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映射出杭州街道之上的酒肆店家林立,一位高挑秀雅身材的年青男子。身着冰蓝色上好丝绸的锦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粗黑的发辨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他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而他的身后跟着十数名侍卫,在这一群人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却是身着一袭玄纹淡黄色锦衣的公子,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无一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让诸多路过的少女皆不自觉暗然心动,可他的眸光却始终皆盯在前行的贵君身上。
忽见一个衣衫狼狈的叫花子看似不经意快要撞上主子了,顿觉心生不安,快步行至胤陶的旁边,自行伸手将那叫花子给拦阻开来了,冷冷道:“你这个人,天生未长眼睛,竟往我家公子身上撞,就不怕自行找死吗!”
那些叫花子则自行颤颤威威的跪在地上磕头,可眉宇之间不尽意流露的机敏之色让胤陶与耘风都不尽意的查觉到此人是个探子,胤陶顾作不耐凡的道:“爷还想逛街了,可没有心思和你这样一个东西打交道,这是给你的赏银,竟快离开了,我们去天悦戏楼听戏吧!”
耘风虽说心中不解,却以然尽臣子的本分将他引领到杭州城内最为热闹的戏院茶楼之中,只是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里是摄政王予以监管浙江省内百官的一个据点。
而立于外间迎客的小二原本就出自密机营,一见自家爷感紧恭敬行礼道:“这位爷必是贵客,请上二楼锦画堂内观戏。”
胤陶微微点头,领着耘风与诸多侍卫行入内堂之中,只见里间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鸟类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整个室内显的这样超凡的安静。空气是平均的,温温的。炉火也缓缓地飘着红色的光,黄梨花的家什配以清雅淡俗挂于西墙之上的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自是显的分外别致。
恰在此时,朱红色的大门则缓缓从内室之中被推开了,引的胤陶与耘风一双俊眸竟飘向里间,只见步出两男两女,一个是俊秀非凡,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说风流亦可,说轻佻也行的年轻公子;一个是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的姿色,真是惊才风逸;
而最引起两人注目的则是在他们搀扶之下,莲步款款行至而出的气质出尘的绝世女子,月红着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宛若一朵芳香怡人的茉莉花;
宛秋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内着粉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粉软纱轻轻挽住,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身上撒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香味,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声音甜而不腻,沁人心脾,娇滴滴的欠身,玉手轻甩轻淡香气,宛如一位淡雅脱俗脱入尘际的梅花仙子;
四人并肩而跪下向胤陶行礼,温文俊秀的阿哥见之不觉轻笑道:“摄政王真是太重姐妹情谊了,竟为了我家主子将你们这四位得力干将给派来了,耘风,本君向你介绍一下,这位穿淡蓝色汉裙的姑娘是早年侍候灵妹入宫的月红姑娘,因对我皇家有救驾之功,特封为一品女官,下嫁给了旁边所立的豫亲王之二子锦旋,你该知他可是位能争惯战的干练之将;而旁彻这位身着粉红色汉裙的姑娘叫宛秋,是摄政王最为信任的得力极品女官,特在她入宫不久,就将她下嫁给了旁边所立的这位恭亲王的第三子赫成郡王,若是本君猜的不的话,此次发号施令,统管全局的该是宛秋福晋吧!”
耘风闻言不觉到吸口凉气,必竟有关这四人的传奇之事实在听的太多了,未曾想此次竟然有机会和这样的高手合作,自是感到心喜非常,敢紧恭敬行礼道:“奴才从四品衣护军副参领耘风给主子们见礼了。”
这两对玉人素来是百官眼中最为看中的孝敬于皇上与摄政王之贤臣,而又素来关系交好,他们之间从来都是由才思细腻的宛秋做主,佳人浅浅一笑道:“耘大人,快快免礼,本官虽说常年呆在内宫之中,侍候摄政王,可还是初次见到颖亲王这般用心赞培一个初次相逢的臣子,希望我们此次能合作愉快;陶贵君,并非是妾身要挑你的不是,只是你该明白我们四人只不过是奉旨保护颖亲王,真正发号施令的该是格格,不知主子让你来我们有何差式要吩咐了。”
胤陶与耘风不觉在心里赞到这位姑娘好生了得,可不约而同竟在俊眸之中显出了几许好奇之色,宛秋启手理了理自个的云鬓,盈盈一笑道:“世人皆知四位格格皆有自个处事立业的根本,奴才自幼就侍候在主子边身边,对她们的脾性稍时有些了解,莲儿格格处事随性洒脱,因此她虽常年居于宫中,可奴才却知道她与江湖各门派都有极好的交情,想来替她送信给陶贵君的该是丐帮弟子,请爷替格格传达懿旨。”
说完则与其它三人一起跪下听旨,而胤陶与耘风则感到了莫名的胆寒,温文而雅的贵君则强自镇定,从自个袖内取来一封书信交于宛秋,待她见过之后细细观完则轻笑道:“请陶贵君回复格格,上清寺的案子与入酞木汉府内查找银匠之两件差式,宛秋接下了,会经力在最短时间之内完成,只是也请爷提醒主子,据摄政王从京城传来消息,朝中有人情绪失常,怕是会狗急跳墙,请她与爷都要小心安全了。”
胤陶眼中失了悲凉之色道:“真的是他吗!”
月红莫奈何的苦笑道:“皇上派人谴入他的府内,从密室之中找到十数封他与诸为外臣结为朋党的确切罪证,只是碍于未曾找到他有以要陷害女主子们下一步的行动,为怕将他逼急了予国不利只得暂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