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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引蛇出洞、最后营救(1)

“两个目的,”田永生看着胡博士,左右扭了一下脖颈后说,“一,依依在你身边,可以时刻提醒你,他们的父母还在危险中,让你时刻不敢怠慢。二,你年纪也不小了,需要有人照顾,让你一个人生活,我不放心。有依依做你的助手,我放心。她不会背叛你。”

“那起车祸也是你的杰作?”胡博士越听越气愤。

“是的,为了免除你担心你儿子儿媳的性命,我精心策划了那起车祸。”

听到这里,胡博士已经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你瞒着上面做这一切,就不怕被上面发现?”胡依依继续按计划前进。

“不用担心,只要上面找不到你们,我就不会被发现。而且我也相信你们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我。事实证明,你们确实很听话。何况,”田永生略一停顿说,“即使有人找到你们,我安排有徐少校监视,我们也可以随时制止。”

“徐少校也是你的人?”

“是的,他为我服务。但他也跟你们一样,并不知道我的真正目的,只是我的工具。”

此时,听完田永生把他完美无缺的计划和盘托出,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和谋略。如果没有这之前那一连串巧合事件的发生,他肯定已经大功告成。可巧合,不得不让他就擒。

“如果你把你的智慧才智用在正道上,该有多好!”胡依依备感惋惜地感叹道。

“不会的。”田永生很肯定地回答,然后加快语速说,“有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老谋深算,想出来的计划都会把自己吓一跳,太完美了,太漂亮了!就好像有一股巨大的能量,不是力量,是能量,在源源不断地注入我的身体,使我永不疲倦,使我的大脑永远保持高速运转。知道这巨大的能量从何而来吗?”田永生说完停住,看着胡博士和胡依依,但他并没有想从他们那里寻得答案,继续说,“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最可怕吗?不是我手上的这支枪,不是你们研制出来的隐形服,也不是这只特殊眼镜。是大恨,因大爱而产生的大恨。为了达到目的,它可以忍受十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上千年的忍辱负重,等积聚到足够的力量,那一刻,它就会像飓风一样锐不可当地冲破所有现实的堤坝,席卷一切!”

田永生说了这一段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后,放缓语速,很满意地轻轻一笑:“现在,有了这只眼镜,我再让老邓他们源源不断地给我制造出隐形服,来装备我的隐形部队。”田永生边说边把枪口稍微抬上一点:“好了,你们的疑问也都得到了比较圆满的回答,可以上路了。”

“请等会儿,我还有问题。”胡依依急忙截住说。

“你的问题还真不少,”田永生有些不耐烦地向左移了一小步,马上又回到原位,“说吧。”

“你建立这支隐形部队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田永生很响地抽了一下鼻子,“我的目的,就是要建立一支绝对力量,一支超越任何国家的绝对力量。这样,我就是全球的霸主!”

“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种情况下,你真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胡依依反问。

“不是吗?”田永生说着向左歪下脖子。

“你想要安心的日子,可以吗?那时,你的身边都是隐形人,你必须时刻戴着眼镜提防他们,能过上安心的日子?你现在有亲人吗?那支绝对力量可以带给你亲情吗?你现在有爱人吗?那样的情况下,谁敢爱你?如果有,那也是迫于你的淫威。有话说,只有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被爱,那样的爱才是最真的爱。所以,到你真正成为世界霸主的那一天,你不仅得不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你还会失去许多你现在作为一名将军所拥有的一切。亲情,友情,爱情,你一样都得不到,你拥有的只是你的霸权,你的绝对力量和整日的不得安心。那样的日子,干枯得就像沙漠里的贝壳,难道你会说你比现在幸福?”

胡依依说出这样的话,我很震惊。这些话都不是我们事先排练好的,我们事前还没有想到这一步。

这时,田永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为防万一,我轻步走到他身后,把高压电棍抵在离他后腰十厘米处。一有动静,马上凑上去,零点一秒之内即可将他击晕。

“亲人……亲情……父母尸骨无存……”田永生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爱人……我当时为什么就不回头看她一眼,她都是为了我才落成那样……她都是为了我在忍辱负重……”田永生越说越激动,“既然上天这样玩弄我,我也要玩弄上天!”

