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颇有心计的醇亲王浩宇此时才开口道:“灵儿,你要切记我们六人与你之间的关系是难容于世,如想永远相守在一起,唯有夺的帝君之位,不要再有妇人之仁了,想想当初为了救二哥、八哥、十三哥你陷些在棍棒之下送命,他杀机早现我们岂能坐以待毙,四哥,你说呢!”
四阿哥站起身拂去身上并不多见的尘土,极其淡然的道:“我早说过,只要凡儿开兴我做任何事都愿意,但我怕的却是这里有人并不是这样想的,十三弟,不要以为自已得到皇阿玛的特旨可以随侍在灵儿身边就可以毫无顾虑了,想当初你执意不肯娶妻险些命丧苦牢之中,要不是灵妹费心机救你脱险,我也决不可能承认你是我们之中的一员,听好了,如果你敢做任何违背凡妹的事,那我的手段你该清楚,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懂吗?”
他的话立既引来九阿哥的共鸣,见他冷笑道:“自你与灵妹定情也有数年了,可你总是顾虑皇阿玛的情义,每次差你办事,总是要由我们这些当哥哥的替你办完。你这样的行为连十二弟都看不起,现在凡妹以被皇阿玛逼到绝境了,你再这样两头逢源定会损伤大局,你表个态,此次可愿帮助四哥登基,如不想做那我说白了莫怪九哥心狠,数年前在你向灵妹表达情义之时,我就心怀不安,你是我们当中最重情义之人,像你这样的人难免被皇阿玛利用,我就在你的体内下了剧毒,现在事以致此,是生是死皆取决于你以后的行为,懂吗?”
一番话引得满室震惊,灵惜的一双俏眸紧盯在九阿哥的身上,心里却充满了无限感动,知他是这六人之中是最宠自已的情郎,想当初她命在旦夕变为活死人,其它之人皆活在伤痛之中难以自持,不要是处理平日里的政务就是连自已的仪表都顾不了,日夜守在其身边,到最后他们唯恐她孤寂一生离世而去,皆心志一同的选择绝食而亡,六天之内唯有他独自忍受着内心的恐惧,按其嘱咐替其办妥身后事,要不是月红说起九爷身上无论何时皆带着一瓶鹤顶红,她那里知道他的真心何在。
灵惜粉颊之中略带着几许深情,玉掌微微抬起向九阿哥扬起,但见他心领神会行至其身边,双膝跪下将佳人柳腰拥紧,整个头颅埋入其双峰之间志得意满。如凡轻拂起头轻叹道:“祥哥哥,非是惜儿贪恋权势,想当初我心怀情义入宫门,起早贪黑处理政务,双手沾满血腥将江山护,可到头来我曾一心想追随的主子却因为妒忌竟将刚刀对我;我一心敬慕的皇阿玛却因为你们爱我至深对我步步紧逼,可叹他贵为一国之君却也无容人之量;你现在还可以选择离去,我绝不怨你,但是你要记住灵惜自所以要争江山是因为不愿再活在它人的算计之中,我只想活的敞亮一点,不想再这样憋屈了。”
一番话深深打动了胤祥,轻叹道:“曾经我天真的以为皇阿玛那怕心里不赞同我们紧随于你,他也可以看在多年的情义之上不要再过问。可我忘了他贵为天子,怎可能容许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条路是他自已选择的,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惜儿,我离不开你,真的,我曾经试过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你的影子,可她们再美在我的眼里也是空洞的没有灵魂,需要靠男人施舍的怜爱在活,而你活的却是那样耀眼,让我心甘情愿的与自已的兄长们分享你的****,那怕心有不甘可这是我的宿命,我向你保证为了你我甘愿背上弑君杀父的恶名,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以后的安排。”
