”

红艳艳的炉火照不红萧琰苍白的脸颊,更不能温暖她如灰冷寂的心,闻言冷冷一笑,“她乔津亭是什么人?怎能轻易就让太子成事?”

“那,太子殿下此行岂非无功?娘娘?”翠袖虽是跟随在萧琰身边多年,但也一样不能看透主人如海幽深的心事。

凝望着火炉中有火星四射,一如萧琰心头的怨恨在迸发,“此行固然无功,但并不意味着今后无功,你看着吧,本宫要让思耿成为她乔津亭身边一颗随时炸开的火药,让她的孩子难见天日!”为保住思耿的储君地位,为萧家的将来,她会不惜一切!

翠袖一阵惊恐,声音轻颤,“娘娘,难道不怕一旦皇上雷霆震怒降罪于太子殿下?”

萧琰神色沉沉,“你放心,皇上子嗣不多,思耿,毕竟还是他宇文家的骨肉,就算他对本宫恩义全无,但对思耿和舜华却也不乏怜爱,再说了,”萧琰胸有成竹,幽幽一笑,眸底似有烈火在燃烧,“乔津亭一旦出了事,也不敢将思耿如何,否则,她就要背上恃宠生娇、排除异己、残害储君的恶名,为朝野所不容,明白么?”

于人有害,于己有利,她萧琰何乐而不为?

凤鸣殿内温暖如春。厚重的罗幕挡住了殿外的严寒,金炉上袅烟细细,淡香阵阵,锦屏上龙凤缠绕,意态缠绵,一如帝后的两情缱绻。

亲自为乔津亭端上了一杯热茶,抚着乔津亭微凉的脸庞,“还有不适么?一会让御膳房为你煮些姜汤过来!”

乔津亭的思绪还停留在方才宇文思耿阴诡的神色中,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心机和怨毒之深,超乎想象,这在将来,会给她及孩子乃至宇文川远带来什么样的困扰?萧琰,一计不成,定会再生一计,这没完没了的算计,当真是让人厌倦!

“乔?”宇文川远担忧地轻呼了一声,“你难过了么?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一面的歉然,深怕他心生烦恼,“我真的没事,你放心,他们,只是孩子,我不会放在心上!”

释然一笑,搂住了乔津亭的纤腰,将头靠在妻子的肩窝之上,深深地吸进浅浅的淡香,沉溺地闭上了眼睛,一阵舒适,贯穿了全身,让人不想动弹。但愿岁月静好如斯,长相厮守。但苍天未必尽如人意,眼下,思耿就是一个烦恼。

许久,宇文川远放开了乔津亭,悠悠一叹,“乔,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宇文川远这般郑重,怕是不易达成之事。

果然,宇文川远神色凝重,“前些日子,太子少师曾与我言道,近来思耿性情越发乖张,我想着,可否让他跟随你一阵子,你来好好地教导他!”

乔津亭一愣,这确实是不易达成之事,望着宇文川远殷切的期盼,有些苦涩,“我毕竟不是他的母亲,凭什么来教导他?”

拉住了乔津亭的手,忧心尽堆在眉梢,“乔,我知道让你为难,但是,思耿,确是需要仁厚的指引,”想起宇文思耿曾残忍地将御苑中的一只孔雀活活捏死,宇文川远不寒而栗,“乔,尽管将来思耿不是一国之君,但我也希望他能是一个仁厚的王子!”

乔津亭讶然,望着宇文川远,“思耿,不是早立为太子了么?为何不是将来的一国之君?”莫非他有易储之心?

宇文川远淡然一笑,显然心中早有计较,“这是自然的,将来大魏朝的君主,必定是我们的孩儿,乔,你宅心仁厚,我们的孩儿也定是仁慈之君,不至于为难了思耿;但是,一旦思耿为君,必定为难你和我们的孩子,萧家也自然可以死灰复燃,我断不能让此事发生,明白么?”

这“为难”二字说得隐晦,其实,说白了就是同室操戈,兄弟相残。宇文川远,思虑竟然是如此的长远,真的是难为了他!乔津亭心情激荡,她怎能拒绝得了他?

“不过,若是为难,我不会勉强你!”宇文川远温柔地望着妻子,“毕竟,这是我的一点私心!”

这私心,不仅是为了思耿,也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免得将来为世人所诟病!偏他如此的费心谨慎,乔津亭微笑,“其实,你大可给我下一道圣旨,没有人可以拒绝你!”