除了有仇恨有伤心,我们三人全然不知他在说什么。

我把电棍藏在隐形服里,走到田永生一侧。只见他泪流满面。第一次见这么大年纪的人哭得如此伤心。

“为了国家我冲锋在外,她却要忍受……这全都是因为战争!”田永生说到这里,眼冒凶光。我急忙绕到他身后,拿出电棍。

“我也不想这样,但你们必须得死……”

田永生说着把枪口对准胡博士的头部,一触即发,我见状迅速把电棍抵到田永生后腰上。

正常情况下,一般人身体流过这么高电压,瞬间就会失去知觉晕倒过去,根本没反应时间。可田永生在倒下去之前,竟顽强地扣下扳机,击中了胡博士的右肩胛处。

胡博士惨叫一声,喷涌出来的鲜血顿时浸透了他的右半身。胡依依见状,马上扶住胡博士,哭着喊道:“爷爷!爷爷!”

我赶紧跑过去,用手指按住胡博士颈部的动脉,然后查看了枪击的具体位置后,安慰胡依依说:“不用怕,没有击中要害。”胡博士也轻轻摇头示意胡依依不要担心。

这时,古姐快速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那两名特警。其中一名特警接过我按住胡博士颈部的动脉,动作娴熟准确,一看便知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另一名背上胡博士。

“我护他们下去,”古姐说,“你收拾好这里。”

“我也下去,”我边脱下隐形服边说,“下面有徐少校。”

“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打起来,徐少校也是受害者。你留在这里保护现场,以防他醒来。”

送他们五人进电梯后,我回到实验室。

蹲下,正准备给田永生戴上手铐时,他突然睁开眼坐起来。我连忙给他补上一击,他再次倒下,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

怎么会这样?即使体质再好的人,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正不可思议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这个声音不是来自一个方向,而是从上下左后前后四面八方传来。乍一听好像近在咫尺,可仔细竖起耳朵,却又感觉遥不可及,就好似来自中间隔着一个大峡谷的对面山顶。声音也非男非女、非老非幼——一种形而上的概念的声音。

“用头骨压在他胸口上,笨蛋!”那个声音说。

这时,田永生又突然噗地坐起来。我再补上一击。

“用头骨压在他胸口上,笨蛋!”那个声音不断重复着。

“头骨?哪里来的头骨?”我心慌地想着,“莫非?”

我马上跑出实验室。跑到对面肖姐家里,径直跑进肖姐的画室,抱起霍大哥带回来的那颗头骨。

返回到实验室时,田永生的身体仍在颤抖。我赶紧把头骨放在他左胸上。

“笨蛋,是胸口上不是心脏上!”那个声音又响起。

我把头骨移到他胸口。马上,田永生的身体停止颤抖,安静下来。

但他的左手却比刚才抖得更厉害。手背上青筋暴出,好像有什么在里面由内向外压迫他的皮骨。

突然,田永生左手的五根手指散开乱抓。

慢慢地,他的手掌心从中间向四周、由内向外慢慢翻开。最后形成一个张开的口子,就像一个熟透的石榴张着嘴。

没有流血。流出来的却是一条直径四厘米左右、像蛇一样黑糊糊的长条状东西,随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这个长条状的东西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整个前部就是一张和田永生手掌心那个口子一模一样的张开的嘴。四瓣唇向外翻开,里面也是黑糊糊一团。牙齿舌头全没有。它正在像蛇一样慢慢地向外扭动。

“弄死它!”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没有加上“笨蛋”。

在它爬出来二十多厘米后,我拿出匕首刺向它的头部。没想到就像刺入豆腐一样轻松。

刺进去后,它的嘴合上,身体也不再动了,仿佛突然断了电的玩具火车一样完全停止。

没想到如此邪乎的东西,这么轻松就被搞定。这样想着,我拔出匕首。

可出乎意料的是,我一拔出匕首,它又像接通电源一样,张开嘴扭动着身子慢慢往外爬起来。伤口也立马愈合,就像水做的身体一样。

“快弄死它,笨蛋!”那个声音又叫嚷起来。

我有些气急败坏,用匕首对准它头后面三厘米的地方横砍下去。刀锋都砍到了地砖上,算是把它身首异处。

这次该一命呜呼了吧,我想。

可拔出匕首,伤口又愈合,它继续张大嘴一扭一扭地向外爬着。

“快弄死它,笨蛋!”那个声音不停地叫唤。

我有些慌了,再次砍下去。这次,我想用匕首把它的头切断后,再把头挪开。

可匕首砍下去后,被匕首分开的它的前后两段身体,就像两块超强的磁体一样把匕首紧紧夹住。匕首只能上下前后移动,无法左右推动。刀身都别弯了,还是纹丝不动。

我抽出匕首,捡起田永生的手枪,对准它头部连扣下两次扳机。两声沉闷枪响,子弹就像射进泥潭一样,射进去的地方凹进去一个小凹点,马上又复合。它依旧顽强地扭动着身子,继续向外爬着。

