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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叩拜 (2)

”边上王婆子道:“你潜逃离家,怎还会有心思带上他们的东西?”马少爷颤颤巍巍道:“我知逃了风狸事关重大,而此二人又是其中关键,便带上了他们的事物,将来也好有个线索。”孙老头听其说的似也有理,提了他到鼎边,果真从里面找出了天浩雪静的包裹。打开一看,却是吃惊不小,指着包中之物道:“这似是浩天镜,灵光掌门信物。”王婆子道:“老爷便是得了消息说灵光派出了个身佩天青石,御风狸的奇小子,才匆匆前往查探。不想在苍梧郡遇上风狸,费了好大力气,耽误了不少时日才将它擒住,待后来匆匆赶到火林山却见灵光派已成废墟。老爷不得已回了府上,遣大小姐秘携九鼎运回风狸。若此乃灵光掌门信物,那昨日的小子多半便真是放走异兽之人。”孙老头道:“交手之时,他使的确是灵光法术,可连老夫都敌不过,又怎能驾驭上古凶兽?难道昨日故意示弱不成?”王婆子道:“不管如何,若再遇上此人,可千万小心。”天浩闻言,心下暗暗盘算,这二人的主子,也是得了消息前往火林山的人物,又有孤身制服风狸之能,莫非便是魔界三巨头中未曾现身的窫窳?若是三巨头门下,也就难怪此二人武功高强,又这么狠毒。

那紫衣女子若是魔王爱女,从他爹爹处借得九鼎也就不足为奇,旁人也自对她惧怕异常。王婆子思索片刻,道:“小姐故意放那二人出了马府,随即遣了探子再后盯梢,只是这次前来老爷怕惊动了景和九婴,不愿声张,是矣仅遣了老婆子我贴身服侍小姐,而未带府上人手。本地的探子太过脓包,跟着他们到了城北便不见了踪迹。若二人往北而行,出了苍梧城只此一道,方圆数十里也就此一家客栈。孙老头你快快下楼查探,说不定这二人正在此处。”天浩闻言心惊不已,见这紫衣女子言语极少,不想却有如此心机,自己和雪静昨夜找遍番禺寻那马公子,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见那孙老头果真下楼,一间间客房查探起来,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在此坐以待毙,便大祸将至。情急之间,天浩想出了个主意,忙和雪静溜到马厩,脱下二人的外衣,塞了些稻草,分绑在两匹马上。又弄断了其它马匹的鞍子,让他人一时不得骑行。待轻轻迁马出厩,将其分了南北两边,各在臀上刺了一刀。二马吃痛,一生长嘶分往南北两头跑了下去。孙老头和那王婆子听得声音,黑暗中又见似有二人骑在马上逃了出去,忙赶往马厩,却见所有马匹全都断了鞍子,不得已只得徒步追了下去。天浩雪静躲在暗处瞧的明白,心中暗暗得意。

待二人追远,天浩让雪静去敲那紫衣女子的房门,自己躲在窗外,伺机制她。那紫衣女子听得门外声音,果然转身要去开门,他便乘机破窗而入,拔出小吴钩剑,抵住其后心,冷冷道:“乖乖听话,否则小心性命。”雪静见此女已受制,忙入了房内,取了包裹。天浩见那马氏母子都已是奄奄一息,命不久已,虽知此二人乃是咎由自取,可也不忍看其痛苦呻吟,心道:此处不宜久留,那老头子和老婆子怕是片刻即回,若真撞上了可讨不了好去,此二人多半要受尽折磨,我即不能相救,不如给他们来个痛快。心一横,一剑结果了他们性命。又对那女子道:“姑娘,不管因何缘故,昨日你既放过我二人,今日我也不为难与你,但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望三思。”那紫衣女子也不答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出了房,天浩又拌作强人,闯入楼下一家住客房间,逼得房内两名住客往南奔逃。雪静不解,问道:“天浩哥哥,这是为何?”天浩笑道:“一会儿你便知晓。”待一切办妥,二人出了客栈,往南奔逃,但走了不过片刻,天浩却又要绕道往回。雪静奇道:“怎的又要回那客栈?”天浩道:“此间只这一道,无论逃往南北定会遇到那前去追马的一人,我又非他们对手。当下最安全之处,乃是客栈之中。