摇了摇头,“我何曾以帝王的身份对待于你?乔,我说过,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夫君!”宇文川远轻笑一声,语气温软,不复朝堂上的无尚威严。

略一思索,乔津亭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姑且一试,但是,这大魏朝的第五代君主,我却不希望是我们的孩儿……”

宇文川远肃然,握住乔津亭的手,庄穆无比,“乔,无须多说,我心意已决!”给她的孩子以无人能及的尊崇,这也是酬她一片情谊的方式,乔,难道不明白么?

叹息一声,突然想起腹中的新生命,正想开口告知宇文川远,谁知内侍来禀,边境急报飞至了御书房。

望着宇文川远匆忙的背影,乔津亭一阵不安。

白蘋为乔津亭端上一碗开胃汤药,“少主,你当真要接过太子这块烫手芋头?”

乔津亭淡然,“有何不可?你可知今日思耿因何撞我?又因何对我毕恭毕敬?这都是萧琰在背后操纵着,与其日夜提防着萧琰的暗算,到不如大大方方地留思耿在身边,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看来萧琰算准了宇文川远的心思,毕竟,她和宇文川远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呆了十来年。

“少主打算何时将好消息告知皇上?皇上一旦得知少主怀孕,一定会乐坏了!”白蘋为乔津亭取来锦袍,轻轻一笑。

但乔津亭却一脸忧色,“怕他是高兴不起来了,这边境,恐已生了变端!”

一连十数日,宇文川远忙着与群臣商讨大凉国之事,他深恐大凉变端引发两国摩擦,遂下旨整治军需,加强军队的操练。凡事未雨绸缪方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是宇文川远为政之道。

看着宇文川远日夜忙碌,乔津亭不忍惊扰了他,若是宇文川远得知她身怀有孕,必定分心牵挂于她,这样反而增添了他的负担。好在这些日子乔津亭妊娠反应并太不明显,倒没有引起心忧国事的宇文川远疑心。

按照宇文川远的谕旨,宇文思耿每日课业之余均在乔津亭处逗留。

乔津亭细心查看,见宇文思耿貌似乖巧,实则机心暗藏,时时着意寻衅。

“母后,你可知骊姬之乱么?”宇文思耿取出《左传》,故意在乔津亭面前一扬,“您说,这骊姬是不是坏女人一个?”

乔津亭一愣,“骊姬之乱”?她自然是懂的,春秋时期的晋国晋献公听信爱妾骊姬的谗言,逼迫太子申生自缢,立幼子奚齐为嗣,公子重耳曾出奔在外十九年。看宇文思耿的神情与语气,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指责她乔津亭就是恶毒的骊姬!将来她的孩子就是奚齐!这样一个孩子,原本是聪慧可人的,无奈却成了争权夺势的工具!或许是因为身怀有孕的缘故,她内心竟对宇文思耿生出了一丝怜爱。但此刻她心系一早上朝的宇文川远,无暇他思,“这骊姬之乱,以后我再和你说,你今日你先去吧。”

宇文思耿见隐晦的辱骂竟没有引起乔津亭的暴怒,怏怏不快往外就走。谁知一到门边,见四下无人,乔津亭又是凝神不语,眼望着龙啸殿的方向神情阴郁,丝毫没有留意他的行迹。遂悄悄从怀里取出一瓶油,偷偷倒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的油迹。事后,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转眼消失在转角处。

“啊!”一声惊叫从殿外传来,尖锐无比,是宇文思耿的声音!乔津亭一惊,抛下书中的书本,匆匆往外就走。

谁知一到门槛处,脚下一滑,一个踉跄,人直往前倒,眼看腹部就要撞上了高高的门槛。乔津亭大惊,长袖一伸,袖口紧紧粘在了墙壁之上,堪堪稳住了身躯。

这地上的油迹从何而来?乔津亭深皱了眉头,半晌不语。

宇文思耿见殿内没有预料的动静,忍不住蹑手蹑脚跑来一看,谁知乔津亭安好无恙地站在门槛内,深思地凝望着他,眸底尽是责备和怜悯之意,不由得一阵心虚,拔腿就跑。

乔津亭望着宇文思耿的背影,禁不住摇头,萧琰,当真是高明的,竟将自己的儿子当成了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利刃。但她也何其残忍,宇文思耿,只是一个懵懂的孩子,何必让他沾上与之年龄不相称的血腥?

或许,她真的该好好地花一些功夫教导宇文思耿,毕竟,他还是宇文川远的儿子!

风雪飞舞,夜幕沉沉,宇文川远直至掌灯时分才回到凤鸣殿。

乔津亭见他一面倦色,略有愁容,内心一惊。“边境,有战事了么?”

