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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金锁

第 42 章 金锁

苏锦醒来的时候浑身绵软,鼻端仿佛还残留着刺鼻的药味,有点反胃。

外面是沉沉的黑夜,没有灯光。道路也颠簸得厉害。坐在旁边的人低着头正在打盹。看轮廓应该是孟婉婷。

她们正坐在高速行驶的车里。前排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都坐着人。一团昏暗中,苏锦只能从大致的轮廓上模模糊糊地辨认出这是两个男人。而且还是她不认识的男人。小小的空间里全部都是陌生的气息。冷冰冰的,满是敌意。

头脑昏沉得厉害,苏锦摸了摸脖子里的金锁,又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微明。他们还在车里,孟婉婷正皱着眉头摆弄一盒牛奶,看见她醒来,顺手扔了牛奶和面包过来,十分冷淡地吩咐她:“吃早饭。”

没有了恶心的感觉,但是手脚依然有点发软。苏锦没有什么胃口,可是本能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是不要忤逆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比较安全。何况她也需要食物来补充能量。如果一直手脚发软的话,她什么也做不了。

默默地吃过了简单的早点,精神也好了许多。她注意到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目光,微微带一点审视。只是一瞥便又飞快地收了回去。这男人看起来三十上下的年龄,身材很高,也很壮。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漠然的态度与孟婉婷十分相似。司机给他点烟的时候,这男人微微一侧头,苏锦看到了他鬓边的一抹灰白。似乎是个上了岁数的男人。侧脸的轮廓带着中老年人特有的圆润。苏锦猜测他笑起来的时候应该是个挺和气的人。

天色越来越亮,路上零零星星可以看到一些车辆行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没有人对他们多加注意。公路并不宽,拐来拐去的也不知通向哪里。道路的两侧是高大的树木,再远处就是开阔的农田,黄黄绿绿的一片。虽然认不出都是些什么农作物,不过眼前的景色还是令人心胸为之一开。

离开T市似乎已经很远了。他们前进的方向则一路向南。大多数的情况下,汽车两侧的景色都十分荒凉。有的地方简直没有路。这样一副逃命的架势令苏锦的心里隐隐地雀跃:他们既然在逃,那说明有人在追。也就是说: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很有可能她就会自由了。

有了希望,再不堪的日子也总能捱得下去的。苏锦摸着脖子上的金锁,心想:只要他们还留着她一条命,希望总还是有的。对一个囚犯来说,不但没有遭到虐待,甚至没有遭到打骂。有的不过是一句“你自己老实一点,不要逼着我对你用药。那东西用多了你会变成白痴。”

她的待遇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第二天天擦黑的时候,山道尽头终于出现了一处小小的村庄。零零星星不到百余户人家的小村庄,在薄暮中炊烟袅袅,颇有几分离居世外的安闲。

车子绕过村外的空场,停在了一处人家的院墙外面。院墙只有半人多高,从敞开的院门可以看见一片拾掇得干干净净的院子,一株老柿树下面安放着一张躺椅,一个男人正半躺在上面闭目养神。

一眼看过去,苏锦只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等到车子停在了院门口,这人听见动静抬起头朝这边瞥了一眼,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苏锦才恍然间想起这人原来就是在医院里曾见过一面的孟恒飞。可是……看起来又不太像,那天的印象里,孟恒飞是个青春逼人的大男孩,笑起来阳光灿烂。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唇角虽然勾着笑纹,但是那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挑着眼角看人的时候,甚至有那么一点点阴沉的味道。

难道这人还有一个孪生兄弟?

孟恒飞踢踏着拖鞋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双手撑在车顶上冲着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笑了笑:“怎么才来?我可比你们早了半天呢。”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像是在沉默地打量他,过了很长时间才低声说:“出来就好。”

孟恒飞听了这话转过脸冲着苏锦笑了笑:“要不是老六替我挡了一枪,我就交待在路上了。你那个男朋友还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主儿。妈的,躲在孟氏这么多年,竟然是个条子!孟恒宇真是瞎了眼!”这几句话说的恶狠狠的,偏偏脸上一副温良无害的笑容,苏锦情不自禁地想要向后躲,可是孟恒飞的手已经顺着半开的车窗伸了进来,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我猜那小子已经知道你在我们手里了,你说他会不会管你?啊?”