”雪静道:“难怪刚才你要吓走那两个住客。等那南追的老头子回来了,必会记起路上遇到二人,自以为是你我二人乔装打扮。”天浩道:“不错,到时只要与他们反其道而行之,便可脱险。”雪静叹了口气道:“只是害苦了那两个无辜的住客。”天浩闻言,也觉将两个无辜之人卷了进来十分不妥,一时无言以对。二人偷偷回了马厩,接续了两幅马鞍,又躲在暗处便闭目养神,以静待变。果不出所料,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王婆子和孙老头分别骑了二人的马回了客栈,见皆是一无所获,又听闻大小姐受了二人挟持,极是吃惊。孙老头忽然想起路上有两个黑夜赶路之人,自己看了一眼并非昨日的青年男女,便放他们过去了。王婆子闻言,道必是那二人乔装打扮,便和孙老头追了下去。只是紫衣女子仍是待在房里不见动静,天浩暗暗觉得似有隐忧,可一时也想不出原由。又怕那王婆子和孙老头追上了那两个住客,便要回这客栈,当下不敢耽搁,和雪静轻轻迁了马,连夜往北去了。话说二人恐孙老头和王婆子识破计谋后追赶,故意避开大路,连着急行了两天,才敢稍事休息。

这日中午,在偏远山道行了半天,忽见路边有一处小店,正觉腹中空空,便进去坐了用饭。可刚吃了一半,一红衣女子忽跌跌撞撞地闯进店中,大呼救命,在她背后跟着追进了四五名壮汉,手持着刀枪棍棒,目光凶悍,显非善类。天浩定睛一看,见这女子不过二十左右,身段婀娜,肌肤细润如脂,光艳逼人,眸含秋水,鬓云乱洒,****半掩,实乃绝色。心道:此女之容姿,几可与雪静相媲美,不过静儿出水芙蓉,不沾半点风尘,纯真无邪,乃天上之仙女,而此女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却是人间的妖精。只是这荒郊野外,怎的冒出如此一个娇艳如花的单身女子,十分得蹊跷。雪静见四五个壮汉欺负一个弱女子,当下朗声道:“姐姐莫怕,这边过来说话。”那女子忙躲到了二人身后,哀求道:“公子小姐救命,小女子路过此地,不想路遇歹人,与家仆走散,逃到此处,还望相救。”天浩听这女子声音娇媚无限,似是哪里听到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见静儿要替她打抱不平,隐隐有些担忧,可也不便坐视不管。那几个壮汉见二人有意插手,呼啦一下便将他们都围住了,为首之人张狂大笑道:“今日走了桃花运,此二妞皆貌若天仙,都抢了回去。

”说罢群盗抄家伙便上前动手。天浩甚恼,见只是几个寻常强盗,也不离座,单手轻挥,三五下便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逃出了小店。那女子见他打发了强人,拜倒在地道:“多谢公子,小姐救命之恩,只是家仆还在前边路上,望公子相救。”雪静忙扶起了她,道:“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姐姐不需行此大礼,还请带路。”说着拉了天浩,跟着那女子而去。走不出半里,果见一辆马车横在路中,走近一看,御马的仆人和两个小丫环已是横尸当场。那女子见状,大哭起来。雪静见她可怜,忙好言安慰。女子哭道:“如今家仆已死,只剩我一弱女子,不知如何是好。”雪静道:“我二人正去往北方琅琊城,若是和姐姐同道,可结伴而行。”女子闻言喜道:“我家住东海郡,正是顺路。”天浩总觉此女子有些古怪,可事到如今,却也不能留她一人在此荒郊野外。便埋了死者尸首,驾了马车上路。一路同行,此女自道姓萧名绰,乃是富家小姐,去年去往南方探望祖父母,前些日子启程回家,不想路上竟遇此横祸。萧绰知书达理,又能言善道,说了好多中原的风土习俗,人情事故,与雪静聊的甚是投机。行致傍晚,三人来到一家客栈休息。

