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晨夕取代了夜色的宁静缠绵,易祈怀拥着美人志得意满醒了过来,转眸望着躺着在其怀里的绝色佳丽顿觉心痒难当,手指拨开散落在佳人脸上的青丝。嘴唇在其脸上印上了深情之吻,轻轻的道:“莲儿,你真是这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美人,我渴望拥有你的全部,但我却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但我却很满足自已是你生命之中的第一个男人,宝贝,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守着你、宠着你。”
琼莲轻轻在其耳边撒娇道:“这么动听的情话为何不当着我的面说,讨厌,天又亮了。”
易祈闻言笑出了声,轻轻道:“莲儿,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身子让我欲罢不能,九次的交欢对于我可还是生平第一次,而且,经历了一夜我却感到了体力充沛,这是怎么回事?”
琼莲闻言露出一抹苦笑道:“易祈,你还记得当年德楷与娆姐成亲之后,你不是常说他越发容光涣发了。其实,这与我们姐妹所习的内功有关系,当年,娆姐遇险误入山洞,却得到四本从秦朝所传的武功秘籍,我们四人因体质不同所习的心法也不同;娆姐的玄英心法是四部秘籍之中最历害的一部,当时我们所习之时并不知道这心法实则会影响我们的体质,后来娆姐成了亲才知道,如果不能融合俩人的内功就会如你昨夜那样难以持久弄不好会送命的。她不得以才借合体之时将内元传入德楷的体内,后来灵姐受伤,她才将此事告诉我们,自所以让浩宁与灵姐成亲也是想借此让她早日恢复康健,我自所以教你龙凤心法,是怕你受罪。”
易祈闻言俊容之上有了得意的笑容,手指抚上其脸颊道:“原来你早就为我们的未来铺好了路,小妖精,我真的快被你榨干了,不过我真的很爱你这具侗体,我还想要。”琼莲面色羞红,玉手轻捶了其一下。此时她抛弃了千金玉叶的格格身份,变为了一个如水的小女人,俩人尽情的享受着晨间的欢情,却不知大厅内却是惊涛海浪。
精致的官厅之上此时站满了江南七省为官之人,各色顶戴眩人眼目,但平时这些爱摆官架子的老爷们此时却小心翼翼的望着端坐在两旁紫檀木椅上的三位年轻男子,但见这三人各有自已的独特气质,最令人胆怯的却是身着一袭郡王官戴的男子,虽说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但他的身上却融合了温文而雅与精明干练的气质,一抹冷笑让所有人皆感到胆寒,平静的语气在厅里响起却让人人自危,君钨冷冷道:“本爵从不知道你们这七省官员何时变的如此齐心了,暗底里互通有为,放着正差不做,硬要来此参见贺喜,好啊,既如此,还不给闵公爷请安啊!”
此言一出让端坐在下首的闵静元慌了神,虽说和君钨相处时间不长,但对他的性格已是相当了解,知道自已要是稍时客套就等于坐实在与这些官员结为朋党的罪名,他是何特精明之人怎会授人以柄。敢紧正色道:“郡王爷,微臣只不过是一个二品知府虽说刚刚承蒙皇恩封为公爵,但也当不起这么多位大人为我千里迢迢冒风霜来此贺喜,我想:各位大人也必然有要事需当面禀奏格格,是吧!”
边说边给福桐使了个眼神,两江巡府福桐也是个精明之辈,心领神会恭敬的道:“郡王爷,由于格格前两日在苏州遇刺,皇上给江南七省都府下了一道诏书,让我们各自调集满汉八旗水陆三军五万人马前来此守卫行菀,为防大军前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以给闵郡马爷与云萝郡主送亲运送京城各省贡品为名来此,自然更主要的是侍奉格格。”
君钨闻言冷冷道:“她向来就讨厌官场虚礼,如今到好,天天都得行礼参拜,她可得烦死了。各位大人,你们来此之因是奉圣名还是另有所图我并不想知道,但有一句话我可得说在前面,不要打着侍奉的谎子,实则暗通屈关结为朋党要主子做对,格格可不会像当今皇上那样仁慈,容得了你们肆以妄为,欺上瞒下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福大人,各位大人所住何地啊!”
