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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早知新娘不是我

人生已过去二十多年,我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我熟练地输入qq号码,看着那闪耀的马场婚纱照,眼睛涩涩的已去,可是我又能怪谁呢?当时伤的那么深,明明已经从局里出来了,而今却再次困在局中。如今,当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伊人已去,徒留我这多情之人暗自神伤。

我看着手机qq上那只鱼的qq信息,久久没回。我知道,即便我不说,不言,不回,她也亦能懂得我,就如我懂得她那样。我们都是很少会将一个人放在心上的人,可是一旦放了,即便这个人再不济,再不堪,却端端再也拿不下。即便日后慢慢岁月中遇到了真的那个他,也断然无法取代这最初的心悸。啊,我改如何来形容这人生中的第一份感情,这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初恋呢?

我端坐在窗前,从二楼直视下去是泛着黄晕的夜灯,就像是美好却孤寂的过去。风吹动楼前的槐树,发出沙沙的响声。映着灯影,我看到天空中刷刷飘下来小小的雪花,我将手伸出窗外,感受这冷冽的北风,是啊,虽然一直没有下过雪,但是却并不代表冬天没有来临啊,我自欺欺人了这么久,在看到第一场初雪的时候,也终究无可奈何。转眼,毕业已经三年了,我们都大了,是到了结婚的时候了。老郭结了,凡结了,而我呢?我是不是也该找个人嫁了呢!

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知道手脚麻木,嘴唇发紫,我终究忍不住拉上了窗户。门外母亲叨扰的声音断断续续,只因为前几日我用自己的前买了双鞋子,从昨天到今天,她的嘴就没有听过。我烦躁的在心理怒骂一声,疾步走至门前,哐当一声将门关掉。声音断断续续还在持续,因为听不清内容,心理总算安稳了些。余光一瞥,我看到了柜头叠好的床单,不自然的想起了那一晚床单上的那抹落红。

我想起了那只鱼给我说当时没有尊严的去求那渣男留下来的时候,那渣男给她的回话,“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意思不言而喻。我应当暗自庆幸,就如当时听到那只鱼给我转述这句话的时候的心境一样。倘若爱情没有结局,失了心,那么最好的结局便是,起码你还留着身。或许,对于迟来的那一半来说,这时奖励他终于来了的最好的礼物,即便是姗姗来迟,可终究也是来了不是。更何况他或许是你的丈夫,未来孩子的父亲。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擦枪走火在所难免,我没有那只鱼那样的矜持,尽管除了最后那道防线,她将尊严丢的一无是处,对待爱情盲目而执着的令人唏嘘不已。那一夜,爸妈不在,凡的时机刚刚好,唯一没有估算到的是,我的大姨妈在最后那一刻的突袭,让一切的进展变得差强人意。即便凡不断的念叨如果前戏短点就不会这么麻烦了,也不得不认同他不能继续行禽兽之事的事实。在这一点上我真的很佩服那只鱼,我和凡加这次,一共就两次共处一室而已,我都差点让他得手,而那只鱼和那个渣男共处过很多次,却始终保持着最后的底线。我从来不觉得我应该用贞洁烈女这样的字眼来称赞她,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底线。唯一你懂吗,就是除了这个底线外,他简直让自己在爱情里丧失了全部的尊严,放纵自己的心,从而被爱情坑害的身心俱损,不断在地狱里沉沦的无可救药的人。从头到尾在爱情里单纯的像只可怜虫,而我,又比好在哪里呢?明明很清楚知道他来招惹我的那晚,有可能同时还在和那女生谈着恋爱,却还是忍不住在想,倘若那晚,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后来的结局就有所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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