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心机的笑容令秦征的胸口蓦地勇气一股怒火,瞬间爆发,他勃然大怒,倏地弹跳起身。
“舒南……”他低沉的嗓音宛如一道雄狮的暴吼。
她愕然,回眸一望,眼睛在看见他的瞬间,点亮了瞳眸。
“秦征,你来了?”她奔过来,无视那几个用失望的眼光追随着她的男青年们。
他满意地撇了撇唇,一把搂过她娇躯,占有地拥在怀里,眸子里有龙卷风国境,朝那几个登徒子毫不留情的卷过去。
“你几时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我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画面了。”秦征冷哼,他又不满的看了看那几个年轻人。
舒南怔住,却误会他是不满她玩得太狂野,毕竟,这个小区都是他认识的那个阶层的人,她这样是不是让他丢人了?
舒南不好意思的顺了顺零乱的头发,连忙退出他怀抱,迅速整好衣衫。
她懊恼地咬着嘴唇,嗫喏着开口,“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丢面子了?”。
“他们是谁?”他沉声问。
她—愣。“谁们?”
“就那几个。”他不屑地拾抬下巴。
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她才恍然他是指那几名青年。“不认识啊,就是说过来要和我们一起玩球而已,谁知道是谁啊!”
“不知道人家是谁,你也能跟他们玩得那么开心!”他气恼地瞪她。“以后不许了,要是坏人怎么办?”
“坏人?”她眨眨眼,半晌,蓦地领悟他是在为她担忧,或许也有一些吃味的成分。
他吃醋了?
舒南的胸口有甜味在融化,她揽住他臂膀,亲昵偎贴着。“你越来越霸道!”
在秦征的胁迫下,舒南住进了“半农”的家。
看着屋子里还是一年前的摆设,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在衣橱里她可以留下的,他曾经送她的衣服,也依然挂在那里。
记忆,就像一阵风,无孔不入的吹进心里。
他们的情侣对杯,他们的同一款式不同颜色的睡衣,他们使用的同一个牌子却不同性别的沐浴乳,他们最爱看的电影还在影碟机里,这个屋子里还有他们一起爱情的味道……
还是那间卧室,舒南的行李摆了进去。
洗过了澡,舒南坐在客厅里,拿起遥控器,按响了音响,摇摇摆摆的音乐传来,沙哑的女声吟唱着一首动人心弦的歌……
我梦见你,从身边经过。你模糊的双唇,有什么要说……等你说你爱我,好让这些日子没白白寂寞过……好几次以为,你有话要说。在梦中都做好准备的动作……等你说你爱我,好让这些日子没白白寂寞过。当你说你爱我,我眼中的烟火随着你怎么说,怎么散落……
舒南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修长的双腿,脸颊埋在膝盖里,单薄的让人心悸……这就是秦征洗澡出来看到的场景。
能够看到她又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这样的梦,真希望能够梦一生!
“怎么了?”秦征坐到她的身边,却没有想到舒南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她知道,这一年来他一定是常听这首歌。因为遥控器就放在茶几上,以前是放在cd架上的;因为她发现这首歌一直在重复播放,也就是说这个唱盘上只有这一首歌;因为音响的上面摆着酒杯和酒瓶,也就是说他总是坐在那里,听着歌……
舒南知道,自己欠他一句话,一句很必须的话!她从来没有说过,即使在他最动情的对她说的时候,她也是保持着沉默。
而现在……她依然不能说出口。
因为,在舒曼的婚礼之后,她依然还是要回到那个北方的小城去。她给不起秦征那句承诺,那句要用一生来维系、来交换的,美丽的承诺呵……
她拥抱着秦征,紧紧的拥抱着他,泪水潸潸流下……
清晨,秦征是在火腿煎蛋的香味儿中醒来的。
她穿着一条祖母绿的居家连衣裙,柔软滑溜的质地服贴着她魔鬼般的曲线,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细白匀称的双腿,毫不吝惜地展示。
秦征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张嘴吮住她白皙的耳垂儿。
“你醒了?”舒南转过身回抱住他。
“秀色可餐啊……”秦征在她的唇上夺走一个吻。
“我还没有煮咖啡。”舒南耸耸肩。
“终于又能喝到你煮的咖啡了。”秦征松开手,看着她准备材料和器具。
“你的嘴刁得很,不会煮还那么多意见?”舒南撇撇嘴。
“谁说我不会煮?”秦征掐着腰,“我煮的很好的,好不好?”
“那……我们来比赛谁的咖啡煮得棒,你先。”她突然兴起,转过身冲着秦征灿烂地笑着。
“奖品呢?”他问。
“我赢的话,你可不可以送我一枚戒指?”
“然后?”
“我只要一个,小小的、最便宜的就好。”她笑咪咪地回答,心里却隐隐作痛,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留一点值得纪念的东西吧。
“如果我赢呢?”
“嗯……我倒没想到,你赢的话……就许你一个愿望,随便什么,就是我的命也可以给你。”
“这么有把握?”他挑眉应战。
“你先请。”她信心十足地看着他。
他按着平常煮咖啡的流程,压紧咖啡粉后,旋上摩卡壶上座,点燃瓦斯灯。
舒南狡黠的笑着,踮起脚,双手缓缓沿着他的腰际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