福桐立马上前道:“回郡王爷,各位大人此次是奉圣名送采礼而来的,因此在京城各式礼品未到达之前,各位大人皆住在苏城的各家客栈内,彼此无有往来,请爷训是。”
富新闻的此言耐不住性子开口道:“婚事刚刚开始筹备正欠缺人手,以我看各位大人来的正是时候,离婚期还有半月之期,大家各自尽些心力将差事办了,也好冲冲这些日子的晦气,让格格一展皱眉才是。”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浩宁转过头正色道:“闵郡马,婚礼筹备的如何,说将出来我们大家也好帮帮忙。”
闵静元面带微笑道:“不瞒各位大人,自接圣旨起,闵府上下只觉诚惶诚恐,虽各尽其能,但要做的事实在太多,最麻烦的家母年老体弱,难以担任合算银钱的差事,在下一向不善于理财,因此只得请各位为我想想法子了。”富新神思微转刚想开口,闻得宫鞋踏地之声,不由举目向内望,但只见在一群内侍宫女的称托之下行来一对壁人;一个是官戴齐整的俊逸男子,但见他剑眉朗星,卸去了平时冷酷的神色化为了一个款款多情的男子扶着让他心神皆荡的绝色丽人,但见她身着一袭明黄色的宫装,以传统的苏绣配以金丝与粒粒圆润饱满的珍珠将一株俏丽遥曳的雪莲花配以那阿挪多姿的身姿,每行一步皆让人心神皆荡。
但见她青丝眉黛之间多了一抹淡雅着色,更让她在顾盼流连之间勾人魂魄,琼鼻玉唇一吸一呼之间皆散发出淡淡的莲香,举手投足之间多了一种雍容化贵,一夜之间,她似乎就如一个媚惑人间的精灵吸引了世间所有的目光。
厅内此时可真的用静极无声来形容,似乎只能听见宫鞋踏地之声,如琳在梦新的搀扶之下端坐在上首的龙椅之上,见所有人的目光皆盯着自已在望,自是抬手理了理自已的妆容,俏眸转向易祈,见他面带浅笑轻抚着自已的香肩,将唇移向其耳边轻声道:“你真的太美了,他们是彻底惊呆了,你再不开口,他们怕是要这样望下去了。”如琳品了口香茗才淡然道:“各位大人,怎么见了本宫连礼都忘了。”
一句话让众人都惊醒了,众官员皆纷纷磕头行礼,如琳略带几许无奈的道:“皇阿玛,您的一道旨意可把女儿害苦了,这些宫规礼法真是无趣极了,都起来。静元,你刚刚说的话本宫听见了,清宫的大婚例来繁索,你那边该准备的事情的确挺多的,这样本宫让睛岚去帮你去处理内务,至于派发银钱让逸帆去办吧!福大人,将皇城呈送的礼单给本宫呈上。”
福桐感紧双手呈上厚实的礼单,琼莲仔细翻看之后见各阿哥府上皆送上了丰厚的礼物,特别是雍亲王送上的礼品令人咤舌,心里自是明白他想借此讨好自已,再见其它三姐妹送上的礼物只要摆放出来皆会让人目瞪口呆,翻到最后一页见她那位皇阿玛逞上的礼品最令人吃目,特别是翡翠玉狮非但价值连城而且其中意义非常,可谓有了免死金牌可永保此府一门荣耀,如琳心里到是有些感激皇阿玛对其疼爱。
看完之后才交给内侍淡然的道:“这些礼品要装船的话可谓是最起码要三十船,这么庞大的船队安全可成了问题,看来,本宫得去一趟白洋湾了,彻底解决盗匪隐患,免的惹出大乱影响云妹的婚事。”
此言一出引的厅内大乱,众官员纷纷撩袍跪到,福桐已被吓的浑身是汗,不停的磕头道:“格格,你身份尊贵,如今又身负七省军政大权,您不能冒险。皇上的圣旨再三叮嘱:你的衣食住行与安全是觉对不能出差错的,主子,奴才亲自去办这个差式……”
琼莲俏眸微转冷笑道:“你要办的好本宫也不会从京城来这了,就这样决定了,翼王爷、昌郡王爷与富新贝勒随本宫一起去,这里的军政事务皆交给逸帆处置,静元在旁协助,你们各自安份守已办好各自的差事就得了,没事稍通关节免的惹祸上身,除了福桐与静元都各自散了吧!”
众位官员各自退至行菀外面,纷纷向苏州知府哈六同打听这“逸帆”是何人,哈六同无可奈何的道:“各位大人,我们这位主子做事一向任性,我真的不知道这位逸帆是谁,要知道他是何身份我还不去巴结呆在这干吗,还是等福桐大人与闵郡马出来,向他们打听吧!”
众人闻言只得无奈在外等候,福桐见如琳面带几许浅笑,强迫自个大着胆子轻轻的道:“格格,奴才能不能问问逸帆大人身居何特要职,可否让奴才大礼参拜。”
琼莲淡淡道:“说起逸帆这个人,你理该见过就是君家大公子,他虽是商贾出身在朝里未担什么官职,但却是凡姐与四哥精心赞培的门人,要不是这次本宫来江南,他们担心本宫这不善处理财政务会成为某些人欲以瞒哄的弱点,才不会让这逸帆露面了,如今他已上了玉碟成了本宫的包衣奴才,福大人,可得麻烦你照顾一二才是。”
福桐闻言冷汗皆出来,以前与君逸帆往来都是想尽办法从他的手里索要财物,他实在没想到此人会有这么深厚的背景,这三位主子他那一个都得罪不起,还是想办法陪罪才是,这位爷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以后他得小心应付。
琼莲品着香茗淡淡的道:“本宫将你们留下来,实则上不是为公事之上的事,本宫此次去白洋湾不打算带着睛岚与云萝去,因为她们一个是瑞云姐姐最得宠的大丫头;一个是英王府的郡主,京城一品女官她们就占了二个,因此她们的脾气都很古怪,怕是本宫走后她们得闹一阵子,你们得多担当点,静元,多抽些时间陪她们出去逛逛街散散心,本宫会定时写信给你们,要是遇到危险,本宫自会派人送来信物给睛岚,她自会有处理危机的本事,致于那些各省的官员,福大人本宫希望你管好他们,本宫不希望在不恰当的地方见到他们,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