苏锦吃痛,伸手去推他的手。不料这人手劲极大,推了两把竟然没有推开,孟恒飞眼里的神色反而越见狠厉:“这种人最会顾全大局了,我猜他会一枪先毙了你。”

苏锦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听到最后一句话终于忍耐不住,吃力地问了一句:“你说的是陆显峰?”

“臭娘儿们,”孟恒飞一个耳光扇了过来:“跟老子装傻?!”

苏锦的下巴被他紧抓着,硬生生挨了这一掌,只觉得眼前一黑,半边脸立刻火辣辣地肿了起来。可是眼睛还没有睁开,紧接着又是一记耳光,孟恒飞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狠毒:“你男人不是能装吗?我倒想让他看看他的女人捏在我手里的时候,他还怎么装?!”

“行了,行了,”是孟婉婷的声音,透着几分不耐烦:“你也就这点能耐?别让我看不起你。”

钳住苏锦下巴的那只手立刻松开了,孟恒飞双手支在车顶上,斜着眼望着孟婉婷不住地冷笑:“你什么时候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孟家的一个杂种,要不是你那出身高贵的母亲死得早,说不定我现在还躲在哪个臭气熏天的角落里等死呢,孟婉婷,别以为你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别人就当你是圣母……”

“够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厉声喝道:“原来还有个样子,现在可好,越说越不像话!”

“原来?!”孟恒飞斜了他一眼,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原来……那是特意装傻给你看的——你不是愿意看?那我就装给你看好了。”

“少爷,”开车的男人淡淡地开口:“现在咱们往哪边走?”

在其他人眼里,司机说出这句话来,完全是为了转移孟恒飞的注意力。但孟恒飞显然不这样看。他拽了拽衬衣的领子,眉宇间立刻多出来几分掩饰不住的自得:“今晚住在这里,明天赶路。”

司机看了看孟汇唐,正要再追问,孟恒飞又补充说:“有的地方看着危险,实际上是很安全的。老爸,你放心交给我好了。”

孟汇唐低头吸烟,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孟婉婷冷冷哼了一声:“交给你?交给你的可是我们的命。”

孟恒飞挑着眉头看她:“你可以不跟着。”

“够了,”孟汇唐再度出声,语气里却没有了先前的火气,多的是一点无可奈何。自言自语般叹息:“都这个份儿上了,你们还在吵?有意思吗?”

孟婉婷垂下头,淡淡地说了句:“对不起,爸爸。”

“你可真能装。” 孟恒飞懒洋洋地挑眉,笑得很是不屑:“难怪你对那个条子那么上心。”

孟汇唐下了车重重地摔上车门。孟恒飞不怎么在意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小院。孟婉婷瞥了一眼泪眼婆娑的苏锦,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下车!”

那两个耳光打的苏锦真有点怕了——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挨过打的人来说,被人当众殴打实在是一件太过震骇的事。她的生活里甚少有机会见识暴力这种东西。上一次U盘被劫,她在街边坐了很久才勉强克服了那种全身上下的肌肉同时开始痉挛的可怕感觉。原以为那种可怕的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万万没有想到,挨了两记耳光之后,所有的恐怖记忆都瞬间苏醒,并且以一种愈加猛烈的姿态反噬了回来。下车的时候苏锦觉得自己的腿脚都在微微地颤抖。这让她觉得十分羞愧。

他们过夜的地方是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几间瓦房,很简单的家具摆设,收拾得还算整洁。苏锦透过窗户看到一对相貌憨厚的中年夫妇在院子里出出进进忙着准备晚饭,看他们的神态,跟孟汇唐一行人应该是十分熟悉的。苏锦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想要通过他们求救的想法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定。何况她现在手脚都被铐着,身边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孟婉婷,想要求救也是力不从心。