灵惜闻言定了定神才深思道:“如今的情势对我们利大于弊,只要其它三宫能置身事外,我们也可以说是胜券在握,琼莲身在江南想要掌控她并不易,但大阿哥来信说她发觉其与君钨、富新的关系并不单纯,更何况还有逸帆兄弟我并不担心她会回来争大位;靓倩是我们最碰不得的,除了她的身份还有我最为忌掸的就是她那明月宫里有着一个临玉夫君,当年他的死是我们亲眼所见,可因何死而复生之后他的改变会那么大,他那身可怕的武功让我不寒而立,更何况我与她并无纷争,只要夺位后稳顾她的权势也就是了,她只要不谋反那就行了;至于苒姐她最重情字,拘于礼法,弄的那两个情郎同处一室却相互残杀,如今八旗的兵力全在其掌控之中,想要顺利怕是只用利用这段私情,接下来的事都早已安排好了,就看你们如何行事了,我累了,想歇了。”她淡然自若在六位夫君的侍奉之下除去了锦衣簪环,安眠于四阿哥的怀里沉沉入睡了,其它五人则在五座设置于不同家什的耳床之上安眠了。却不知乾清宫的帝君此时却陷入愁烦之中,见到身边刚刚进来的贴身内侍轻轻的道:“她歇在那了。”
李德全望着自家主子妒火泛滥的样子只得轻声道:“四爷陪其歇在了碧芸居的凤塌之上,而其它五位爷在歇在了旁边的尔床之上,请万岁爷平平气,不要动怒。”
康熙闻得前面半句已然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道:“这帮孽子,不将心思放在正途之上尽会连累她受累,就不是仗着他们年轻俊美,才能获得其恩宠,朕好恨因何她根本无视朕心,想当国母只要她说一声,朕立马就会册封于她,可她眼心朕只是父难是夫……”
他言词之中尽是愤恨,让已跪于地上早知真相的李德全只得哀泣道:“奴才知道灵惜格格在万岁爷的心里远甚于这大清江山,要是格格不曾为你险些伤重不治,那所有的事情也许不会变成这样,几位爷或许为了权位可以隐忍与其保持距离,可那时她伤重不治,就是万岁爷也是那时才知道你是爱上格格了。既是如此,那你如肯坦言格格就算不应允也不至于与你离心离德,可皇上却因妒生恨,处处为难六位爷,你让格格一次次被迫受辱。这样一来等于让格格立于危墙之下,其它三位格格又与其离心离德,奴才想格格怕是只能选择夺位了,你这是害人又害已。”
康熙闻言大笑不止,最后尽转为哀泣道:“朕贵为一朝天子,自八岁登基就一直如屡薄冰,每天说的都是套话、心计之话,连朕的妻妾、儿女都得处处提防。遇见凡丫头,朕才觉的自已在其面前可以卸下那沉重的盔甲,自她步入皇宫,朕就从来不曾在为金银、官吏之事费过心。她十三岁入宫朕已步入中年了,义结父女。多年来,我只知道她才华绝世,与她同掌朝堂就算是面对九龙夺嫡朕也不曾心慌,可自从那次意外之后,朕才惊觉她是一个温柔多情的女子,数次舍命相救无论是再多的封赏却总是处之淡然,这才让朕的心深陷其中,可世间的礼法与我们之间的关系让朕作茧自缚,只能假借父女之情关爱她,可未曾想她的身子因中毒换血在三年来屡次俳佪在鬼门关前,那六人均坦露真情不管世人讥讽甘愿放弃富贵乐土要守候着她,朕也愿抛弃这帝王之尊,与她生死相伴。可她只将朕当做阿玛,朕恨这个称呼,朕恨那些围绕在其身边只知献媚邀宠的男子,那怕他们是我的亲生子也该死,可朕怎会想到费尽心机尽会得到的是她的恨意,如今帝尊之位如枷索,她想要我就双手奉上,李德全,传朕旨意,自即日起紫禁城一切防务均由灵惜格格统管,任何人未有其意旨不得随意妄为。”
“是。”李德全站起身望向侍奉多年的帝君,心有不忍轻言道:“皇上,趁事情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向格格说出真情,她是多情之人自会明白你的苦处,也定能安排妥当将来的事,否则你是自寻死路,老奴要去碧芸宫传旨了。”
“小李子,你也恋上她了对吗?”