宇文川远示意内侍将数日来的边境急报呈于乔津亭面前。

乔津亭惊疑不定,打开急报。

急报仿佛还带着边塞的怒吼狂沙,烈烈西风。

急报所陈,触目惊人:大凉国君穆尔蓝沁厉兵秣马,在边境陈兵十万,三军俱缟素;西楚国、南柔国应穆尔蓝沁之邀,已在磨刀霍霍!

一场战祸迫在眉睫!而战祸因何而起,急报只字未提。

“赶紧派人找到萧大哥,他一定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乔津亭合上急报,“事发突然,更宜谨慎行事!”

“只怕是来不及了!”宇文川远沉沉一叹,这半月来的风云变换,快如电闪,让人措手不及。

夜半,残烛昏灯,殿外风雨如晦。

成别思紧叩宫门,呈上了八百里加急的信报及大凉国国君的战书。

宇文川远与乔津亭惊起,急急展开急报,急报之上写到穆尔蓝沁与西楚国君、南柔国君在大凉国边境会晤,正式与西楚国、南柔国结成了联盟,三国国君正准备亲临战阵,兵发大魏朝。

大凉国战书则仅仅是寥寥数字:“三军并进,誓雪国耻”!

宇文川远与乔津亭面面相觑,这“国耻”到底从何而来?难道穆尔蓝沁求婚未遂也是一种国耻?

当然,宇文川远与乔津亭深知,这其中肯定有着惊天的阴谋,能掀起一场战祸的阴谋!

三国国君亲临战阵,看来,这回是要逼迫宇文川远御驾亲征了。也只有亲临边境,恐怕才能解开谜底,化解战祸。

“乔,这回,你我又得分离了!”昏灯之下,宇文川远只觉凛凛微生寒栗。

“我和你一起去!”穆尔蓝沁此番出兵,必定以哈萨奇多为帅,乔津亭与哈萨奇多交好,或许可以从中化解两国不明就里的恩仇。

宇文川远一声苦笑,“乔,我固然欣喜和你同甘共苦,但是你我这一走,这国中之事所托何人?萧家,还不乘机作乱了么?”

乔津亭默然,看来,她只能留守京师,为宇文川远的远征作最坚强的后盾!

“别思,传旨,命朝中三品以上的朝官即刻上朝议事,不得有误!”

夜来风雨,吹折人肠,黎庶尽在甜梦之中,浑不知战事逼近,将有多少的闺中少妇要梦断无定河!

夜半,飘雪虽匿了行迹,但朔风怒吼,吹折天阙枯枝无数。

天际星月黯淡,层云压抑。

披着斗篷,乔津亭站在凤鸣殿的石阶之上,等待着宇文川远的归来。

远远的,一行灯笼在晃动,晃动着暗夜的昏红,是他回来了!

乔津亭上前几步,凝望着宇文川远双目血丝横斜,倦态毕露。

携了乔津亭的手,宇文川远轻轻责备:“何必等我,你自己歇着就是!”

进了凤鸣殿,乔津亭亲手取下宇文川远的斗篷,拧了热巾,为他拭去一面的倦怠。

宇文川远挥手让内侍宫女悉数退下,拉着乔津亭的手,相拥着在锦榻上坐下,低低的一声叹息,“王师于明日一早出征!”

所谓兵贵神速,乔津亭自然明白边境情形紧迫,不容耽搁,但新婚不久,良人远征在即,难免让人心酸。孩子的事,至今未曾告知于他。

一霎时,乔津亭似见王师旌旗,战马嘶鸣,刀兵出库。这一番征战,何时是归途?

心一酸,却不敢在宇文川远的面前落下半滴眼泪,乔津亭默默取出一件金丝甲,“战阵凶险,刀兵无眼,带上它,我会安心一些!”

按下乔津亭有些微颤的手,宇文川远温柔地安抚着妻子,“此番北上,未必征战,你不必担心。”

乔津亭苦笑,大凉、西楚和南柔三国联盟,紧扣边关,除了大凉国之外,其他两国恐怕是为大魏朝的繁华和富庶而来,这等折腾,刀兵不见血腥怎肯入鞘?“此番北上,强敌之前,万不可力敌,只能设法瓦解对方阵营,将其化整为零,各个击破!”

宇文川远一笑,“我明白,倒是你,我这一走,国中大事尽压在你一人肩上,担子不轻啊!”远征军的粮草调度和供给、萧家虎视眈眈、朝政繁琐、后宫事务哪一样不是煞费了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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