天浩要了两间上房,萧绰抢先拉了雪静的手道:“静儿妹妹,今晚你便与我同榻而眠,我姐妹二人可联席夜话。”天浩觉得不妥,忙道:“萧小姐,今夜我与妹妹还有要事相商。”萧绰不急不缓道:“公子,静儿仍是黄花闺女,你兄妹二人虽清清白白,可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不免遭闲人议论,你们若有要事相商,我自当回避。但你妹妹还是与我同住一屋为好。”天浩一时被她将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雪静这时也道:“天浩哥哥,不碍事,我也正有好多女孩儿家的事想问萧姐姐。”天浩知强留静儿在自己屋里过夜已是不能,便借故拉了她单独出来,叮嘱道:“静儿,防人之心不可无,此女来历不明,你与她同屋,可莫泄露你我二人底细。”雪静正色道:“爷爷大仇未报,我二人身负重任,我自不会胡说八道。”如此一来天浩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当夜,天浩怕雪静有意外,隔着墙听二女说话。她二人闲聊了一阵,就听萧绰话锋一转,问道:“妹妹,我见你与谈公子虽已兄妹相称,又不似兄妹,却是为何?”雪静未料她有此一问,答道:“我二人实非亲生兄妹。

”萧绰道:“那孤男寡女一路同行,莫非你二人是离家私奔不成?”雪静红着脸道:“并非如此,姐姐误会了。”萧绰又道:“你二人郎才女貌,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我见他对你极是爱护,你对他也有绵绵情意,何不挑明,需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一问正触到了二人的心事,雪静不想她竟如此开门见山,怔怔的楞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叹了口气道:“唉,姐姐不知,我二人今生只做得兄妹而已,其中原由却也不便细说。”天浩隔着墙听的明白,暗道:静儿对我素有情意,可师父临终遗言却是令我二人不得做夫妻。他老人家的死对静儿打击极大,我一直不敢问她心中对将来做何打算。如今却听她心声,难道我二人此生终是兄妹而已。心中也是五味翻沉,极不是滋味。萧绰甚是机敏,便转了话题,聊了些不干紧要的事。这一夜,天浩既担心静儿,又想起二人的将来,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从此一路之上便是二女共室,到也相安无事。天浩单独一屋,反到落得个清静,于是夜晚便反复思索那孙老头的招式,加紧练功,已寻应对之法。

行了十数日,三人来到了武陵城郊,距城门数里路处却拥塞了起来,不知何人竟在道路要冲布置了哨卡,拿着图纸画像,对着旅人一一比认。天浩心道:这些人看来并非官军,怎的如此嚣张,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截断道路,私设岗哨。待到离的近了,望见那图纸上画像,极是吃惊,图上画了一男一女,俨然便是他与雪静二人,可现下已离的太近,若调转车头就走,反而惹来旁人注意,不得以,只得驾着马车上前,心中却是起疑,自己与静儿踏入中土不过数十日时光,又从未到过武陵,怎会在此处惹上麻烦?事到眼前也只能听任自然了。雪静不知何事车慢了下来,出言相询,天浩轻轻道:“怕有麻烦,你二人躲在车中,不要声张,一切由我应对。”不出所料,岗哨上的十数人见了他,忽的将马车围住了,为首之人笑眯眯地道:“小子,我家小姐想见见你兄妹二人,请吧。”说罢便上前来牵拉马匹。天浩猛然想起那苍梧城马府内的紫衣女子,暗叫不好,这魔女怎的知道了我二人行踪,她手下的孙老头和王婆子都是厉害人物,不知是否在此附近?忙装作一片茫然道:“老爷怕是弄错了,小的只是个马夫,护送府上两位小姐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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