李德全闻言苦笑道:“奴才是废人岂配恋上才貌绝世的金凤凰,只是深宫凄苦岁月之中唯有她无微不至的关爱才是奴才心头的一抹亮光,恕奴才不忠,如有一天非要她与皇上之间做一决择,那也唯有她了,请皇上赐罪。”
康熙闻言反觉心安道:“老四这孩子本是冷漠孤傲之人,他如为帝朕不担心江山如何,反到担心灵儿要吃苦,朕在一天能护她一天,可朕如不在了也微有稍加安排,有你这忠心的奴才尽心侍奉朕也心安了,待她睡醒了再传旨,地上凉莫要让她跪了,上朝之时吩咐奴才们先将凤撵捂暖,切记要待碳气散尽点上玉露香才能请其坐上,还有,要记得提醒侍女在她用药之时切莫要禀呈奏折,好了,退下传旨去吧!”
“是。”康熙待他离去之后则自行提笔写下一纸家信欲将心事寄明月,再将其放在火烛之上燃尽,之后步入内室,此时虽是夜深人静,明月宫内的翠微阁内却是烛火通明,精致的寝宫梳妆台前坐着一位温柔娴静的绝色年轻女子,那怕她的身后紧随着二十名女子也不由痴望她的艳容,更不由立于其身旁身着一袭白衣却显得丰神郎俊的年轻公子更狠不能将其永远紧拥在其怀里,但闻温婉软语轻言道:“玉哥哥,你觉得靓儿美还是灵姐姐美。”
临玉细心观望之后才认真道:“靓儿,你怎的痴了竟问这傻话,要是你不美怎能引的我这天帝圣君下凡与你结良缘,你那妹妹本是佛界上仙,只为天界七龙与她有永世姻缘,才会临这宫菀之中,你不用多心,我与三哥、敏哥、十四弟皆会守你身边,你们快来劝劝这傻丫头吧!”
一身青色锦袍的三阿哥双手奉着一只红漆托盘,边行边言道:“靓儿,平日里处理朝政国事是何能聪慧。美人而字在我们四人而言天地之间只有你一人,可对于皇阿玛四弟他们七人而言凡妹是他们千年之来魂之所系的玉人儿,我们都是过来人自是明白情之所忠至死不悔的道理,他们这场情海之浪怕是予尘世是惊天之浪,我们自是要助其一臂之力,还有那莲儿与天界六仙的姻缘也该有所突破了,好了,先将这娇龙珠吸入腹内,好好运功才能提高法力,免的被我们纠缠毁了仙体那才是塌天的大事。”亦恒将佳人拦腰抱起放在床塌之上,才将娇龙珠放入佳人的小腹之上运用法力将其在佳人身上萦绕,但只见万千光华让佳人尤如仙子沐浴在万千霞光之中,时间在一分一秒的释去却因门外传来一声轻轻的脚步声而嘎然停止。
靓儿凤目微睁玉手未扬将娇珠收入手内,立于一旁的十四阿哥则替其放下床帘,四男自行用法力隐去了身影,但只见宫中映出了一道身着黑色的身影轻轻开口道:“我知道你醒着,十年未见不知你可还记的当年那个妹妹。”
靓倩闻言坐起身子自有值夜的侍女为其掀开床帘,穿妥绣鞋自行退下,但知闻美佳人冷目相对淡淡道:“十年未见,你已只不过被毁去花容的罪妇,可叹你死到临头还想再顾计重施,当初你为了获恩宠设计将灵妹送上四爷的床上,如今他们结为良缘你该心满意足才是。”
“靓儿,我如今活的生不如死,皆因一念之差听信了胤禛的花言,将他送上了灵惜的床上,我未曾想他竟会为了她甘愿与其它男子分享这种爱,也不愿再回到我的身边,我想杀她可是皇上却派人毁去我的容颜将我贬为辛者库罪妇,我不甘兴却知道凭我的能力动不了她,唯有你才能帮我…”
靓倩闻言怒火中烧冷冷的打断道:“住口,你为了一个视你为野草的男人竟将恩师的教悔全忘怀了,人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能违懊天意,可你却为了获的男人的怜爱将当初在你最落迫之时关爱你的姐妹视为工具,你这样的人还配谈情义二字,来人啊,将她给我拖出去重重打死为止。”
她的话刚出唇就感到身后掌风之音,冷笑之后略为运气就将曾经尊为师姐的玉宁儿给重伤在地上,但见她面无人声抖颤道:“你这是什么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