没过多久,那对中年夫妇就在庭院里摆起了一张矮桌,饭菜陆续端上来之后,这一对夫妇就离开了。孟婉婷打开手铐将她的左手铐在了床头上,出去一趟端了一只碟子进来,放在了她的面前。碟子的一边堆着两个馒头,其余的地方盛着青椒土豆丝。孟婉婷把筷子放在她手边,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吃饭。”

苏锦看着她,她却避开了苏锦的视线,转身走了出去。

对着她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话并不多。苏锦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像孟恒飞所说的那样“对那个条子那么上心”。如果真是那样,她对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何况刚见面的那天,自己还自作聪明地拿话耍她。

但是这个女人却有意无意地回护着她。苏锦虽然还不能肯定,但有一点确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不是她出言喝止了孟恒飞,打在她脸上的耳光不一定只有两个那么少。孟恒飞当时发了疯似的神态现在想起来,她仍然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苏锦的视线从窗外围桌而坐的一群人身上移回到那两个馒头上。不管怎么说,饭都是要吃的。她必须要有足够的体力来应对有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个逃生的机会。

孟婉婷收走了碗筷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坐在院子里吃完饭的人也都回了自己的房间。苏锦的房门从外面锁着,而他们住的房间从她的窗口是看不到的。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她能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嗡嗡地谈话,但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天色转暗,空气里多出了山区特有的沁凉。

苏锦的一只手被铐着,能做的事很有限。靠在床上,饱受颠簸之苦的身体很快就泛起倦意。迷迷瞪瞪正要入睡的时候,就听房门“哗啦”一声响,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苏锦一惊,还没等坐起身来,那个开门的人已经走到了床边。苏锦还没有看清他到底是谁,就先闻到了一股酒气。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味道,交汇在一起在空气中营造出一种特别的氛围。令人本能地惊恐。

苏锦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手腕还铐在床头,互相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这一下微弱的声响像是刺激到了这个闯入者。他一把抓住了苏锦的头发,用力拽向自己,同时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领口,用力向肩膀处撕扯。

苏锦不顾一切地推开他的手,身体向后一缩,又被他扯着头发用力拽了回去。这人用力太大,苏锦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了,情不自禁尖叫出声。

男人似乎被她手脚并用的连抓带挠惹毛了,反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她脸上,低声骂道:“臭****,你敢抓老子?!”一边说一边拽开了她T恤的前襟。

苏锦的尖叫里已经带出了哭音。她感觉到了那只陌生的男人的手正穿过破损的衣襟,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来。毒蛇般滑腻的触感,令人血液发凉。苏锦刚刚弯起双膝,还来不及要蹬出去,男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沉沉的,像一块石头。

“你放开我……”苏锦徒劳地哭叫,孟恒飞却显然被她的哭叫闹烦了,抓起她脑袋边的枕巾团了团就要塞进她的嘴里。

就在这个时间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拉起了半疯癫的孟恒飞。拖着他就往外走。

“妈的,李晓鸥你也敢拦着老子?”孟恒飞破口大骂:“你不过就是老爷子手底下的一只狗……”

门外,孟婉婷抱着胳膊冷冷地望着他:“咱们都是老爷子的狗,不过你特别一点。你是条疯狗。”

“去你妈的孟婉婷,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孟恒飞的叫骂被那个叫做李晓鸥的司机打断了:“少爷,你真要闹起来,整个村子都能听到动静。到时候咱们就不好脱身了。何况下了山,女人还不有的是?何必急在这一时?”

“你们懂什么?”孟恒飞摔开他,恶狠狠地骂道:“这女人是那个条子的人。那个死条子害得老子差点没命,老子就不想让他痛快!”

“行了行了,”孟婉婷声音很是不屑:“李哥,你把他带回去好好看着。别再让他闹出什么幺蛾子。回头闹大了害得大家都脱不了身。”

李晓鸥说了句:“是,大小姐。”就拖着孟恒飞回了院子另一侧自己的房间。一声重重的摔门声过后,院子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孟婉婷沉默片刻,淡淡说道:“你睡吧,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房门阖拢,再一次从外面锁了起来。

苏锦揪着衣襟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直到这时,恐惧感才铺天盖地般压了下来。像这墨色的夜一样,黏稠得令人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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