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柔已经乱了方寸,可是……
“她现在是祥旭名义上的妻子!”江羽天已经帮忙回答第一个问题。
汗!
“姓温名柔,其实本身是姓易!”尉堇川帮忙回答第二个问题。
暴汗!
“现已跟风大哥交往两年多了!”尉雪尘接着帮忙回答。
巨汗!
“我作证,温柔确实喜欢祥旭!”最后一个易梦夕答完。
狂汗!
这帮就是所谓的……朋友?
温柔扭过头送给他们一个杀人的眼神,众人赶紧闭嘴。
“OK,我了解了,温柔是吧?”腾潆蕾满意地走近她,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下午,我一定会打败你!”
“等等,我……”
“喂,你到底要怎样打败温柔学姐啊?”雪尘忍不住问。
“很简单!”腾潆蕾说着扬起一抹自信的笑,“那就是……”
众人期待……
“跆……”
不会吧?温柔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拳……”
风祥旭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眸。
“道!”
砰!
众人倒……
1分28秒后,尉雪尘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喂,蕾蕾姐,我建议你真的要比的话,下午记得叫上一些专业的骨科医生来啦。”
“行,大不了医药费我出,温柔,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没有的话就快点接下挑战!”
“我……”温柔无奈地皱眉,“那个,可不可换别的,这个太暴力了点……”
“不行!”腾潆蕾大声地打断温柔的话,“温柔,你不会是怕了吧?”
站在身后的四个人包括站在门口的风祥旭一时没忍住,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我我……其实……”
“我们迎战……”没等温柔解释,身后那一群所谓的朋友就已经帮她回答了腾潆蕾。
“OK,温柔,准备好,下午我就来。”说完,腾潆蕾立即离开了风家。
天哪!她好像还没说过要跟她决斗吧?
被他们害死了啦!
正当温柔准备回头找他们算账时,却……
“温柔学姐!你赢定啦!”
“对啊,温柔,这样你就可以放心祥旭不会被别人拐跑了吧?”
“温柔,下午的时候好好努力……哦,不对,不用很努力也可以了。”
“记得下手真的要温柔一点,好歹给人家留个全尸啊,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
该死的!他们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回忆完毕,温柔无奈地看着他们,就是因为他们……害得自己得跟腾潆蕾无缘无故地决斗!搞清楚一点,似乎是他们说什么自己做什么!把她当猴耍呢!
“温柔,其实下午你……”
“你闭嘴……这件事还不都因你而起,你现在无权说话!”风祥旭还没说完就被她完全顶了回去。
“为什么?温柔总是生我的气……”风祥旭只好蹲到角落去画圈圈。
“哇!风大哥好可怜啊……”雪尘刚感叹一声,却被温柔犀利的杀人目光扫射回去,所以接下来的话马上改成了:“唉,没办法,人长得好看也说明罪孽太重,不值得别人去同情!”
原本还有想为风祥旭求情的三个人,在迎上温柔的目光后,随之也……
“我挺赞同刚才雪尘说的。”
江羽天你这个臭小子!等这场风波过后,本大爷就让你好看!
“是啊,温柔,你也不用为这种人心疼的,本来就是因他而起嘛。”
尉堇川,本大爷诅咒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女朋友!
“对啊,之前还连累到我,温柔,你别生气哦,气伤肝可不好了,我们别理他。”
汗!居然连梦夕都不帮他了?
风祥旭的心又凉了半截。真该死!这些朋友到现在都只会损他吗?
“那现在怎么办?你们四个人总的给我出个主意好不好?”
“我肚子痛,我去医院看病,那个……温柔学姐,羽天的主意比较多,你找他!”说完,尉雪尘第一个脱逃。
温柔的目光挪到羽天身上。
“呃……我,那个……啊!雪尘是个路痴,我陪她去医院啊!你找川!川的主意比较好,想得也会比较全面。”
嗖!
又跑了一个……
“川?你的主意?”
“我?那个……我,有点事,你还是找比较会出主意的人。”
嗖!
现在只剩下……
“梦夕,我们是好姐妹吧?”
“啊?温柔,我……哪有什么主意?”
“那我不管,现在只有你在这里。”
易梦夕不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灵光一闪……
“那就找引起事端的人嘛,温柔,我下次再帮你想啦!”
嗖……
连梦夕都闪人。温柔无奈地回头,引起事端的人……现在还无奈地蹲在原地画圈圈呢!
“风、祥、旭。”
她现在真想咬死他!
风祥旭转过身看她,却不敢出声。
“现在我让你开口说话了,快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没办法,迎战她吧,反正你也不会输。”他都已经知道后果是什么了,还能说什么。
“哦,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温柔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随之扭动了一下拳头上的关节,手上立即发出骇人的“咯咯”声。
“温……温柔,你想干嘛?”
他突然有不太好的预感,急忙站起身子往后退。
“当然你按照你给我的方法去做喽,只是,为了迎战嘛,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好好练习一下,不然……到了下午骨头太硬会不好运动!”
“喂!老婆,等等……”
砰……
风祥旭还来不及说完话,温柔的拳头就已经飞了过去。
嗖!
还好自己躲得快。
“站住……”
“不会吧?你来真的呀?等等……”
啪啦!
可怜的花瓶……
“等一下,温柔!冷静!”
“风祥旭,你给本小姐站住!”
啪啦!啪啦!
沙发椅子全翻了。
“温柔,不要……”
“给本小姐站住!今天本小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啪啦!啪啦!啪啦!
整个屋子一定成战场了……
易梦夕等四人把耳朵贴在门后,倾听着里面的哀号声、撞击声和充满杀伤力的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