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有些阴沉沉的,震耳欲聋的雷声时不时的就在耳边响起。左祈乐倚在自家的阳台上,悠哉游哉的看着楼下的小男孩们玩着玻璃球。伸子脖子望望,眼睛放出不一样的神采,真的好想下去和他们一起嗨屁哦,玻璃球,她有多少年没有玩过了。哎
“姐姐,你要玩吗?”
楼下的小弟弟很有礼貌的询问,这个大姐姐看自己已经好长时间了,妈妈说那是不礼貌的行为。
左祈乐尴尬的拜拜手,回身客厅,窝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肥皂剧。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左祈乐白了一眼,没有理会。
“叩叩叩”
门外的人乐此不疲的继续敲着,似乎铁定了屋里有人一样。左祈乐黑着脸,连鞋都懒得穿了,开了门。
“干嘛这幅死德性。”
凌乐手里拎着一大带子的零食,往左祈乐怀里一丢,换上专属自己的夹脚拖鞋,毫不客气的把自己丢进少发里。
“有事啊?”
说实话,左祈乐面对此时慵懒的凌乐有些发毛,毕竟就在前晚,她啪的一声给凌乐来个翠铃铃的耳光,保不齐这丫头现在是来报仇的。
“来看看你还不行啊,慰劳慰劳你前天晚上的伟大壮举。”
左祈乐扁扁嘴,她就知道凌乐才没有这么好心呢,肯定是想利用她的愧疚心做什么坏事。
“沙发太小了,换个大的吧。”
此时的凌乐像极了还珠格格里面的容嬷嬷,长了一副欠扁的脸和欠删的嘴巴。
“说的轻巧,哪来的钱啊。”
左祈乐接过凌乐手里的遥控器,不安分的转换着电台,终于,停在了湖南卫视。电视里谢娜搞怪的行为举止并没有让左祈乐哈哈大笑,相反的,她觉得她好烦啊。
“喂喂..”
左祈乐没有打理她,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凌乐绝对把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聋啦?”
凌乐起身,当初画面,与左祈乐直视。
“啊?”
左祈乐抬手拿起茶几地下的《花火》杂志,低声回应了一句。
“死德性。这个给你。”
凌乐的白皙的手心上摊开一封已经发皱的白色信封,左祈乐看了她一眼,凌乐挑眉,一脸茫然。信上十分好看的小楷体字却与内容成了天大的反差。
“谁给你的?”
“看不出来吗、?”
凌乐打开薯片,嘎吱嘎吱的吃起来,随时还喝着点水,顺顺喉咙。
“铃兰怎么找上你的?”
左祈乐在笨,也不会笨到连铃兰的大名也不认得吧。可是她就纳闷了,铃兰是有通天的本事还是怎样?让百事不管的凌乐替她送战书,这有点奇怪了吧。
“她找上我的。让我转交给你,并且要我告诉你说”
凌乐把脸凑到左祈乐面前,有些暧昧的贴近她的右耳,又说:“我们的游戏还未开始,现在是准备活动。”
左祈乐端起水杯喝光,她说怎么觉得今天凌乐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现在才看出来,素有眼镜控的凌乐居然破天荒的没有代眼镜出门,真是怪事一桩。
“有什么想法?”
凌乐见左祈乐看自己看的出身,下意识的摸摸脸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还是有画了一朵花抑是写了一行仅供观赏的字样啊。
“只是在纳闷,你怎么没有代眼镜 啊。”
“哦,没来得及。”
“什么事,这么急?”
左祈乐实在是很好奇啊,凌乐是最散漫,最不在意事情的一个,她崇尚的人生是舒适,懒惰,有什么急事会让她变得急匆匆的。
“以后就知道了,先说这个吧。”
凌乐指指她手里的战书,警告她思绪不要在自己的身上打转。
“你要参战吗?”
看凌乐现在的表情,斗志昂扬,春光满面的,也许她要做坏事了。
“你打我的一巴掌,应该由她来偿还,不是吗?”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看来,铃兰也后要倒大霉了,谁叫她欺负了向来老脾气的浅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