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慢慢乱了,被那火热的唇舌挑/逗得全身发软,小腹紧崩着,双手开始无意识的勾住她,反被动为主动的探进她唇内,一只手已伸入她衣内,在接触到那一片柔软时忽地清醒过来,手还僵着,五指擒拿的覆在她的丰盈上,庆幸是在黑暗里,全身的血气直冲脑门,为什么会这样,这女人随便一挑/逗,便让自己失了分寸来。
掌间是那饱满柔软,忽地鼻尖一热,他狼狈的深吸了口气,耳边是她灼热的呼吸声,还有淡淡的戏谑,“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他脸一红,明明是这女人的错,他何必自责,这女人无所极其不用的诱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睡吧,你不累,我可累了!”
不再逗弄这人,要做,也不是在这种地方。
头一偏歪倒在他胸前,轻闭上眼,慢慢进入梦乡。
白逸飞却没法睡着,全身的火被撩拨起,而她就这样睡了?
手还在她衣内,却是不舍拿出来,一夜无眠。
第二天醒来,阳光从破窗里洒了进来,也让她清清楚楚看清了这人流氓的一面,真是一个晚上都保持着抓桃的姿势?还是被自己给染黑了?
白逸飞被逼人的目光惊醒,两人目光相对,风晚晴眼珠子往下瞟了瞟,他随着目光看下,差点失声尖叫出来,慌忙伸出了手,心跳如雷鸣。
风晚晴挑眉,果然黑夜是一切犯罪的温床。
他被她看得发恼,伸手将她大开的前襟拉上,说话有些气弱,“昨夜,我,是你不该……”
可恶!自己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偏偏总栽在这人手里,他怎么会头脑发热做那样的事。
可是那嘴唇和胸前的柔软,都太过美好……
他用力摇头,这女人简直就是恶魔,引诱着别人犯罪,她对别人也是这样?
忽然觉得生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色有些阴沉,“不准,以后不准这样,这样挑/逗别的男人……”
虽然这世界的男人注重清白,但若这女人真要胡来,怕是没人能把持的住,明明长相顶多算是清秀,真会比狐狸精还要勾人,那凤眼儿,就那么弯弯的看着他,就会让自己心跳加速。
风晚晴暗笑的挑眉,不置可否,这男人应该照照镜子,那表情和她家的几只醋夫可有过之而不及,到底谁蒙蔽了心。
下了床去,抚了抚胸口,自己身体果然变态,现在已经没有痛感了。
几人向那男人道了谢,又送了一袋银子要给他,那男人生性实诚,说什么也不收,她也不管,丢进了屋里就转身离去,背后传来那男人的喊声,她哼唧了声,送银子还不要的,头一次见到呢。
上了道,马车又开始缓缓驶着,两天后已到了大金边境地,这叫番城的地方倒是不小,也异常繁华,街上流动着各国的人氏,还有少量的有色异族人群,让她看得甚是新鲜。
身体也以变态的速度迅速好转当中,准备着在此处停留一天再起程。
寻了家客栈住下,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去走访了整个番城,虽不若想象中成效,但是已改变了许多。
隐约记得这番城的县丞是她钦点的,少数的男官之一,所以印象会深刻,倒未叫她失望,把这个重要的贸易之地管理得很好,没有以前的脏乱差,百姓生活也相对安定了许多。
那宛扶苏倒是真的自行离开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突然有些不习惯身边少了个人,脑中一边想着,一边听那卖鱼的老头叨叨的说着,看他兴奋得唾沫横飞,夸着自家的鱼塘大丰收,她会心一笑,又走向下一家去。
回到客栈时天已暗下,上了楼去,却忽地顿住了脚,这附近一股极其邪恶的力量在弥漫着,她紧皱着眉,不是妖物那便是人了,如此的怨气,真叫人惊悚。
下了楼去,朝那后院走去,忽地房上一阵轻响,她微惊抬起头来,却是一条发亮的细丝垂了下来。
倏地勒住她脖颈弹了上去,她大惊,喉咙被细丝勒着,发不出声来,手里红光一闪,一把透明发着刺目光芒的剑挥了上去,身体急坠而下,一个凌空翻完美的落地,脖颈还有些难受,再久点,声带便要毁了。
黑暗中个头带黑色帷帽的女人跳了出来,手中长剑在握,声音刺耳又粗嘎,喋喋笑着,“没想到你还真命大,长得丑也就算了,勾/引男人还真有一套。”
风晚晴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抓着宛扶苏,长剑横在他脖颈间,这样熟悉的一幕,和那让她一直不愿深想的画面重叠一起,容轩,容轩。
“丑八怪!你放了我,你以为你能拿我来威胁她,我对她来讲什么也不是,你找错人了!”
宛扶苏冷笑连连,也不怕她的长剑会伤到自己,手里握着瓷瓶,冷声道:“你这毒,也不尽是无用的!倒是可以送给你!”
那女人不耐地怒吼,“贱人,没用的东西,让你下毒你不下,让你杀你也杀不死,既然你舍不得,那你便去替她死好了!”
宛扶苏大笑一声,“要死也不死在你这样的丑人手里!”
那女人又不耐的吼了一声,抬头看向风晚晴,轻蔑地哼了声,声音尖利,“姓风的,你想要他活就跪下来求我!不然老子立刻割断他的头!”
她扬着手,愤声叫嚣着,帷帽下的脸越发的狰狞可怕。
“呵,他的死活与我何干!你用他来威胁我,简直可笑!”
她握紧了剑,心里衡量着多少胜算,面上却是毫无表情的淡漠。
宛扶苏被她无情的话狠狠刺痛了胸口,惨笑一声,忽地手肘一顶,用力撞开那身后的女人,脖颈上划出长长的痕,虽然不深,依然浸出了血,那女人未料他如此不要命。
正要上前再擒,却见他一把拔开那瓷瓶,往嘴里倒着粉末,她大骇,接着身体被一道气浪击中,砰地飞起弹在了墙上,风晚晴飞掠而过,心里被恐惧和愤怒充斥着,怒道:“你这是作甚?”
一掌拍在他的背上,未进腹的毒药全喷了出来,但身体已受少许影响,嘴唇开始发紫。
他颤着唇,挂着苍凉的淡笑,“我活在这世上,已无意义,我没有活着的理由,为什么阻止我,反正在你心里我什么也不是,呵……”
这离别的最后两日,他才终于看清,为什么这样恨这人,他不恨那些曾经糟蹋污辱他的人,却没法不恨她,只是想用这样痛苦的方式来记住这人,当年是她给自己温暖希望的,然后又那样生生的扯断,在无数的黑暗中,他靠着那股强烈的恨意支撑着自己,终于再遇见了这人,却是这不堪的开始,甚至不惜伤她,伤自己。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难过?”
“放屁,谁会为你难过!前两天才被你捅了一刀呢!”
她没好气的说着,扶着他在墙角,一剑划开自己腕间,将血滴进他唇里,这蠢东西!是故意气她的吗。
又看了看他颈间的伤,还好没有伤到动脉,想着便是一股怒意,如果这人死在他面前,如同容轩一般,她不能原谅自己。
宛扶苏无力的靠在她怀里,喃声问着,“你为什么救我,如果不能给我阳光,就不要给我任何希望,如果那样再被你抛弃,我宁愿这样死去,反正一生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忆和不舍的……”
风晚晴叹息了声,既然放不下,就干脆放在自己身边,这个小东西,真是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