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想再回去,也不能在我这里!”梁初蕾气愤不已,这算什么?她不要再跟他纠缠不清,她一点都不想这样。
“初蕾”,祁阎抚摸着她飘起香气的秀发,深情地凝望她,“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
“祁阎,你喝醉了,我让刘管家来接你回去。”梁初蕾说完就要打电话。
祁阎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别打,我只想留下,不想走。”
“这怎么可以?你不能住在这里。”梁初蕾断然拒绝。
“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就还算是夫妻。”祁阎只好搬出他们的婚姻关系作为理由。
梁初蕾很淡定,纵使他有理由,她更有对策,“我今天已经跟子越说过了,他答应尽快给我办理好离婚事宜,我明天就去签字离婚。”
“初蕾,你……”祁阎语顿,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梁初蕾很直接地插话。
祁阎不想再说什么,缓缓闭上了双眼,翻身睡去,一实际行动表明了态度。
“喂,祁阎,你不能睡这里!”梁初蕾摇着他,试图将他摇醒。
祁阎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他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醒来。
梁初蕾无奈了,盯着手中拽着的手机,随后拿了起来,想拨打刘管家的号码,但看他熟睡的样子,又放下手来。
这个男人应该是上天派来克她的,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她还是没有真的狠心一定要赶走他。
梁初蕾换好了睡衣便躺在沙发上睡下了,遥望着不远处的大床.上的身影,她闭上了双眼。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祁阎已不见了踪影,她坐了起来,揉了揉双眼,不经意瞥见床头柜上有张字条。
初蕾:昨晚我喝多了,打扰了你的生活,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很想跟我离婚,所以,我今天会跟关子越打声招呼,尽量会让她帮你办妥快一些。
梁初蕾有点懵,之前祁阎以生硬的方式对她,她很憎恨很厌恶,可是当他用软招,她似乎……似乎有点不忍心起来。
原来自己竟然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离婚一直都是她想要的,那么此时她却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
手机铃声这时候响起,梁初蕾连来电显示都懒得看,有气无力地问了声,“喂,哪位?”
“梁初蕾,你在哪里?”对方响起带着怒气的声音。
“啊?”梁初蕾在认出对方的声音后,忙缓过神来,“主编,我现在……还在家。”回答的语调明显底气不足。
“梁初蕾,你竟然还在家?你是不是想被炒鱿鱼?赶紧过来上班,我有事要交代你!”对方的火气愈发加大了。
“是,主编,我马上过去。”梁初蕾几乎是跳着起床的,死定了,她竟然迟到,这是她大学毕业后,工作以来的第一次迟到吧?
不对啊,她平时都是调闹钟的……啊!她想起来了,昨晚那个可恶的祁阎在这,然后她忘记调闹钟了……祁阎果然是她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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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初蕾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杂志社,就直接跑到主编面前,“主编,我到了。”
主编怒目瞪她,看了看手表,直接下了令,“梁初蕾,你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可以不用干了。”
“啊?”梁初蕾来不及喘气赶紧问,“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有事要交代我吗?”
“已经不需要了,那个任务我已经交给别人去做了,不要以为我们部门就只有你一个记者。”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梁初蕾试图解释。
主编生气地打断了她的话,“不用解释了,你可以走人了。”
“是,我知道了。”梁初蕾垂头丧气着,既然主编已经发号施令了,想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走就走吧。
收拾好了桌上的东西,梁初蕾就叹着气离开了杂志社,丢人啊,才工作没到一个月就被炒鱿鱼,她今年可真是流年不利。
应该说,自从嫁给祁阎后,她就没有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还好,他们就快离婚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得一揪,为什么一想到要跟祁阎离婚,心情却是那么难受?她不是做梦都想着离婚的吗?
“初蕾?”远远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确认了她之后,兴奋地喊她,“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