这时,爬出来的已经差不多三四十厘米长。末端开始变细,像是要露出尾巴。

“快弄死它,笨蛋,它出来你就完了!”那个声音不停地催促。

我感觉额头湿漉漉的,用手背擦,日光灯下,手背上全是亮闪闪的汗水。我再次用匕首刺入它的身体,心想,弄不死你,至少可以让你暂时停止前进。

可这招不再起作用,我刺进去后,它身体呈S形弯曲扭动,末端还是在继续不停地向外流出,而且末端越来越细,眼看马上就要露出尾巴尖。

我转身一周,身边没有其他可用作武器的东西。最后,目光落在头骨上。

“快点,笨蛋,就是它!”那个声音好似恨铁不成钢似的心急如焚。

我没有迟疑,马上拿起头骨,然后狠狠地砸向它的头部。

手感就像砸在那么粗的面条上一样柔软。

提起头骨,它被砸扁的地方虽然又马上复原,但这一砸很有效果。看得出来,是致命的效果。它受到这致命一击后,全身扭曲,发出的恶臭更加恶心。

它这一扭曲,尾巴整个从田永生手掌心里抽出来。我赶紧像切黄瓜一样用头骨从它的头部紧挨着一下一下一直砸到它的尾巴尖。

这次,它彻底不再动弹。为防万一,我再次用头骨把它从尾巴尖到头部密密麻麻砸一遍。

这次,它不再有丝毫反应。

确定它确实已死去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我才感觉累得厉害,全身关节都在隐隐酸痛。汗水从眼睫毛上、耳垂上、下巴尖上往下掉。全身也没有一处不湿漉漉粘糊糊的,喉咙更是干得沙沙作响。

“干得好,笨蛋,”那个声音又响起,“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把它与头骨密封扔到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不要嫌麻烦!”

“喂!喂!”我有气无力气地喊道。没有回应。

在地上坐了十几秒钟后,我努力爬起来,拖着像灌铅一样的腿走过客厅,来到厨房。

在厨房靠着冰箱一口气喝掉两瓶矿泉水后,才多少恢复些力气。

在厨房里找到一个黑色塑料袋,回到实验室。用手隔着塑料袋把那个长条东西捡起来。滑溜溜的,如冰块一样凉。然后翻过塑料袋把它装入袋里,打个结。

这时,田永生还静静地躺在地上。手心已不知何时恢复原状,完好无损,根本看不出那里刚才有过开口的迹象。

为确保万一,我给田永生戴上手铐,然后把他拖到客厅的单人沙发上。他乖乖坐在沙发里,头向左歪着,面无表情。

田永生刚才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父母尸骨无存是事实(被泥石流冲走)。他说为国家冲锋也说得过去。但他说的她,是小秀吗?他说他没有回头,难道他与村里中断关系之前偷偷回村里见过小秀?他还说那都是战争造成?什么战争?虽然近十几年我国与别国时有摩擦发生,但并没有因此引发生过任何战争啊。

算了,这一切疑问,只有等田永生醒来后才能明白。

我从厨房里找出一个大一点的塑料袋,把那颗头骨和那个装有长条东西的黑色塑料袋一起装进去,然后打个死结。这时,古姐还没有上来,也不知刚才过去了多长时间。

走到窗前,徐少校的车还在楼下。我拨通古姐的手机。

“喂,现在在哪里?”进入我耳朵里的自己的声音,却是全然陌生的声音。

“在返回的电梯里面,电梯刚才坏了,正在抢修。上面还好?”

“正常。”电话里面肯定说不清楚。我想,即使当面,也肯定难以说明白。

“你那边怎样?”我问。

“一名特警同志和胡依依陪着胡博士去了医院,现在另一名特警同志和徐少校与我在一起。徐少校是一位很冷静的人,我们并没有发生冲突。我只大概给他说了情况,具体的细节等他上来后看监控录像即可明白。”

“大概还要多长时间?”

“快了,两三分钟。”

“注意安全。”

“放心。”

挂断电话后,我才想起,我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摄像头记录了下来。

我本想去胡依依卧室看一下刚才的监控录像。可身体窝在沙发里懒得动,乏得厉害,就像连续十个晚上没有睡觉了一样。渐渐的,思维就像进了站的火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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