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多钟,左祈乐才在adolph的护送下,回到了家,当然…那名妞子也回到了左祈乐的公寓。
“你随意一点,但最里面的房间不能动,那是我儿子的。”
“哈?”这一晚上给她的震惊已经够多的了,这回居然还跑出来一个儿子,她的样子似乎也才二十多岁吧。
“恩,改天给你介绍,现在我要回去补眠,等下要上班。”
“那我做早餐给你吃?”
“你会吗?”看她十指纤细,没有一点茧子,也不像是拿锅勺的人物啊。
“会一点,需要我做早餐吗?”
“不用了,没有习惯吃早餐。”语落,窝进卧室准备睡上几个小时,她是在是累毙了。
十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左祈乐偏迈着步子走进总裁办公室,一脸的轻松惬意,却不知道在她推来办公室门得那一刻,她的好日子即将结束。
“总裁!”
就在左祈乐即将触动门把手,扭转开门的那一瞬间,袁佳佳迫切的叫了一声。
“哈?”
“没事了。”算了,还是不要说话好了,免得不知道怎么死。
“神经病。”瞥了她一眼,吱嘎一声,办公室的大门打开。
这是个怎么情况?
左祈乐讶异的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流觞!
他来干什么,那双眸子似乎要瞪出血来一样,岂止一个可怕能够形容的。
“沈总裁,我等你好半天了。”
流觞微笑着咬牙切齿的说着,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刊彩色报纸,标题耸动:沈嘉冉最近床伴—adolph,夜宿豪宅。
“等我?”
左祈乐的心情有些小激动,唇角有着害羞的笑意,不过…那只是一瞬间,收起温和的笑脸,冷冷的说:“不知道聂总裁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晨阳地产和沈家似乎没有什么生意合作吧。”
“的确没有,只是有点私事。”
“我和聂总裁有什么私事可谈吗?”
一句一句的聂总裁,摆明了就是要疏远他们之间的关系,流觞挑着眉,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像鸦片摆脱他吗,好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你昨晚去哪了?”不准备和左祈乐说一些有的没得,直奔主题。
昨晚?左祈乐不禁笑出了声音,这更让流觞火大了。
“说啊!”迈着修长的腿,一步两步就走到左祈乐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她昨晚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干你什么事啊。”哼,这个男人害她不正常那么些日子,凭什么要告诉他啊。
“你说是不说。”深黑色的眸子冒着熊熊的火光,不禁让左祈乐感觉后背有些灼热,一时间脸上的笑意变得僵硬,不解流觞的行为。
“你干嘛。”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在身体的某一处肆意横生,让左祈乐感觉有些害怕,定了定神色,在心里暗暗的告诉着自己: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有未婚妻的人。
“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早他晨跑回来,偏发现桌上的报纸大篇幅的导报着左祈乐夜不归宿的消息,心里还有着对她冷淡几日的歉疚,此刻也被这篇虚无的报道搞得烟消云散了,处了妒意就是怒火,迫不及待的想找她问个究竟。
不紧不慢的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密密麻麻的文字就让她忍不住头疼,倒是几组图片,吸引了她的注意,第一张照片是嫉妒暧昧的酒吧门口,adolph倚在跑车上和自己说话、第二章则是在adolph家门口,她直径打开大门的那一刻,第三章就是自己催促adolph进屋关门,第四章就是清晨,她懒得换掉家居服,带了adolph的墨镜出门,坐在跑车上等着adolph送自己回家。
左祈乐拧着眉,奇怪……她明明记得昨晚还有兔兔啊,可照片上怎么只有她和色狼呢,而且还照的如此暧昧,会不会太扯了啊,想到着,又轻笑出声。
她笑了?流觞咬牙切齿,她默认了是吗?
“你就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
“对,你真的去adolph家过夜。”
“对啊!”只是不想报纸上报道的那样罢了。
“你……”流觞真的是想伸手掐死她,“你就这么寂寞难耐吗?”
“什么?”
左祈乐瞪着眼睛看着他,寂寞难耐?
她左祈乐是缺爱吗?没有男人活不下去啊,寂寞难耐,还真的敢说出口。
“难道不是吗?跟我分开才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扑进别的男人怀里。”
他…是在吃醋吗?
不、不会的。他说了,我们只是朋友,那既然只是朋友,她去哪里过夜和他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聂总裁,我们没什么关系吧,我去哪里过夜,是我的自由好吗,你无权过问。”她真的是不爽到极点了。
“你说什么?”抓住左祈乐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她。
“你放手。”动不动酒动手,他这七年怎么变得这么粗鲁啊。
“你真的和他上过床啦?那我们哪一个比较能满足你。”
“你混蛋……”
左祈乐气愤扬起手掌,却被流觞挡在头顶,咬着唇瓣使劲的甩开他的手,跌坐在沙发上。一时间,所有的委屈扑面而来,哗啦啦的放声大哭。
她简直是太委屈了,这七年她身边的男人的确一个换过一个,但身,心包括感觉都丢在流觞身上了,为了他守身如玉七年,连接个吻的男人都少的可怜,就更别提上床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看到左祈乐泪如泉涌,流觞的怒气瞬间被心疼所取缔,坐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后背,或许……不是像他想的那么一回事。
“滚开……”她可没忘了他刚刚说话有多么难听。
“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这是流上的心里话。
“你还有心?”她抬起泪蒙蒙的小脸,吸了吸鼻子“你的心在哪,我怎么没有见到过。还是说,你只对你的未婚妻有心。”
“你非要提沈若吗?”他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沈若的贴身监护下逃跑的,非要继续热他生气吗。
“哼。”她有些生气,自己哭了这么半天,居然没有挤出一滴眼眼泪,还真差哎……
“去色狼家的,还有另一个女人,我只是单纯的过夜而已。”
良久良久,左祈乐站在落地窗前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想解释了。
原来…是一场误会而已。
流觞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